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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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瑞對他刮目相看,沒想到他居然有這樣超前的想法,道:當然可以。隨后道:我把方子寫給你。他這酸辣粉的秘訣一是紅薯粉,二就是油辣子,他選的辣椒炸出來是很香的。再放上油炸黃豆,豆芽之類的配菜,在外頭也能吃到很正宗的酸辣粉。 田瑞上次給何宇做的那個,稍微放了一點可以給食物延長保質期的食用添加,但也僅僅是兩天。要是做成方便款,要重新調整配方。 可別小看這一張酸辣粉的方子。沒有這個還真的做不出這個味兒來。他都已經買盒飯有一段時間了,但是大家三五不時的還問他什么時候做酸辣粉呢。酸的夠勁兒辣的過癮,很適合這些干活的人。 田瑞寫的細,方子交給了何宇:喏,下次你兄弟要是想吃,讓他按照步驟做,保準口味是一模一樣的。 何宇道:他未必有這個耐性來做,不如我們開個廠吧。他想了想道:我有一個朋友,就是做食品廠的,他可以幫忙。 田瑞道:好啊。他倒沒過問其他的。 何宇看著田瑞道:你這么信任我?不問問賺的錢怎么分賬? 田瑞聽到他這話反倒是睜大了眼睛道:不是都給我嗎?隨后半瞇起眼睛道:你想反悔? 何宇聽到他這話,笑道:不反悔,都是你的。 田瑞餓了要出去找點吃的。廚房里黑小胖還在那邊收拾呢。他對廚房感情深,恨不得住在廚房,看著田瑞出來,連忙把鍋里的奶饅頭給他撿了幾個,拿了兩個的咸鴨蛋,配上小米粥,再加上他自己腌的酸辣蘿卜,滔滔不絕道:東家,今天沒做包子和豆沙包。 田瑞有些微妙的抱歉道:不做不做吧,偶爾歇一天。 他端著回屋吃了。 把屋里的窗子都打開了,擺了個小桌子,對何宇道:一起吃。他拿的早餐都是雙份兒的。 何宇嗯了一聲,雖然只是清粥小菜,但是吃起來居然有種很豐盛的感覺。 兩個奶饅頭下了肚子,喝了一大碗粥才舒坦了點,很快何中跟何甜倆小家伙進來了。 大哥,瑞哥哥!倆小家伙早上已經吃過飯了,但看見他們吃飯,還是看著,一臉的饞樣。 田瑞道:餓了? 何宇伸手撕了一條饅頭,分開給倆小崽子,倆小家伙像幼鳥似得都張著嘴等著食物。 何甜道:謝謝哥哥,謝謝瑞哥哥。 何中也依樣畫葫蘆。 何宇道:以后不要叫瑞哥哥了,叫大嫂。 話音剛落,田瑞就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下,胡說什么亂七八糟的。 何甜倒是有點明白事兒了,一雙眼睛看了看自家哥哥看了看田瑞。脆生生的喊了一句大嫂。 田瑞當場臉一紅,低頭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 何宇瞧著他對象耳朵都紅了,對倆小家伙道: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何中興奮的自拍手:太好了。他哥哥出去的時候全靠田瑞照顧,心里很是親近他。小中跟同齡人出去玩的時候,那些小孩子們總喜歡提醒他沒爹沒媽,他每次都說自己有兩個哥哥。其他小朋友就嘲笑他說,田瑞不是正經哥哥,就是他們家的房東,要是給他惹急了,說不定就給他們攆出去了。 這次不用擔憂了,是哥哥親口說的,他們是一家人了。 田瑞瞧著倆小崽子都很高興的樣子,又道:這是個秘密,不許在外頭喊。 嗯嗯。倆小家伙都是乖孩子,連忙就答應了。 何中更是往田瑞的身上爬,男孩子淘氣,田瑞也習慣了給小崽子抱在了懷里。 小崽子被抱起來湊到田瑞的耳邊,一副要跟他說悄悄話的樣子,田瑞把耳朵湊過去,就聽何中的這小奶音道:大嫂。聲音小小的,大氣直往田瑞耳朵里喘,隨后圓溜溜的眼睛看著田瑞,驕傲道:是不是這樣?似乎還想要表揚。 田瑞怕什么來什么小孩子不懂事兒也就算了,這事兒都怪何宇。對小崽子道:你還是叫瑞哥哥吧! 不。小崽子知道了還有更親密的稱呼,當然不肯滿足光叫他那個。 田瑞都快麻了,虧得外頭出早餐攤的回來了,田瑞借口出去幫忙這才跑了出來。 田瑞想了想,把錢存在銀行里,買了一臺萬寶冰柜。雖然只有72L,但就這還是找關系才買的到呢,上海的冰箱在小縣城可是最搶手的奢侈品。 又找電焊師父焊了幾個鐵燒烤爐子,找人磨了兩千多根鐵簽子。 他攤子前面那防雨防曬的攤子都已經支棱起來了,晚上要是能喝個啤酒,擼個串那才叫絕呢。 直接叫上黑小胖跟白猛,再加上程大哥。道:我教你們個燒烤的手藝,你們想不想學。 黑小胖跟白猛對他可服氣了,現在聽說又要教他們一個新手藝,激動的不行:學。 白猛都感慨了:我們之前在國營飯店那邊啥也學不著。別說燒烤的手藝,就是炸一個難度高一點的香料辣椒油都得背著人,生怕他們偷師。還是在這邊好,黑小胖現在不光會炒菜,還會了蒸饅頭。他雖然愿意招呼客人,但傳統的手藝不能丟,這次田瑞愿意教他,他心里高興著呢。 連那倆在國營飯店呆過的學徒都興奮的跟什么似得,程大哥自然也是一百個愿意。 田瑞隨后就教他們,烤串要多刷油,看好火,調料撒的均勻。 田瑞的冰柜直接放在了鋪子那頭,又叫啤酒廠的人送來一桶鮮啤酒,這種鮮啤酒,都是要當天喝完的,入口澀,入喉回甘,連田瑞這樣不愛喝啤酒的人都喜歡鮮啤酒。但是鮮啤酒算下來一碗一毛錢。沒有綠棒的瓶裝啤酒劃算,那種瓶裝的也一毛錢。 這年頭大家都追求個實惠,口感不口感的倒是另一說,進了五箱啤酒,輪流放在冰柜里呆著,等涼了,再放到泡沫箱子里,上面蓋一個隔涼隔熱的棉被,就是放上五六個小時,拿出來還是涼絲絲的。 田瑞頭一天就弄了點羊rou串和菜串,就是試試水。rou串按把賣,五毛錢一把rou的。約莫十二串,兩毛錢一把素的。 誰能抵抗的了燒烤的味道,下班的時候,燒烤攤前被圍的水泄不通。他們原本已經分好的六十把rou的,一百把素的,是賣一晚上的量,結果才一個小時就賣光了。 他們三臺爐子同時烤還有點烤不過來的感覺,那些沒買著的人,光看他們吃都過癮,田瑞一會兒收錢,一會兒賣酒忙的腳不沾地。好幾個食客拉著他囑咐又囑咐:明兒可千萬千萬多弄點。 田瑞答應了,笑道:東西有的是,你們準備錢就行了。 老食客們笑道:我們這一天天掙點錢,最后都到你兜里了。 誰知道了,又是奶茶,又是瓜子的,現在又來了個燒烤。 哎呦,可別說,我都要流口水了。 第34章 送 擺攤賣烤串大獲成功, 周圍的攤主看著田瑞他們一臉復雜,之前一個酸辣粉就引起一陣跟風,后來又弄早餐跟盒飯, 還有瓜子和奶茶之類的小吃,現在更是連夜宵都不放過。真不知道他到底還會多少? 田瑞早早的收攤了。他還要調配辣椒粉, 把幾樣調料合在一起打碎了, 曬一曬成為燒烤用的調料粉。 田瑞自從擺攤就一直有人買賬, 但是第一次感覺到收錢收到手軟的感覺。 田瑞賺了錢很高興, 對何宇道:你吃了晚飯么? 何宇道:吃了,小甜跟小中上學的事情弄好了。小甜上工農小學一年級。小中上幼兒園。 田瑞道:這是好事兒啊。 何宇道:但兩個孩子好像不太想去幼兒園。 田瑞一聽不上學, 那還了得,直接去了小崽子們那個屋找他們談了談。比起常年不怎么見面的哥哥, 他們對田瑞更加信服, 田瑞說了好久,倆小崽子才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田瑞這才回來了, 道:明天我們一塊去送他倆上學。幼兒園跟工農小學就隔了一條街。 何宇往前湊了湊親了田瑞一下。田瑞雖然跟他做過更親密的事情,但還是會被一個淺淺的吻給攪動了心神。田瑞不自在道:別鬧了。他擺攤上練出來的口齒和臉皮,當著何宇的面就跟失效了似得。 第二天一早的時候,倆人早早的起來了,田瑞把包子餡兒調了, 包包子的事兒就交給他們了。出攤就叫白猛挑大梁, 程家兩口子配合他。 田瑞跟何宇要送孩子上學。以前何宇出門都會給弟弟meimei買禮物,小崽子們早就擁有小書包和文具盒了, 何甜本來就漂亮,再穿上何宇從省城給他帶回來的小裙子,越發像個小公主似得。 一家四口簡單的吃了飯菜,他們把孩子送往學校。 何中明明昨兒跟田瑞說好了, 可是一說真的去學校還是蔫蔫的。田瑞看出小崽子情緒不高,直接給他抱在懷里,小家伙短短的兩個手臂就搭在他的脖子上。撅起小嘴,可委屈了。 田瑞側頭親了親小家伙軟軟的耳朵,小聲道:咱們不是說好了么? 何中道:我能不能不去上學??? 田瑞還沒等開口呢,就聽何宇那邊冷冷的傳來一聲:不行。 何中撇了撇嘴。 何宇拉著meimei的手,給他送到學校才辦好手續,別的小朋友已經上了整整大半年,他家的甜甜是插班過去讀的,一年級下半學期,等暑假回來,就是二年級的小學生了。 何宇跟好班主任道:麻煩您多照顧了。 班主任是個慈眉善目的老太太,看見何甜長得這么漂亮的小姑娘也很喜歡。笑道:把他送來你們就放心吧。 他們走的時候,何甜揮了揮手道:哥哥,瑞哥哥,小中再見。 何宇對這個妹子感情很深,恨不得天天盯在跟前,分別的時候小甜還好,何宇倒有些繃不住了,連忙轉過身,還是田瑞跟何中朝著他揮了揮手。 出了校門,田瑞偷偷看了何宇一眼。他看起來倒沒什么異常的,就是氣壓低的嚇人。 何宇送了meimei上學,瞧著何中還趴在田瑞的懷里。崽子已經五歲了還拿自己是小孩呢,伸手就要抱過來道:讓他自己走。 不。何中拒絕他,手腳并用的抱住田瑞。 田瑞知道小崽子要去上幼兒園本來就不痛快,偏何宇還招他。小崽子賭氣的眼淚都在眼圈里了。田瑞道:我抱著吧。 小崽子仗著有人撐腰,又直起了小身板。偷偷的用自己肥嘟嘟的小臉貼在田瑞的脖子那里。 田瑞脖子是敏感的地方,被他弄的很癢,把孩子重新往上抱了抱,很快送到了幼兒園。 幼兒園的老師早就等著他們呢,道:這是誰??? 田瑞抱著何中道:說老師好。 小崽子簡單的說了一句老師好,幼兒園老師道:何中小朋友,快跟我進屋玩吧。 田瑞蹲下身子,把崽子往下一放,家伙立刻回頭就抱著他的脖子,不肯往幼兒園里走。 何宇對弟弟就沒有對meimei那么溫柔,見老師跟田瑞倆人哄他,他還不干,在這邊僵持了十五分鐘,他沒了耐心,直接把小崽子抱起來往老師懷里一塞,道:我晚上來接你。說完拉著田瑞就走。 身后很快就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嚎叫,老師也有經驗直接抱著就進了屋。 田瑞從來沒聽到小崽子哭的這么兇過,有些擔心,回頭看了一眼,瞧著何中哭的小臉都通紅??粗锶?,整個人開始在老師的懷里掙扎了起來:瑞哥哥哭的就好像是被拋棄了似得。 何宇瞧著田瑞心軟,拉著他就快走了幾步。 田瑞心里還挺難受的,他們走的遠了,已經聽不到小崽子的哭聲,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還在哭。 何宇道:小中就是嬌氣。以前沒發覺,自從知道田瑞心軟他就開始粘人了。 田瑞道:孩子還小嘛。 倆人回了家。賣早餐的也回來了,田瑞接連兩天沒去,他們已經能挑大梁了。 中午飯也有黑小胖掌勺,田瑞在一旁邊熬煮奶茶加上炒瓜子。每天做的不多,基本上一天一空。騰出功夫來,他叫劉甲多送點羊rou,這年頭羊rou便宜,大伙兒嫌羊rou膻味大,做不好連續幾天廚房都有那股味,也沒什么人吃。 rou聯廠是公家單位,底下送來屠宰的羊把好rou拿出來賤賣。其余的凍在冰箱里。 也有買的但是人不多?,F在他一次就買四十斤的羊rou,劉甲喜出望外。道:我早就聽說你那又搞了個羊rou串,等我有時間也去捧場。 田瑞倒是奇了,他做羊rou串的才剛剛一天,道:你咋知道的? 劉甲笑道:縣里攏共才多大點地方,哪兒有個風吹草動,大伙兒都知道。都說你那rou串香,昨兒全城的狗都叫了,哪兒還有不知道的! 田瑞道:你來我這吃,不要你錢。 劉甲道:那我這面子太大了。 田瑞道:以后要是晴天,你每天給我送四十斤,下雨天不要。 劉甲道:成。隨后道:我跟我舅舅說,保準給你送最鮮嫩的。 說完回去取了rou。于成的娘跟劉嫂子倆人又多了個活兒,切rou,串rou,每個簽子上三片。 于成的娘道:乖乖,就這么點rou。這要是大老爺們放開了吃,沒個三四把不夠吃的,要是純吃rou的話,一晚上得花多少錢? 劉嫂子道:rou也就罷了,這菜也有人買。一個簽子上串了幾瓣就算一串,切的干豆腐,瘦長一片就夠鋪滿整個簽子了,還有土豆片,蒜苔,連韭菜都能穿起來烤,這些東西在市場上幾毛錢能買一堆。 程嫂子是晚上擺攤的,最了解這些盛況了,道:還有人專門點素菜的呢。還真別說,烤過的就是香,在別的地方吃不出來這個滋味。她昨兒有幸吃了個烤土豆片。土豆這東西他們經常吃,平平無奇一個東西鋪上油,撒上燒烤料,那滋味簡直絕了。 外頭是焦脆的,里面是面的,再加上調味料一中和,一串兩片吃的都不過癮。連她這么踏實過日子的人,昨兒都想買一把素串自己吃,更別提這些廠子里的工人,那些有正式單位的人都是有錢的主,昨兒沒吃過癮。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們多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