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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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你聽我 夠了。 柳溪自她手中扯出了裙角,背過了身去,對著沈將離莞爾道:妹子,走,我們回府衙,我給你做好吃的。 沈將離高興地挽住了柳溪的手臂,包、子! 魚rou餡的。柳溪接了一句,寵溺地揉了揉沈將離的腦袋,沒有再多說一句話,便帶著沈將離離開了宅子。 景煥追了兩步,最終選擇停下腳步,頹然沉沉一嘆。 他確實是輕信了柳秋,惹得百里jiejie不快了,事到如今,也只有找小五幫忙,好好哄哄百里jiejie,莫要生氣太久。只要百里jiejie高興了,沈jiejie自然也就高興了,他還有機會約沈jiejie一起外出游玩。 她也曾那般待過我柳秋心酸無比,癱坐在了庭中,強忍多時的眼淚沿著臉頰滾了下來。 雖說她與柳溪同父不同母,可也是血濃于水的姐妹。西山柳氏人情淡薄,遇事只問值與不值?,柳秋與meimei柳素、弟弟柳秋自小受爹娘熏陶,看似親厚,其實沒有誰把誰真正放在心頭。曾經的柳溪與她們并不一樣,身為柳氏嫡女,雖說性格自負驕傲,對內卻是掏心窩子的溫柔與溫暖。 柳擎帶著孩子們修習刀法時,從來只是嚴父,誰傷了摔了,只會厲色吼罵,日子長了,便沒有哪個孩子敢在柳擎面前哭泣。 柳秋向來不如大姐與三妹聰慧,學刀是最慢的那個,因此被父親責罵也最多。那日練刀之后,柳秋又被柳擎罰了多練一個時辰。練功臺上,她一邊噙著眼淚,一邊揮舞著手中的木刀,腦海中還回響著柳擎罵她的那些重話,想到難過處,她再也忍不住眼淚,拋了木刀,掩面嗚嗚大哭了起來。 任何時候,刀不可離手。柳溪那時不過十三歲,卻已出落得艷麗颯然,她撿起了木刀,徑直走向柳秋。 柳秋驚惶無比,急聲道:大姐,你可千萬別告訴爹爹! 我是那種人么?柳溪忍笑反問,將木刀遞給了柳秋,拿住了!大姐教你,早點練好,早點回去吃東西。 柳秋吸了吸鼻子,接過了木刀。 柳溪折了一條木枝,拿在手中,并不急著起勢示范。只見她溫柔地幫她拭去臉上的淚痕,二妹不哭,大姐陪你一起練。說著,她木枝橫于身前,正色道,父親說,出刀要猛,絕不能給對方機會還手,像這樣!木枝倏然劃出一道刀弧,她擔心柳秋沒有看清楚,側臉對她笑了笑,別急,我再劃一回,看清楚了。 不必,我自己會學!柳秋卻是個不懂珍惜的,娘親不喜歡柳溪,她自然也不能喜歡柳溪。 柳溪怔怔地在原地站了片刻,最后嘴角浮起一抹冷嗤,她將手中木枝一拋,默然離開了練功臺。自那以后,柳溪每次出現在她面前,必是高高在上的姿態,像是天上最耀眼的明月,足以將她與三妹的星光瞬間黯淡。 時至今日,柳秋只覺愧悔。她與柳溪本可以成為親密無間的姐妹,卻終是走到了這般田地。 景煥聽見了柳秋的那句話,他懊惱道:你看你做的好事,唉??匆娏锬俏哪?,景煥向來心軟,哪里還能說完重話? 只怕他不能讓柳秋再住在這兒了。 來人,給柳姑娘收拾行裝。 四公子,方才百里姑娘說了,這幾日她要在府衙照顧都督,柳姑娘可以不離開的。丫鬟走了過來,如實交代了柳溪臨走時的吩咐。 景煥愕了一下。 柳秋也呆愣在了原處,等回過神來,又忍不住掩面嗚咽起來。 這邊柳溪帶著沈將離離開了宅子,并沒有急著回府衙,反而繞道往市集去了。 姐、姐。沈將離小聲輕喚,會、好。 柳溪被沈將離猜中心思,繃著臉道:我可沒讓你救她。 知、道。沈將離瞇眼一笑,指了指自己,大、夫! 柳溪輕嘆一聲,我不想趕盡殺絕。 好、人。沈將離忍笑夸了一句。 柳溪苦笑搖頭,曾經的我可不是好人,這雙手殺人如麻。連阿嵐也沒有放過。 沈將離趁勢扣住了柳溪的手,一、樣。師父為了練就沈將離的百毒淬,一門上下,無一幸免。 柳溪心間一酸,傻妹子,都過去了。 過、去。沈將離點頭,沒想到她說話雖然不利索,可勸慰起人來,卻句句切在要害之處。 柳溪終是舒眉笑了笑,復又皺起眉頭,她選擇背叛云姬,算是給了朝廷一條生路,也給了我們一個喘息的機會。就這一點,我就應該給她一條生路,這樣才算是兩不相欠。 要、好。沈將離搖了搖柳溪的手。 柳溪笑容溫暖,我有妹子一個就好。 多、個。沈將離眸光明亮,不、虧。 柳溪啞然笑笑,最后又摸了摸沈將離的后腦,晾她幾日再說吧。 遵、命。沈將離笑著點了下頭,忽地鼻翼微動,指著不遠處的攤子,高興呼道:鱖!魚!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文~緩兩章日常。 景小四:完蛋!小五救命! 景小五:(扶額) 第257章 溫情 小五!小五!景煥先行回到了府衙, 急切地奔至景嵐房外。 景嵐的麻沸散尚未退效,這會兒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靜養,聽不見景煥的呼喚。柳溪臨走之時, 專門吩咐了景氏護衛在外值衛,瞧見景煥咋呼過來, 兩名護衛恭敬地對著景煥一拜。 四公子, 都督正在養傷, 百里姑娘交代過,不要吵擾。 他是我弟弟,他受傷了,我更該進去看看!景煥心里擔心,哪管護衛攔阻,用力推了下房門,才發現房門已經上了鎖, 他哪里推得開? 景煥頹然嘆息, 竟連小五的面都見不著。 等百里jiejie跟沈jiejie回來了,把他辦的糊涂事都告訴小五了,小五還怎么幫他說話?更要緊的是,小五到底是受了多重的傷,需要這樣閉門休養?他越想越急, 索性在門前一坐,罵就罵吧,今日怎么都要看小五一眼,心里才能踏實。 約莫等了一個多時辰,柳溪與沈將離提著食盒回到了這里,老遠便瞧見景煥坐在門前,知道他定是在門前耍性子了。 護衛恭敬地對著柳溪一拜。 百里jiejie!景煥跳了起來, 忍不住問道,小五的傷可是很重? 進去看看吧。柳溪并沒有責怪他的意思,景煥歪打正著,也算是幫了個大忙,說話間,她低頭打開了銅鎖,引著景煥走入了房間。 沈將離把食盒往桌邊一放,走近床邊,給景嵐把了下脈,確認一切無恙后,對著柳溪微笑點頭。 柳溪輕舒一口氣,扯下面巾后,側臉看向景煥,她險些中毒變成半人半尸的怪物,所幸有《魚龍舞訣》護體,那些異花之毒都聚在皮膚表層,妹子給她剝了毒皮,現下已無大礙。 ??!景煥大驚。 你成日就貪玩,沒聽說驪都已經陷落了么?柳溪的語氣中多了一絲責備,過幾日便要行冠禮的人了,也該學著穩重些了。 景煥聽得羞愧,抓了抓后腦,百里jiejie教訓得是,我一定收心! 柳秋那邊柳溪想了想,還是先開了口,你這幾日用心點,多看著她些,若是藥丸發作 我、救!沈將離拍拍胸膛,看向景煥,找、我! 景煥重重點頭,好! 柳溪拿了干凈帕子,輕柔地給景嵐擦了擦額上的冷汗,讓阿嵐靜靜休養吧。 景煥知趣地退出了房間,卻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沈將離,他只希望沈將離不要誤會他與柳秋有染。 沈將離嫌棄地走向房門。 景煥微笑看她,以為沈將離想找他說點什么,哪知沈將離竟是把房門一關,把他攔在了房門之外。 看來,沈jiejie是真的不喜歡他。 景煥心頭酸澀,無奈地笑了笑。小五確實在很多事上,比他穩重可靠多了,沈jiejie看不上他這樣的人也是正常。 苦澀笑笑,景煥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讓鼻酸稍微緩了緩,他揉了揉涌起淚花的眼睛,在兩名護衛面前佯作無事地負手走遠。 娘親常說,不可強求。 景煥終是領悟了娘親教他的這句話,雖然難過了點,可好在景煥并不是個死腦筋,許多事只要想明白了,也不是不能釋懷。 他想,等他跟小五一樣穩重了,或許,許多事會變得不一樣。 沈將離拴上了門栓,靜默地在門后站了片刻,才走到桌邊,把食盒中的飯菜一一拿出。 柳溪放下帕子,走了過來,溫聲道:其實小四心眼不壞。 知、道。沈將離心知肚明,只是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她可以當他是弟弟,卻不能把他當成心上人,自欺欺人又害人害己。她坦誠地對著柳溪笑了笑,比了個手刀的動作,亂、麻。 柳溪輕笑,順勢握住了她的手,認真道:若是日后遇上喜歡的人,一定要告訴jiejie。 沈將離點頭,一、定。說完,她急切地換了另外一個話題,指了指桌上的飯菜,快、吃。 好,吃飯。柳溪與沈將離一起坐下,溫馨地吃了一頓晚飯。 隨后,沈將離收拾好了碗筷,收入食盒之中,又把最底層的食盒抽了出來,取出了放在里面的藥粥。 快、醒。沈將離算好了時辰,景嵐也差不多該醒了。 柳溪笑道:妹子都累了一天了,去歇著吧,這里交給我。 碗、筷?沈將離指了指碗筷。 柳溪溫聲道:都交給我。 沈將離點點頭,從懷中摸出了配好的第二瓶麻沸散,放在了柳溪掌心,一、日。 嗯。柳溪微笑著摸摸沈將離的后腦,路上濕滑,妹子走慢些。 我、熟!沈將離莞爾點頭,將房門重新打開,退出了房間。 柳溪起身關上房門,把麻沸散與藥粥都端到了床邊,拉了凳子放好。 景嵐合眼昏睡,安靜得像是一只熟睡的小綿羊。 柳溪在床邊緩緩坐下,重新拿起帕子,給景嵐擦拭冷汗。她一面心疼景嵐,一面心弦又緊緊地繃著。 云姬吩咐柳秋辦事,柳秋中途叛變,想必云姬定會報復柳秋,更危險的是魏磊身世一事若是讓云姬宣揚出去了,只怕西境生亂,十年休戰頃刻間便化成煙云。 思來想去,柳溪覺得應該先下手為強,明日便找薛清弦商議此事,最好借千蛛樓的名頭,把魏磊的身世咬死,他就是魏諫白與柳素的親生兒子。 嘶景嵐蘇醒時的輕嘶聲讓柳溪回過神來。 柳溪柔聲問道:餓不餓? 疼景嵐蹙眉,削皮可比挖rou疼多了。 柳溪微微彎腰,雙手杵在景嵐兩側,心疼地在景嵐唇上啄了一口,忍忍,吃了東西,服下妹子的麻沸散,就不疼了。 景嵐的右臂搭上了柳溪的腰桿,搖頭道:東西我吃,麻沸散我就不吃了。 柳溪蹙眉,你不是喊疼么? 疼了還有溪兒,我能忍住。景嵐的話雖然無賴,卻足以安慰柳溪。 柳溪忍笑,刮了一下景嵐的鼻尖,你可別想仗傷做壞事。 我哪敢做壞事???景嵐忍痛湊上臉去,用鼻尖蹭了蹭柳溪的鼻尖,我只是舍不得你一個人忙里忙外,我雖然傷著,可也不是什么事都做不了。 比如?柳溪雙臂交疊,枕在了景嵐胸口。 景嵐眸光深情又真摯,你我的婚事。 你想一瘸一瘸地踢我花轎???柳溪忍不住打趣她。 景嵐微微昂頭,我可不會讓旁人笑話你,定要養好了傷再娶你。 哦?柳溪意味深長地應了一聲,僅僅如此? 自然不止如此。景嵐笑意一濃,分明多了一分狡黠之意,總不能大婚之夜躺在下面吧? 嘖嘖。柳溪耳根一燙,傷了還不老實,還想那些事。 想想也不行么景嵐小聲嘟囔。 柳溪微笑問道:紙上談兵罷了,怎么想都是下面那個。 要不賭一賭?景嵐不服氣,看看到底誰在下? 你想不想柳溪的尾指有意無意地在景嵐的心口上畫圈圈,即便是隔著衣裳與裹胸布,她的指腹也能敏銳地捕捉到景嵐的小變化,先試試? 景嵐的身子崩得筆直,雙頰燒得guntang,又慌又羞地道:溪兒,我還傷著! 你又不用動柳溪的尾音一揚,聲音慵懶而酥媚,躺著就好。 可我景嵐瞥見了一旁的藥粥,餓了! 柳溪笑出聲來,坐直了身子,好,先喂飽阿嵐。 先? 柳溪似乎還有半句話沒說完,景嵐此時注意力不在傷處,竟覺沒那么疼了。柳溪看景嵐那張羞透了的臉,溫柔地將她扶起,靠坐在了床頭,唇瓣移近景嵐的耳畔,小賊,胡思亂想些什么? 氣息落在耳垂上,又酥又癢,景嵐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嘴硬道:我沒有! 好,沒有。景嵐的耳根燒得比往日還要紅,柳溪看破不說破,端起藥粥,舀起一勺喂向景嵐,張嘴。 景嵐順從張嘴,喝下一口藥粥。起初還不覺得餓,可這藥粥下肚之后,竟勾出了景嵐的腹中饞蟲,眼巴巴地盯著柳溪的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