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他帶球跑(7)
大自在殿,佛音如同海潮音,梵音聲聲達諸天。 梵宮內,青年佛子領著一眾佛修焚香點燭,修做佛法,恭請后念誦著誦經前的的四句開經偈,名為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開經偈。 “無上甚深微妙法 百千萬劫難遭遇我今見聞得受持 愿解如來真實義……” 這青年佛子清典端方,左手引珠,右手持珠,眉目低垂。佛子乃是圣蓮轉世,生得一副慈悲好樣貌,好似那高山上的皚皚白雪。 功德回向后,佛修們陸續散去了,佛殿內只剩了端坐的佛子。郁夏正要悄聲離去,那佛子卻開口:“施主請留步?!?/br> 郁夏腳步一頓,便原地顯了形,少昊顯此時變成了個袖珍的七尾狐貍,正藏在她袖中。 她眼波輕橫,好一個勾人奪魂的女妖精:“久聞佛子貌美,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是在下叨擾了?!?/br> 少昊顯在她袖中炸了毛,用只有兩人的傳音怒氣沖沖的質問她:‘他哪里有我好看?’ 郁夏眼中含笑,揉了一把這個小狐貍算是安撫,少昊顯氣哼哼的,躺著不理她。 “施主可是對佛法感興趣?” 郁夏搖搖頭,笑著道:“佛法是什么,我可一點也不懂。我一介俗人,只對佛子的袈裟下面感興趣?!?/br> 青年佛子溫柔的注視著她,眉眼清典無波,他的目光投向她,好像越過了萬水千山。 …… “謝嶺,這世界很廣闊,你多出去看看,就會知道有些事是如此微不足道了?!?/br> “……我愛你?!?/br> “下輩子好好投胎,別找個體弱多病的軀體了?!?/br> …… “以后這就是你的家?!?/br> “……你真的是我爸爸嗎?” “你想要我嗎?” “……我愛你?!?/br> …… “你不用來找我,你是時候該獨立起來了?!?/br> …… 千萬的記憶碎片在他腦海中綻開,他只能捕捉到其中流光掠影的一點,郁夏也顯露出片刻的怔忪,她聽見這雪一樣性冷感的青年佛子開口:“阿彌陀佛,佛曰‘心有般若,何處無禪’。施主生了般若法相,無念而念,豈曰無禪?若是能每日來聽小僧誦佛念經,定能回溯起這諸世因果?!?/br> ‘這臭和尚凈會忽悠人!jiejie,你別聽他的,他就是對你有意想誆騙于你!’少昊顯越聽越不對勁,終于急了,跟她傳音。 郁夏笑瞇瞇的,不管這只小狐貍,只是懶懶應道:“好啊?!?/br> 七尾狐貍再次炸毛,這次少年妖皇暴躁了許多,差點就要沖出她的袖中,郁夏止住了他,他便兇戾的撕咬她的手臂,犬齒深可見骨。 “家犬好似發了瘋癥,要好生治一治。小女子就先拜別圣僧了?!庇粝拿嫔闲σ獠粶p,朝他盈盈一拜,轉身離去了,水袖輕擺,裙裾翻飛,像是步步踏著紅蓮。 郁夏把這小狐貍從袖中揪了出來,扔到草地上,這本來通體雪白的七尾狐貍此時七尾都顯現出流光紅紋,觸目驚心的紅一直迤邐到狐貍眼尾,像塊帶血瓔珞。 它就勢一滾,便化作一個漂亮少年,繾綣含情的狐貍眼尾依舊染著迤邐紅痕,少昊顯又是憤怒又是委屈:“老子不是犬妖!我乃妖族帝子,我娘可是上古神凰!” “哦,帝子殿下,你食我血rou時跟妖狗食月似的,可是吃夠了?”女子在他身側蹲下,指尖滑上他的肚腹,似笑非笑。 “……嗚嗚……jiejie……”少年妖皇剛剛被憤怒沖昏了頭腦,現在被她這樣一說,又是愧疚又是心疼:“那并非我本意……jiejie乖乖的就什么事都沒有了,不要去招惹別的男人好不好……” 她沒說話,只是手指下滑,隔著雪衣觸碰到了少年最私密的部位,羽毛似的輕挲,少年隱秘的輕喘了一聲,他好像知道她要做什么,甚至挺腰想把自己往她手上送,他是那樣的漂亮,用最無辜潔美的口吻喚她:“jiejie疼我……” 她卻又收了手,含笑把指尖送到了他口中,挑動他銳利的犬齒,撥弄幾下,散漫勾唇道:“說點好聽的討好我吧,比如說,你是jiejie的小sao狗?” “唔……”少年妖皇臉騰地一下紅了,他眉心緊蹙,欲念攪得他心亂無比,他的一顆妖心好像要跳脫出胸膛外,要這么說嗎?他好想要她,但是這也太羞恥了……怎么可能輕易的脫出口…… 少年的臉緋紅著,避開她的視線,神色不自在極了:“我是……我是jiejie的小sao狗?!?/br> “嗚嗚……”他用手臂遮住guntang的臉,側身到一邊去,連雪白狐尾都在亂顫,羞愧難當,帶著哭音:“好jiejie,快給我罷?!?/br> 。 少昊顯(見到郁夏前):我愛上哪個女人,把她關起來就是了。 少昊顯(見到郁夏后):嗚。嗚嗚。嗚嗚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