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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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凌霜不明白,陰玄清就更不明白。 這時候,突然聽見墓道深處有腳步聲響起,夜凌霜左右看了看,便牽著陰玄清往殿門右邊雜亂堆疊的磚石中鉆去。 這邊光線極暗,還有一處半塌的石洞,里面零零散散地丟著幾條石殿廢料。 陰符師聽到了腳步聲,驟然停下了念異文。 島主不悅地看向半掩的殿門,看見一名護衛從外跑了進來,跪地道:島主不好了!公子被人打傷了! 誰那么大膽,敢傷我兒?島主厲喝一聲。 護衛這才發現旁邊還站著陰符師,便支支吾吾地道:是是陰姑娘 陰符師雖然震驚,卻多少知道女兒的脾性,他賠笑道:我家這姑娘野慣了,怕是一時不小心,與公子鬧過頭,才誤傷了公子。 島主強忍下怒意,反正遲早要成公子琥的妻子,今日膽敢打傷他的兒,等她嫁過來,自有她的苦頭吃。 倒也不急算今日的賬。 兩個孩子出手沒個輕重,找大夫給阿琥看看便好,出去吧。島主也給陰符師打了個圓場。 護衛遲疑道:可是 嗯?島主只想快些把他給打發了。 護衛如實答道:陰姑娘帶著一個陌生女子躲進了禁地,小的沿途尋來,都沒有看見她與那女子的蹤跡。 陰符師眉心一擰。 島主陰沉的眸光看了過去,你家還住著個生人? 陰符師茫然搖頭,島主明鑒,在下可是好幾日都沒回家了,不是在堡中給島主煉丹,便是來此破解異文,島主您是清清楚楚的啊。 是的,島主清清楚楚。 為防陰符師私下謄寫《魚龍舞訣》的異文,島主是派人盯著他的。 找!派人把她們找出來!島主隱隱不安,當即便下了命令。他匆匆收起寫了一半的《魚龍舞訣》,收入懷中,狠狠瞪了一眼陰符師,今夜就到此為止,你帶你家夫人先回去。 那清兒怎么辦?陰符師很是擔心女兒,他手中還拿著丹藥,這丹藥在下還吃不吃? 倘若他今日吃了,便不知他又要破解幾日才能參破這些異文。 島主遲疑片刻后,便打定了主意,只要盯緊了他,在這島上就沒有誰可以翻起浪來。 清兒是自己人,我肯定不會為難她,我只要另外個的命。島主說完,親手從陰符師手中拿過了丹藥,明晚再來念這些吧,今晚找清兒重要。 是。陰符師恭敬地一拜,扶起了地上昏迷的妻子,剛走到殿門口,鼻翼微微一動,下意識地往半塌的石洞深處瞧去,島主,清兒會不會躲在石洞里面???說著,他將妻子小心放著靠坐在墻角,拿起了墻上的一盞燈,半彎著腰,快步尋了過去。 島主本不想讓他管此事,他倒也沒想在這個節骨眼上罰陰玄清什么,不過是個女人,交給他兒子收拾便是。 既然陰符師想管,那便由著他管,正好島主要看看,倘若陰玄清跟那女子真躲在里面,被陰符師拿個正著,他要怎么表忠心? 島主攔住了身邊想跟上去的護衛,他站在這里,燈影所及之處,他也能看個大概。世上還沒有誰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做什么障眼法。 看著陰符師越走越近,陰玄清與夜凌霜屏住了呼吸,甚至夜凌霜也摸到了邊上的石頭,準備與這些人拼死一搏。 哪知陰符師提著燈燭匆匆走過她們藏身之處,腳下似是踩到了什么碎石頭,一個踉蹌,竟提燈摔倒在了地上。 燈燭瞬間全滅,陰符師慌亂地站了起來,一邊猛拍身上的灰塵,一邊走近半塌的石洞口,探頭看了一眼,憂聲呼道:清兒,清兒。 里面空空回響,并沒有誰回話。 陰符師失落地轉過臉來,長長一嘆,一瘸一瘸地走了回來。 島主見他膝蓋處已沁出了血漬,知他摔得不輕,沉聲問道:陰先生沒事吧? 沒事,沒事,里面實在是太黑了,我也沒有看清楚清兒到底在不在里面?陰符師憂心忡忡。 清兒向來心善,你方才摔那么慘,倘若她真藏在里面,一定是憋不住的。島主淡淡說完,給護衛遞了個眼色,海龍陵不小,你去找幾個人來,一寸一寸地找,定要把清兒安全帶回來。 是!護衛點頭退下。 謝謝島主。陰符師感激地一拜,彎腰忍痛將妻子重新扶起,一瘸一瘸地往海龍陵外去了。 島主向來多疑,他往半塌的洞口看了一眼,索性徑直走了過去,吹亮火折子往里面看了一眼,果然沒有陰玄清的人影。 算是陰符師沒有騙他。 聽見石洞中有些窸窣聲響,他速速吹滅了火折子。這海龍陵中多毒蛇,尤其是海勾魂,他可不想把藏在暗洞中的海勾魂給引出來。 島主收起火折子,走了回來,親手把主殿殿門關上后,便匆匆離開了這里。 聽著島主的腳步聲走遠后,夜凌霜與陰玄清快速爬了出來。 陰玄清焦急萬分,啞聲問道:怎么辦?霜jiejie,我闖大禍了。 別怕夜凌霜的話才說了一半,便發現似是踩到了什么?她低頭一看腳下,只見腳下落了張羊皮。 夜凌霜將羊皮撿起,竟是那張《東海礦脈圖》。 料想陰符師定是故意跌倒在此,目的就是把這張《東海礦脈圖》留下。他想必是知道她們就藏在那個地方,故意演這一出給她們留條生路。 夜凌霜仔細翻看此圖,并沒有其他的提示。她蹲了下去,左右看了看,只見地上還留下了一個掌印,食指與中指并攏,劍指指向半塌的洞口。 難道他在暗示里面有生路么? 夜凌霜來不及多想,把《東海礦脈圖》匆匆收起,牽住陰玄清的手,玄清,我們進去看看! 嗯!陰玄清早已慌了神,此時有夜凌霜牽著,終是有了一分安心。 洞中的窸窣聲此起彼伏,似是有什么活物在暗處爬動。 玄清,你可帶著火折子? 我我帶著! 陰玄清從懷中摸出了火折子,吹亮火折子后,終是照亮了眼前的景象這半塌的洞中還有一個半人高的洞xue,此時洞xue口正探出兩條海勾魂,直勾勾地盯著這邊吐著蛇信子。 夜凌霜倒抽了一口涼氣,只覺頭皮發麻。 陰玄清感覺到了她的輕顫,她安慰道:霜jiejie,別怕,它不會咬你的。 你怎知不會? 我可以讓它們走開。 陰玄清說完,便輕哼了一段詭異的調子,海勾魂竟縮回了洞xue。 蓬萊螺島之人擅長御獸,如今親眼得見,夜凌霜只覺震驚。 陰玄清解釋道:這里人人皆會御獸之音,可有的人吹上百遍,這些蛇也不聽他的。 這是怎么回事?夜凌霜只覺神奇。 陰玄清也不知,她只學了一次,便可以入海驅使豚豚,似是悟性比其他人高些,我也不知,我只是在心中默想它們做什么,它們便聽我的話了。 大抵是因為她心地純善,不染纖塵吧。 夜凌霜倒不會深究這些,她看著那半人高的洞口,想必陰符師的意思便是讓她們兩個從這個地方出去吧。 半塌洞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夜凌霜不敢多想,牽著陰玄清的手便鉆入了那半人高的蛇洞,快步往里面逃去。 陰符師扶著妻子走出了海龍陵,擦肩而過的是數十名護衛,他將頭低了低,扶著妻子走了好一段路,確認四下無人了,才輕撫妻子的背脊,快些將丹藥吐出來! 妻子驟然睜眼,將口中的丹藥吐出,焦急地揪緊丈夫的衣袖,低聲道:怎么辦?我們的玄清怎么辦? 若是夜公主夠聰明,她們一定會沒事的,只是可惜了陰符師今日本來可以讓妻子默默記下他念的那些《魚龍舞訣》異文,可偏偏陰玄清在這個時候闖禍。 妻子大驚,夜公主? 就是咱們清兒救回來的姑娘。陰符師行事向來小心,家里突然多個陌生人,他一定會親自查看,所以半夜他潛回過房間,趁著夜凌霜昏迷之時,走近了她,在她頸上看見了一個金絲紅繩系著的方印。 印上刻了陰文【鎮國公主】四個大字。 陰符師為了確認夜凌霜的身份,還在她后頸上找了找夜氏皇族的專屬紋身青色月牙兒。 印在,紋身也在,那便錯不了。 妻子更是震驚。 陰符師扶住了妻子的雙肩,生路我已經指給清兒與夜公主了,只要她們安全離開了,我們也能有條活路。 那可是禁地,怎會有生路?妻子擔心極了。 陰符師也只能賭一賭,異文上寫了,這礦脈深處有條水道直通東海,清兒善泅水,到了海上,她便能安然。 破譯完《魚龍舞訣》,陰符師知道自己肯定活不久,這些后路他早就給自己鋪好了。今日突然變故,不過是換一種法子求生路罷了。 剩下的時日,我們就裝瘋賣傻吧。陰符師今日沒有全部破譯完,要想活命,就只有這一條路可走。 妻子點頭,事到如今也只有如此了。 且說夜凌霜與陰玄清沿著蛇洞走了半個多時辰,終于在盡頭看見了一線光亮。 看見光亮之后,兩人的腳步便更快了些,終于走出了蛇洞,發現外間竟是個別樣的天地水晶穹頂上是浸滿月光的海水,穹頂之下,是長滿綠樹的樹林,遠處還有一道溪流垂直落下。 夜凌霜扣緊了陰玄清的手,一步一步往樹林深處走去。 兩人走到了溪流邊,各自掬了一捧水喝下解了解渴,便尋了個干凈的地方坐下,準備小憩片刻。 霜jiejie,這里好像是個海下絕谷。 也許是吧。 夜凌霜若有所思,她回頭定定地看著陰玄清,玄清,你可還記得《魚龍舞訣》的修煉法門? 陰玄清搖了搖頭,她不懂武學,自然記不住那些話。 夜凌霜轉頭望向來時路,也許我們可以在這兒試著修習一下?萬一那島主帶人尋到了這里,我們還能有一線生機。 可是可是我不會。 我教你。 夜凌霜含笑看她,盤腿坐好,你要像我這樣 嗯!陰玄清學著夜凌霜的樣子,盤腿坐好,然后? 然后氣沉丹田夜凌霜合眸凝神,內息沉下,丹田開始發燙,氣丹卻如那島主一樣,怎么都結不成。 陰玄清不懂如何氣沉丹田,她看看夜凌霜,怎么氣沉? 奇怪夜凌霜停下修習,回想她那時是怎樣的情況下有guntang結丹之感?她忽然神情一呆,一瞬不瞬地看著陰玄清,玄清。 怎么了?陰玄清愕聲問道。 夜凌霜牽著陰玄清站了起來,驀地摟住了她的腰桿,兩人丹田相貼,瞬間讓陰玄清紅了臉頰。 夜凌霜重新氣沉丹田,照著她記得的那些法門開始運轉內息。 丹田guntang,帶著陰玄清的丹田也燒了起來。 燙陰玄清驚呼一聲。 氣丹若隱若現,似是正在結成。 夜凌霜忍不住笑道:原來如此! 什么原來如此?陰玄清還是不懂,可身體中的奇異變化讓她有些慌亂,霜jiejie,我好像在發燒說話間,額上已悄然冒了一層細汗出來。 我也燒得厲害。夜凌霜沙啞回答,眸光忽然在陰玄清臉上凝住了。 此時的陰玄清臉頰guntang,灼灼宛若桃花,極是嬌艷。 夜凌霜口舌干燥,她緩緩靠近陰玄清,啞聲問道:脫掉,好不好? ???陰玄清又羞又驚,這這 我們只是練功不做其他夜凌霜一邊說著,一邊已悄然拉開了陰玄清的衣帶。 陰玄清慌亂地按住她的手,不不成我怕羞 我絕對不胡來夜凌霜的額頭抵住了陰玄清的額頭,她笑得溫柔,眸底沒有半分邪色,我保證。 真的?陰玄清羞紅了臉,咬了咬下唇。 真的夜凌霜將她的外裳一剝,騰出手來,也剝下了自己的外裳。 不多時,兩人一起倒在了寒潭邊。 夜凌霜附耳輕聲道,凝神,我運動帶你,不準想其他的 嗯陰玄清努力讓自己別總想那些羞事,好在她生性純善,很快便靜下了心來。 氣丹在丹田處緩緩結成,內息源源不絕,沿著經絡蔓延開來,燒得身子越發地發燙。 時光一點一點地流逝著,也不知過了多久,兩人又是何時停下的修習,等陰玄清睜開眼睛,才發現竟相擁著睡了一陣。 陰玄清趴在夜凌霜心口,含羞看著心上人熟睡的臉,越看越是喜歡,便悄悄地探上前去,在她下巴上啄了一口。 夜凌霜合眼輕笑:原來玄清一點也不老實。 ???陰玄清像是一只被逮到偷吃胡蘿卜的小白兔,連忙縮回了陰玄清的懷中,你你原來在裝睡? 別怕,我又不是野狼。夜凌霜忍笑,話中有話地道:不會吃了你。說著,她的眸光放肆地往下一看。 陰玄清慌然扯了地上的衣裳裹在身上,從她身上爬了起來,不準看! 好,我不看。夜凌霜坐起,倒比她坦然許多,反正等你嫁了我,有一生的光景可以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