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說曹cao曹cao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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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里不少人都看到季盈春在倒騰黃泥,不過誰也沒多問。 畢竟誰也沒有往其他方面想,現如今大家伙的日子都不容易,家家戶戶基本上都是自掃門前雪。 季盈春倒騰完黃泥,就看到常氏的手上纏著破布條子,坐在院子里劈柴。 周家的斧頭小,原本劈柴的活都是原身的。 當然她一個弱女子做這些很吃力,所以家里燒的柴火都是鐵匠鋪的何叔送過來的。 到現在家中的柴房,都還是滿滿當當的。 “季氏你個烏龜王八蛋,等午夜夢回之時,我大哥不會放過你的!” 周大花的咒罵,時而從屋子里傳來。 季盈春聽著并沒有太多的感觸,不說是不為所動,但也想差不多。 常氏干著活,心里琢磨著晚上怎么吃飯。 家里連個吃飯的碗都沒有了,也屬實有點慘。 臨近過年,家家戶戶都買碗,價格肯定會一漲再漲,可也不能不買,真是讓人頭疼。 “娘在愁啥,周大花?別放在心上,她被慣壞了,一會兒我帶您去黃郎中家走一趟,弄點藥粉撒上去,別再發炎了!” 雖然說這時候細菌還沒進化到現代的那種層次,但是也不能掉以輕心。 剛才季盈春找出來家中所剩不多的酒水,弄了點給常氏擦拭傷口,可還是覺得不太放心。 反倒是常氏有些不以為然,擺了擺手滿不在乎的說。 “沒事,不用再買藥,浪費錢,省下來的錢給孩子們買點東西?!?/br> “盈春啊,今年過年不能垂頭喪氣的,咱不能讓別人笑話,過個紅紅火火的年,也讓其他人知道,咱一個人也能頂起來家!” 常氏作為過來人,太清楚其他人多寡婦的惡意。 如果季盈春天天哭喪著臉,恐怕會被他們笑話死! 知道常氏碎碎念念是為了她好,季盈春也不能嫌棄常氏啰嗦。 兩個人一起收拾著家里的東西,總算是到了天黑的時候。 將黃泥澆上水,弄成一坨一坨的,往墻頭上甩。 而碎瓷片被插到了黃泥上面,季盈春對她的勞動成果,還是相當滿意的。 現在她要做的就是守株待兔。 和常氏的懷疑不同,季盈春都可以肯定,用不了幾天就會有人翻墻而入。 當然這人會有這么大的膽子,肯定是和二叔爺有關系。 季盈春把事情都已經安排好,接下來能做的,要做的也就是靜待接下來的結果。 希望二叔爺不要讓自己失望,想來周文宗那個黑心腸的,也會想到這個法子。 畢竟對他那個缺德玩意兒來說,沒有什么是不能做的,也沒有什么是不該做的。 就是不知道周文宗會把誰請進來,是隔壁村子的流氓,還是說周家村的那幾個害群之馬? 周家村的害群之馬應該不太可能,畢竟之前都被周寒川狠狠地收拾過。 所以對她還算是恭敬,眼下周寒川雖然死了,但一時半會兒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季盈春想破腦袋也想不到,底來的人會是誰。 反正她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就看誰是那個倒霉蛋。 到時候就算是在上邊兒被扎成篩子,季盈春也不會心疼。 要不是不懷好意,她布置的玩意兒也不可能會落到身上,所以說凡是吃虧的,都是自作自受。 折騰到半夜,季盈春和常氏都累的不輕,兩個人洗了臉,就直接躺到床上睡了過去。 睡覺的時候,季盈春還琢磨著,接下來要做些什么。 有些事情確實不能再拖下去,就比方說自己的理想計劃。 要是再拖下去,可就有些不像話。 不過季盈春到現在也沒想好,她該怎么做生意,從什么方面做。 按理說民以食為天,就算是戰火橫飛的年代,做餐飲行業也一定是賺錢的。 只是她不清楚,這個時代的人比較喜歡吃什么,也不清楚調料都有些什么。 周家的調料還算是齊全,但是許多她用的上的調料,根本就沒有,甚至原身記憶里也沒有這種調料。 就比方說花椒粒和胡椒粒,這兩樣東西對于rou菜來說都是提鮮提味兒的。 但是并沒有出現在周家,原身對它們也毫無印象。 再就是粗鹽,想要用粗鹽做好一頓飯,除非是做燉菜。 基本上炒菜都不能夠用粗鹽,因為粗糙的鹽粒很難會化開。 將粗鹽提純,季盈春到也不是不能做。 不過她很清楚嚴對官府來說,鹽有多么的重要。 她可不會做那種不計后果的事情。 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窗戶,只要她制備出精鹽,早晚會傳到有心人的耳朵里。 但凡被人知曉,她就得倒霉。 歷史上被卸磨殺驢的能人,簡直多的數不勝數,季盈春可不想成為歷史投影中的一個倒霉蛋。 誰想發明粗鹽提純,就努力的去研究! 反正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商人而已。 想著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季盈春睡了過去。 但常氏一直沒有睡踏實,時不時的醒過來看一看院子里的情況。 自從到了周家,她就一直沒睡踏實過,誰讓周家現在就她閨女一個大人。 惦記周家財產的人那么多,這些人怎么可能會放過盈春丫頭? 就算是她之前平安無事的過來了,也只能說那些人還沒想好辦法。 院子里突然傳來了噼里啪啦的聲音,常氏從睡夢中驚醒,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 慢慢的走到窗口,將窗戶推開一條小縫,開始借著月光打量著外面的情況。 她一眼就看到墻頭上匍匐著兩個黑影,黑影把她們娘倆剛砌到墻頭上的黃泥,還有碎瓷片兒都推了下來。 到底還是弄晚了,要是早兩天砌上去,這個時候黃泥都已經硬實了,也不會被他們輕而易舉地推到地上。 常氏剛從床上離開,季盈春就醒過來。 看她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季盈春就知道肯定是院子里發生了什么, 這可真的是說曹cao曹cao到,今天剛布置上就有人過來。 也不知道該說她幸運,還是該說她不幸,季盈春心里有點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