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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這可是英國??!英國的超越者超級多的??!隨便冒出一個鐘塔侍從,他和太宰治就麻煩了! 尤其是太宰治如今體質特殊,一旦暴露出來,后果不堪設想。 中原中也身邊的人正是位于遠東橫濱的港口mafia的首領太宰治。 太宰治聽到中原中也如此說后,神色略顯陰郁,他慢慢說:“我已經完成了我的計劃,首領之位已經交給你了,中也?!?/br> 半個月前,暗中控制著整個島國關東核心地區的可怕人物太宰治干出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他利用一個名叫【書】的神奇異能物品,將世界進行了縫合。 是的,就是字面意思,這個世界不是不允許他和織田作之助二存一嗎? 那就將這個世界解決了。 這辦法簡單粗暴還有效,現在兩個世界拼貼在一起,織田作之助的未來一片光明。 完成了自己目標的太宰治如今只有一個念頭。 他想踏入永恒的安眠。 ……前提是,解開赤松流在他身上設下的永生詛咒。 第3章 003 永生是很多人追求的目標。 但這其中并不包括太宰治。 太宰治的目標是干凈爽朗地去死,但誰讓他利用異世界的赤松流來縫合世界呢? 港口的首領太宰治被赤松流反手算計了一把,赤松流拍拍屁股跑了,卻留下了因永生之酒而獲得不死能力的太宰治。 太宰治沒法找異世界的赤松流算賬,那就只能找新拼接的世界里、赤松流的同位體,遠在時鐘塔當魔術講師的維吉萊爾·阿卡瑪茲了。 向來有太宰治自己坑自己的傳統,此刻赤松流也享受到了同樣的待遇。 當然,還在和費奧多爾聊天的赤松流并不知道,他最近天天晚上做夢的黑泥精已經找上門了。 赤松流和費奧多爾相談甚歡。 字面意義上的。 雖然兩人是以虛偽的試探和勾心斗角開始聊天的,但通過聊天,兩人反而發現了不少共同愛好和想法。 比如他們都對異能力和神秘沒太大興趣,哪怕他們一個是魔術師一個是異能力者。 赤松流是一位穿越者,他沒有穿越的記憶,他只是本能地覺得,普通人足夠過好自己的生活,他們這些異類最好不要打擾普通人。 費奧多爾是厭惡異能力者恣意插手人類的社會發展,并認為異能力是不應該存在的,所以當兩人聊起相關話題時,看法和觀點出人意料的契合與相似。 費奧多爾覺得很驚訝。 在親自登門之前,他提前了解了一下魔術師的觀念和想法。 魔術師拒絕使用電子物品,不屑于使用普通人開發的高科技,但眼前的赤松流很關注這些,甚至對人類的科技抱以贊許的態度。 “我聽說貴族主義是排斥這些的?!?/br> 費奧多爾狡黠地看著赤松流:“身為貴族主義派系的阿卡瑪茲家族難道要轉投民主主義嗎?” 還是那句話,有人的地方就有派系。 時鐘塔內的派系斗爭非常殘酷,若是讓貴族主義內部的老古板發現赤松流的喜好,對方不介意干掉赤松流以清除隊伍成分。 相反,民主主義派系的魔術師對新時代的事物很關注,比如巴魯葉雷塔家族就在新媒體和劇院、電影院上投入甚多,畢竟那是個推崇美的家族。 但有趣的是,如今主導礦石科的是中立主義派系,赤松流本人對高科技很感興趣,家族卻在貴族主義,自己本人在中立主義派系掌握的礦石科當講師,幾乎算是腳踩三條船的典范了。 赤松流聽后笑了笑,對于費奧多爾的刺探不以為意。 “像我們這樣家系不超過五百年的小家族,頂點的lord們是不會在意我們怎么想的?!?/br> 赤松流說這句話時,神色平和,仿佛在說一個既定的事實。 費奧多爾對此很好奇:“能說說嗎?” 赤松流莞爾一笑:“沒什么不能說的,這在時鐘塔是人所共知的常識,神秘越少人知道越好,貴族主義的lord們恨不得削減魔術師的數量?!?/br> “在他們看來,能走到根源、徹底通曉神秘的人自然而然可以走到,這是天賦才能,不是依靠后天努力能做到的事?!?/br> “既然如此,為什么要將資源分配給那些才能不足的垃圾?不如收攏起來,只給特定的、有限的、傳承悠久、血脈醇厚的家族使用即可?!?/br> “所以即便我關注普通人的科技,那也是無奈之舉,任何可能增強家族實力的方法,我都會試一試?!?/br> 換言之,他當墻頭草是時鐘塔的特色和正常cao作,根本不算弱點或者把柄。 赤松流微笑著看費奧多爾,這笑容有著濃烈的違和與冰冷:“弱小即為原罪,魔術師和人類并非同一物種?!?/br> 費奧多爾聽后思考了一會后,冷不丁說:“可你不這么認為,對不對?” 赤松流沒有回答費奧多爾的話,反而問面前的白帽青年:“說起來異能力者和魔術師有些類似,我是指能力表象?!?/br> “只不過異能要比魔術更簡單實用,魔術更加艱澀難學,并且對天賦要求極高,既然如此,費佳,你為什么想要來學習魔術呢?” “你既然能說出時鐘塔的派系之爭,可見你并非不了解時鐘塔,你和父親說的話只是借口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