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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是看熱鬧不嫌事大,歡呼聲更加激烈,有人吹起口哨。 陶煙的內心有點小期待,她往劉志澤的方向看了一眼,最近一直跟著劉志澤玩狼人殺,關心他,變著法子拉近兩人的距離,但是好像沒用,劉志澤依舊把她當兄弟一樣。 風情萬種的老板娘報了第一個數字28。 岑荷挑了挑眉走上臺,饒是女人再風情萬種,在岑荷的對比下,徹底失去了光芒。 吹口哨的人愈來愈多,都抱著能和大美女接吻的心,都想成為那個幸運兒,簡直賺爆了。 郁夏的手指尖掐入手心。 她下定決心要把岑荷拉走,去特么的鉆戒,誰稀罕。 剛踏出一只腳,老板娘又報了一個數字,78。 郁夏怔在那里,她不確定地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號碼牌,確確實實是78。 所以那個幸運兒是她。 老板娘眼尖,一眼看到了郁夏的號碼牌,把人拉了上來。 郁夏跌跌撞撞站在那里。 人群中爆發出熱烈的喊聲:“吻她,吻她?!?/br> 郁夏覺得自己跟那些人一樣卑劣,她根本無法抗拒。 岑荷輕輕勾起嘴角,向郁夏靠近,湊到她耳邊,不疾不徐道:“想要嗎?” 呼出的淺淺氣息包裹著郁夏的耳朵直至脖頸,紅的快要滴出血來。 “啊,不說話的我就當你默認了?!?/br> 在郁夏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岑荷捧著郁夏的腦袋蜻蜓點水般吻上了她的額頭。 第34章 天旋地轉,空間好像是被割裂開來,周圍的一切靜止了。 冰涼柔軟的感覺在額頭的位置被無限放大,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水蜜桃味涌入郁夏的鼻腔。 岑荷很快抽身而退。 郁夏就那樣怔怔地站在那里,她聽到岑荷說:“你想要的鉆戒,我們拿到了?!?/br> 興奮,惶恐,不安,震驚...郁夏的心狂跳不止,久久不能平靜。 她回到家,手里摸著鉆戒,還是有一種不真實感。 她打開水龍頭,對著鏡子,注視著自己額頭的位置,手不自覺往上觸碰。 羞恥的她捧了一把水往臉上沖。 不可能,岑荷已經有男朋友了,不可能對她有意思。 女生之間親個額頭什么地再常見不過,是她自己暗戀對方才會產生錯覺。 有一種錯覺是我覺得她喜歡我,肯定是她自作多情。 第二天,來到律所,陶煙和劉志澤都在,她故作鎮定。 陶煙見郁夏來了,跟她打招呼:“小師妹,早上好啊?!?/br> 郁夏感到奇怪,那天晚上同樣在場的陶煙和劉志澤都沒有太大反應,果然是她自己反應太大,想七想八想的太多了嗎? 劉志澤:“早啊,郁夏?!?/br> 郁夏點頭,枸杞茶喝膩了,她給自己泡了一杯檸檬水。 陶煙也來了一片,“據說這個是感光的,不能去外面曬太陽,不然豐富的維c不僅不能讓人變白,還會變得更黑?!?/br> 劉志澤打擊:“怕啥,反正你已經很黑了,不在乎那么一點?!?/br> 陶煙沒有杠回去。 劉志澤最近總覺得不得勁,但又說不上哪里不對勁。 他把話題轉向郁夏,語氣欠欠的,“你和岑荷...” 還沒說完便被極度敏感的郁夏打斷,她緊張兮兮:“我和岑荷沒什么啊?!?/br> 劉志澤摸不著頭腦:“你和岑姐太幸運了吧,換成我被抽中,另外一個無論是老的少的,男的女的,我都照親不誤,畢竟鉆戒還是值點錢的,戴不了還可以賣了?!?/br> 郁夏很無語,果然是她多想了。 雖然這樣,郁夏的腦子里還是會時不時閃過那晚的畫面,做任何事都容易分心。 倒茶把茶水潑出,重復打印資料...... 陶煙問她:“小師妹,你最近為什么總是魂不守舍的?” 郁夏尷尬一笑:“啊,可能太累了?!?/br> 陶煙若有所思點頭,她猶猶豫豫地道:“我跟你說一件事?!?/br> 郁夏點頭:“什么事?” 陶煙:“我喜歡上一個人,但他好像不喜歡我,我要怎么追?” 正喝著水的郁夏沒忍住激動被嗆到了,想到了自己和岑荷,內心又甜又酸。 她老老實實回答陶煙:“我沒有經驗?!?/br> 她只有失敗的經驗等同于無。 “師姐,你喜歡上誰了?” 陶煙打哈哈地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br> ... 她和陶煙最近接手了一個案子,非訴案件,做盡職調查,調查對象是一個女人。 女人名叫殷冬冬,職業是小學語文老師。 委托人是殷冬冬的老公于漢。 于漢說憑借自己男人的第六感,她覺得殷冬冬出軌了,委托她們調查找證據。 男人把一些基礎資料打印出來給了郁夏她們。 兩人先粗略地過了一遍,看到殷冬冬的高中學校名字時,郁夏總覺得很熟悉。 她發出疑惑,陶煙搖頭道:“沒什么特別的,這個高中是重點高中,本來排名挺靠前的,從很久之前開始許多老師跳槽,學校排名就降了下去,不再是重點高中了?!?/br> 郁夏:“好吧?!?/br> 于漢給的資料沒什么特別的,郁夏問道:“你的第六感準嗎?” 在男人的臉上看不清情緒,他臉微不可見地抽了一下,自嘲道:“我們已經很久沒同床了,我碰她她都躲開,對我很冷淡?!?/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