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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一陣風刮過,抖落了清晨沒有落干凈的雨水滴在了施故的身上,星眠這個組織在之前的設定里一筆帶過,怎么突然就過來搶戲? 那個倒霉的小公舉不會真的要涼了吧? 施故沒來由的覺得有些傷感,可能是沉睡很久的同情心又醒了。 施瑯月問道:“你對這件事有何看法?” 施故想起來一句自己之前喜歡用來裝酷的名臺詞,“天下熙熙皆為利,星眠背后肯定有個大BOOS,畢竟年底了,所有的殺手和各個組織都想要沖業績。大殿下說的難聽點就是草包,若不是女帝心頭寶誰會針對她?想必和上一輩的恩怨有關?!?/br> 施瑯月此刻的樣子,讓施故只能聯想到瞳孔地震等名詞,不過話又說回來,這次救了尚允諾是不是得多加點聘禮? “你這孩子盡是胡言亂語,不過你說的未必沒有絲毫的道理,這等調虎離山的計策,真以為本將軍看不出來?” 施瑯月嘲諷地看著宮墻上的藤蔓,看來此時必定和當年遺留下來的禍根有關。 施故笑道:“母親,若是救了殿下,您會升官嗎?” 施瑯月瞪著她,“想什么呢,施家世襲將軍之位,掌握一半的兵權,另一半在陛下那里,就是因為當年你太奶奶對陛下的曾曾祖母有恩,你我是不指望了,好好和大殿下過日子,生個健康的女兒把靈力傳給她才是最重要的的?!?/br> 施故面上勉強地點著頭,她倒是想生,可惜人家殿下不太行啊。 暗室。 尚允諾醒來時是被蒙著眼睛的,她聞到了很濃的發霉味,似乎還聽到了老鼠的叫聲,臉色一下子發白,全帝都的人知道她最怕這個! “有活人嗎?你們就是這樣對待俘虜的?我告訴你們,再這樣可是要株連九族的!”尚允諾干嚎著,還真聽到了一絲動靜,感覺有個很燙的東西在對著自己。 似乎是火把上煤油的味道,差點沒讓她直接吐出來。 來者是個穿的花里胡哨的男人,而他身后站著的就是抓人的那個男子,“雙雪,你這次立了大功,上面一定會嘉獎你?!?/br> 雙雪面露喜色,“都是大堂主的功勞?!?/br> 大堂主頗為得意,“我柳綿綿可是星眠最得力的堂主,放心,以后我若是取代了老不死的,你就是我的左膀右臂?!?/br> 雙雪在心里呸了一聲,面上很是恭敬,“咱們這是要把她如何?” 柳綿綿不屑地看著已經被熏暈的尚允諾,“當然看老女人和風素年有多疼愛這個野種了?!?/br> 雙雪開始八卦,“當年葉嘆云可真是天姿國色,難怪會和女帝茍茍且且??上Э沼幸簧肀臼?,卻還是逃不過藍顏薄命的宿命?!?/br> 柳綿綿冷笑,“所以風素年一直把這個長女當眼中釘,我估摸著就是他害了葉嘆云?!?/br> 此時已經清醒的尚允諾覺得郁悶,葉嘆云究竟是誰,難道是她的生父? 這也太扯了。 尚允諾不太愿意相信這個,用盡全力或許能逃出去,可是總感覺他們是想把自己當誘餌。 無論她現在是否還是皇太女,始終都是代表皇室的顏面,雖然她已經沒有什么好名聲,但不至于被這些蠅營狗茍之輩繼續欺凌,等恢復體力一定要逃出去。 施家。 施瑯月和施汝商量了排兵布陣的計策,星眠前身勢力可是正兒八經的修仙大宗,后來因為宗主發神經搞起了殺手行當,這么多年沒有誰能斷干凈他們的勢力。 施故在旁邊聽的打瞌睡,她希望狗系統可以仁慈些,不要搞太復雜的套路,她可不想被修仙101踢出局啊。 如果能回到之前的門派,她還是很想看到師尊的,雖然師尊和她一樣菜,好歹是個護短的,帶大了自己和小師叔。 施汝擔憂地看了眼施故,“母親,咕咕從小柔弱不能自理,還是就讓女兒跟著去吧?!?/br> 施瑯月差點就被喝進去的茶葉堵住了嗓子,“放心,他沒你想的不中用?!?/br> 施汝一臉驚奇,天要下紅雨了,母親居然夸了咕咕? 施故更是覺得尷尬,“那什么,我先回去了,明天我一定不會掉隊?!?/br> 她總覺得此時的劇情就好像在霸總文里,女主遇到了綁架,男主必定會及時趕到救人,然后什么誤會都沒了。 可是她和小公舉又沒有誤會,打住,搞的好像自己有多么期待羅曼史發生似的。 施故照例罵了系統,想聯系胡朔他們,想到大家都完成了任務,就她還在新手村的感覺真是不爽。 “狗系統,你說我還能見到師尊嗎?不知道有沒有把小師叔的癡呆治好,你說我那個rou身消失了以后,是不是和她們的聯系就斷了?!?/br> 施故想起以前的事情還是紅了眼睛,從前疼她的只有愛打架的師尊,后來師尊也樹敵不少總是被群毆,她倒是想幫忙的,可惜就在那個時候被小人暗算,真的很慪! 她聽著風聲就當是有人在回答,順便想著星眠的發家史好像就在一百年前牢籠的樣子,再往前就是作為仙宗時期的歷史。 所以胡朔究竟停留在了哪個時期? 施故有種不好的預感,擱在平時系統是不會允許劇透的,那就更不可能隨便放水了! 她還是不死心戳了每個隊友的列表,發現ID都變了,看來又有新人被坑進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