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想當我爹 第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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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想當我爹》 作者:錦十五 文案: 秦月意外沉睡二十年卻容顏依舊,更換姓名掩人耳目。 卻不想二十年前拒絕自己的白月光總用一種慈父的眼神看著自己。 李穆少時過的甚是艱難,不信天地神佛,唯信人定勝天,可在秦月消失的那些年,卻戴上了佛珠,拿起來經卷,收斂了一身殺氣。只求碧落黃泉,魂魄永依。 苦尋二十年,不想佳人已有女兒。不過只要他足夠努力,一定能贏得女兒心,做最優秀的繼父。 秦月掉馬以后,李穆暗戳戳地派人打聽。每日都能聽到管家稟報: “老爺,張府派官媒去秦府給的提親了?!?/br> 李穆失手摔了茶盞:“把張大人養的外宅送他們府上去?!?/br> “老爺,史家嫡長孫看到了秦小姐的英姿,硬是吵著要退親再娶?!?/br> 李穆收起被墨跡劃過的奏折,重開一本參史老爺教子無方。 “老爺,秦府邀各家小姐公子參加賞花宴。想是要給秦大小姐選婿了?!?/br> 李穆命人備馬。 “老爺,您沒被邀請?!?/br> 內容標簽:喬裝改扮 甜甜文 主角:秦月李穆 ┃ 配角: ┃ 其它: 一句話簡介:馬甲捂不住了,怎么辦? 立意:堅持夢想,努力奮斗。 第1章 二十年 “秦大小姐自幼千嬌萬寵,所要之物向來可以輕而易舉的得到,從不覺得珍惜。故而婚姻大事也能拿出來輕輕松松的交易。在下雖然勢單力薄,對感情之事,卻不愿草率了之,自然也不愿意折在強權之下?!?/br> 清俊秀挺的少年就站在那里,挺拔的像一棵竹子,他的面容有些模糊,但一身傲氣卻顯而易見。 秦月是被氣醒的。 李穆的拒絕在夢里都不放過她。 若不是皇帝想讓她嫁二皇子楊照而家里沒有人愿意,想先為她定親,免了這遭橫禍。她也不會想著先找個認識的假意定了親,等沒了這些糟心事,再行退婚。更不會想靠著與李穆的交情去說此事。 因為男女之事總不好由她先提起,她思來想去繞了個彎子說了此事。李穆若愿意定親,秦家以后定會對他鼎力相助。 沒想到李穆不止不愿意,還大肆嘲諷,狠踩她的痛腳。 許是天晚容易心情不好,秦月看了看床帳,心生沮喪,她原以為李穆對她是不一樣的,在她心里她對李穆也是特別的。事實證明,在他眼里,她和其他人也沒有區別。 她其實脾氣不太好,要放以前,估計早對李穆拳腳伺候,昨天也不知道是為什么,愣是沒想這一茬,慫得要死的回了家。秦月恨恨的錘了一下床,大女子能屈能伸,以后別讓李穆有機會求她。 越躺精神越好,秦月索性直起身來,不浪費這大好的時光,準備去練劍,剛彎腰穿鞋卻發現床下睡了個侍女,不免有些疑惑,她從不喜侍女守夜,不過也沒多想,畢竟她從不管自己院子的事,別說多侍女,就是多個少年郎都不會大驚小怪。麻利的穿上衣服,拿出柜子中的軟劍,輕手輕腳的出了門。 月上中天,銀色的月光下印著少女靈動的影子。軟劍猶如有了魂魄,隨著少女翩然而動。少女的動作很快,劍雖軟,卻不虛出,空中樹葉隨風而落,卻無一片能沾到少女的身。 天空漸漸泛起魚肚白,估摸著下人要開始走動了,秦月收回軟劍,又擦了擦額頭的汗珠,看著地上的樹葉,又抬頭看了看半殘的樹枝,大大的眼睛有著干了壞事的心虛,懷抱軟劍思考一翻。 待會侍女嘮叨,若說是風刮的,不知道她能不能信。 回了房間,將桌上的壺拿起,一連喝了幾杯涼白開,頓覺舒爽。 看到架子床旁睡在地鋪上的人有了醒來的動靜,秦月打趣:“阿菊,你今日可醒的有些晚,怕不是做了什么相思夢……” 秦月看到的是一張面生的臉,她與阿菊一起長大,說話向來有些口無遮攔,沒想到突然來了個新人,心中有些尷尬,面上卻是不顯,靈氣十足的眼睛轉了一圈,裝模作樣的問:“你是新來的,叫什么名字?” 那侍女瞪大了眼睛,活像見了鬼一樣,踉蹌地穿了鞋飛快的跑出小院去。秦月低頭看著水杯吐了吐舌:“我那話也不算驚世駭俗吧,至于嚇成這樣嗎?” 成慶十五年,西北旱,七月初一大朝會,群臣正襟以待,為接下來朝中的大動作做好準備,而作為中流砥柱的秦國公父子,雙雙告病在家沒去大朝會,不禁讓人想入非非。 而病的無法上朝的秦家父子,此刻正和秦母一同圍著秦月坐著。幾十年官場沉浮養出來的沉穩,在這一刻都土崩瓦解。 自秦月單獨搬進櫻桃院以后,平日都是她去正院向父親母親請安,大早上全家都聚在她這院子里還是頭一遭。并統一用這種隱忍含情的表情看她,讓她有些毛骨悚然。不過沒多久的她就沒功夫想這么多。 在經過全家人你言我語的解釋以后,秦月看了看母親花白的頭發,又看了看父親臉上的皺紋,再回過頭看了看弟弟臉上蓄的胡須:“所以,我這一覺睡了二十年?” 老話說人生如夢,周公都不敢這么編吧。 秦月的雙眼瞪圓,巴掌大的臉上滿是不可思議:“我怎么可能不吃不喝二十年還活著!” 秦國公嘆道:“無人知道。只記得二十年前的七月初一早晨,就沒有人能叫醒你了。不少名醫看了,都說你是睡著了,呼吸,面色,脈象無一異常?!?/br> “七月初一?”秦月手指輕扣桌面,“我記得昨日是六月二十八?!?/br> “不會有錯,六月二十九你歸府時,還服飾凌亂,應是與人動過手?!鼻匾谆貞浧甬敃r的情景,又問,“這你還記得嗎?” 秦月抿了抿唇:“若無人相邀,二十年年前的六月二十九,我根本不會出門??扇粲腥讼嘌?,絕不可能毫無線索?!?/br> 秦月搖頭,秦家父子對看一眼,都知此事絕不簡單,但也不約而同的決定不讓秦月卷入這些是是非非。 只笑著說該一起用早膳了。 時下世家多講究食不言,秦國公這么一大家子這么多年也都是這樣。而被留在院外的下人也不知道,如今秦國公府權利最大的幾個人正一邊吃飯一邊說說笑笑。 秦月用完最后一口粥,擦了擦嘴,問到:“這么說楊照已經兒女雙全,那我也不用定親了吧?” 秦國公哼了一聲:“楊照那廝,也敢肖像我秦家女!”當年先皇想立楊照做太子,想讓楊照娶阿月給楊照底氣,秦家迫于無奈到處想看適齡男兒準備讓秦月提親定親。前幾年秦月不醒,沒時間收拾當年這些jian猾小人,雖說宰相肚里能撐船,那也得看是什么船??蓜e說他小肚雞腸,隔了二十年才秋后算賬。 秦月狀況畢竟特殊,秦家人自不會因為秦月看起來好便真的放心,剛確認她醒來就派人去請了錢大夫。 錢大夫是秦家親信,這么多年日日給秦月看診,見秦月醒來自是喜出望外,雖不知秦月沉睡的緣由,卻也給秦家吃了定心丸:“大小姐脈象平穩,氣色紅潤,應是無恙?!?/br> 一家人緊繃的心松了下來。秦國公笑著摸了摸胡須:“阿月醒來是喜事,而且還容顏未改,必須得大肆慶祝一下?!?/br> 秦易暗自咬牙,他爹一遇到阿月就沒有原則:“西北大旱,早有些跳梁小丑想著裝神弄鬼,若大肆cao辦定會讓他們群起而攻,我們雖不懼,可jiejie畢竟身戴異象,若臟水潑了上去,也有些惡心?!?/br> 秦月靈機一動:“雖說我和阿易是龍鳳胎,可現在任誰看我都像他女兒。要不我就裝作是他女兒吧?!?/br> “那怎么行!”三人都不同意,尤以秦易聲音最大,“你是秦家大小姐,又不是見不得人的玩意,不能公之于眾已然讓你委屈了,怎么還能自降一輩,成何體統!” 秦月到沒想到秦易這么反對,爹娘還都一臉贊成,有些不滿,對秦易道:“哪至于這般提綱上線,不同意就算,你當我想叫你爹呢!那還不如爹娘讓爹娘認我做干女兒,照樣是秦家大小姐?!?/br> 趙氏想了想,接了話去:“阿易說的不無道理,不公開你的身份也只是權宜之計,沒得讓你委屈自己,等時間合適,你該是什么身份還是什么身份。既是這樣,便說你是本家親戚,與阿易同輩,叫一聲小姐就行了?!?/br> “這個好?!鼻貒事暤?“就這么辦。真被人攻咭,也可以說他們不懷好意!” 剛想說話又被截胡的秦易:兒子不好當! 秦國公歷經三朝,自成慶帝登基以來便拜為宰相,十五載風風雨雨從未缺席過大朝會,當得上老當益壯的典范。而今日卻連帶著世子也一同抱病,不免讓成慶帝擔憂。下了朝便派了太醫前去問候。 不過比太醫到的更早的還有其人。 “世子,李相來訪?!?/br> 一家人一早上都呆在秦月的院子沒有出去過,自家小輩問安倒是好打發。不過來人是秦易的好友,不去自是不好。 秦易看了一眼毫無不舍的秦月,磨磨蹭蹭地走了。 沒有其他男人在場,秦國公正想好好的獨占女兒,不料太醫也到了,也只能戀戀不舍離去。 看人走遠了,秦月這才問趙氏:“沒想到二十年過去,阿易居然有朋友當了宰相啊,不知可是曾經一起玩的人?!鼻匾鬃孕〈舭?,沒想到還能有人愿意做他的朋友。 趙氏笑道:“那些年先帝喜歡南巡,你們一起隨駕定是認識。子安與阿易相熟也是你睡著以后的事了,那幾年秦家勢弱,來往之人不多,子安倒是常常來拜訪,與阿易聊到興處,常抵足而眠,與我們也都相熟,就連子安這字都是你爹取的?!?/br> 秦月想了想:“剛聽人說姓李,莫不是李將軍的兒子,以前他愛找阿易一起玩,不過阿易不大理他?!?/br> 趙氏搖了搖頭,語氣里有掩不住的贊賞:“我就知道你猜不到,是忠遠伯的長子叫李穆的。后來他參加了科舉,又在石巖一戰中立了大功,一路高升,現已是我朝最年輕的宰相?!毕肓讼胗掷^續感嘆,“子安儀表堂堂,可勾了不少女子的心?!?/br> 大業設宰相四人,能而立之年便官至宰相,不可謂不羨煞眾人。 聽說來人姓李之時,秦月從未想過那人是李穆,畢竟在她眼里,李穆還是那個目光淺淺,對什么都提不起的興趣的少年,原來時光流轉,活在過去的只有她。 早上還想著以后等李穆有求于他的時候要好好端端架子,沒想到這才過了半日,那人就已是別人仰望的存在。 “我李穆,想要得到的,必定要堂堂正正的得到。大小姐以為我聽到日后隨隨便便能夠飛黃騰達便愿意俯首聽命,那恐怕得失望了?!眽糁心:哪樎兊们逦?,孱弱的書生看起來有無限的力量。 難怪那么自信,原是靠自己也飛黃騰達了。嘖,往事如煙,當年放過的厥詞,就讓它隨風而去吧。 第2章 等我 次日大早,趙氏便要帶著秦月去寺廟還愿,揮別在家“養病”的兩個男人,秦月高高興興離開了家門。 自聽爹娘和阿易說了這二十年間京城的變化,秦月早就心癢難耐,迫不及待想看看京城變化。 她的身份還沒向大家公開,還不方便公開亮相,也不好騎馬,只得委委屈屈地坐進了馬車,不過自她上了車,馬車的簾子就沒放下來過。 二十年未見,京城果真是她從未見過的富足。 看了一會,秦月道:“熱鬧倒是比以前熱鬧,不過比起天圣皇后時期,總感覺女子少了些。而且還都頭戴帷帽,這么大的太陽不熱嗎?” “一朝天子一朝臣,天圣皇后崩逝二十余年,想回到舊制太難了?!壁w氏倒是見怪不怪,“這還算好的,先帝后期,差點都不讓女子出門了?!?/br> 天圣皇后與天圣皇帝少年夫妻,共同打下大業江山,夫妻感情甚篤,共議政事,史稱雙圣臨朝??上觳患倌?,天圣皇帝壯年早逝,幼子登基,圣皇后攝政三十余年。 圣皇后自立國之初就手握權柄,鼓勵女子入仕,時女官眾多,也不乏高位者,引天下女人向往,街道往來也多有獨擋一面的女人。 想了想,趙氏又冷笑一聲:“仙帝昏聵,若不是有當今力挽狂瀾,還不知有沒有大業了?!?/br> 趙氏這話說的可是大不敬,世家女人大多謹言慎行,若不是恨到極致,趙氏也不會控制不住自己。 若不是當年先帝想廢當初的太子現在的皇帝而改立楊照,也不會弄出那么多幺蛾子,還讓阿月卷入是是非非睡了二十年。 秦月回過身來,將頭枕在趙氏肩上:“阿娘別為不相干的人氣壞身子,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不過是平白睡了二十年,能在花季之年看盛世繁華,還占便宜了?!?/br> 趙氏擠出一個笑容,面上的擔憂怎么也掩不?。骸叭裟阍倌涿钏嗽趺崔k?” 秦月心知趙氏的忐忑,繼續勸:“那不是更好,說不定我還能看到三百年后是什么樣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