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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荷把郁夏放開,輕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得意又玩味道:“挺甜?!?/br> “我就說嘛,不需要那么麻煩,那棒棒糖那么硬,怎么比得上小朋友你軟軟的嘴唇?!?/br> 郁夏下意識地抿了抿唇,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覺得特別羞恥。 看著郁夏又乖又軟的樣子,岑荷終究是忍不住,又再一次親了上去。 這一次,岑荷先是把手搭在郁夏的腰上,然后撩起上衣的一角,慢慢把手探入,手指剛碰上郁夏的皮膚,郁夏就是一個顫栗,全身起滿了雞皮疙瘩。 郁夏本能的反應是要推開岑荷,但岑荷另外一只手卻把她擁得極緊,本來吹著空調,涼涼的,此刻,像是被暖爐包圍著,從她的背脊直至全身。 岑荷不光是手上用了力,嘴上也用了力道,把郁夏的小舌緊緊勾住,不讓她有逃脫的機會。 她的右手沿著郁夏的背脊一路往上,手指掃過的地方一陣燥熱。 岑荷沉浸其中,細細地感受著郁夏背部細膩的肌膚和弧線。 郁夏被親得全身發軟,早已沒了力氣,另一方面,她對接下來發生的事也隱隱有著期待。 當岑荷的手從其背部快要轉移到前方之時,岑荷突然間停頓了下來,把手從郁夏的衣服里退出來,離開郁夏的唇,平復好呼吸之后,幫郁夏整理好了衣物。 她啞聲安慰郁夏,“別怕,現在還不會對你怎么樣?!闭f話的同時又幫郁夏理了理亂掉的頭發絲。 郁夏剛從那種異樣的感覺中恢復過來,岑荷手指的溫度似乎還停留在背上。 看著久久未說話的郁夏,岑荷以為她不開心了,小心翼翼問她:“是嚇到了?” 郁夏知道自己在她眼里應該是只小綿羊,但郁夏特別清楚自己,剛剛那樣,她其實不希望岑荷停下來,但她開不了口。 好不容易被調動起來的感覺瞬間湮滅了,就如同跑完八百米之后剛喝了一口水就被人搶去了那種感覺。 郁夏失落道:“沒有,就是剛剛洗完澡,現在又出了汗,我再去洗洗?!彼Щ曷淦桥艿叫l生間,把有些懵的岑荷丟在客廳。 第62章 郁夏之前沒有發現,只覺得岑荷家里干凈整齊,住了這么幾天下來,不論是從浴室用品的擺放還是冰箱里食物的分門別類,全都是規規矩矩的,一成不變的。 洗發露、沐浴露這些瓶瓶罐罐的東西全部按照同一個順序擺放,連續幾天都是這樣。 早上起床后從衣帽間挑出來的襯衫西服等這類衣物會用熨斗燙過才穿。 一時間,郁夏分不清這是強迫癥還是純粹生活的精致。 這一天,岑荷早早就起床上班去了,她因為早上要外出辦事,那些單位九點才上班,便起得晚了些。 她看了一眼被她亂丟在椅子和桌子上的衣物,有些自愧不如,轉頭又想到岑荷沒有干涉她的生活方式,想來不是什么強迫癥,要是強迫癥,那也是最輕的那種。 郁夏在衛生間洗漱完畢之后,隨意地把杯子和毛巾一放,思慮再三,還是小心翼翼地把杯子毛巾平平整整地放好了。 餐桌上,有岑荷留下的便簽紙,寫著“早餐已經準備好,慢慢享用”,筆跡蒼勁有力,是郁夏一直很羨慕的那種行書,行云流水般,任誰看了都說好看。 比起岑荷好看的字體,郁夏的字比小學生還要小學生,她也知道自己寫的字不好看,所以都躺平任嘲。 郁夏去法院辦事,需要填寫相關材料,窗口的小姑娘和她挺熟悉了,但每次看到郁夏的字之后都會跟她開一番玩笑。 郁夏倒是習慣了,表示那是自己的特色,別人想寫還寫不來呢。 在大廳的另一邊,傳來吵鬧的聲音,窗口的小姑娘抱怨,最近來吵鬧的人越來越多。 郁夏循著聲音看去,她大為吃驚,吵鬧的那人居然是岑荷的爸爸。 吵起來的內容大概是法院憑什么不受理他的案子,工作人員耐心跟他解釋,但岑荷的爸爸根本不聽,聲音還愈來愈大。 還好中間有安保攔著,郁夏辦完事后就匆匆離開了法院,心里堵得慌。 ——— 郁夏回到辦公室,劉志澤和陶煙都在,氣氛有些微妙,郁夏心里裝著事,對兩人之間的事沒太在意。 今天又收到孟匯的通知,全體律師開會,不能缺席。 所以大家老老實實地都過來了。 開會的時候,孟匯依舊重復著之前的話語,任誰聽了都哈氣連天。 也不知道是不是領導做久了,都會這樣,郁夏會想,要是自己以后做了老板,會不會比她舅舅還要愛講,想來想去,時間過得還挺快。 明明沒有講什么實質性內容,兩個小時就這么過去了。 深知孟匯每次開會都把重要的內容放在最后說,會議結尾的時候大家反倒來了精神。 孟匯跟大家講了那么久依舊精神抖擻,“上次走進社區的活動,我們所得到了律協的表彰,這邊也要感謝路欣和郁夏兩位律師,不辭辛苦去做宣傳活動?!?/br> “為了感謝兩位律師的努力,律協那邊組織了赴重慶學習培訓的機會,給了我們所兩個名額,這兩個名額就給路欣和郁夏這兩位律師了?!?/br> 聽到這里,底下的律師總算有了情緒波動。 如果有這樣子的獎勵,估計那個時候都積極參加了走進社區這個活動,不地道的是這獎勵沒有提前說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