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我有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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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找到這的? 看著小狐貍興高采烈的想撲到她身上,寒樂立馬按住她的腦袋, 一怔,對方好像真的長高了,之前她還需要彎一下腰,而現在.... 前輩小狐貍抬起腦袋委屈的撅起小嘴。 可愛的臉龐似乎少了些稚嫩感,一瞬間,寒樂竟覺得有些眼熟。 不是讓你藏起來嗎? 栗栗呆在竹林里好無聊,就想來找前輩。 怎么找來的?寒樂再次問道。 小狐貍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栗栗聞著前輩的氣息一路找來噠,前輩放心,沒有人看到栗栗的! 氣息? 就連玄靈門掌門都察覺不到她氣息,對方怎么能聞到? 她在說謊? 看著小狐貍天真無邪的樣子,寒樂有些懷疑。 前輩,栗栗餓了。她摸著癟癟的小肚子。 在這不要亂跑,我一會就回來。寒樂叮囑對方,小狐貍鄭重點頭,隨著寒樂離開,小狐貍立馬坐到床上垂著腦袋看著自己的雙腳,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直到敲門聲響起,門被推開。 笙哥哥。聲音輕柔甜美。 向鈴兒纏著石健問了很久才知道漠笙住的地方。 她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會把她的笙哥哥安排到這么偏遠的地方,心里有些生氣,但她知道石健喜歡她,所以只是輕聲埋怨了幾句。 向鈴兒想起第一次見到漠笙時的樣子,她從未見過如此好看的男子。 當對方提出要跟與她交換信物的時候,她就徹底淪陷了。 從小到大只要是她想要的東西,父親和大師兄都會想盡辦法幫她拿到。 只是沒想到對方竟然有伴侶,這讓她非常討厭,傷心過后,她計劃了很多拆散他們的計劃,卻沒想到對方突然離開了玄靈門。 于是她每天都會去他們初次見面的地方散心,直到昨天,對方再次出現。 只不過令她意外的是,他的身邊換了一個女人,如果照這樣下去,她是不是也能站到他的身邊? 向鈴兒手里拿著飯盒敲響了對方的房門,沒有人應答,她就小心推開,一雙大大的眼睛與她對視上,向鈴兒瞳孔放大,飯盒啪啦一聲掉下。 竹林里看到的一幕不斷在她腦海里閃過。 小狐貍明亮的眼睛漸漸被黑暗吞噬:jiejie,我們好像在哪見過哦 她跳下床,往向鈴兒跟前走去。 不...你不要過來 小狐貍歪著腦袋看著落荒而逃的向鈴兒:真是個奇怪的jiejie。 鈴兒石健一直守在院子外面,看到對方驚慌失措的從他身邊跑走,臉色立馬大變,難道被漠笙欺負了? 他怒氣沖沖的跑進去,踹門而入,想找對方理論。 是你?看到小狐貍他立馬反應過來:你不是狐族的人嗎,怎么會在這?石健立馬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博老說嫌疑人是兩名女子和一個小女孩,你們是一起的! 不是的不是的,我和前輩不是一起的說到這小狐貍立馬捂住自己的嘴巴,看著石健露出驚恐的眼神,小狐貍慢慢松開了手,糟糕,說漏嘴了。哪還有之前慌張的樣子。 這下石健幾乎可以百分之百確定漠笙也是狐族人,狐族擅變幻,聽小狐貍的稱呼,難道在貍山跟在栗栗身邊的女子就是她? 所以她是在那個時候拿到貍鳶紅的! 對方的身份,包括那個襄識,他隱隱約約似乎都猜到了,不好!他不能讓鈴兒接近她,太危險了! 可是對方的修為這么高,他根本打不過,對,他可以告訴陳皞天,不行,陳皞天這個人顧忌太多,婆婆mama的,他應該直接告訴玄靈門掌門,還有魔教長老,讓他們一起圍剿這兩個狐族人! 就在石健要離開的時候,衣角突然被緊緊拽住。 石健低頭看著小狐貍,皺起眉:栗栗,松手。他雖是魔教的人,但也只是負責打探情報的,殺人這種事情他從未親自動手過,但對方如果真的阻擋了他的路,他也不會手下留情。 栗栗不松,你不可以走。 石健有些煩了,他伸出手掌就想將對方擊暈,卻不料竟被她接住。 軟糯的童音突然變成了清冽的少女音:不能讓她知道是我暴露了她身份 石健察覺到危險的氣息,武器剛拿出,一條白色的尾巴突然冒出勒住他的脖子,呼吸漸漸變得困難。 他緊緊握住劍柄想要砍斷她的尾巴,眼看就要成功了,竟又冒出了一條尾巴直接穿過他的身體。 石健堅難的低下頭看向自己身體出現的血窟窿,整個人瞬間倒下。 勒住他脖子的白色狐尾依舊沒有松開,直到他全身血液通過狐尾被吸盡。 隨著狐尾的消失,小狐貍看向地上的尸體立馬啊了聲,不可以...這里是前輩睡覺的地方,不可以有這個。 說著她動作嫻熟的拖起地上的尸體。 向鈴兒拼命的向飯堂跑去,這個時候大師兄應該在那,她要去告訴大師兄,告訴大師兄..... 她停在門前,看著漠笙和襄識兩人親密的坐在一起,害怕的情緒瞬間被羨慕嫉妒代替。 她拿起旁邊的茶壺向他們走去,笙哥哥,你的杯里沒水了,鈴兒給你倒點。 啊笙哥哥對不起,鈴兒不是向鈴兒的聲音戛然而止。 寒曲立馬拽住她的手狠狠推開。 小師妹!好在陳皞天及時出現,向鈴兒才沒有摔倒。 向鈴兒的到來寒樂早就察覺到了,只是沒想到對方竟然故意將茶水往她身上倒,還未有所反應,對方就慌忙的用袖子為她擦拭起。 弄濕的地方好巧不巧全在她下面那塊,向鈴兒的手一碰到就立馬僵住了。 寒曲顯得有些激動,見陳皞天接住對方,立馬站起,繞過她走過去,似乎又要動手,寒樂立馬起身攔住她,低聲問道:你要干什么? 寒曲盯著她下面被弄濕的那塊,咬牙切齒,還想上前,被寒樂按住肩膀,松開。 別忘了我們來這里的目的。 寒曲快瘋了:我都沒碰過你那! 寒樂語塞,垂頭看向自己濕的地方,實在太不雅了:她只是碰到了衣裳。說著催動靈力將那塊烘干。 向鈴兒的眼神驚恐,完全不敢置信,即使只碰到了一點,但她還是發現了,他沒有,他沒有那個! 她抓住陳皞天的衣裳,指向寒樂:大...大師兄,他,他 寒樂意識到什么,立馬推開寒曲,上前一步將向鈴兒拉住就往外走。 寒曲看著兩人消失在門外,肩膀微微顫起,隨后整個身體都劇烈顫抖,她彎曲身體整張臉籠罩在黑暗里,發出令人發怵的笑聲。 襄識姑娘,你沒有事吧?陳皞天有些擔心。 誰知對方突然抬起頭,眼神冰冷刺骨。 你...你松開我。向鈴兒想要掙扎開,但感受到對方手掌的溫度又有些舍不得。 寒樂見周圍沒人才將她松開。 對方有些害怕:你,你到底是男是女,還是說你是 女雖然可以完全變幻成男子的模樣,但寒樂還是接受不了自己身體多出一樣東西,于是就自動忽略了。 人類就算易容,修為高的人依舊能夠一眼看出是男是女,但是妖族變幻之術就不一樣了。 陳皞天向鈴兒等人修為低分辨不出易容和變幻的區別,就算暴露了她也可以解釋為是普通的易容術,但廉邱山等人見過她,如果暴露了,對方就能夠一口咬定她是妖族人。 飯堂人多口雜,她不能讓向鈴兒在那里說出真相。 你,你為什么要易容,大師兄知道嗎?向鈴兒的眼睛里瞬間充滿淚水,她沒有想到自己一見傾心的男子竟然是女人。 他不知道。寒樂開口:我此次上玄靈門是為了人類而戰,但女子身份對于我來說可能不太方便,所以才易了容。 她怕對方懷疑她到玄靈門的目的,所以特地解釋。 結果對方竟然含著淚水對她說:我能看看你真實長相嗎? 寒樂沉默了一會,開口:好。 她故意轉過身,從雪幽歌給她的納戒里拿出一條手絹朝臉上擦去,做出卸裝的樣子,實際上她在慢慢撤去變幻的容顏,當然她沒有蠢到暴露自己真實長相,而是又換了一個和漠笙容貌相似的女子模樣。 向鈴兒看著她的臉,眼神幽幽的:你長的真好看。 寒樂在想著怎么才能讓對方不告訴別人,結果她就率先開口:你放心,鈴兒理解你,不會將這件事告訴任何人的。 寒樂松了口氣,對方又道:襄識姑娘知道嗎? 知道。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向鈴兒:哦,鈴兒知道了。原來她們是那種關系。 寒樂離開后,向鈴兒突然捂著嘴小聲的哭泣了起來。 有什么好哭的,是男是女重要嗎,你喜歡的難道是她的性別? 不是,當然不是!向鈴兒立馬抬頭反駁。 面前的白衣女子嘴角諷刺,看向她的眼神充滿了不屑。 你是誰?向鈴兒警惕起。 玄靈門掌門的女兒這么膽小的嗎?仙挽挽嘲諷,想到自己的計劃,于是放緩聲音:你放心,我是來幫你的,不是害你。 幫我,你要怎么幫我? 幫你殺了她。 向鈴兒立馬睜大眼睛:誰和你說我要殺她? 你難道不是恨她裝成男的欺騙你感情嗎?要不然,哭什么哭。 是,我是生氣,但我并不想殺她啊 那你就是還喜歡她。 向鈴兒怔住了,如魔鬼般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吞噬著她的思想:我幫你得到她。 寒樂前腳剛踏進院子,后腳就被人狠狠抱住,嘴唇被暴力的啃咬著,她嘶的聲,嘴唇剛張開,微涼的舌立馬溜了進去,寒樂立馬一掌朝她胸口擊去。 一股血腥的味在她口腔里蔓延。 寒曲舔了舔嘴唇,師父的味道果然很香。 此刻的寒曲宛如一只饑餓的徘徊在暴走邊緣的猛獸,她就是那只獵物,對方隨時都有可能再次撲上來,品嘗她是否是她想要的美味。 如果說之前蜻蜓點水般的吻讓她心悸,那此刻對方的舉動不僅讓她感到一絲害怕,甚至有些反感。 不遠處的窗戶被偷偷打開了一條縫,小狐貍大大的眼睛落在對方被咬破的嘴唇上,用力嗅了嗅空氣中屬于對方的血腥味,一雙眼睛漸漸被染紅。 寒樂上前惱火的拽起寒曲胸前的衣服:寒曲,別太過分! 你生氣的樣子,我也很喜歡。眉眼上翹,語調輕浮。 寒樂一把松開,吐出兩字:惡心。 寒曲的身體瞬間僵住,臉上的皮rou不斷跳動著,惡心,她竟然說她惡心。 左眼猝不及防劃下眼淚,心中的怒氣瞬間被悲傷淹沒,她剛剛,是不是真的過分了? 她轉頭看向她的房間,不,是她,是她先牽別人的手的!她只是小小的懲罰下她。 寒樂回到房間里后,小狐貍立馬給她倒了杯水,前輩,喝水。 小狐貍的眼睛一直盯著她的唇,被寒樂發現后又立馬移開視線,垂下小腦袋。 栗栗,今天有沒有人來找我? 小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沒有,沒有人來找前輩噠。 寒曲似乎被她之前的話傷到了,之后幾天一直閉門不出,寒樂依舊囑咐小狐貍呆在屋里不要亂跑。 為了早點離開這里,這幾天她一直和陳皞天扎在一起看別人訓練。 期間,她得到了一個重要的信息,魔道新任魔尊表示愿意和玄靈門一起對抗妖族,但是他們要求提前發動戰爭。 這個想法和他們倒是一樣。 但是三月后開戰是廉邱山親自定下的時間,他自然是堅決反對,但其他的宗門的人卻覺得對付可恨的妖人就應該用這種法子。 一時之間,因為魔尊一個要求,各大宗門和玄靈門吵的不可開交。 寒樂立馬將這信息傳了回去。 漠笙。向鈴兒向她跑過來。 這是對方知道她性別后第一次主動出現。 怎么了? 你最近有見到石大哥嗎? 沒有。陳皞天也問過她,石健是魔教的人,也許早已偷偷離開了。 哦。向鈴兒低下腦袋有些猶豫,你,可以陪我去后山走走嗎? 可以。 竹林里,向鈴兒跟在她身后,袖中露出十字架型的武器,她想起仙挽挽對她說的話:你猶豫,無非不是因為她是女的而不是男的。 如果她是男的,你是不是就不會這么猶豫? 可她是女的,怎么可能變成男的? 仙挽挽遞給她一件東西:只要將這個東西插.進她的身體里,她就會徹底變成你想要的樣子。 她顫巍的接過:這世上竟然有這種東西?你要怎么證明你沒有騙我? 呵,信不信由你。 這幾天,向鈴兒一直在猶豫,她經常躲起來偷偷的看對方,和大師兄站在一起的漠笙,依舊令人動心。 此刻看著對方走在前面,她緊緊握住仙挽挽給她的東西。 漠笙,別怪她,要怪就怪你不好,偏偏要女扮男裝! 寒樂背部一痛,鮮血瞬間染紅她的衣裳,她痛楚的轉過身。 向鈴兒滿臉驚訝,不,不該是這樣的,血,怎么會有這么多血,笙哥哥,不是鈴兒,不是鈴兒做的.... 沒想到你還是下手了。仙挽挽從竹林里走出來,這幾天她天天跟著向鈴兒,雖然等的有點久,但總算是等到了這一刻。 你騙我!向鈴兒對她喊著。 搞笑,這世上怎么可能會有讓女人變男人的東西,就算有,我也不會輕易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