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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字乃當今長公主殿下的名諱,旁人是不能叫的?!蹦滦踅忉尩?。 穆絮說完又回頭看了看且歌,且歌回以微笑,像是在說她什么都沒聽見。 長公主? 她好似聽隔壁賣大餅的嬸嬸說過,小花問道:“夫子,長公主是狐貍變的么?” 穆絮臉色一變,厲聲呵斥道:“是何人教你說的這等混賬話?!” 辱罵長公主,實乃不敬之罪,理應斬首。 小花有些不知所措,她抬眼看著夫子,夫子是同她玩鬧嗎? 穆絮不僅沒有朝她笑,反而愈發嚴厲了,“我平日里是如何教你的?” 小花嚇得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她知道夫子是真的生氣了,“夫子...” “不要叫我夫子!平日里教你讀書識字,不求你有多聰穎,更不求你日后功成名就,但求你切莫頑劣,莫闖禍,而今你竟敢口出狂言,辱罵長公主殿下!” 小花搖了搖頭,她拉著穆絮的衣袖嗚咽道:“夫子,小花錯了,小花知道錯了,小花再也不敢了?!?/br> 穆絮將小花的手扯開,毫不留情道:“這私塾已經容不下你了,你走吧!從今日起,我不再是你的夫子,你也不再是我的學生!” “不要啊夫子,不要趕小花走,小花不走,別趕小花走...” 小花哭得撕心裂肺,不斷扯著穆絮的衣袖乞求,可穆絮就跟鐵了心般,一次次將小花推開。 江懷盛聽到這聲音后跑了出來,見到這場面很是不解,到底是怎么回事? 穆絮對江懷盛道:“懷盛,將她拉開?!?/br> “夫子不要趕小花走,夫子,小花求求你了....” 見江懷盛在發愣,穆絮的聲音提高了些,“將她拉走!” 穆絮何時這般惱過,江懷盛更是不明白了,但還是連忙將小花拉開。 且歌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幾人,呵,這穆絮聰明是聰明,卻也傻得緊,將小花趕出私塾,確實是做了懲罰,可這就意味著她自己難逃其責了。 穆絮轉身對且歌道:“穆絮乃小花的夫子,小花今日所言,實乃穆絮管教不當,教不嚴師之惰,穆絮愿跟二位走!” 清淺掃了穆絮一眼,若不是殿下方才攔著,她早就砍了這幾人的腦袋。 且歌輕笑,“去哪兒?” 穆絮沒有興致同且歌說笑,她如實道:“衙門?!?/br> 且歌聽后笑得更歡了,站在她身旁的賬房劉先生只覺得毛骨悚然,他連連擦冷汗,這趟差事實在是太他娘的苦了,誰知道殿下等會兒會不會一發怒,將這幾人通通處死。 小花即便再傻也聽明白了,夫子讓這官家小姐帶夫子去衙門,那不就是替她受過嗎? 夫子曾經教過她,一人做事一人當,小花趕忙跪下道:“官小姐,求求你們,求求你們不要怪夫子,別帶她走,都是小花一個人的錯,帶小花走吧?!?/br> 江懷盛眉頭緊皺,穆絮趕小花走后又向且歌請罪,怕是小花無意間說了什么大不敬的話,而小花又叫且歌官家小姐,莫非真應了他昨日的猜測? 江懷盛上前道:“在下也是小花的夫子,若是穆絮有過,那在下必定也有過錯....” 未待江懷盛說完,穆絮叫住了他,“懷盛!” 江懷盛沒有理穆絮,他繼續道:“請小姐一道將在下帶去衙門?!?/br> 他雖不了解來龍去脈,但現下最好的辦法便是這樣,到了衙門他們再說也不遲。 本是她自己應該承擔的,如今江懷盛卻參和了進來,穆絮不愿也不肯,“南宮小姐,此事與江懷盛無半點干系?!?/br> 且歌看著江懷盛,昨日未時在去皇家校場的途中,暗衛告知她那文章出自江懷盛之手時,她還是稍稍有些驚訝的,江懷盛看起來不過是一介文弱書生,竟能寫出這樣氣勢磅礴的文章。 現下她倒也有些明白了,江懷盛并不如他表面那般文弱。 這二人倒是情深,只可惜呀,且歌從不信所謂的愛,權力能改變任何東西,包括那不值得一提的愛。 且歌抿嘴輕笑,“你二人為何這般驚慌?” 穆絮和江懷盛皆看著且歌,不明白她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且歌不解道:“穆姑娘和江公子這是做什么?你二人又沒犯什么事,且歌為何要帶穆姑娘與江公子去衙門?” 且歌說完,又問清淺和賬房先生道:“你們可知他二人犯了什么事嗎?” 賬房劉先生又擦了把汗,他裝作一臉茫然道:“誒?什么事?在下不知道?!?/br> 清淺不懂,殿下為何要這般縱容這幫刁民,但還是道:“清淺什么都不知道!” 且歌看著二人,眼里像是在說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穆絮與江懷盛對視了一眼,二人心里各有所思。 江懷盛心里比方才更加擔憂了,現下替他們隱瞞,那就等于他們有把柄落在她手上,到時若是想控制他與穆絮,簡直易如反掌。 可江懷盛還是不明白,他們不過是平民百姓,且歌到底為何要這樣? 劉璞玉手里提著桂花糕,嘴里哼著小曲兒,今日他可答應了學生們,要帶糕點去看她們。 劉璞玉老遠就見私塾門口停著輛馬車,而馬車旁站著幾個人,這模樣怎得那么像是侍衛? 走近一看,他驚了,這...這不是長公主府的馬車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