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死纏綿(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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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桃在街上到處走,想四處散散心。她厭煩宋觀卿日日叨擾,這些日子他盯著她的目光讓她十分不自在,可清月又遲遲未歸。 還有……妙寂。 她很久沒見過他了。 她有些想念他。 不是想念,也許是掛念。 她打不起精神,就這么慢吞吞地在街上走,買了一個精巧的糖人吃,也只覺無味,無端想起在濟法寺時,妙寂給她帶的蜜餞,那卻是很甜的。 她不由自主嘆嘆氣。 妙寂也很不好,他回了寺后,雖依舊日日誦經禮佛,好似一切如常。但夜里卻總是驚醒,夢里那觸目的紅燒得他眼眶濕潤,燒得他心如刀割。 那些惶恐的卑微的乞求藏在這些夢里,斷然是見不得光的。 他醒來也只是沉默,黑暗中那張俊秀的臉已有了幾分麻木,好似被這無休止的夢魘困住是理所應當的事。 妙寂其實很害怕,他害怕哪日就收到木桃的請帖,她笑意盈盈地邀他赴她的婚宴,更怕她不打招呼,一聲不響就已嫁與他人。 畢竟他又是什么身份,她要成親為何又非要知會與他? 深秋已至,霧繞氛氳,山寺里已是極冷,佛殿檐前鳥啼聲仍舊清脆,古樹卻已掉了許多葉子,那青翠的顏色一點點冷下去。 他忍不住又下了山四處晃蕩。 斜陽欲暮,等到回過神來已停在木桃的院子門前,他擰了擰眉,嘆自己癡頑難斷。幸好那院子里無人,他瞧了瞧已有新的花草,頗有生機。 她應當回來過了。 那又如何呢? 他掉頭就走,出了巷道,卻見一女子坐在角落里低頭捂著腿,身旁放著一把琴。 “施主,你這是怎么了?”妙寂趕忙上去,抬手想扶起她,又覺男女授受不親,一時有些尷尬。 “小師父?”那女子抬起頭來,薄紗覆面,是花朝節那次遇見的琴師:“我沒事,不小心扭到腳了?!?/br> 見妙寂進退兩難的模樣,她又輕嘆一聲:“小師父不必為難,我……很快就有人來尋我了。我只是想尋個清凈,若是小師父不嫌棄,可以坐下來陪我說說話?!?/br> 妙寂看不清她的面容,卻也看出她眼中愁緒萬千,轉身去抱起那把琴,靜靜坐在她身旁。 “小師父,你說這人是不是很難隨心而活?!彼箍?,十分困惑。 “想必是的,施主有難處?” “我……被一些俗事糾纏,總覺身不由己?!鼻賻熖謹n住面紗:“也不知這般模樣,怎還會被糾纏不休?!彼p笑一聲,垂眸之間有淚光閃過。 “施主何必自輕,若是被糾纏,那便躲開,這天大地大,何愁沒有施主的容身之處?施主的琴聲如此動人,想來是有些不知分寸的人多有冒犯?!泵罴趴此吐?,輕聲寬慰道。 “躲得開就好了?!鼻賻熜π?,又沉默下來,只望著那墨黑的夜色。 妙寂一時也不知該說些什么好,他不擅安慰人,下意識地又覺得這琴師怕是遇上了棘手之事。 “小師父,你瞧,月亮出來了?!彼菑撵F中掙脫出來的圓月,似有向往之意。 妙寂卻是一僵,緩緩抬頭,明月好似峨眉積雪,那般通透明亮。 胸口開始涌起熟悉般的疼痛,四肢百骸也開始熱流滾動,他想立刻離開,卻有人尋了過來出聲道:“如嵐姑娘,可算找著您了?!?/br> “妙寂!”身后又好似傳來她的聲音。 妙寂一怔,還未抬頭,琴師卻已被扶著起身,向他道別:“多謝小師父,如嵐該走了?!?/br> 妙寂努力起身,將琴還與她,還勉強地行了禮,那琴師才被攙扶著離去了。 木桃今日在街上走了多時,不愿回荔棠閣,便回了自己家。哪知在進這條小路時,便瞧見一熟悉的身影同一陌生女子坐在角落里,他抱著一把琴同那女子低聲說話,又隨她一同抬頭望月。 夜色深沉,他倒是好興致,陪著人家在這陋巷中賞月,連她喚他也不予理會,只愣愣瞧著那女子離去的身影。 木桃心中有氣,連喚幾聲也不見他回頭,便上前去拉他。 等他轉過身來,她瞧見那張額頭滲滿薄汗,滿是隱忍的面孔,她才忽然反應過來——賞月?他情蠱發作了,他居然還忍著陪別人賞月。 當下是又急又氣,拉著他就要往自家院子走,卻被妙寂一把甩開了,他努力平靜下來,放柔語氣同她講道理:“施主,貧僧上次同你說話了,你不能再同貧僧做這種事了,貧僧無礙?!?/br> 竟是就要這么轉身離去。 “你不要同我做這種事,那你要去找誰?”木桃幾步追上去拽住他的衣袍,盯著他的眼睛又酸又怒道:“你找別人是解不了蠱的?!?/br> “貧僧不去尋誰,貧僧……自有解法?!彼耘f冷靜地再度推開她,那只手碰到他引得他一陣顫抖,妙寂卻竭力按下滔天的欲望,執意轉身。 “你再走,我就脫衣服了!”木桃一惱,手放在領口眼看著就要拉扯,那僧人果然立馬回頭來阻她。 那熱燙的手按在她的手背上,妙寂皺著眉強撐著望她,冷聲斥道:“不準胡鬧!” 她就知道!他才不會不管她呢。木桃頗為得意,一把扣住妙寂的手腕,輕輕摩挲了幾下。 雖是四下無人,但這也說不準有沒有人路過,妙寂驚出一身冷汗,那手腕被那膩白的手指摩挲,妙寂忍不住掙開來,卻被順手攀著肩吻過來,那唇近在咫尺,她閉著眼就要貼近他。 妙寂不想拒絕她的,他甚至快要克制不住回抱住她。但他想起那個陪在她身旁的青年,那夜她發間漂亮的粉白牡丹,她親手替那青年戴上的玉簪,還有她那絳紅的婚服。 他別開了臉,木桃的吻落了空。 第一次,妙寂避開了自己的吻。木桃幾乎是慌張的,哪怕斷塔之上他如此堅決,后山那夜他那樣生氣,他也從未拒絕過她的吻,還避得如此干脆。 她說不出是什么感覺,只覺比以往哪次都令她難受,好似在冬日里的暖爐內潑了冰水,那屋子里的溫暖頃刻之間蕩然無存,只剩木屑燒盡后嗆人的辛辣味道。 她像那還未燃完的松木驟然被撲滅,一點點地冷下去,只覺鼻酸。 妙寂身上是烈火燒過一般的痛楚,火辣辣的難以遏制。他避開了木桃后便立刻推開了她,啞聲道:“施主,別再這樣了,貧僧先走了?!?/br> 木桃左手還是死死抓著他不放,一聲不吭開始拉自己衣裳,妙寂看她固執地動作,抓住她的手,疲憊道:“施主,你這又是何苦呢?別這樣?!?/br> 他抖著手給她理好衣領,低著頭掩去了那痛苦的神色。 “你討厭我,是不是?”木桃聲線都在發顫,她直直地看著妙寂,等他的回復,妙寂卻不再看她。 “為什么,明明之前還好好的?!彼煅势饋?,撲進妙寂懷里,埋在他胸口問道。 “怎么會,貧僧……”喜歡你還來不及,又怎會討厭你。 他卻說不下去,這樣沒必要的喜歡說出口也只會徒添困擾罷了,她都要成親了。 “施主,貧僧說過了,你要同你的心上人做這種事,真的沒有必要再為了情蠱來委屈自己,貧僧沒事?!彼讨釢?,溫柔地推開她:“何況貧僧不能欺瞞你,你的心上人會嫉妒會難過的?!?/br> 他這次再也不看她,腳步凌亂地往前走,試圖離開這里。 再次被推開的時候,木桃也沒再去追那個顫抖的身影。 “妙寂,你為何總要如此?” “你難道覺得我一點也不在意你嗎?” “還是你覺得我眼睜睜看著你死會好過?” “為什么你從來都不考慮一下我的想法呢?” 她好似倦了,語氣并不激動,只是很冷靜地問他,只是那滿眼的淚順著臉頰滾滾而落。 妙寂停住了,身體上的痛楚和心中的煎熬接踵而來。他想說你別哭,自己不是這個意思,想說他真的只是不想再拖累她了。無休止的情蠱發作,若是她次次都來救他,她在她的心上人面前又該如何自處?自己一條命而已,因她才茍延殘喘至今,她能得到想要的幸福其實比他的命來得重要的多得多。 木桃卻好似看穿他了,聲線顫抖卻十分強勢地宣告:“你要是真的為我好,就不要讓我一輩子都愧疚不安?!?/br> “什么亂七八糟的心上人,都不及你重要?!蹦咎艺A苏Q?,意圖逼回那不爭氣的眼淚,一邊云淡風輕地盯著他。 “不許再拒絕我?!彼龕汉莺莸鼐嫠?。 怕他不聽,又無所謂地再補充一句:“你要是再敢拒絕我,大不了,我陪你一起死?!?/br> 這些字句砸得妙寂頭腦發懵,明明是應當歡喜的,心下卻又忍不住嘆息。 她是真的不懂,這樣傻。這樣的話叫她的未婚夫聽著又該如何是好,他怕她難過,更怕她失去自己的如意郎君。 “你回來,跟我走?!蹦咎揖驼驹谠?,淚流滿面地威脅他。 “你不跟我走也行,我等會就去跳湖,看是你先死,還是我先死?!?/br> 妙寂不動,木桃咬咬唇便扭頭要往那鎮外的深湖去。 一步,兩步,叁步。 那顫抖的手拽住了她,那僧人的手燙得不行,說出的話也帶著熱氣,落在她耳邊:“你別去,貧僧跟你走?!?/br> 她回過身,看見那張低眉順眼的面孔,她眨眨眼,淚痕未干,卻終于滿意地牽起他的手,拉著他進了自己的院子。 這宅子自她住進去后,到現在都沒有其他人進來過,連清月都未曾來過。 此刻她卻著急地拉著那僧人進了自己的閨房,慌忙點了燈,還未等那僧人走近,她過去一合上門就將他壓在門上,摟著脖頸拉下來重重地吻了又吻。 妙寂被迫低著頭,被她惡狠狠地吻著,那雙纖細的手還上上下下胡亂地扒著他的衣服。情蠱作祟,當真是yuhuo焚身,頭腦發昏。 他下意識摟住她的腰,伸出舌頭追逐起來,他含著那軟嫩的香舌重重一吮,就聽見她喉嚨里發出難耐的低吟,拉他衣袍的動作變得遲緩起來。 那張猶帶淚痕的秀麗面孔頃刻紅了起來,他低著頭吻她,將她摟近自己的懷里,貼得那樣近,身上炙熱的欲望與痛楚好似都要將她燙到。 木桃急切地吻他,拉下他的衣裳露出那漂亮的身軀,而那僧人卻一動不動,她身上的衣裙仍舊完好。 他好笨,為何還不脫她衣裳,難不成又要她自己脫? 木桃睜開眼,被情欲熏染開的眸子媚氣得很,乜他一眼,卻發現他正閉著眼動情地吻她,一時又欣喜起來,罷了,自己脫就自己脫罷。 木桃解了腰帶,黛藍的外裳墜地,露出里頭荼白的襦裙,那藕白的胳膊再度摟上去,那綿軟的胸脯貼著他的胸口一個勁地蹭。 里裳總得由他來脫罷,終歸還是要些臉面的。她有些羞又有些期待地想。 妙寂很久沒碰過這個人了,他甚至不敢再肖想這個人的滋味。夢里只有那大片的紅折磨著他,再沒有什么曖昧迷亂的春夢。 他試圖忘記那些不該想起的事,一心一意地吻著她,聽到衣裳墜地的聲音,他還未曾反應過來,直到那光裸的胳膊從他的肩頭撫上來,他才明白是她褪下了衣衫。 他居然有些不敢睜眼,只覺火氣上涌,那欲望脹得發疼。 “去床榻?!蹦咎仪扑恢本瓦@么乖乖地被她親,也不敢動作,只緊緊摟著她,那硬挺的性器隔著襦裙頂著她,她惱他的呆愣,只好軟聲提醒他。 妙寂睜開眼,看她泛著薄粉的臉頰,再也顧不得什么理智,將她攔腰抱起放在床榻。 這是她夜夜入睡的床榻,柔軟的錦被上皆是她身上的清淡香氣,他聞到的全是她的味道。 她倒在床褥上,輕嘶一聲,原是那頭上的發簪還未拔下,有些硌著她。 妙寂便又輕輕地替她拔下發簪,取下緞帶,緩緩散了發髻。烏發垂下,墜在軟枕上,他覆在她身上,瞧那張清麗的面孔滿是羞意地望著他。 他還不曾去脫她的襦裙,木桃卻是急了:“你……你不難受嗎?” 她這樣暗示,他該懂了罷? 妙寂是很難受的,那劇烈的痛感襲來,他身上都覆了層薄汗。他也不言語,順著那長長的裙擺摸上去,那光滑細膩的觸感叫他心猿意馬,他很快摸到那羞處,手下是一片濕意,他有些驚訝地瞧了瞧木桃。 木桃別開眼,臉倒是更紅了,她吻他的時候就早已情動。 她的身子確實有些不爭氣,被妙寂吻了吻就酥成一片,軟得不像話,那秘處也像熟透了的葡萄一般,輕觸一下,便滿溢汁液。 妙寂拇指去揉那藏起來的花蒂,又用食指在那花唇里四下撩撥,不住摩挲,一如既往地確認她的身子準備好了才會進來。 木桃夾緊他的手不住蹭動,口中泄出難耐的呻吟,花xue一張一合分外渴求。 妙寂又低頭吻她,輕輕地咬她的唇,小心地探進舌頭去勾她,木桃舒服地閉上眼,不斷地同他輾轉纏吻,兩人吻得密不可分,妙寂卻仍是不疾不徐地愛撫她。 木桃上上下下撫摸著他的身體,感受到那崩起的脊背暗暗蓄力,是一種隱忍的姿態,她困難地睜開眼,看他額上的汗,看他皺著眉吻她,似乎都快喘不過氣,手下動作卻仍舊是溫柔的。 木桃心疼他,便摸索著去拉他的手,自己拉起裙子堆在腰間,蹬掉褻褲,雙腿大大地分開,胡亂地用手遮住自己眼,小聲道:“進、進來……” 她耳朵亦紅成一片,不敢看妙寂,她只感覺那雙修長的手撫上她的腿根,一個輕柔的吻落了下來。 她一激靈,下意識就要并攏腿,想著妙寂,又強自忍耐了下來,催促道:“妙寂,快、快進來……” 妙寂這時倒很聽話,她感覺那蓄勢待發的性器抵在她的xue口,唇上一軟,是他又吻了下來。 與此同時,妙寂壓著她的腿,那炙熱的性器就勢貫穿了她的身子。 還好妙寂適時地吻住了她,不然她怕是又要丟臉地尖叫出聲。 太、太漲了…… 很久沒和妙寂做過了,這副身子好似更為敏感了,那一點點被填滿的感覺叫她覺得胸口發熱,她下意識地抬起腿勾住他的腰背,像以前的每一次一樣,是那樣順從又信任的姿態。 痛楚如那云霧般縹緲地散去,燭火明亮,妙寂也松開她的唇。瞧著她泛紅的臉,看那被淚水洗過的眼眸,聽她細細地叫,他瞧得那樣深,好似想把她的樣子刻下來一般。 他開始緩緩抽動,抽出一些又重重頂進去,往她要命處撞,換來她氣息不穩的喘叫聲。 “啊……妙寂……”聲音是那樣的柔媚清甜,叫他心口直跳。 他已經許久沒聽過她這樣喚他了,連夢里也不曾。 現下真切地抱著她,無恥地頂弄她,想要她的欲望絲毫不曾退卻,痛楚消失之時他就應當放開她的,他卻悶不做聲地繼續纏著她。 他又愧疚又酸澀,他這般不要臉地占了別人的未婚妻,他真怕有一日她恍然大悟后會厭惡地看向自己。 到那時……他不敢想了。 木桃卻不知他心中所想,她扣住那雙骨節分明的手,緩緩放在自己腰間,滿是水汽的桃花眼盯著他,唇微張喚他:“妙寂……妙寂……” 這個呆子,為何還不脫她的衣裳?她想與他肌膚相貼,她喜歡他身上的觸感,喜歡他的溫度,可這礙事的衣裳卻將他們隔開了。 妙寂確實不明白,他只以為木桃要他摟著她的腰,他便順從地握住那截細瘦的腰,不由往她腰下看。 那荼白的襦裙被堆在她的腰間高高隆起,她瑩白的肌膚在燭光中有種曖昧的溫暖,她的大腿在發顫,xue口濕潤,性器頂得肚子有些微微隆起,那堆迭的衣裳適時墜下遮住了那一片春光。 妙寂胯下不停動作著,那性器水光淋漓,悍然地撞進去。 “嗚……妙寂……好滿……”木桃抓緊床單,指節都微微泛白。 妙寂情難自制,越發加快了動作,次次都頂進最深處,恨不得與她合二為一。那堆迭的襦裙遮住了視線,他瞧不分明,只猶豫了片刻把那衣裙再度撈了上去,仍舊未曾脫下。 木桃卻是惱了:“啊……妙寂!你、你……脫掉……”她斷斷續續地說話,妙寂這次聽懂了,卻不敢動作。 他已經在克制自己了,他怕剝下她的衣裳,自己忍不住在她身子上留下那些情愛的痕跡。 見他不動,木桃更為惱怒了,從前他都會不斷吻她脖頸,愛不釋手地咬著她的胸,揉著她的身子。 現下他卻連她的衣裳都不想脫,除了開始的那些吻,也未曾再吻她的肌膚。 她覺得自己又要開始落淚,心里酸成一片,雖然他否認了,但是妙寂、妙寂是不是厭煩她了? 她忍不住開始哭,淚水順著眼角不斷滑落,沾濕了枕頭。身體被占地滿滿當當,快感不斷,可他一個猶豫的動作就叫她心口生疼。她好似被割裂了一般,精神和軀體不斷拉扯,她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難過。 終于哭出聲來:“妙寂……你、你說謊……嗚嗚……” “你討厭我……嗚嗚……” “你根本就不愿意瞧我……不愿意碰我……” 這模樣好生嬌氣,她知道她不應當這樣的,但她就是委屈,忍不住發作。 妙寂終于慌了,急急地去抹她的淚水,她生氣地別開臉不要他碰,那想要碰她的手就滯住。 妙寂強忍著將那性器從她身體里抽出來。 “嗚……”木桃輕吟,還哭喘著。 他將那堆迭在她腰間的襦裙理好放下來,澀然道:“我怎會不愿意瞧你,不愿意碰你呢?” 木桃見他甚至抽身而去,給她理好衣裳,越發委屈了,淚水大顆大顆地砸下來。 “我……”他想替她擦去眼淚,又想起她躲避的動作,只好垂下眼含著歉意道:“你別哭,是貧僧的錯,貧僧這就離開?!?/br> 他要離開,木桃一邊哭一邊將他拉下來,色厲內荏道:“你敢!嗚嗚……你就不知道哄哄我嗎?” “你還說你沒有不愿,那你這樣就要離開,你就是不愿意!嗚嗚嗚……”她拉他下來,伏在他肩膀上哭:“你要是愿意,為何不脫我衣裳,為何不貼著我?你就是不想抱我……嗚嗚……” 兩副溫熱的身軀貼在一起,卻各懷心事,妙寂幾乎忍不住要落下淚來。 他想說你不應當這樣要我抱你,我會誤會。 他想說你要看一看我的心嗎?你不要被嚇到。 但他只是沉默著強硬地扯下她的襦裙,露出那豆蔻紫的牡丹心衣。他扯下那細細的帶子,將她按在身下,吻去她的眼淚,吻上她的唇。 一直忍耐著的孽根魯莽地頂進那濕熱的花xue,他掰開她的腿大開大合地cao弄起來,不留一絲余地,不帶一分克制,他一下下地楔入那柔軟的花xue,將那里頭撞地痙攣著纏著性器不放,仍舊蠻橫地抽出,飛快地頂弄起來。 “唔……唔……”木桃身子抖個不停,妙寂松開她的唇,聽見她崩潰的哭叫:“??!妙寂……輕、輕一點……!” 他不理會,張口便地咬上那渾圓白膩的胸乳,嘖嘖作響地吮吸起來,直欲將那香甜的乳rou吞下一般,右手從滑至她的腰臀,抓住那嫩滑的臀rou情色地揉弄起來,不斷將她往自己身上按。 “啊……不要了……妙寂……!不要了……”她哭喘著,妙寂還埋在她的胸口不斷舔舐那挺立的乳尖,她胸口劇烈地起伏,就覺胸口一痛,是他重重吮吸了一口,胸上立刻留下了曖昧的印記。 她已止住了心酸,不再傷心地流淚,卻被四面八方襲來的快感一次次逼上巔峰,哭得更慘。她感受到他隱忍又熱烈的情緒,好似要身體力行告訴她,他沒有不愿意,他想要她。 只是這洶涌的愛欲叫她難以承受,她被撞得身子一晃一晃,顫抖著巴著妙寂的手臂,試圖將他那作亂的手拉上來。 妙寂沒有松開手,仍舊咬著她的乳rou,緩緩抬頭望她,眸光是深不見底的欲望,無聲地回應了她的請求。 (不是我故意想卡rou,7k了真不行了,寫不完了啊啊啊啊,下一章必然do完。悲傷的doi 我頂鍋蓋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