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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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河清覺得有點莫名其妙,茫然道:什么事兒啊學長?而且平時不說,還非得這個時候在路上談,奇奇怪怪的。 就跟你們那個社團合作的事啊,金轍暗恨他不上道,嘆了口氣瘋狂朝他使眼色:這總得和你這個外聯部長談吧,找劉杭濱那家伙都是一問三不知的,等弄明白黃花菜都涼了。 見狀,周圍幾個人的臉上都露出隱晦的笑意,目光偶爾還悄悄飄過旁邊站著的女孩,讓原河清頓時一激靈,這才后知后覺地發現,原來這群人是在撮合這個女孩和郁晏生啊。 這個長頭發的漂亮女生他有印象,叫謝柔珊,也是大一的,擔任球隊的啦啦隊隊長。論能力,她能在同時加入三個大型組織的情況下兼顧學業,論長相也是?;墑e的人物了,別說還真和男主挺相配。 按照系統的說法,男主在書里沒有明確的感情線,好像也沒喜歡過什么人,直到完結都只有別人對他的單箭頭,那這么說來豈不是孤獨終老? 這么長時間相處下來,自己受到了他不少的照顧,無論從哪方面來說,這都是個很不錯的朋友,甚至是大哥。那么作為他的好兄弟,自然應該在必要的時候,承擔起優秀僚機的使命! 最關鍵的是,郁晏生要是和女生親密接觸,自己豈不是又有愛意值可以扣了?一想到這,原河清當然是欣然應允,簡直是美滋滋地踩著地就要起身,結果他使了使勁居然沒起來? 少年愣住,低頭一看,一雙有力的大手直接從腰上緊緊反扣住了他,讓他完全動彈不得。 難得出來唱歌放松一下還要聊工作,金轍你煩不煩???青年輕嗤一聲,面上的神情似笑非笑,還順手在身后人腰際拍了拍:再說上了我的車,就是我的人,你總不能硬搶吧。 誰要和你搶這么個硬邦邦的男生了?金轍暗自腹誹,恨鐵不成鋼地白了他一眼,一口氣半天出不來,這傻小子,送上門的好機會都不要。 謝柔珊的眼里稍微有點意外之色,但也并不太在意,大大方方地就坐上了金轍的后座:那就麻煩學長捎我一段啦。 金轍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 而全場最難過的當屬原河清,他心里頭才剛剛有了點下落趨勢的愛意值,因為這cao作又硬生生停住了。這男主怪不得注孤生,簡直是直男本男,對戀愛信號的反應也太不敏銳了。 要照這么下去,自己的愛意值什么時候才能扣完???他坐在后座,冷冷的秋風在臉上胡亂地拍,越想越愁,忍不住暗戳戳埋怨地瞪了身前寬闊的后背一眼。 你瞪我干嘛?郁晏生從后視鏡里看到了,輕輕一笑問道。 不該敏銳的時候又這么敏銳了,原河清更氣悶了,敷衍道:看你長得帥。他嘆了口氣,默默地扭過頭,帽子一戴誰也不愛。 青年挑了挑眉,從后視鏡里又盯了一會兒,嘴角莫名地再次揚了起來。 到了KTV,他們訂了最大的包間,一進去就熟門熟路地開始點最新的熱門歌曲。 一開始眾人還知道矜持穩重,幾個麥霸捧著話筒,其他人或者小聲合唱,或者搖著響鈴助興,場面十分和諧。 到了后來,因為時間有點晚了,幾個女孩子都先回去了,剩下的都是大小伙子,鬧騰起來可不是開玩笑的。大家都是成年人,高興起來就容易喝點小酒,最后嗨起來唱的時候簡直是魔音繞梁。 河、河清,你起來唱嘛!劉杭濱看著是個能喝的,實際上是個一杯倒,喝了幾口酒說話就大舌頭了,當時咱、咱們社團招會員,你唱得多好啊,下面全、全聽呆了。 而被他點名的少年聞言卻只是哼唧了幾聲,軟趴趴地靠在沙發上,白皙的臉頰帶上了酡紅,笑得很乖的樣子,一雙大眼睛都快閉上了。 壞了壞了,河清這是醉了吧。旁邊的金轍湊過去一瞧,忍不住笑了起來,他不會也是個一杯倒吧? 原河清這才坐起來,不高興地推開他,爭辯道:我沒醉,就是有點困,等我去洗把臉清醒一下回來再和你們比!他說著就站起來,搖搖晃晃地推開門走了出去。 比什么呀比,還說沒醉,晏生要不你也去看看,我擔心他話剛說了一半,青年已經一臉擔憂地跟了出去。 他起身的速度太快,衣角頓時掀起一股勁風刮了金轍一臉,他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喃喃自語地感嘆道:他們感情倒還真是好。 那我、我們呢?劉杭濱喝了酒畫風大變,快一米九的大漢瞬間成了柔弱少女,摟著他胳膊甜甜地發問,眼睛還眨巴眨巴地閃著。 你滾一邊兒去! 而正在盥洗池整理自己的原河清其實的確不算喝醉,他和原主的酒量差不多,雖然不大好,但也不至于喝兩口就暈倒。就是一沾酒就犯困,還特別上臉,看上去醉態格外明顯而已,出來稍微吹吹風就精神多了。 看見青年跟了出來,他還能晃晃腦袋打了個招呼,神志清醒地提醒道:對了晏生,你手機是不是沒電了?剛班長催你的個人信息表都催到我這兒來了。 郁晏生皺眉,從褲袋里掏出手機一看,立馬嘖了一聲:還真是,這表格他著急要嗎?我用你手機先填一下發給他吧。 行,在外套的口袋里,你自己拿一下。原河清一邊洗手一邊回他。謝了,你先解個鎖吧。 我現在手是濕的估計解不開,你直接輸密碼吧。他沒什么秘密,再說郁晏生平時也不可能動他手機,就直接報了六位數字過去讓他自己解鎖。 這串數字還是原主設置的,原河清來了之后就一直沒改,早就爛熟于心了。他把手伸到旁邊的烘干處吹干,才發現身邊的青年正直挺挺地僵立著,久久沒有動作。 怎么了傻站著?洗了把臉,他現在清醒多了,還能有精神打趣旁人,喝了點酒就連自己身份信息都不記得了? 郁晏生卻沒有接話,剛剛的一道驚雷直接把他炸蒙了讓他到現在都沒反應過來。 他這個人性格雖然直爽,但其實粗中有細,是個很周全的人。做事情之前雖不能說瞻前顧后,但確實會考慮顧及到方方面面,也不會像游子意那樣想到什么就說什么。為此,很小的時候就被家中德高望重的長輩評價為敏慎自持,可堪大用。 可是此時,大概是身邊喝醉的少年靠得實在太近了,那點暖香的酒氣過分熏人,讓他的腦子也跟著變得混混沌沌,好像很難仔細地思考,只知道憑著直覺怔怔地發問: 河清,你的手機密碼,為什么是我的生日? 明明周邊包廂都有人在大聲嘶吼著唱歌,可回廊里卻好像突然就安靜了下來,一陣冷風吹過,原河清的酒徹底醒了。 他的瞳孔在一瞬間劇烈收縮,驚惶之下抬眸,猝不及防正對上了郁晏生神色幽深的雙眼! 第25章 日租修羅場 原河清的頭腦在這一刻光速運轉, 急得小腦瓜子都快轉飛了,偏偏系統還在這個時候冒出來湊熱鬧。 【叮檢測到宿主此刻情緒波動極大急需幫助,小愛為您提供保姆式服務, 制定最優解決方案, 只需在您認為對的選項上打鉤,便可輕松解決窘境】 A.悲傷狀:到了現在你還不懂嗎?(注:要求眼淚半落不落, 對演技要求極高) B.高冷狀:呵, 很早以前設置的, 忘了改而已。(注:此選項可開啟追妻火葬場支線) C.憐憫狀:唉,那我也就不瞞你了, 其實我的生日不在八月,我們是同年同月同日的雙胞胎,親兄弟?。。ㄗⅲ捍诉x項極易達成BE結局, 請宿主慎選) 打住打住, 原河清頓時更加生無可戀,這些選項還能更不靠譜一點嘛?指望你我還不如直接原地去世。 又急又慌之下,他突然靈光一閃, 有了主意。 平時還算龐大的知識儲備量在這個時候派上了用場,他在一瞬間冷靜下來,坦然地注視著面前的青年, 用了畢生最好的演技,假裝茫然道:你的生日? 1月25日是化學家波義耳的生日啊,我設這密碼是為了期末無機化學能拿高分好吧? 是這樣嗎?剛好兩個人的生日在同一天, 這只是個巧合。仔細推敲, 這個理由確實也很合理,畢竟很多人的密碼都會設置成名人或者偶像的生日,圖個方便好記。 可郁晏生覺得自己的大腦此時多半有點打結, 明明已經知道了緣由,卻還鍥而不舍繼續直白地追問:波義耳去世好幾百年了,這出生年份 他的話說得含糊難懂,可能真的是有點醉意上頭了,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問出一個什么樣的答案。 但原河清卻秒懂了他的意思,暗自咬了咬牙,繼續振振有詞地瞎掰道:我是特意用了自己的出生年份加上他的生日,這樣安全性更高,要是手機丟了也不容易被別人猜到。 喔,是這樣,我還以為 你以為什么?可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少年笑嘻嘻一通搶白,臉上是顯而易見的揶揄和嫌棄,再說我干嘛用你的生日當手機密碼,難不成我暗戀你嗎? 怎么可能?青年愣了兩秒,然后才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一樣,笑著搖了搖頭。 那不就結了,真的是,還跟我在這糾結那么半天。原河清撇撇嘴,你快填好信息給班長發過去吧,要不然他一會兒又來催我。 行,我現在就填。郁晏生靠在一邊的方柱上快速編輯著表格,也就自然沒看到,旁邊的少年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卸了力一般倚在盥洗臺邊。 其實他心里清楚,向男主表白被拒絕或是感情被發現,應該是最快最直接降低原主愛意值的方法了。但是,他實在不希望兩個人因為這件事漸行漸遠,更不想這件事情給郁晏生帶去困擾。 到了這個世界以后,他已經習慣這里的生活,這里的每個人也都很可愛。等到任務完成,原主的愛意值全部消散之后,他還是希望能和好朋友們每天一起快快樂樂地上學,一起吃喝玩樂。 當然也包括面前的這個人他看著青年專注的側臉,揚起嘴角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 * 也許是因為剛經過考試周,冬學期又開始不久,同學們學業上的壓力小了很多,所以學校里各類活動都多了起來。很多社團和組織都在舉辦對外的大型盛事,同時對內也常常組織一些小型活動增進團隊成員之間的革命友誼。 而在內部團建活動里最受歡迎的就是日租了,算是轟趴的一種形式。在假日的時候,一群人租套公寓或者別墅,就像家人一樣生活一兩天。 在這段時間里,大家一起買菜做飯刷碗,吃完飯還可以玩游戲看電視,算是美好的群居生活,比宿舍更熱鬧,更自由,娛樂方式也更多。 于是這個禮拜,郁晏生一宿舍人外加上球隊和社團里一些相熟的朋友就聚到了一塊兒,找了離學校不遠的專用來日租的別墅,拎著一些必需品過來就開始了愉快的日租生活。 這種活動每年都會有,而且基本上每個組織每個班級都會辦。不過你們剛大一,可能大部分人都還沒參與過。蘇文瀾學姐笑瞇瞇地解釋道。 所以這棟房子這兩天都歸我們啦?游子意在房子里轉來轉去,快樂得像只小老鼠:這下可好了,我可以放聲歌唱了! 劉杭濱奇道:怎么,以前在宿舍你們幾個還不讓他唱嗎? 冷寒涼涼地斜了他一眼:我們可沒攔著他,是他唱得比哭還要命,隔壁寢室連著幾天來敲門警告我們不許再揍室友。 金轍聽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拍拍寸頭青年壯實的肩膀以示安慰:日租的好處還不止這些呢,而且像咱們今天這樣都是熟人聚在一起,在這里一直待到明天再回校,玩起來就更有意思了。 道理我都懂,但是你能不能先來解釋一下,既然是熟人聚會,那位學長怎么會出現在這里呢?郁晏生把他拉到一邊,皮笑rou不笑地扯了扯嘴角,特意把學長兩個字加了重音。 金轍嘿嘿一笑:文瀾是我女朋友,文書是她表弟,四舍五入就都是熟人嘛,何況他還說自己和河清很熟的。 喏你瞧,他抬手一指,樂呵呵地道:人家學長學弟聊得多好啊。 郁晏生順著他手指的方向一看,祁文書正滿面春風地湊在原河清身邊。沙發明明那么大,兩個人卻要親密地肩并肩擠在一起說著小話,他頓時覺得更加心氣不順,忍不住咳嗽了一聲。 金轍對他們倆之間的過節多少了解一點,知道這事做得不太地道,忙雙手合十告罪:好啦晏生,是我錯了,不過我今天給你準備了一個大驚喜,就當做給你賠禮道歉吧。 什么驚喜?青年狐疑地橫了他一眼。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他神秘一笑不肯多說。 因為一行人過來的時候本就不算太早,買了點東西稍微折騰下,一轉眼時間就接近中午了,日租最重要的環節也到了大家一起做飯。 這棟別墅本就是專門用來出租作為轟趴場所的,所以廚房被改造得又大又寬敞,而且是開放式的,和外面的餐廳連在一起。整體風格算是中式和西式的混搭,看上去不顯突兀,反倒有種文化交融的奇妙之感。 櫥柜料理臺以及地上的大理石瓷磚都是米白色的,里面各種廚具也是一應俱全,外頭的餐桌質地是深色的實木,上面擺著幾瓶沒開封過的紅酒。旁邊就是雙開門的大冰箱,大家之前買好的菜和剛剛點的生鮮外賣都放在里面。 整理好各類食材用具的蘇文瀾長舒一口氣,感嘆道:咱們現在可以說是什么都不缺了,那么接下來應該先做什么呢? 在座的基本上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一群人面面相覷,看到彼此眼里的茫然,瞬間都沉默了。 游子意摸了摸自己扁扁的肚子,聲音微弱地詢問:我們今天晚飯前能吃上一頓自己做的午飯嗎?一片寂靜,沒有人回答他。 冷寒一針見血質問道:學長你們不是說參加了好多次日租嗎? 是啊,每次去光帶著一張嘴了,總有會做飯的小伙伴嘛。金轍大言不慚地回道。 郁晏生嘴角抽了抽,他長腿一邁從沙發上站起來,伸了個懶腰:那我看干脆這樣吧,咱們一人至少負責一道菜,查查菜譜學著做,好不好吃無所謂,最重要的是做飯的體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