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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還自我審度了一遍,覺得剛才勉強算得上是正常發揮,挺好。 而蒂亞戈在聽完她的話后,也重新掛起了一個溫柔無害的笑,可開口說出來的話卻是:“這樣嗎?那既然現在已經沒有別人,也不擔心會被看到,你為什么還離我那么遠?” “……遠嗎?”柏妮絲控制住試圖亂飄的視線,努力維持著表面的鎮定,卻感覺自己的脊背都幾乎快要貼上那支冰冷堅硬的鯨骨床柱。 他臉上淡淡笑著,卻嘆口氣,也不再和她玩什么辯論游戲,只朝她抬起手,邀請一樣,目的明顯。 理智上,柏妮絲覺得她應該立刻編出一個精妙絕倫的理由來搪塞對方,然后趁機轉移話題。但是實際上,她在僵硬片刻后,竟然鬼使神差地真的將手慢慢伸了過去。 他的體溫比起以往明顯要低一些,手指交扣的時候像是握住了某種盛開在寒霧里的花朵。 下一秒,柏妮絲被對方動作輕巧地帶進懷里,撞入滿懷的清新氣息中。視線里漂浮著的都是他們纏繞在一起的發絲,白金與純黑,涇渭分明又混融不清。 低頭埋進懷中海巫的細嫩頸窩處,蒂亞戈總算滿意地舒出一口氣,帶起的水泡向上浮竄,擦過柏妮絲的臉,如同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 察覺到對方身體的僵硬,蒂亞戈也不松手,反而將她更用力地朝懷里按了按,偏頭細細吻過她形狀漂亮的鎖骨,手指沿著她的手臂線條一路下滑到被束帶勾勒得窈窕的腰肢,輕輕安撫著:“我不會咬你的,別緊張?!?/br> 柏妮絲抿住嘴唇,很想解釋說,這并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很難分清這種緊張感到底是因為她自身情緒所引發的多一些,還是作為惡魔,卻被一個神祇如此親密地抱在懷里,那種天生的種族壓制所帶來的生物本能更多一些。 總之,她現在感覺很不自然,心跳也激烈得不正常。 “剛才去哪兒了?”蒂亞戈邊問邊抬頭,撥開她的發絲,唇瓣啄過她的小巧耳垂,看著它立刻開始泛出綺艷的粉色,一下子心情也好了許多。 “關,關押室?!卑啬萁z想盡量別讓自己的戰栗感表現得那么明顯,可惜實在很難做到。他的氣息混合著水流擦過她的耳蝸,帶來細密的癢和熱,想要挪開些距離,偏偏又連腰和腿彎都被對方掌握著,動彈不得。 停頓半秒后,蒂亞戈抬起頭,看到她正匆匆移開視線,試圖將所有被擾亂的情緒都遮掩下去,可這樣刻意躲閃的舉動反而讓她露出了破綻。 還好,他并未點破,反而格外親昵地用鼻尖去碰了碰她的:“你去見他了?” 柏妮絲點點頭,將自己從格蘭德爾那里得到的信息以及關于冒充者身份的猜測都告訴了對方。說著說著,她的臉色變得有些沉重起來,眉尖皺著,似乎提起了一個她格外痛恨卻也畏懼的夢魘。 “所以,你覺得會是她嗎?” 蒂亞戈捏住她的發尾把玩了一會兒,仔細思考后給出了自己的判斷:“我想應該不會是她?!?/br> “真的嗎?” 她沒有問為什么,而是用了一句求證般的“真的嗎”,也許是覺得來自對方的否定答案能讓她安心下來,告訴她不用再去面對曾經的恐懼。 看出她的擔憂后,蒂亞戈抬起柏妮絲的臉,低頭吻了吻她的嘴唇,指腹撫摸過她的臉頰,耐心解釋到:“當初殺了她的人是我,你忘了嗎?所以我很清楚,她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生還的機會。而且海巫魔力所帶來的血源詛咒是不能被任何辦法逆轉的,除非海洋之心。再加上,如今繼承了全部魔力的是你,就算她還活著,那也只是個魔力全無的殘廢了,不可能再傷害到你?!?/br> 他說的這些,柏妮絲其實也有想到過。但奇怪的是,同樣的話,在經過他的口說出來后,卻莫名讓她安心了下來。取而代之地變得更加放肆的是另一種心悸,異樣的麻癢感從那些被他親昵觸碰過的地方升騰起來,連海水都在發燙。 “不過,如果真的是烏蘇拉想要冒充你的樣子來搶奪海洋之心?!钡賮喐暾f著,粲然一笑,趁著懷中少女發愣的時刻,再次貼上對方濕紅的唇瓣,含糊不清地嘆息著,“那她倒確實是找對方法了……” 柏妮絲微微睜大眼睛,本能地想要說點什么,卻被他順勢侵入口中,嗚咽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尖銳的顫栗感從被他捏撫著的腰側傳來,她下意識想要縮起身體,卻被那只扣在腿彎處的溫涼手掌挾制住,指尖有意無意地撩入及膝蓬松裙擺的邊緣內,徘徊在紳士與越矩之間的最后界限上緩緩試探。 充滿了耐心遷就的體貼,以及不容反抗的傲慢。 “嗚——咳咳……別,別這樣?!卑啬萁z推上他的肩膀,掌心下的絲質衣物薄若無物,能毫無阻礙地感受到他略比剛才溫暖些許的體溫,以及比她還緊繃許多的肌rou線條。 片刻后,蒂亞戈總算放開了對方,卻更加用力地將她禁錮在自己懷里,低頭在她耳邊沉沉舒出一口氣,虹膜上的蒼藍也不似剛才那樣清冽,而是一種混雜了濃烈情愫的深暗。 他撥開柏妮絲被弄亂的長發,停頓了好一會兒后才重新開口,聲音輕輕的,帶著人魚所特有的,一種不自覺的低柔誘惑:“你相信我嗎?” 沒有像以往敷衍的那樣迅速表態,柏妮絲在沉默數秒后,最終緩緩點了下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