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高中特典|少女時期的她正抬高屁股努
韓胥言二十多歲,頭一次跟著沉婺去她家的時候,在她的臥室看到一本相冊。 沉婺給他翻看,言語間有逞能之意:“看看我小的時候,我漂亮嗎?” 韓胥言親親她的臉:“漂亮的?!?/br> 一直翻著,直到他看到了一張高中時候沉婺的照片。 當晚,韓胥言夢到沉婺成了他的同學。 她是高二轉學過來的,夢里趙林州和徐盼盼坐同桌,這使得沉婺名正言順坐在了他的旁邊。 高中時期的沉婺有一種現在還會出現的嬌憨神態,面容不像如今那樣溫柔(指沉婺不說話態),帶了未長開的鈍感,看上去可愛較美麗更甚,反而最易吸引青春期男生的注意。 沉婺見他一直看她,臉微微紅起來,然后裝作若無其事道:“看我干嘛?” 韓胥言眼里露出笑意來,不管多大,說話還是那個熟悉的語氣和腔調。 他輕聲道:“沒事,新同桌?!?/br> 這個夢真的相當真實,韓胥言在夢里一秒一天,看著沉婺體育課和同學打羽毛球,站在教室后面出黑板報,抱著自個兒年級第一的語文卷子感動得痛哭流涕,在午睡后重新扎長長的頭發,還有,勾引自己。 韓胥言有些赦然提到這件事,但夢里,確實是這樣的。沉婺對他很有興趣,常做些現在的他看來幼稚傷腦筋的事情。 他靜靜看著,不想計較這樣情節的出現,究竟是自己潛意識里想要的夢的情節,還是沉婺若在十六七歲遇到十六七歲的他,會真的做出這樣的事情。 比如中午在校午睡的時候,她會在韓胥言假寐時偷偷摸他的鼻梁,或者是在他旁邊俯身撿東西,露出裙邊下隱隱約約的臀rou。 他們的校服日常都是運動服,韓胥言覺得方便活動,也喜好穿那個。但沉婺不一樣,一旦有機會穿西式的禮服校服,她一定不穿安全褲,想著法地勾引他。 譬如校慶彩排這天的大掃除。 沉婺委屈巴巴看著他,湊到他旁邊小聲咬耳朵:“韓胥言……過會兒體育課你留下嘛,幫我扶一下桌子,我要擦玻璃的呀?!?/br> 韓胥言本來想拒絕,但一想如果他不,反而換了別的男生過來,那她擦玻璃時候若有若無裙擺下的……可能就不是只有他能看到了。 韓胥言皺眉看她,退后了些:“好?!?/br> 十分鐘后,教室空無一人,只有他倆。 沉婺轉頭俯視他,帶了狡黠的笑意:“幫我扶一下凳子?!?/br> 實際上她站在桌子上,挺安全的,哪里站在凳子上。反而是桌上的凳子和靠背上搭的布巾報紙擋住了她臀部以下的位置,從教室外看過去,剛好是個死角。 他微嘆,依言扶住她,順便壓住了隨沉婺的動作翻起的裙角,擋住腿側的軟rou。 沉婺不識好歹,反而貼在他手碰到的地方蹭了蹭。 韓胥言眉頭一跳,下身又隱約興奮起來。他閉了閉眼,緩聲道:“……沉婺,你老實些?!?/br> 這個年紀的沉婺真的太跳了,直白大膽,但又反而更像她。 過了一會,沉婺把高處的玻璃擦完,從桌子上下來,站在凳子上。她見韓胥言收手,突然轉頭看他:“你知道對不對?” 韓胥言沒說話,淡定看著她搭在玻璃上纖秀的手。 幾年以后,就是這只手對他的撩撥信手拈來,讓他只能任她為所欲為。 沉婺扁了扁嘴:“……那你怎么不理我?” 韓胥言這才把視線轉到她的臉上,輕聲道:“還擦不擦?” 沉婺老實了些,但擦了兩下還是轉過頭道:“我就不信你一點兒都無動于衷?” 韓胥言下身隱在桌后,擋住自己已經完全硬起來的性器。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提醒:“沉婺,快下課了,你再不擦又要下樓彩排了?!?/br> 沉婺咬牙切齒:“我知道!煩人……” 她彎著腰看面前玻璃上的印子,裙擺翹起來,韓胥言抬手便幫她壓住,卻換得她“恩將仇報”,扭動屁股蹭到他腕間凸起的骨頭。 是溫熱細膩的。 沉婺轉過頭,眉眼已經帶了春意,她小聲求他:“你摸摸我嘛?!?/br> 韓胥言抿唇看著她,對她的暗示熟視無睹,就要走開。沉婺又急又惱,就要拉他。她穿著小皮鞋,腳下一滑差點摔下來,被韓胥言穩穩從腰托住抱到了地上。 他面色微沉:“今天校慶彩排,你穿的衣服本來就不適合擦玻璃,為什么還要攬這個活?裙子又不長,你就不怕——” 他猛然頓住,不再往下說。 沉婺有點委屈,但還是道:“我是穿給你看的,不擦玻璃,怎么讓你答應幫我的忙留下來?” 韓胥言方才看到的風光使得自己心里一直有些燥意,jiba還硬著,不想嚇到她。但看她不情愿的樣子,終于還是妥協。 他靠近沉婺,站到她后面,低聲道:“……老實擦你的玻璃?!?/br> 說罷,手尋到裙擺伸了進去,從下掌住了她的屁股。 沉婺眼睛突然瞪大,竭力忍住差點脫口而出的呻吟。她手上機械地擦著玻璃,踮起腳,屁股抬了抬,把全部軟嫩的臀rou包括濡濕的腿心,俱送上他的掌中。 韓胥言面容冷淡,從窗外看過去,就是他在身后監督著沉婺搞衛生。 而實際上,跟前有些搖晃的少女正抬高屁股努力蹭著他的手,濕熱的腿心似有如無擦過指尖,帶著撩人的燙意。 他嘆了一聲,察覺到她的戰栗,揉捏她的動作逐漸加快,甚至伸出根手指隔著內褲,刮過她緊緊閉住的小逼縫兒。 沉婺水越流越多,從xiaoxue流到了腿內側。韓胥言眼底微暗,長指順著柔軟的內褲邊緣剝開,伸到那豐沛得一塌糊涂的地方攪了攪。 沉婺僵住,背弓起來,她舒服得瞇起眼睛,想和他索要更多又不敢,便借清洗抹布慢吞吞轉了過來,帶著羞意的眼睛望著面前的少年,欲說還休。 韓胥言不看著她的時候還好,一旦看著她,正對她紅撲撲的臉,頓時覺得呼吸艱難起來,且覺得自己在做相當不道德的事情。 十六歲的沉婺,身體稚嫩如一株剛長出輔葉的花兒,即便花骨朵已經初綻冒頭,大膽地企圖承澤自然的雨露,那也是青澀的。 他以已經成年的靈魂這樣對她,不太厚道。 韓胥言倉促收回手,看著她因為xiaoxue的收縮輕輕地嗚咽,迅速拿過她手里的抹布幫她搓洗干凈,搭在椅子背上。他啞著聲道: “對不起,沉婺,我不該這樣對你的?!?/br> 說罷,當即落荒而逃。 他快步離開教室的那一瞬,下課鈴聲響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