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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言萬語,只匯聚成一句話,“jiejie,你還有我?!?/br> 夏天,暴雨像任性的小孩子,出其不意地就落了下來,草地上的人紛紛站起來跑回去,郁夏和岑荷一樣在大雨中奔跑,淋在郁夏臉上的雨水和淚水混在一起,分不清。 但兩人的心,彼此看得很清。 回到岑荷住的酒店房間,兩人都淋成了落湯雞,全身濕漉漉的,頭發一團糟不成形地貼在頭皮上。 一瞬間,氣氛變得輕松,兩人看著對方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尤其是郁夏,笑得跟孩子一樣,純真無邪。 岑荷催促郁夏快去洗個熱水澡,她道:“別著涼了?!?/br> 郁夏洗得很快,但遲遲呆在衛生間不肯出來,猶猶豫豫地開了一條門縫,身上緊緊地裹著一條浴巾,兩只手不安地把浴巾往上提,生怕掉了下來。 她喊了岑荷,“jiejie,我衣服在樓下,你幫我去拿好嗎,我的衣服放在我的皮箱里?!?/br> 岑荷看到眼前這一副景象,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 郁夏的個子小,肩也窄,鎖骨不明顯,有些小rourou的,因為骨架小的緣故,特別藏rou,平時一點都看不出來。 熱水把她的皮膚洗得白里透紅,她閃著琥珀色眼睛,活脫脫像一只小鹿。 岑荷別開眼,“好,不過我這樣子可不行,等我洗完澡,你先出來休息會?!?/br> 郁夏遲疑地從衛生間出來,帶過一陣香風,兩只手依然緊緊捂著胸前。 她打開電視無聊地看了起來,外面的暴雨沒停,雷聲陣陣,閃電劃過,屋內一片明亮。 暴雨的聲音掩蓋了洗澡的水聲,當岑荷圍著浴巾站在她面前時,郁夏才驚覺過來。 郁夏坐在床的另一側,岑荷不疾不徐向郁夏靠近,她的眼睛波光瀲滟。 岑荷舔了舔唇角,挑眉:“想不想看看jiejie的身體?” 還沒等郁夏反應過來,岑荷就松開雙手,浴巾從岑荷身體上滑落下來,掉到硬質地毯上。 旁邊透明玻璃寫字桌上,金屬質地的臺燈發出暖色燈光,打在岑荷潔白如玉的身體上,光影把岑荷的身體勾勒得極其美妙。 從上往下,郁夏看得呆了。 岑荷欺身而上,輕咬了郁夏的耳朵,郁夏冷不丁一個激靈,頭皮發麻。 趁著還算清醒,她跟岑荷說:“我有點怕?!?/br> 岑荷的聲音帶著蠱惑,她啞著嗓子,“別怕,我也是第一次?!?/br> 本來聲勢減緩的暴雨突然之間又大了起來,嗒嗒嗒地敲打著窗戶。 岑荷從郁夏的嘴唇開始吻起,然后慢慢地一點一點的移到下面,所過之處皆留給郁夏顫栗。 郁夏忍不住發出聲音。 中途,岑荷帶著迷醉的眼睛看著郁夏發出由衷地贊嘆:“你好軟啊,你好可愛?!?/br> 末了,到了最低處,岑荷悠悠地拖著尾音道:“要用手還是舌頭?” 地上被暴雨淋得極濕,床單上也是如此。 岑荷滿足地用手指輕輕劃過郁夏的臉頰,慢條斯理道:“其實我早就想要了你,知道嗎?” 郁夏的衣服是事后岑荷幫她去拿的,路欣見怪不怪,“岑荷姐,直接把這些東西都拎上去吧,還要住幾天呢?!?/br> … 為期一周的學習培訓結束了,岑q荷在接下來的幾天一直陪著郁夏,經歷過那夜,兩人的關系更近了一步。 當岑荷向郁夏提出和岑風一起坐下來吃飯見面時,郁夏道:“jiejie,要不我把我爸爸mama也一起叫出來吃飯吧,我早就想這么做了?!?/br> 身邊的岑荷沉默了幾秒。 郁夏立馬補充道:“jiejie,你放心,我爸媽很好的,真的,她們很尊重我?!?/br> 岑荷點頭,這算是雙方正式見家長了吧。 回到家,郁夏把自己和岑荷的事情跟孟芝還有郁樹簡要地說了一遍。 她說完,郁樹和孟芝愣在那里。 郁夏有點慌,“你們到是給點反應,我丑話先說前頭,你們要是反對的話也沒有用?!?/br> 郁樹哭笑不得,不過作為父親,他冷靜下來,“戀愛是戀愛,婚姻不是兒戲?!彼蝗蛔兊脟烂C。 孟芝在旁邊白了一眼郁樹,“你別嚇著孩子,好好說話?!?/br> 郁樹嘆了口氣:“那孩子是優秀,也可憐,但你也說了,人家有那樣的父親?!?/br> 郁夏忙反駁:“她父親是她父親,她是她?!?/br> 郁樹看郁夏認定了岑荷,他道:“爸爸也不是說不同意,這么多年過來,你想的什么,爸媽哪樣不依著你,我就問你你能不能承受那樣的風險,那樣一個□□放在身邊,你考慮過嗎?” 郁夏十分肯定回答:“我能承受?!?/br> 郁樹:“有你這句話就行,以后發生任何事,你就要學著自己承擔了?!?/br> 就這樣,郁夏說服了父母倆,孟芝告訴她:“夏夏,恭喜你啊,你長大了?!?/br> 兩家人家約定的見面地點依舊是上次的私房菜館。 郁樹和孟芝好好打扮了一番,孟芝打趣郁樹:“老郁啊,這時間一晃啊,夏夏就從剛剛學會走路的小孩一下子要結婚了?!?/br> “你是不是特緊張?” 郁樹:“我緊張什么???” 孟芝:“老郁,你別口是心非,我還不了解你啊,你一緊張啊,身體就繃得緊緊的?!?/br> 孟芝幫郁樹理了理領帶,“我看岑荷那孩子是個靠譜的,你別太cao心了,夏夏的眼光你還信不過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