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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還能利用這本小說為自己弄點好處。 赤松流怎么想都覺得自己不會吃虧,于是他同意了。 費奧多爾露出了和煦到極點的微笑。 寫小說這種事,有靈感了寫兩三千字,沒靈感了咕咕咕也實屬平常,至于什么時候能寫完,那還不是他說了算嗎? 拖稿而已!他可以拖一輩子! 太宰治冷冷地盯著費奧多爾。 暗中圍觀過織田作之助怎么寫稿子的太宰治太清楚鴿子的本性了,費奧多爾能完本,他太宰治就從窗戶跳下去! “哇哦,那我將作為罪與罰的第一個讀者嗎?” 太宰治笑呵呵地說:“真是期待你寫出的故事,我會天天催更的?!?/br> 費奧多爾倒是真不知道森林太郎那本小說的真相,他對異世界的情報來源于尼古萊,尼古萊不知道的事,費奧多爾當然不清楚。 于是費奧多爾抱著大家一起趕稿一起死的心態說:“彼此彼此,我也很期待看到你的新書?!?/br> 赤松流看著兩個莫名內卷起來的虛假作者,不明覺厲。 尼古萊確定費奧多爾不離開后,他自己快快地跑了。 費奧多爾發現赤松流的宅邸有信號封閉,于是他找赤松流商量自己要網絡。 他用的理由無懈可擊:“寫小說肯定要查資料,沒網怎么能行?” 在這一點上,太宰治和費奧多爾的立場居然是一致的,他也要網絡來遠程盯控港口組織和世界各地的產業,他還要繼續賺錢包養赤松流呢! 赤松流看著突然合作起來的兩個人,總覺得哪里不太對。 他警惕地說:“你們亂傳信息會給我惹麻煩?!?/br> 這一刻,太宰治和費奧多爾的表情相似度異常統一,兩人全都露出柔弱的、被懷疑后的難過表情,用虛弱而堅定的語氣對赤松流發誓,他們絕對絕對不搞事,就算搞了也不會牽扯到赤松流身上! 太宰治雖然很期待死亡,但現在他不想死了,而且他已經死了三次了,暫時想活著。 費奧多爾也不想涼涼啊,異世界的自己被赤松流干掉兩次,難道他要在一個坑里死第三次嗎?他才沒那么愚蠢! 盡管赤松流有魔術刻印傳遞的記憶,知道這倆人都不是什么好貨色,但畢竟只是記憶,他還沒有真切體會到這倆人謀算的可怕之處。 什么?太宰治在橫濱算計赤松流? 有一說一,赤松流覺得橫濱那次謀算,比起他可能遇到的危險,太宰治更丟人一些。 而且赤松里還和太宰治簽訂了魔術契約,類似于橫濱的謀算不會再有了。 所以…… 赤松流最終還是放開了網絡限制。 他記錄了兩人慣用的登錄地址,表示可以自由地打電話和發消息了,不過赤松流也提醒他們倆。 “鐘塔那邊肯定盯著你們的通訊,你們別將異能力者引上門?!?/br> 萬一這倆人避開了時鐘塔的追蹤,卻惹來了鐘塔侍從,那就麻煩了。 太宰治和費奧多爾對視一眼,都同意了。 確定兩個家伙不會將家拆了,赤松流去地下實驗室,準備研究一下太宰治身上的詛咒。 進入自己的工作室時,赤松流突然一拍腦門,他知道之前那股奇怪的感覺是什么了。 ——像不像是在家里養了兩只貓,兩只貓還互相對著對方哈氣,時刻準備拆家? 赤松流去做實驗了,大廳內只剩下了太宰治和費奧多爾。 沒有赤松流在場,這倆人之間的氣氛頓時變得險惡起來。 太宰治將手里的蘑菇湯盤子丟回廚房,他靠在廚房門邊,神色冰冷極了。 “費盡心機在這里住下,你是想利用維吉萊爾撬開魔術師的世界嗎?” 費奧多爾跑了一上午,有點餓了,他給自己倒了紅茶,又在旁邊的柜子里找到了一盒黃油餅干,他端著紅茶吃餅干,整個人都放松下來。 柔弱好心的俄羅斯人笑嘻嘻地說:“并非如此哦?!?/br> 費奧多爾看向太宰治:“你呢?你已經將世界縫合了,還跑到格拉斯尼面前,你想做什么?” 也許是這里足夠安全,也許是只有兩人,也許是未來還要在同一個屋檐下住很久,也許眼前的人足夠得到自己的尊重和重視,兩個心有九竅的劇本精難得拋開虛偽的言辭,坦承地聊了起來。 太宰治:“我只是想得到其他世界的我得到的東西?!?/br> 費奧多爾的眼睛瞪大,滿臉不可置信之色。 太宰治跟著點頭,像是肯定了費奧多爾所想:“是的,我是來談戀愛的?!?/br> 費奧多爾:“…………” 如果是以前,費奧多爾一定會反問,你這樣的人居然會談戀愛? 但考慮到異世界的太宰治真的談戀愛,還成功了,對于太宰治這個理由,費奧多爾居然難得詞窮了。 隨即太宰治問費奧多爾:“你呢?這個維吉萊爾并不是那個赤松流,你何必盯著他?” 費奧多爾先是搖頭,隨即又點頭說:“他是兩個世界縫合的中心,世界的變動必然和他有關,而且即便他們兩個因環境不同造成了不同的性格和想法,可他們的本質必然是相同的?!?/br> 說到這里,費奧多爾意味深長地看著太宰治:“否則你為什么會生出試著和他談戀愛的念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