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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郁夏開車到了約定的烤rou店。 比起牛rou,郁夏更喜歡吃肥瘦相間的五花rou,放在碳上烤熟之后,沾上調料,用生菜一包別提多好吃了。 岑荷很喜歡郁夏吃東西的樣子,不像是其他人,有的人吃飯真的只吃那么一點點,就幾口,然后就完事。 但郁夏給她的觀感就是,原來吃飯也是一件如此幸福開心的事情。 她想起了幾年前,郁夏為了減肥不吃飯在辯論賽上暈倒的事情,她對著郁夏提了一下,被郁夏打斷了,“jiejie,你別揭人家傷口?!?/br> 現在想起來郁夏都覺得好囧,她們市這個圈子基本上都知道了。 岑荷笑她:“看你以后還敢不敢不吃東西?!?/br> 郁夏順著岑荷的話說:“不敢了,這不是已經戀愛了嘛,就算胖了也不愁找不到對象了?!?/br> 兩人吃完飯后在街道上壓起了馬路,今天的郁夏還特意穿了高跟鞋,雖說鞋跟才三厘米吧,但走起路來還是挺吃力的。 她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岑荷的高跟鞋,又細又高,心中不由產生一種敬佩之情。 能把高跟鞋穿得如履平地一樣,是郁夏難以企及的高度。 也不知道是不是工作日的緣故,這一帶尤其清靜,街上都沒見到幾個人。 可能工作累了,都窩在家里面休息了。 現在的手機一開,想看什么沒有。 岑荷牽住她的手,兩人十指相扣的走著,夜色如墨,加上有些冷清的街道,讓郁夏產生了一些不好的預感。 對面走過來一個戴著帽子和口罩的男人,明明那么寬敞的街道,那人非得貼著郁夏她們這邊走。 在擦肩而過的瞬間,郁夏驚覺自己手腕上有東西脫落,反應過來是手表之后,那男人已經走出老遠。 郁夏松開岑荷的手,不管不顧地追了上去,那人聽到腳步聲也往前面跑了起來,郁夏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量與速度,一只手扯住了男人的衣服,牢牢地抓住了。 男人見不好掙脫,另一只手從褲袋里掏出刀來往后胡亂揮了去,正好劃到了郁夏的手指。 郁夏吃痛松開了手,男人便逃之夭夭。 她看了一眼手指上的傷口,還挺深,不斷地冒著血,同時腳上也傳來酸痛的感覺。 果然不應該穿個高跟鞋出來。 后面追上來的岑荷,看了一眼受了傷的郁夏,明明很擔心,卻板著臉。 郁夏知道岑荷這是生氣了。 報了警,岑荷帶郁夏來到急診處理傷口,醫生清理完傷口之后還縫了幾針,用紗布包扎完之后,給郁夏配了消炎藥和雙氧水,讓郁夏一周后過來拆線。 回去的路上,岑荷依舊沒有說話。 郁夏也感到很委屈,她忍不住道:“那塊手表是jiejie送給我的?!?/br> “要是我自己的,被搶了也就被搶了,才不會那么拼命地追上去?!?/br> “jiejie,你能別生氣了嗎?” 正是因為這是jiejie送她的手表,對她來說的意義就非同一般了,所以她才會那么不顧一切。 對岑荷來說,郁夏每一次做的事好像都能觸碰到她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終究是不忍,岑荷舒緩了臉上的表情,把情緒收起,問郁夏:“知道剛剛的情況有多危險嗎?” 郁夏乖巧點頭。 岑荷繼續:“我不管手表是不是我送的,不管那些,如果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一定不要這樣了,你赤手空拳,人家可帶著兇器?!?/br> “知道剛剛我有多害怕嗎?” 郁夏用沒受傷的那只手反握住岑荷的手,告訴她:“jiejie,我答應你,我以后再也不這樣了?!?/br> 平白無故挨了一刀,手表也沒了,人財兩失。 回到家后,平靜下來的郁夏才后知后覺的感到害怕,的確是她太沖動了,她之所以爆發出強大的力量應該是人面對緊急情況,腎上腺素飆升導致的,現在恢復正常后,倒是能理智看待問題了。 也難怪岑荷jiejie會生她的氣,換成她,應該也會生氣。 現在郁夏洗澡,洗頭都成了問題,但這種天氣不洗澡不洗頭,根本就不好使。 岑荷給她想了法子,用袋子幫她把受傷的那只手給包了起來。 雖然很不方便,倒也磕磕絆絆地洗完了,她拿出吹風機吹頭發,被岑荷奪過吹風機,“坐下來,我來幫你吹干?!?/br> 郁夏乖巧地坐到椅子上,岑荷溫柔地撥開她頭發,幫她吹順,郁夏的頭發不算長,干起來很快。 郁夏的手上雖然痛著,但心里有點甜,岑荷給她吹頭發的感覺太好了。 岑荷收起吹風機,在郁夏對面坐下,如星辰一樣的眼睛直直注視著她,“我在想如果你出事了我該怎么辦?!?/br> 她笑了笑,繼續對郁夏道:“jiejie不能沒有你,以后別再犯傻了?!?/br> “那塊手表應該找不回來了,那一帶沒有監控?!?/br> “好好休息,明天正好周末,去商場再買一塊一模一樣的送你?!?/br> 第64章 第二天,岑荷一如既往地早起,郁夏也醒了,她躲在被窩里玩手機。 她正津津有味地看著游戲直播視頻,房門被打開,岑荷從外面走了進來。 房間內很亂,行李箱打開放在那里,衣服被胡亂地丟在椅子上,飄窗上,內衣,內褲顯而易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