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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善惡沒法做到完全平衡的,否則哪來的反派洗白。 施故的話讓無不知沉默了會,他這才解釋:“你似乎打算挑釁所有高層?!?/br> “那您老不也沒有繼續裝傻,整個系統就是困住所有仙二代的天牢,我原先不過就是個小啞巴,何德何能與他們為伍?!?/br> 施故指了指整個像牢籠形狀的系統界面,趁著辯論的功夫,找了些解毒的藥給尚允諾服用,之后還得想辦法和對方解釋。 要是啥事沒有就繼續完成任務,若是有事,她也會覺得無所謂。 無不知說道:“你想知道為何如此嗎?” 施故想到自己打了半天假架,沒心思和他繼續扯,“我現在又困又餓,不想知道這些沒營養的,看在無恥的面子上,能不能先停止無聊的試探?!?/br> 一切的一切從屠村事件變了,靈情門莫名其地就成了邪、教。 可能這也是命運的洗牌,才造就了今天的遭遇。 施故覺得自己很可笑的,在時間的河流里游了那么久,突然有人說,她還沒有從起點開始游走,這不就是那她這種蝦兵蟹將開涮! 當叢林的縫隙滲出一道光時,施故沒忍住多看了會,她已經很久沒有和師尊她們并肩看夕陽了,那種信念還能堅持多久,她自己也沒個底氣。 無不知出現在了施故的跟前,“你們走吧,到了西海,會有人接應你?!?/br> 作者有話要說: 午安。 ☆、第 51 章 施故背靠在樹上,“有沒有什么話要帶給你的小舅子?” 無不知坐在那,沒打算立刻離開,“少來,我只希望他別禍害無池和魚央便好?!?/br> 西海的事很難說,他若是想報仇怕也來不及了,何況那個人未必過得比誰都自在。 施故這會已經把尚允諾背了起來,臨走之前看著那道微光,忽然問:“你們該不會想搞第二次圣戰吧?上帝創世不是讓你們胡搞的?!?/br> 圣戰發生在萬年以前,根據各種神話傳說套路,當年與天帝爭奪天地之主位置的人,沒有任何詳細身份的記載。 人們統稱他為邪祟。 圣戰造成了多少生靈涂炭,都被幸存的人刻在了壁畫上。 施故原先存在的時空,就是圣戰之后遺留的凈土,然而邪祟的余黨還在四處危害三界,也就造就了很多修仙者和道士的存在。 這些都是施故看書知道的,是不是真的沒人可以說明白。 一般被稱為邪祟的家伙,多半可能也是個背鍋俠。 不知為何,施故打從骨子里對天神反感,可能因為天道無情,也可能因為善惡本不過就是一念之間,就是看誰能堅守所謂的原則到何時。 無不知拿出酒葫蘆,對著空氣做了個敬酒的動作,“人家上帝跟咱們就不是一個單位的。我勸你還是別瞎打聽,你根本不知道戰爭的殘酷?!?/br> 施故這會還真的有些困了,“我只知道,即便是神也無法斷絕七情六欲中的貪嗔癡,好自為之?!?/br> 沒記錯的話,當年有很多神族不愿參加圣戰的,可能是那個邪祟有什么隱情,才至今不配擁有姓名。 又或者天帝當時不夠有威信,上位之后,就抓了龍族、獸人族、仙門的幾個族人參與了修仙101。 書中說圣戰是天帝贏了,那又為何搞這個比賽,難道邪祟還沒有根除? 總覺得仙二代和她都像是人質,上一屆的選手恐怕也是如此。 施故帶著尚允諾出了法陣,看到真正的太陽,感受到了一絲溫度,才覺得自己不至于像個行尸走rou。 尚允諾睜開了眼睛,“你是借尸還魂,還是帶著別的目的接近若徽國的邪物?” 她剛才隱約聽見了什么圣戰,可又覺得施故太過神秘,讓她感到了陌生和害怕。 施故暗笑人類對未知的恐懼恒古未變,半真半假地解釋:“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我就是個被支配的打工人,也是隨時代替別人活著的寄生蟲。我對你們這些江山社稷不感興趣,所以你上次如何死的,我也不是知道的很清楚?!?/br> 其實,施故覺得自己還不如寄生蟲,被迫穿到別人的身上,打著自己是修正液的旗號,霸占了原主的人生。 一切的改變,未必是人家愿意要的結果。 施故想到某一世,也曾有那么個人質問她,她回答不出來。 然后帶著這個問題,跳入了南海,希望大慈大悲的菩薩指點一二。 可是,那種大佬并非她這種小角色能見到的。 施故就這么輕松地說了,尚允諾隱藏在心底的秘密,就好像她從一開始知道了。 奇怪的是,尚允諾沒有太生氣,只是覺得驚訝,“你什么都知道,是不是所有人在你們眼里都是提線木偶?” 她頭次發現自己和施故的距離是那么地遠,遠到快要看不見曾經產生的一絲好感。 施故古怪地笑著:“很抱歉,他們和我不是一路人,如非利益需求,亦不會選中我這么個廢材?!?/br> 真奇怪,她現在自己提及廢材二字,卻絲毫沒有暴走的跡象。 看來,她堂堂快穿界第一死咸魚,是真的要老了。 尚允諾再次問道:“你的目的是什么?” 這些人知道這片大陸的一切過去未來,那又為何左右她的生死。 施故不是很想和尚允諾的眼神對視,她怕自己頂不住和盤托出,“你可以理解,我們是一個幫人改變命運的團隊,當然,幫你們也不是沒有條件的,你的死亡已經付出了最好的代價,當你的心愿已了,我們的任務也算完成?!?/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