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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狗或者別的生物的話,不僅根本近無法近宇智波佐助的身,而且大概率會被某個不近人情的宇智波一腳踢飛。 但是,如果是貓系生物,這種無傷大雅的放肆是可以被原諒的。誰讓高傲的宇智波一族幾乎都是貓控呢?在忍者世界里,宇智波一族同樣世代跟忍貓保持聯系,購買忍具、獲取情報,雙方相處得異常和諧。 當然,對于高冷的宇智波佐助來說,這種喜愛也是淺嘗輒止的。不過須臾,他淡然地站起來,對躲在灌木叢后未曾謀面的付喪神直奔主題:“你是新來的付喪神吧?我是宇智波佐助,水月他們在哪?” 真、真的是主人!主人回來了! 得到肯定答案的五虎退雀躍得快要跳起來了,他迫不及待想把這個天大的好消息告訴一期哥,告訴粟田口的兄弟們,告訴全本丸翹首以盼審神者歸來的付喪神們。 五虎退,不要緊張,首先要回答主人的問題,不能讓主人久等。如果連這種小事都做不好,會被主人厭煩的……小短刀默默在心里給自己打完氣后,深吸一口氣:“回主人,香燐大人帶隊出陣還未回來,重吾大人不是在處理文書工作就是在內庭幫忙,水月大人……在、在內庭監工?!?/br> “監工?監什么工?”宇智波佐助隨口問道。 “呃……”小短刀沒有立刻回復,皺著眉頭思索了片刻才謹小慎微地回答:“內庭的一棟小樓因為意外塌毀了,需要修繕,所以除了出陣以及必要崗位上的付喪神,其他人都在內庭趕工?!?/br> 是什么樣的房子需要興師動眾到這么多人趕工修繕? 宇智波佐助遲疑道:“塌毀的房子是……我的?” “是……” “原因?”久別歸來的宇智波佐助的問題越來越精簡,彌漫在空氣中的低氣壓壓得小短刀喘過不氣來。 五虎退小心翼翼地抬頭看了眼審神者的臉色,又馬上垂下頭,用幾乎不可聞的聲音回答:“今天早晨,水月大人和香燐大人因為意見不合產生了一些爭執,隨、隨后致使重吾大人陷入咒印化的狀態,就、就……”他沒法再繼續說下去了,他真的沒有向審神者告黑狀的意思??! “行了,我知道了?!庇钪遣ㄗ糁勓該]揮手,沒有再逼迫面色十分為難的五虎退。從付喪神的只言片語中,他已經猜到了整個事件的始末經過。對于陪伴自己的出生入死伙伴,宇智波佐助向來是比較寬容的,并沒有打算深究。 總之,不是外敵入侵就好。 年輕的審神者抬腳邁向本丸深處。 在宇智波佐助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蜿蜒曲折的回廊深處后,五虎退才敢放松自己緊繃已久的心弦,接連后退數步,倚靠在粗壯的樹干上粗喘了幾口氣,略微平復了心緒后便抱著失而復得的小虎回到天守閣的望臺上繼續看守,這是重要的戰略崗位,可不能離開太久。 比起門可羅雀的外庭,本丸內部就熱鬧多了,付喪神們來來往往,搬磚抬瓦,和泥砌墻,好不熱鬧。 從半成的房屋與一地狼藉來看,早上發生的爭執可不能用“一星半點”來形容。 鬼燈水月百無聊賴地蹲坐在一塊青石板上,嘴里還咬著吸管,懶洋洋地對從自己面前經過抬著兩人合抱粗橫木的重吾說:“吶,重吾啊,午后的太陽實在太毒辣了,我都要被曬化了,你難道不熱嗎?” 重吾放緩了動作,用搭在肩上被汗水洇濕的毛巾擦了擦額間的汗水,“我沒關系,你累了就去休息,我們得在今天趕工完畢?!?/br> “反正佐助一時半會也不可能回來,讓式神慢慢做就行了,我們何必這么趕……”鬼燈水月的聲音戛然而止,望向不遠處修長挺拔的身影,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難道真是太陽把自己曬暈了,以至于出現幻覺,竟然看到了佐助? “佐助,你回來了?”驚喜的聲音打破了鬼燈水月的冥想,“咚”的一聲,重吾撂下肩上厚重的橫木,望著不告而別的少年,古井無波的眼底溢出明顯的波瀾。 如夢初醒的鬼燈水月一個瞬身術閃到宇智波佐助跟前,前后左右細細打量了少年一番,才在宇智波佐助面前站定,叉著腰抱怨:“看來你這段時間生活得挺滋潤,把這一攤子托付給我們,自己倒是逍遙快活去了?!?/br> 宇智波佐助回顧這段時間的經歷:涉險入黃泉比良坂會伊邪那美,被圣杯召喚到東木參加圣杯戰爭,誤食返老還童藥在橫濱打工……不可謂不精彩,但要用滋潤來形容,只覺差一大截。性格使然,他不屑于解釋,也清楚鬼燈水月并非真的在不滿抱怨,沒有回答鬼燈水月的話,對一眾圍上來的人頷首示意:“我回來了?!?/br> “歡迎回來,佐助?!?/br> * 由于宇智波佐助的房間還沒有修繕完畢,眾人暫時在中庭的會議室集會,宇智波佐助被一眾閃著亮晶晶鐳射光線般的眼睛盯著,舉手投足間依然淡然自若,這大概得益于宇智波家族祖傳的面癱功能。 簡單的敘舊認識后,便談起了正事。在宇智波佐助前往黃泉比良坂后,香燐在黃泉入口處守了一天,未等到宇智波佐助回歸還差點被高天原的監察神使發現,考慮到坐以待斃干等不是辦法,香燐就先回到了本丸。在之后的時間里,鷹小隊的幾人除了隔三差五去黃泉入口探探情報,便安分守己地幫佐助打理本丸,除了香燐和水月偶爾斗嘴拆家之外,日子過得還算風平浪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