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所Y為?一
發現藏在發髻中的藥瓶被荊遠拿在了手中,葉霜嵐瞬間慌了手腳,她瞥了一眼荊遠的表情,看到他眼中閃著詭異的光,悔不當初的她試圖拖延時間:“少俠,我要洗澡…” “不是洗過了嗎?”荊遠用下巴指了指她的下身。 “你!”葉霜嵐的雙眸滿是怒火,她揪了揪荊遠扎起的頭發,惡狠狠地說:“那也算洗澡?還有,你也得洗?!?/br> “我早上洗過了?!鼻G遠皺著眉說。說完,他把葉霜嵐按在了g草上,面色陰沉地說:“葉莊主,難不成,你想出爾反爾嗎?” 聞言,葉霜嵐不快地垂下了頭,任由荊遠在她yindao中滴了兩滴藥液。很快,催情藥便生效了,她的下體迅速生出了空虛感,即使無人觸碰她的敏感處,她的下體還是自動分泌出了液體。荊遠卻沒有滿足她的需求,而是看著手中的藥瓶,若有所思。 葉霜嵐用眼神示意荊遠趕緊開始,然而,他卻不為所動,她又不好意思張口催促,只好拼命忍耐。要不,自己動手解決?她抬起眼,看到荊遠正饒有興趣地盯著自己的私處,似乎在等著瞧一場好戲。 見狀,她沒好氣地說:“少俠,你今晚就準備看著了?難不成,你才十八,就已經不行了嗎?”說完,她還把目光移向他的下身,發出了不懷好意的笑聲。 荊遠冷哼一聲:“葉莊主,激將法對我沒用。起來吧,我帶你去洗澡?!?/br> 聽到他的話,葉霜嵐半信半疑地站起身體,她能感覺到隨著她的動作,自己的下身在不斷流出液體,這讓她極其不爽。她姿勢別扭地走到荊遠身旁,好奇地問:“去哪洗?” 荊遠低頭看向她的腿間,那處早已泥濘不堪,翕動的xue口不知疲憊地吐出一波波yin液,她站在那里不過須臾,地面就已經被打出了一灘水漬。察覺他的目光,她的眼瞳中浮出一片水霧,面上也染上春意,顫聲道:“你怎么不說話…唔嗯…” 話說到一半,葉霜嵐的花徑中就被猛地捅入一個yin物,這一下來得十分突然,令她幾乎站不直身體。有著yin水的潤滑,瓷瓶入T的時候沒有受到任何阻礙,順利地滑到了最深處。濕熱的x接觸到冰涼的瓶身,葉霜嵐不禁瑟縮了下身軀,她扶住荊遠結實的手臂,又羞又惱地問:“少俠,你這是做什么?” 荊遠動了動手指,使瓷瓶也跟著在甬道中晃動。聽到葉霜嵐的嬌喘聲,他滿意地說:“葉莊主,夾住這東西,別讓它掉出來。然后,跟我走?!?/br> “這東西…怎么可能…夾得???”葉霜嵐斷斷續續地問。 果然,荊遠的手指一移開,藥瓶就迫不及待地滑了出去。荊遠眼疾手快地接住了藥瓶,然后,又塞了回去。他冷冷地說:“葉莊主,你自己想個辦法,讓它老老實實地待在你身體里面?!币娙~霜嵐面露嫌惡之色,他又補了一句:“不許反悔?!?/br> 葉霜嵐在心里把荊遠罵了個狗血淋頭,自己用手堵住了xue口,以防藥瓶掉出。她還沒適應體內的異物感,荊遠就拉著她走出了第一步。 “嗯…”雙腿肌rou收縮,牽動了yindao的肌rou,使xuerou不受控制地擠壓著瓷瓶。葉霜嵐難耐地摩擦起雙腿,“不…我不要走…” “不行?!鼻G遠毫不留情地拒絕了她,又強硬地帶著她走了幾步??粗菑堟玫拿嫒莶粡推饺绽锬歉笔饬枞说淖藨B,而是替換為一張陷于情欲的臉,往常挺直的脊背柔若無骨般倚靠在自己身上,荊遠心中產生了一種報復般的快感。這女子使喚他使喚得越厲害,他就越想在床笫之間欺負她。 葉霜嵐從沒想過,這幾步路會走得如此艱難。她本想一步一步地向前挪去,荊遠卻不給她喘息的時間,y拖著她邁出步伐。她喘著粗氣,費力地走到了山洞口,荊遠把自己的衣物脫了下來,鋪在了地面上,讓她坐了上去。 目送著荊遠慢慢走遠,葉霜嵐立即抽出了yindao內的藥瓶。她還記得荊遠上次把一瓶藥全灌進了自己體內,把她折磨得夠嗆。于是,她伸手一扔,把藥瓶擲到了g草堆中。 左右此時荊遠不在山洞中,葉霜嵐干脆開始了自慰。她咬著唇,把手指移到了陰蒂處,打著圈撫摸,強烈的舒爽令她不由得蜷縮起腳趾,恨不得融化在快感的浪潮中。她用另一只手輕輕地揉捏起自己的乳尖,略微緩解了些癢意,可另一邊乳尖也渴望愛撫,她卻分不出手來照顧。 她暗恨荊遠把自己一個人丟在山洞里,害得她要自己動手來讓欲望滿足,若是喬卿熙在此,她就不用這么辛苦了…因為催情藥,她的腦袋早已變成了一團漿糊,她不禁浮想聯翩起來,要是喬卿熙和荊遠一同取悅她,那滋味大概會妙不可言… 這個念頭一出現,就讓她興奮不已,她幻想著喬卿熙為她舔舐著xue口,荊遠一邊與她接吻,一邊用粗糙的手指玩弄著她的rutou。她一面想著,一面加快了手指的動作,就當她即將攀升到快感的頂峰時,安靜的山洞中傳來了荊遠的聲音。 “葉莊主,你怎么連這么短的時間都忍不了?!?/br> 葉霜嵐抬起頭,荊遠赤裸著上半身,捧著一團雪,下身鼓鼓囊囊的,上面還有明顯的水漬。想到自己自慰的樣子都落入了荊遠的眼中,她很是羞恥,便轉過身改為面對著墻壁,她橫下心,繼續手指的動作。 雖然荊遠看不見葉霜嵐的表情,但是從她顫動不已的身軀和急促的喘息聲可以得知她此時仍在撫慰自己,她的行為無異于掩耳盜鈴。 身后的目光有如實質,葉霜嵐也懶得理會,她自顧自地玩弄著自己的乳尖,搓rou著敏感的陰蒂,一波波快感涌入腦海中,令她難以坐穩。她只好把頭靠向石壁,支撐著自己的身體。終于,痙攣的xuerou吐出一股濕粘的液體,宣告著高潮的到來。 正當她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之際,荊遠一把拉過她顫抖不止的身體,讓她躺倒在地上,然后,把一團雪揚在了她身上。剛剛還在流汗的皮膚接觸到冰冷的物T,讓葉霜嵐很不舒服,她生氣地說:“你干什么?!” “葉莊主,是你自己說的要洗澡?!鼻G遠一邊說著,一邊褪下褲子。 看著荊遠一絲不掛地朝自己走過來,粉紅色的陽物還處于勃起狀態,葉霜嵐立即移開了視線,她不快地說:“少俠,我要熱水?!?/br> “我上哪里給你找熱水?”荊遠咬牙切齒地說。說完,他用雪水開始rou弄葉霜嵐的胸部,同時,他拉起她一只手,放在自己挺立的陰精上,說:“葉莊主,為了節省時間,在我給你洗的時候,你也給我洗洗?!?/br> “我不想給你洗…”在荊遠冰冷的目光下,葉霜嵐收回了那句話,不情不愿地為荊遠清洗起他的孽根。 她往那根東西上澆了些雪水,受到冷水刺激,它萎靡了些,卻仍處于勃起狀態。澆多少次水,這東西才會徹底變軟?葉霜嵐很是好奇,于是,她又故技重施了一次。 倏然,她的乳尖被用力地掐了一下?!叭~莊主,你能不能別把我那里當成玩具?”荊遠咬牙切齒地問。 葉霜嵐瞪了荊遠一眼,作為報復,她拔了一根旁邊的毛。 “不許拔我的毛。葉莊主,快些洗。再磨蹭下去,難受的可是你?!鼻G遠威脅道。 葉霜嵐不得不承認他說得有些道理,不過這么一會工夫,她剛剛高潮過的下體又感到了空虛。她嘆了口氣,認真地搓洗起眼前的陰精。想到這東西一會要進入自己的身體,她就對衛生問題非常在意,她先是翻開guitou下方的包皮,用冷水用力地揉搓。盡管荊遠在一旁不停地叫疼,她仍舊把那處搓得通紅。見荊遠只是用眼刀剜她,并沒有做出什么過分的事,葉霜嵐才下手輕了些。就當她用手掌摩擦yinnang的時候,她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少俠,我們為什么不自己洗自己的?” 聽到這個問題,荊遠的面色瞬間陰沉下來。他冷笑道:“葉莊主,我為你洗了這么多次澡,讓你洗一次就不行么?再說,既然你給喬卿熙洗過,憑什么我不可以?”說完,他就把自己飽受摧殘的陽具解救了出來,他不禁腹誹葉霜嵐下手不知輕重,他為她清洗身體的時候可從來沒下手這么重過。 葉霜嵐正要反唇相譏,荊遠的手指就毫無預兆地伸入了她的yindao,饑渴的xuerou立即絞盡了他的手指,感覺到那根手指在x中屈屈伸伸,她不禁爽得嬌喘連連,心里只盼著他入得再深些。 卻不想,荊遠迅速地抽出了手指,她不解地抬起頭,對上了荊遠不滿的眼神。 他露出一個Y惻惻的笑容:“葉莊主,我叫你夾著的藥瓶,哪去了?” 話音未落,葉霜嵐就搖了搖頭,裝出一副不知情的樣子。 荊遠怒極反笑,他語氣加重了些,說:“葉莊主,你這么裝傻,我可是要罰你的?!?/br> “怎么罰?”葉霜嵐突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荊遠靠坐在石壁旁,用手指了指自己的下身,面無表情地說:“就罰葉莊主受些累,自己動腰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