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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荷摸了摸裝了手機殼的手機,手感上還是有區別的,不過小朋友喜歡,習慣了就好。 郁夏開心道:“jiejie喜歡嗎?” 岑荷扯開嘴角給郁夏一個肯定的答復:“只要是我們小朋友喜歡的,jiejie都喜歡?!?/br> 兩人來到地下停車場,兩人的車停在不同的方向,岑荷揮手跟郁夏道別。 岑荷高跟鞋的聲音在空蕩蕩的地下室里特別清晰。 郁夏駐足在那里,想說又不敢說。 不是說好的二選一? 居然就這么忘了。 她提醒的話肯定會被岑荷嘲笑。 就在腳步聲越來越小,郁夏垂頭喪氣準備回頭找自己的車之時,岑荷邁出的步子停了下來。 岑荷的聲音回蕩在停車場里,“差點忘記了一個重要的事?!?/br> 郁夏同樣回頭。 岑荷說:“回家之后一起玩王者榮耀,好久沒玩了?!?/br> 郁夏點頭,失望地回到自己的車上,啟動車子往出口處開去。 另一方,岑荷的車子也開了過來,那邊岑荷下了車,她用手輕扣郁夏的車窗。 郁夏把車窗搖下,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白皙端艷的臉。 岑荷手扶著車門,然后稍稍彎腰,把頭探入車里,吻上了郁夏的側臉。 郁夏看著剛剛親過她臉頰的岑荷,眼神不由自主地盯住岑荷柔軟厚薄適中的嘴唇。 岑荷說:“也就不讓你為難了?!?/br> 車子在大馬路上開著,郁夏傻笑著,原來談戀愛是這樣的感覺啊。 她回到家逛起了論壇,刷到關于黎明的帖子,當記者問他喜歡一個人會不會很沒有安全感。 黎明的回答是在有沒有安全感中可以得到很多快感。 郁夏深表同感,轉念一想,這是抖m吧。 郁夏第二天上班的時候,特地把換了殼的手機放在了明顯的地方。 陶煙看到之后順口夸了一句好看,郁夏臉上洋溢著得意的表情,輕飄飄地說了一句:“啊,這是情侶款的,我一眼就看上了?!?/br> 陶煙:“瞧你那小樣兒,脫了單高興成這樣?!?/br> 今天劉志澤不在,郁夏問陶煙:“你帶劉志澤回去見你爸媽了嗎?” 陶煙:“要下個禮拜呢?!?/br> 郁夏:“反正我覺得有戲,到時候你們成了,我們四個不管是湊一桌打牌還是出去玩都挺好?!?/br> 陶煙:“嗯?!?/br> ——— 端午節之后,便是徹底進入了夏季,郁夏平時和岑荷聊聊天,一起打個游戲,吃飯,看電影,做著不管是戀人還是朋友之間都能做的事。 郁夏敲著鍵盤,處理著她師父姜溫文給她的新案子,依舊是勞動爭議的案件,當事人是美團騎手。 案件的爭議點是是否存在勞動關系。 郁夏進行了類案搜索,基本上都是判決不存在勞動關系。 然后她收到了岑荷的電話,電話那頭的岑荷溫柔至極,仿佛就在她的耳邊說話。 她說:“我們好像很久沒見了?!?/br>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很好的詮釋了岑荷現在的心情。 郁夏沉溺于這種甜膩膩的話語里,她高興道:“這幾天新街那邊有個夜市,好像是個美食節來著,我們去逛逛?!?/br> 岑荷:“好啊,我明天還有個庭,開完庭我們就去?!?/br> 郁夏:“好?!?/br> 那頭,岑荷聲音繾綣:“可是我等不及明天晚上見面了?!?/br> 郁夏正想說今天晚上去她那找她玩。 岑荷跟她說:“要不,我明天開庭,你來陪我?!?/br> 郁夏看了眼手頭的案子,挺難,正好可以問問岑荷。 她回答道:“好,我呆在旁聽席上看著你?!?/br> 岑荷有手指摩挲著郁夏為她挑選的手機外殼,然后揚起嘴角,“那你到時候不許睡著了?!?/br> 睡著?郁夏立刻想到了自己大學時候被老師安排去法院旁聽的那次,她在旁聽席上睡著了。 岑荷給了郁夏確定的答案:“你旁聽睡著的庭審視頻,劉志澤找到給我們看了?!?/br> 果然,是劉志澤這個家伙。 郁夏似乎聽到了咯咯地笑聲,她咬著嘴唇,確實在旁聽席上睡著過分了點,但誰沒那個黑歷史呢。 深挖一下,她們這個年紀的往前還有著非主流殺馬特年代,起過各種吊炸天的網名。 她向岑荷保證,不會睡著的。 還好,岑荷開庭的地點距離美食節地點不算遠,她們開完庭可以早早地趕去。 她到達法庭的時候,岑荷已經在那邊了。 岑荷坐在原告席上,低頭整理著手中的資料,郁夏則在旁聽席上挑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出發前,郁夏還去理發店洗了個頭,理發師問她是去約會嗎?要不要給她做個一次性卷。 郁夏看了一眼旁邊在做造型的女子,明明是很清秀的女子,被理發師整成了一小卷一小卷那種,二十多歲的年紀,一下子就變成了四五十歲的年紀,分分鐘鐘就可以去跳廣場舞。 她覺得這邊的理發師一點都不靠譜,小心翼翼地拒絕了理發師提出的建議,“不要了,這樣就挺好?!?/br> 理發師怎么會輕易放棄,他說:“你臉大,正好卷了顯小一點,你頭發又軟又塌貼頭皮,卷了正好蓬松一些?!?/br> 臉大?頭發軟貼頭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