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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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發艷妝,眼線勾得眼尾上翹,目光凌厲,臉龐精致但不失英氣。 謝晴也見過妖艷女人, 比如萌萌的親媽安以柔??砂惨匀岬难G和這女人身上的妖艷是兩種味道, 前者妖艷中帶著嫵媚柔和,后者更添一份霸氣狠厲。 女人身旁跟著個更年輕的女該, 想想也知道這應當是小助理無疑了。這小助理皮膚嫩白, 個頭不高,長得也不算差, 但是和這艷妝女人站在一塊沒半點光彩, 整個人活生生的被遮蓋了一樣。 謝晴突然間被嚇得瞠目結舌,都快說不出話來了。大佬親自出馬, 這可不是她一個小小員工能吼得住的? 在名流雜志社沒有倒閉之前,謝晴在雜志封面上見過這女人,這就是天耀集團董事長的女兒, 也就是太子女肖時韻。 謝晴臉色一變, 寧夕不明所以地看著她, 還沒來得及詢問原因。那妖艷女人便已走來,在寧夕對面坐下,盯著寧夕看了會, 眼睛中似有光澤在微微波動, 說不清道不明的光澤。 肖時韻挑眉笑笑:你們是榮豐集團的人吧? 她不笑時, 表情嚴肅。笑起來時,似乎多了一份無端的輕佻。 謝晴這才緩過神來,忙點頭:是,是, 我們是。 肖時韻道:我們是天耀集團這邊的。 謝晴還以為肖時韻接下來會把重點放在兩家公司合作的單子上,卻沒想到人家肖總壓根就沒提合作的是,而是把目光落在寧夕身上。 寧夕覺察到對方打量的目光后,趕緊別過眼,快速避開。 肖時韻窺探到了些什么,她的目光在寧夕身上輾轉兩圈后,漸漸收回來,明燦一笑:我今天來,主要是想聽聽你們對兩家公司合作有什么看法? 謝晴迫切想拿下這個單子,于是積極在肖時韻面前展露自己才華。她之前是做足了功課的,對天耀集團擅長的各個領域都了解了一番,特別是關于和這個單子的所有事宜,都提前預習了一遍,生怕在宴會上出丑。 果然,她的精心準備派上了用場。謝晴嘴皮一流,恨不得把肚中的墨水全兜出來。她滔滔不絕地向肖時韻表達自己的觀點,立意新穎,說的策略也非常有可行性, 聽著聽著,連寧夕都忍不住對自己好閨蜜刮目相看。 寧夕很滿意謝晴的表現,可肖時韻的反應卻很平淡。 肖時韻笑笑,對謝晴道:說的不錯,這樣吧,你把今天所說的寫成一份報告,呈給我看,我覺得滿意后,便會安排簽字。 囑咐完謝晴后,肖時韻又把目光落在寧夕身上,眼尾上翹像是在笑:你的同事說完想法了,現在該輪到你了,你有什么意見? 寧夕又非銷售部員工,只是來給謝晴壯膽的。關于銷售行業的知識,她不太懂。妖艷女人的詢問,倒真把她難住了。 寧夕認真思考了下,不卑不亢道:我同事剛才說得面面俱到,她說得很好,我沒什么要多加補充的。 那好,提前預祝我們合作愉快。肖時韻朝寧夕伸出手。 寧夕垂眼看了下,對方手掌白皙鮮嫩,手指細長,像羊脂玉,像瓷器。 出于禮貌,她也伸出手去。 肖時韻握著寧夕的手,手指在寧夕掌心間,輕輕摩挲了下,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 距離拉進,肖時韻眉眼一彎,眼睛中的那抹輕佻笑容更加清晰。 寧夕趕緊低頭,迅速從肖時韻的掌心中抽回自己的手。 她也不是沒和別人親密接觸過,比如說顧靜寒??珊皖櫩偨佑|時的感覺與現在完全不一樣。 前者清然卓雅,后者則 具體,寧夕也說不出來有什么異樣,總之就是覺得很不自然。只盼望著這場飯局趕緊結束。 肖時韻低頭看了下,自己攤平的手掌,眼睛中似輕微遺憾。不過抬眼后,又是挑眉一笑,熱情介紹著:交個朋友吧,我叫肖時韻,肖邦的肖,時機的時,韻味的韻。不知你怎么稱呼? 等等,肖時韻可不就是,剛才謝晴嘰嘰喳喳八卦一堆花邊新聞里的女主角嗎?天耀集團的太子女? 寧夕很是震驚,她也忽然間找到,剛才謝晴表現出神色異樣的原因了。她是個專情的人,喜歡小說里寫的那種愛情,一生一代一雙人,本能地對那種花心大蘿卜排斥。 這位天耀集團的太子女,沒給她留下好印象,至少在謝晴的描述中是這樣的。 寧夕微微收斂神色后,淡聲道:我叫寧夕。 肖時韻薄唇一勾,饒有興致問道:哪個寧,哪個夕? 對于一個成年人來說,飯局上的很多規則,大家心里都懂。當一個花心大蘿卜對你表現出了明顯的興趣,這背后的用意誰會看不破? 當然,女人總體來說都比男人更優雅,倘若是那種大腹便便的男人對你表現出興趣,是直接開門見山扯到床上。 女人就算是想泡你,至少也會和你先講講情調。 當然,寧夕沒有任何興趣。她不想再和肖時韻攀談下去,可人家畢竟是天耀集團的大佬。她要是就此撩袖子走人,那謝晴的這個大單子可能就泡湯了。想起謝晴這么多年來對自己無微不至的幫助,寧夕只好壓制小脾氣,淡淡回答:寧愿的的寧,夕陽的夕。 肖時韻道:好名字。我也覺得夕陽比朝陽更迷人,更有味道。 寧夕沒再說話。 很快服務員上了一桌好菜,謝晴和寧夕都沒啥胃口。至于肖時韻,人家目的根本就不在于喝酒吃飯上。 秀色可餐的不僅僅是美食,更有美人。 半個小時后,對于寧夕來說,這頓不怎么愉快的飯局終于結束了。 謝晴客氣道:肖總,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說話的是謝晴,可肖時韻盯著的卻是寧夕。肖總喝了紅酒后,眼光更顯得風情萬種,勾魂攝魄,她問:一塊嘛? 第37章 洗澡(捉蟲) 肖時韻的熱情, 讓寧夕很無所適從。她避開了對方的目光,搖搖頭:不必了,我們有人送。 好,那你們路上小心。肖時韻起身, 輕聲一笑, 寧小姐,很高興認識你。 嗯。寧夕淡聲答應, 拽著謝晴, 頭也不回離開了。 走出會所外,夜風凜冽吹來, 把她們身上的焦躁和煩悶全吹干凈了, 謝晴這回頭腦很清醒。她滿臉詫異地看著寧夕,甚至帶了些狐疑:那太子女, 會不會對你起了那種心思?不然的話,沒理由對你那么殷勤? 寧夕微微皺了皺眉:起不起心思沒多大關系,以后我也絕不會和她有往來。 聽完寧夕的話后, 謝晴更發愁了。她帶寧夕過來, 原本是為了壯壯膽子。沒想到, 居然橫生出這么個幺蛾子。 唉,都怪我,不該帶你參加這個飯局。謝晴悵然若失, 眉毛都快擰巴成一起, 夕夕啊, 要是這肖時韻真的看上你,那事情就棘手了。人家可是天耀集團的太子女,有權有勢。最要命的是,好像她看上的女人, 就沒有得不到手的。 謝晴回想起看過的那些花邊新聞,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寧夕倒沒有謝晴這么愁云慘淡,她搖搖頭道: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她又不可能強迫我做什么? 她是不能強迫你做什么,不過要是她每天給你送花,開車在你公司門外等候,那也夠嗆的。這事啊,還得靠顧總出來解決。 寧夕并不贊同謝晴所說的,天耀集團和顧氏集團本來就競爭得頭破血流。要是把這事和顧總說了,那兩人間的關系豈不是更糟?一碼歸一碼,生意場上的事情還是不要和這種私人情感混為一談。再說了,寧夕知道顧靜寒本來就被柳琪折騰的頭疼,她也不想再給顧總添麻煩。 寧夕道:這個辦法不好,從認識顧總以來,我麻煩她的事太多太多了??偛荒?,一遇到什么困難就把顧總拉出來吧。這事我自己來解決。肖時韻也算是個風云人物,我相信她不會不識大體。 謝晴忽然靈機一動,眼睛亮了:有辦法,有辦法,你不是和顧總結婚了嗎?你們還有結婚戒指,下次如果你再遇到肖時韻,就直接把結婚戒指帶上。這樣,你不用解釋,她也明白了。 寧夕點點頭:這個主意不錯。 那戒指買來她沒帶過,一直當擺設,現在關鍵時刻倒能起作用??磥硪操I得值了。 找到解決這個矛盾的辦法后,謝晴也挺開心,拍拍寧夕的肩膀:外面太冷,我們回去吧。 與此同時,豪華酒店包廂內。 肖時韻嘴角依舊揚起,她的眼睛中露出另一種光芒,那是一種和獵人一樣的精銳光芒,似乎隨時能把獵物收入囊中。 助理路萱跟著肖時韻有好些年了,對領導的心思揣摩得非常透徹。她說道:覺得挺奇怪的,一個在榮豐集團上班的員工,怎么可能穿得起那么名貴的衣服?剛才寧夕身上穿的那件要五萬多吧。就算她是一個經理,也買不起價格這么高的奢侈品。 這小助理看著清清瘦瘦,實際上心思也非常深沉。言外之意,寧夕會不會已經被人包養了? 肖時韻撇了一眼路萱:有什么疑問查查不就知道了嗎?明天把寧夕的所有底細全查出來。 路萱應了聲后,驚訝道:這寧夕長相也就中等偏上吧,你什么時候對這款有興趣了? 肖時韻笑了:你看不出來嗎?這寧夕和別的女人不一樣,她身上有一種干凈的氣質。這種氣質淡如秋菊,讓人見了后會心情寧靜。甚至仿佛回到了純真的大學時代。 這點,路萱也承認。 肖時韻雖是嘆氣,可依舊眼波流動,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挲:唉,以前那些生意場上的都趕著投懷送抱。但是人家寧夕,好像還對我不太搭理。有意思,真有意思。倒是很期待和她見面啊。 夜里十點,南城依舊燈火通明。 應酬完畢后,顧靜寒和安以柔從酒店里走出。 安以柔挎著個包,一臉得意:這下開心了吧,拓展國外生意的事總算有影了。等過兩年,翅膀夠堅硬,你就再也不用看那柳家人的顏色,完全可以把他們撂在一邊。 安以柔滿臉的興奮:想起你那些年受到的氣,我心里就憤憤不平。不過呢,一想到以后,你要和柳家分庭抗禮。我就開心的不行,那柳家人臉色肯定會氣得和豬肝一樣,哎呀,想想就刺激。 顧靜寒道:其實也沒有這么樂觀吧。就算和你那些朋友談妥了,可投資海外市場要許多資金。 她聲音微頓:你也知道,雖然我是顧氏集團的總裁,可是一下子挪用幾個億的資金,得經過柳家那邊同意。而且開拓市場也非一朝一夕之事,幾年內恐怕完成不了。 安以柔自信滿滿,比顧靜寒都有自信,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自信心是哪里來的。 寒寒,我相信你,你一定會成功的。你這么聰明,這么勤奮肯干,你要是都不能成功,那別的生意人還能成功嗎?別灰心別喪氣,勇往直前,錢的事你不用著急,我會想辦法。實在缺資金,我可以把那些名牌包包,豪車,酒吧,乃至于豪宅全賣了,全力支持你二次創業。 顧靜寒笑笑:要是我眼光不濟,投資全虧了呢,那你下半輩子豈不是要喝西北風? 安以柔不以為然:我這前半生吃過山珍海味,喝過最貴的酒,還沒喝過西北風呢,不介意喝喝呢? 她笑著,不過說的也是真話。如果顧靜寒有需要,她絕對是全力支持。 顧靜寒唇邊升起一抹笑意:就沖你這句話,我絕不會讓你喝西北風的。 安以柔開始響起口號:顧總加油,我和萌萌都指望著你呢。 說完這些后,安以柔又想起當下最迫切的事,她饒有興致問:顧總,今晚準備睡哪邊? 顧靜寒忽略安以柔的話外之意,直接了當回答:當然是睡別墅那邊。 嘖嘖嘖,你也太不夠意思了,你那小嬌妻剛搬到大房子里住。一個人該多害怕,多孤單啊,你都不想著去陪一陪? 顧總不緊不慢道:寧夕在出租房內,也是一個人住的。 安以柔快被耿直的顧總,整得沒脾氣了。她掐著腰問:那能一樣嗎?那出租房多大,幾十平吧?一點也不空曠。更不會顯得孤寂。 再說了,人家一個女孩子第一次搬過來,難免會認床吧。長夜漫漫睡不著,想找個說話人都沒有。你這做,也太不地道了。但凡有一點憐香惜玉之心的,都不帶你這樣。 更何況你們還是妻妻呢,雖然有名無實,但好歹也是朋友。 顧靜寒笑了一聲,看著安以柔:我尋思著,你這說來說去,反正錯都在我身上,對吧? 安以柔理直氣壯:你要是把寧夕一個人丟在那里,你覺得自己沒錯嗎? 顧總很實誠回答:本來是覺得沒錯的,但是聽你這么一說,好像確實有點不對。 想了一圈后,顧靜涵道:我今晚還是睡那邊吧。 這不就對了嘛。安以柔興致盎然,看了眼腕表,對顧靜寒說,時間還早,我朋友約我去唱k,先回去吧。 這么晚了還去? 有幾個剛從國外回來,非要說聚聚,我今晚不是陪著你應酬客人嗎?沒空去?,F在應酬完畢,我要是不去,下次那幫人非揪著我不放。 顧總回來時,寧夕正在洗澡,水花四濺。 淋浴間內水汽氤氳,她閉著眼睛,任憑溫暖的水流從鎖骨緩緩流下,水每過一處,身體溫軟一分。 身心暢快,萬分享受。 顧靜寒找鑰匙開門,找了一圈,沒找到。 她只好給寧夕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