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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有些時候我們的眼睛會被蒙蔽,看不到自己真正的想法,這個時候就需要用內心去感受,你會知道你真正想要的是誰?!?/br> 岑荷那個時候知道符北的青梅一直喜歡著符北。 她那時離開了那家事務所和孟匯他們合伙成立了新所。 再后來,她從符北口中得知他和他的青梅在一起了。 符北告訴她:“原來之前的我從來沒了解過自己,你拒絕我的時候我僅僅覺得自己失戀了,但當她說要去國外時,我知道我完了,我不能沒有她,我把我和她的歲月當成習慣,卻不知她早已滲透進我的內心,刻骨銘心?!?/br> “謝謝你,小徒弟?!?/br> “讓我看清了自己?!?/br> 籠子里的鳥突然撲著翅膀動了起來,撞擊的聲音把岑荷的思緒從回憶中拉回,她凝視著郁夏:“符北是我師父,他確實要結婚了,和他的小青梅?!?/br> 青梅竹馬,人太容易忽視自己身邊的人,還好結局是好的。 郁夏握著手機的手積滿了汗水,風一吹,涼涼的。 還沒來得及消化好情緒,她便被出來尋找她的孟芝叫了回去。 看著郁夏的背影,岑荷起身,志在必得。 小朋友,我一向都很能分清愛情與友情的界限,所以別想著當伴娘。 ...... 郁夏回到家顧不上跟孟芝抱怨,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高興得不得了。 所以,岑荷并沒有要和符北結婚,啊啊啊啊,也就是說她和岑荷還有可能。 而且,岑荷jiejie最近好像明里暗里的撩她,不是她的自作多情。 從一到無窮,郁夏已經想好了和岑荷結婚后的日常了。 不過也不能高興的太早,很有可能,非常有可能是她的空歡喜一場。 她不知道原來自己是一個如此長情的人,從畢業到現在,時間非但沒有沖淡,反而愈來愈深。 整個晚上,因為太開心,腦子太過活躍,郁夏她沒有睡著覺,她本來想在閨蜜群里分享喜悅,但一想到還沒有完全確定,想了想還是等到定下來再說。 第二天,郁夏一邊工作,嘴里一邊哼著小曲。 劉志澤嘖嘖了兩聲:“難得啊,我們的小郁夏還會哼曲呢,不是說唱歌巨難聽,會荼毒我們耳朵嗎?” “怎么,我們惹到你了?大清早的荼毒我們耳朵?!?/br> 郁夏抿著唇,不想跟劉志澤計較:“心情好?!?/br> 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 失而復得的感覺。 沒經歷過的人不會懂。 陶煙:“小師妹,什么事情,這么開心?” 郁夏搖頭:“先保密?!?/br> 劉志澤吐槽:“這么神神秘秘的,難不成小郁夏你中大獎了?” “這樣你就不夠意思啦,中彩票了也不好好犒勞犒勞我們?” 神特么中彩票,如果讓她從中彩票和岑荷兩者中間選一樣,她會選擇岑荷。 所以,拜托把她現在以及未來中彩票的運氣轉移到岑荷上。 她只想和岑荷jiejie在一起。 郁夏白了一眼劉志澤:“別打擾我工作?!?/br> 下午的時候,她和陶煙有事要去律協一趟。 輕車熟路,她們來到律協找律師社會工作委員會的主任簽字。 簽完字之后,她們正準備離開,郁夏看到了符北律師從門口進來,旁邊一個身材嬌小玲瓏,柳葉眉杏眼的女人挽著他。 岑荷說符北律師和他的青梅即將要結婚。 那這個女人應該就是符律師的青梅了。 雙方擦肩而過,郁夏有些后悔,她當時要是能好好查證一番,會不會有所不同。 陶煙:“小師妹,你想什么呢?” 郁夏笑笑:“沒什么,對了,師姐,你上次說你喜歡上一個人,現在怎么樣了?” 陶煙苦笑:“還在原地徘徊?!?/br> 郁夏想到了自己,她安慰陶煙:“勇敢一點,說不定他也喜歡你?!?/br> 她就是太膽小了。 陶煙想了想,點頭:“我之前一直在暗示,接下來我就準備明示了,畢竟我年紀也不小了?!?/br> 回去的路上,陶煙清了清嗓子,“最近不是都在宣傳打hpv疫苗嗎,要不我們也預約了去打?!?/br> 經陶煙一頓普及,郁夏也覺得打了比不打好,疫苗嘛,小時候就開始接種了,大學里還補種了乙肝疫苗。 她們預約在下周三去打,因為年齡的關系,她還可以打九價,陶煙師姐只能打四價了。 郁夏想到了岑荷,她發了一條微信過去,“jiejie,我和陶煙師姐要去接種hpv疫苗,你去嗎?” 岑荷:“什么時候?!?/br> 郁夏:“下周三?!?/br> 岑荷:“那我看看能不能預約到?!?/br> 到了下周三這一天,外面飄著細雨,冷空氣降臨,郁夏在襯衫外面又套了一件外套。 醫院里人一如既往的多,岑荷打電話給郁夏讓她們先出發,她等會就過來。 在郁夏和陶煙面前已經有人在排隊打針了,她們等了一會兒,岑荷就趕了過來。 岑荷站到郁夏身后,她比郁夏高出半個頭,郁夏的頭正好到岑荷鼻子的位置。 岑荷正好可以聞到郁夏頭發上飄來的洗發水的果香味道。 前面陶煙打完,郁夏問陶煙:“師姐,疼不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