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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這突然一棍子下來,疼得江懷盛啊啊直叫。 另一侍衛也舉起水火棍,用力往江懷盛的屁股上打。 “啊——” 秉著一人舉起,另一個便打下去的節奏,如此往返,二人配合得別提多默契了。 這一聲聲慘叫,叫得穆絮的心直顫抖,但她不能阻止,就連一絲心疼也不能流露出。 只有穆絮自己知道,她的心在滴血,她只恨不得沖上前去,替江懷盛挨這三十大板。 可她不能這么做! “啊——” “啊——” “啊——” 又是一聲聲慘叫,穆絮的心更疼了,她輕抬早已顫抖的指尖,她想去救江懷盛,讓他免受這皮rou之苦,可身旁那道冰冷且銳利的目光卻讓她及時清醒了過來。 隨即而來的是無力感,充斥著她的整個身心,她沒有半點法子,只能任由且歌如此對待他,可若不這樣,那她與江懷盛,還有江家穆家人都難逃一死。 試想,欺瞞、無禮、辱罵、藐視皇家,有哪一宗罪不足以處死他們? 白皙的手緊握成一個拳,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許是這樣,穆絮才能覺得自己和江懷盛一樣痛。 江懷盛身上的傷連疤都沒結,水火棍不斷落在他身上,力道又是那么重,舊傷未好又添新傷,原本青色的衣衫逐漸被染成了血色,可即便如此,他眼里的恨意卻是只增不減。 江懷盛緊咬牙關,不想讓且歌小瞧了他,可這疼痛豈是一般人能忍的,每當水火棍落在他身上時,他還是痛得忍不住叫出了聲。 眼中毫不掩飾的恨意,且歌見得太多了,多到她都數不清了,但凡這么看著她的人,都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先帝一直教導她,處事絕不能婦人之仁,斬草更是要除根,即便那個人在當下對自己并沒有任何威脅。 且歌的目光在穆絮與江懷盛身上流轉,冷聲道:“江懷盛,收起你的眼神,今次本宮念在你與駙馬乃是同鄉的份上免了你的死罪,他日你若再如此放肆,可就怪不得本宮了!” 這話在江懷盛聽來簡直可笑至極,既做出搶奪人.妻之事,又何須裝出一副假仁假義的樣,讓人看了著實惡心,“呸!” 清淺呵斥道:“放肆,竟敢對殿下無禮!” 說罷,清淺便要抽出身旁侍衛的佩刀,好好收拾這刁.民。 且歌一眼便知清淺要做什么,她阻止道:“退下!” “是,殿下!” 且歌往后靠了靠,神態雖慵懶,可眸中卻帶著冷意,“江懷盛,你當真以為本宮不敢殺你?” 江懷盛不屑地輕呵一聲,全然不將且歌放在眼里。 “即便你是人才又如何?本宮想殺你便殺你!” 穆絮屏住呼吸,余光落在且歌身上,難道她想反悔? 堂堂天家之女如此專橫跋扈,他曾經想報效的朝廷竟是這等人說了算,江懷盛越想越惱,不禁瞋目切齒道:“有種你就殺了我,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且歌一聲輕笑,“怎的?本宮今日就是將你殺了,誰人又能奈何得了本宮?” 她雖面對著江懷盛,可這話實際也是說給穆絮聽的,穆絮不是最厭惡她的驕橫么,那她就驕橫給她看,一旦忍不了了,那穆絮便會徹底暴露! 穆絮如同被人點了xue般,動也不敢動,生怕被且歌看出些什么破綻來。 且歌方才的那番話確是使得穆絮惱了,她甚至險些便要同且歌爭論,可當她欲開口時,突然反應過來,這話提醒了她,且歌要殺一人,就如同碾死一只螞蟻那么簡單。 且歌明顯是在用江懷盛激她,她差點就中計了! 穆絮緊咬貝齒,定了定神,她一定要忍住,絕不能如且歌所愿! 江懷盛的雙眼不知何時布滿了血絲,他直勾勾地看著且歌,此番他若是不死,終有一日,他定會報奪妻之恨,以及雪這幾日之恥! 被摁在地上的江懷盛本如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卻不知從哪兒來的力氣,突然一口咬住了摁著他的侍衛的手。 “啊——” 那侍衛一聲慘叫,吃痛地甩開手,一個不穩,跌在了地上。 在左右兩側的侍衛愣神之際,江懷盛忍痛艱難地爬了起來,提著沉重的步子便要向且歌跑去,嘴里還撕喊道:“毒婦!我恨不得....” “撲通——” 話還未說完,江懷盛便倒在了地上。 且歌柳眉輕挑,“恨不得什么?” 那侍衛驚得趕緊上前,驚擾了殿下,那可是死罪! 正要將江懷盛拖下去,卻發現他一動不動,竟不反抗了,不會是被打死了吧? 那侍衛頓時嚇得一身冷汗,殿下的命令是重打三十大板,并非是要了江懷盛的性命,江懷盛若是被打死了,便等同于違抗殿下的命令,早聽聞殿下喜怒無常,處事更是隨心所欲,完全有可能處死他們,而他雖是摁著江懷盛的,但也鐵定脫不了干系。 且歌問道:“他怎么了?” 那侍衛被這突然問話嚇得身子一抖,忙伸手探了探江懷盛的鼻息,他松了一口氣,這條小命算是保住了,還有氣,沒死,“回殿下,此人暈了?!?/br> “哦?暈了...”且歌嘴角的笑意味不明,“方才打了幾杖了?” 拿著水火棍的一侍衛答道:“回殿下,已打了十三杖,還有十七杖?!?/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