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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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顧靜寒也愛看小說,但是現在工作太忙,沒時間看。她一般是把有興趣的小說收藏下來,等到過年的時候攢一塊來看。 啊啊寧夕愣了一秒,沒想到顧靜寒會有此一問,認真想了會,我看的是豪門總裁小說。 顧靜寒的眼角微微上挑,側眸看寧夕一眼,好看么? 寧夕深呼一口氣,回答道:挺好看的。 看你笑得這么開心,想必這小說一定非常精彩。顧總問得干脆,小說名字呢? 寧夕再一次被震驚住了,萬萬沒想到顧總也有這愛好。在她印象中,顧靜寒是非常正經的人,正經到只能看立意高深、遣詞造句的世界名著,她怎么會看這種通俗的網絡小說呢? 要說小說名字吧,也無不可。主要是小說里總裁的形象,和顧靜寒實在是太相似了。寧夕暗自想了想,顧總看著看著,會不會把自己也代入了小說中去? 更要命的是,這小說中有太多不可描述的內容,最近都在開小火車,要是顧總看了 她的思緒在拋錨,停頓了許久。 顧靜寒的視線依舊落在寧夕的臉龐上,又重復問了句:小說名字呢? 寧夕低吟吟道:霸總和她的小嬌妻。 顧靜寒瞬間怔了,眼底浮現出輕微異樣神色,嘴唇中淡淡飄出一個字:哦。 好巧,她也在追這本小說,還是小說打賞中的頭號盟主。 打賞原因是,作者這幾章寫得很符合她口味,而這幾章幾乎,是絕大多數讀者最感興趣的內容。 也不知是想到了些書中場景后,還是房中的暖氣開得很足,顧靜寒覺得有點燥熱,她解下手腕上的袖口扣子,環顧安靜的客廳一周后,又問寧夕:今天這么安靜?萌萌呢? 萌萌啊,她和她mama去玩耍了,晚上不會回來這里。 顧靜寒走開了一些,給自己倒了杯水,端起水杯,抿了口后淡淡一笑:怪不得,今晚這么安靜。 寧夕笑了:其實有萌萌在,挺熱鬧的,小孩子歡樂多。 想起萌萌,她的眼睛中像是鋪上了一塊鏡面,反射出來特別柔和的光芒。 顧靜寒喝完最后一口茶,又抿了抿嘴唇,看了下腕表:都快十點了,你還準備看小說嗎? 看小說很容易上癮,寧夕的癮也被勾了出來,她柔聲說:把最后一章看完。 顧靜寒點點頭,好心提醒道:看網絡小說費眼睛,注意保護??臻e時,可以適當休息一下。那你先看吧,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去洗漱了。 她向來有潔癖,應酬了幾個小時,喝了些紅酒,雖然沒醉,但身上卻沾了點酒氣?,F在消化完畢后,需要去洗漱一番,好沖走那些味道。 最后又補充了句:今天萌萌不在,我就不去你那邊睡了。 她這么說是有原因的,就是怕寧夕睡過去之后,整個人翻來覆去,最后直接往她身上這邊貼。之前有萌萌橫在兩個人中間,也算是多了一道屏障,現在這道屏障沒了,肯定要采取防護措施。 寧夕沒想到那層去,她點點頭,握手機屏幕的手忽然松了一分。 主臥中有獨立的洗手間,顧靜寒朝主臥走去。 寧夕則從沙發上起身,挪開身體,也走到自己臥室中去。她怕自己又憋不住,發出一陣陣姨母笑,到時候就更尷尬了,還不如回房間中去。 十點二十。 寧夕正在興致勃勃看小說,忽然間小腹傳來疼痛感,整個人不舒服起來,手機從她手掌中滑落而下。 她知道,大姨媽來了,最疼痛最煎熬的時刻來了。 她身體不好,宮寒,大姨媽特別不規律,幾乎都算不準時間?,F在,底褲已經打臟了一片。 寧夕趕緊用手掌去揉著小腹,但是疼痛感并沒有減少,相反越來越嚴重。過了一小會后,她身體蜷縮著,嘴唇微微發白,快痙攣了。 她痛經癥狀特別嚴重,以前讀大學時還痛暈過幾次,每次來大姨媽,都得去醫院一趟。 顧靜寒洗漱完畢后,本想躺下休息,忽然間又想起一件事,她從房中走出,往臥室這邊來。 昨晚在寧夕這邊睡時,把書落在她房間了。她輕輕敲著門:夕夕,你睡了嗎? 寧夕聽到了顧靜寒的聲音,面色蒼白的她,勉強扯著嘴唇,虛弱無力地應答著:沒呢。 顧靜寒:那能開下門嗎?我有本書落在這里了。 第50章 肚子疼 好。 寧夕緊緊咬著嘴唇, 臉色蒼白,她實在沒有什么力氣來應答顧靜寒了。不過卻是把顧總說的話記在心上,挪動蜷縮的身體,緩緩從床上起來。手捂在小腹上, 來艱難開門。 放在平常, 這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她這下足足花了好幾分鐘。當然顧總也是個慢性子, 舍得在外面等待, 并沒有再催促。 費了一些功夫,寧夕把門打開。顧靜寒眼尖, 馬上察覺出寧夕臉上的不對勁, 忙問道:夕夕,你臉色怎么突然間這么難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寧夕虛弱點點頭, 身上已失了八分精神氣。 顧靜寒問:感冒發燒了? 寧夕搖搖頭。 顧靜寒又問:那是? 寧夕聲音很弱:沒關系的,我休息一下就會好了。 顧靜寒到底是心思沉穩的人,在腦海中稍加分析著, 再結合寧夕的神色表情。已經得出了結論:你生理期間?痛經? 之前不久, 寧夕還能和她興致勃勃談論總裁小說, 怎么現在就一副殃殃模樣?不用說也知道,寧夕是在深受大姨媽摧殘了。 寧夕又拖著暈乎乎的腦袋,輕輕點了兩下。 快去床上躺著, 別著涼了, 等一下會痛得更厲害。顧靜寒攙扶寧夕, 緩緩往床的方向走來。 她也是女人,也會痛經,深知痛經時給人帶來的痛苦感受。雖然現在痛經已經被治好了,但曾經那種痛徹心扉的感覺至今難忘。 這期間, 顧靜寒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寧夕這張虛弱的小臉上,并沒有注意到對方已經被打臟了的底褲。 把寧夕扶到床邊后,顧總又把被子掀開:快上床休息吧,我去給你泡一杯紅糖水來。 寧夕一張被摧殘了的小臉龐顯現出猶豫來,她不是不想上床休息,只是現在不方便啊,畢竟褲子已經打臟了。要是上床去,等一下床單都是一片血紅。 這在別人家里面,弄臟了別人的床單該是多么一件尷尬的事。 顧靜寒看到寧夕有點不愿意上床的樣子,不明所以問道:怎么了? 寧夕在心口嘆了好幾下氣,把眼睛望向天花板,輕輕說道,樣子非常難為情:我我褲子被打臟了。 說這句話時,她手指緊緊捏在一起,真是費了莫大勇氣。 顧靜寒還以為是什么重要的事呢,沒想到是這么點小事,她根本沒放在心上,記得第一次初潮時,她褲子也是被打臟了的。 顧總故意笑了笑,緩解這種讓寧夕覺得有點尷尬的氛圍:我以為是什么事呢?這又沒什么啊。不用覺得難為情,以前我讀書時,褲子也被打臟了。 那你先換褲子吧,我出去一下,換好之后叫我想想寧夕這被大姨媽折騰得生無可戀的表情,她覺得寧夕可能也說不出什么話來,于是又補充道,給我打個電話。不用說什么,手機響個鈴聲就成。 顧靜寒待別人向來高冷,可是對寧夕真是夠溫柔體貼。人生當中第一次說了這么多長句,而且是無關工作的長句。 寧夕很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又點點頭,虛弱道:好。 在這一刻,寧夕突然對顧靜寒有了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顧靜寒轉身離開,寧夕趕緊換褲子,等收拾完畢之后,已經是干凈利索躺在床上了。拿起手機給顧靜寒響了個鈴聲,顧總聽到后,很快來到她面前。 左手端著碗紅糖水,右手拿著個暖寶寶。她把剛充好電、非常熱乎的暖寶寶遞給寧夕:快拿去捂肚子吧。 寧夕接過之后,心頭更是感動,在這兒最虛弱最無力的時刻,顧靜寒所呈現出來的溫柔足夠讓她銘記一輩子,其實只是想想他還真是幸運,這段日子以來一直沉蒙顧總的照顧。 寧夕掀開被子一角,把暖寶寶敷到了肚臍眼上。不太暖和的肚臍眼周圍瞬間被一股暖熱氣息包裹著,這氣息飄散開來,寧夕瞬間覺得整個人都是溫暖的。 顧靜寒站在床沿邊上,把紅糖水遞向她唇邊,輕輕道:快喝吧,要是涼了效果就不好了。 此時的顧靜寒,再不像是在辦公室里高冷待人的總裁,而且像個溫暖的鄰家大jiejie。 謝謝。 謝什么呢?快喝吧。 寧夕把唇貼向碗邊,將一碗紅糖水,一飲而盡。顧靜寒抽了張紙遞給她,等嘴角邊的水汽全擦干凈后,寧夕才淺淺一笑。 顧靜寒的聲音特別溫柔,像是灌進了三月春風:你先看看有沒有效果,要是肚子還很疼的話,就去醫院。 按照寧夕這種情況是必須要去醫院的,她每回來大姨媽都會去醫院,都需要打針吃藥。因為紅糖水根本不能完全停止疼,只能緩解一時。 顧靜寒本來準備在旁邊陪伴寧夕,但是很不巧,她手機鈴聲又響起了,是助理江婉華打來的。 顧靜寒對寧夕道:你先休息吧,我去接個電話。 與此同時,萌萌已經入睡了。安以柔一直是個夜貓子,從來不會睡得這么早,手里抱著個平板電腦。她正趴在床上,雙腿交疊在一起,在興致勃勃刷著微博。 追明星刷微博,是她生命中的樂趣之一。刷著刷著手機鈴聲響起,她一看來電顯示,瞬間瞇了瞇眼睛,眼角中流露出一股深長意味。 這電話是簡瀾打的。 這兩個字像是鍍了一層光,照的安以柔眼角也露出光芒來。 長夜漫漫,她本來是可以靠刷微博去打發時光的。但現在看到了簡瀾的名字后,忽然覺得刷微博是一件忒無聊的事。 安以柔現在懶得刷微博,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手指滑開屏幕,愉快地接起簡瀾的電話來。 喂。簡瀾的聲音本來就好聽,在黑夜的襯托下,這聲音又好像增添了一絲性感。 安以柔起身,走到窗戶邊上,嬌滴滴道:喲,你現在也成夜貓子啦?深更半夜不睡覺的,是不是在惦記著誰家大閨女??? 明知故問。 在新華字典里,安以柔最喜歡兩個成語,一個是明知故問,另外一個是欲擒故縱。 簡瀾也摸清了安以柔的脾性,懶得和她扯更多,恐怕拐彎抹角扯著扯著,這天都亮了。所以直接干脆問道:你現在有空么? 我去。安以柔特別嫌棄她的這種直接了當,你現在說話,怎么沒鋪墊? 簡瀾:要什么鋪墊?聊個天就和演戲似的,多沒勁。話不能好好說,還要靠揣摩心思,你以為是活在古代深宮里??? 簡瀾說得這么委婉,可心里并不是這么想的,直接封了安以柔一個稱號:戲精。 切。如果手機能夠傳送表情的話,簡瀾應該可以看到安以柔給她投放出來的無數個白眼,什么叫演戲?這叫有情調好不好?真是的,一點都不浪漫。 電話那頭傳來簡瀾的輕笑聲:浪漫?好啊,今晚我就給你浪漫??爝^來,我在等你喲。 等你二字拖音有點長,表述出了成年人都懂的意思。 電話里都傳出了那股暖昧氛圍。 最近這天漸漸變冷,安以柔貪戀屋中的暖氣,實在不愿意這大晚上的離開溫暖房間:外面的風吹得老大,窗戶都啪啪作響。你確定,讓我現在去找你? 簡瀾:我來找你吧,還是住在原來老地方嗎? 安以柔停頓了好一會兒,才回答:沒住了,那棟別墅早賣了。我住那棟舊別墅干什么?住新的不好嗎? 她意有所指,簡瀾立刻聽出來了。 其實,安以柔根本沒舍得賣。那棟別墅,算得上是她和簡瀾共有的財產。當年兩人分手后,安以柔還真起過要賣的念頭,后面還是終究割舍不下舊情。 簡瀾也在電話那頭沉默著,終于吐出一句話:把你地址發給我。 安以柔一邊把弄著手指,一邊問道:你確定要來嗎? 當然,我來拜訪一下你的新別墅,看看到底有沒有舊別墅好? 同樣一語雙關。 簡瀾其實很想來安以柔家中做客,但是這兩天剛回國,手頭上有很多工作要完成,一時也走不開。今晚把所有的設計工作全搞定了,剛好抽出時間來,總算能好好觀賞觀賞安以柔口中那贊不絕口的別墅了。 安以柔笑了:我聽著聽著,怎么覺得你像是來查崗? 你想多了。 安以柔:那就好,我還怕你忘記規則了,我們之間的來往只局限于床上,至于生活之外的事情互不干涉。在什么位置上,就該有這樣的自覺,不然的話以后還怎么好玩游戲? 簡瀾快被這個口是心非的女人給堵死了。等逮到機會,她非得好好懲罰懲罰安以柔這張嘴。 我沒有干涉你的事,只是單純的想來拜訪你家。別把事情想得那么復雜,已經很晚了,快把地址發過來。 簡瀾迫不及待道。 安以柔輕松道:不好意思,現在實在不方便吶。明天吧,我從家里面出來再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