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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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瞬間反轉顯然也讓對方家長猝不及防, 污蔑,這是污蔑!你這個小賤人,這么小就會撒謊,我 男人說著抬手就要朝檬檬白嫩的小臉上招呼過去,可他的手還沒到檬檬臉上,就被穆非白遏住手腕,用力一甩,反手給他一巴掌。 這一巴掌可不得了,瘦弱的男人被甩到地上,同時一頂黑乎乎的東西輕飄飄滑落,蘇正遲定睛一看,那不是也一頂假發嗎? 明知道今天要做游戲還穿西裝過來本就惹人注意,再配上這所剩無幾既然快要全禿的禿頭,簡直是滑稽加倍。 周圍響起笑聲,禿頭男趕緊把假發撿起來,大概是緊張,卻怎么戴也戴不上,惹得眾人笑聲更加大了。 眼見丈夫落下風,金鏈子女人接過丈夫的接力棒,加大火力,你們有什么證據嗎?證據呢? 對啊,如果沒有證據證明,就算檬檬是真的被欺負了,也只能不了了之,甚至還有可能被對方倒打一耙。 蘇正遲握緊檬檬的肩膀,認真嚴肅地對女兒說:檬檬,你跟爸爸說說,當時有沒有別的小朋友看到了??? 檬檬抿了抿唇,在人群中尋找一番,最后指著角落里還在哭泣的小女孩說:我和糖糖一起去廁所的,糖糖都看到了。 糖糖好像是被嚇到,眼睛已經哭到紅腫,腦袋窩在她mama懷里,怎么也不肯拿出來。 還好她的mama很是溫柔,看見蘇正遲求助的眼神,低頭溫柔地輕哄女兒:寶寶,你跟mama說一下,是不是這個小男孩欺負檬檬??? 檬檬需要你的幫助哦,寶寶不怕,mama在這里呢。 在mama的不斷鼓勵之下,糖糖終于抬起頭,指著男孩說:他要拉檬檬的裙子,我都看見了! 不可能,你們合伙騙人呢! 我我也看到了。這時另一個小男孩也顫抖著舉起手。 這個男孩和金鏈子男人的兒子玩得很好,顯然并沒有刻意污蔑男孩的必要。 阿杰,你撒謊!男孩還想狡辯,叫阿杰的男人像個機關槍一樣發言:我都叫你不要拉檬檬的裙子,你還是要拉,你還說你爸爸平時就喜歡這樣!我都看到聽到了。 干得好!蘇正遲沖著阿杰豎起大拇指。 和猥瑣小男孩割席,真正的男子漢就應該這樣做! 這顯然還沒完,阿杰頓了頓,繼續說道:老師說我們應該互幫互助,你老是欺負檬檬,還說要讓檬檬當你未來的媳婦! 很顯然,這小孩是有樣學樣,大人平時怎么做,孩子就會跟著學。 他爹的要臉嗎?還想讓檬檬給他當媳婦? 蘇正遲氣到渾身顫抖,拳頭已經克制不住就要往男人臉上招呼去。 這次攔住他的是穆非白,穆非白出乎預料的冷靜,用眼神示意他暫時別說話。 阿杰的話里信息量巨大,還在糾結假發怎么戴不上的禿頭男,轉頭就被自己妻子扇了一巴掌。 我就知道你天天跟那些小狐貍精玩呢是吧?現在還想教壞我兒子我晚點再跟你算賬! 金鏈子女人似乎已經習慣自家男人不干凈,打了他一巴掌,教訓幾句之后,又回來對付檬檬。 肯定是她勾引我兒子,我兒子才會這樣。小小年紀就會勾引我兒子,長大了還了得? 說完她故意露出自己的鴿子蛋鉆戒,輕蔑地翻白眼,窮人就是這樣,慣會搞這些歪心思! 勾引都用出來了! 蘇正遲勉強壓抑著內心的怒火說:同為女性,你怎么可以對一個孩子說這樣惡毒的話? 自從有了檬檬這個女兒以后,他更加的會站在女性的角度考慮,只期盼以后自己的女兒不會遇到那些情況。 這個社會對女性很苛刻,生存也很困難。他希望自己現在的小小善意能換來以后別人對檬檬的公平,哪怕只是一點也可以。 這就叫惡毒了嗎?這小賤蹄子勾引我家兒子,怎么就變成我惡毒了?我要賠償,你們賠償我家的精神損失費。 知道是自家更有道理之后,蘇正遲挺直腰桿,耐著性子和她理論:明明是你兒子做錯事情,反過來污蔑我女兒也是好笑。今天你兒子做的事情,會傳遍整個幼兒園,到時候所有的小朋友都知道,你的兒子小小年紀不學好,就會欺負女孩子,掀人家女孩子裙子 說著他頓了頓,看向其他有女孩子的家長說:各位女孩子的爸爸mama,我覺得有這種男孩子在這邊,我實在不放心。依我看,該讓他轉學才是。 涵養讓蘇正遲不可能做出像這對夫妻這樣有失體面的事情,但是他會利用輿論和法律武器來保護自己的女兒。 蘇正遲的話很有道理,有家長附和他,當然也有更多的人保持沉默,誰也不得罪。 這并沒有讓蘇正遲失望,他泰然自若巡視一番,最后目光定格在男孩身上,轉學之前,請讓你家孩子在全校師生的面前向我家檬檬道歉。 光是這一點就足以讓這對要面子的夫妻社死。 果然對方聽了氣得直跺腳,上來還想打蘇正遲的臉,被他輕易躲開,還順便踩了那女人一腳。 不好意思,就是這么沒有紳士風度。你欺負我女兒,我就欺負你。 對了,他還有穆非白做后臺呢。 想到這個蘇正遲非常有底氣,可是他用眼神示意半天,穆非白也沒有接收到他的信號。 就在他不悅地瞇起眼睛,穆非白冷不丁冒出一句話:你叫什么名字? 他在跟那個金鏈子女人說話。 女人下意識搭茬:韓美人。 說完她反應過來,你問我名字干什么? 霸總從講臺上隨意拿起一個本子扔給女人,你不是要精神損失費嗎?把你和你老公名字寫上來,我把錢給你們兩個人都打過去。 事情居然發展成這樣,這讓吃瓜群眾和那對夫妻都有些不知所措。 蘇正遲火冒三丈,穆非白你干什么呢?給他們錢?你腦子壞了吧? 你是穆非白?龍氏集團的總裁? 禿頭男聽見蘇正遲直呼穆非白的名字時還有點不敢相信,直到他拿出手機里的照片仔細對照,確認眼前的人是穆非白以后,有些惶恐地退后一步說:真的是穆非白?穆總穆總,我是光樹曲世有限公司的,我叫李爾構,久仰久仰。 說著他還想和穆非白握手,可是穆非白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 那個精神損失費就不用給我們了,能認識您已經是我們莫大的榮幸。 金鏈子女人也連連鞠躬:對啊對啊,我就是開玩笑,不用什么精神損失費。 方才還囂張跋扈的人這會兒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也是好笑。 我讓你寫名字。穆非白劍眉一挑,那眼神仿佛在說:再不寫你們小命就不保了。 好好好,我寫。禿頭男一邊寫還要問穆非白,您要我們的名字干什么? 霸總不耐煩,讓你寫你就寫,別廢話。 到現在蘇正遲還有點搞不清楚狀況。 剛才他太生氣才會指責穆非白,他相信穆非白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可是現在這是在干什么?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把他們的名字記下來以后再慢慢報仇? 穆總,寫好了。禿頭男寫完名字,蘇正遲湊過去一看,樂了。 李爾構,李二狗,這名字,很符合他本人嘛。 然而穆非白輕輕一撇,不是很滿意,把你老婆的也寫上。 不明所以然的李爾構乖乖寫下妻子的名字,再畢恭畢敬地雙手奉上給穆非白。 名字拿到手上,穆非白冷漠地拿出手機,自然這家人愚蠢地自報家門,也省得他再去查。 喂,阿四,光樹曲世有限公司的,李爾構和韓美人夫妻他們欺負我女兒,既然他們活的不耐煩,那就讓他家破產吧。 最后他左手抱起檬檬,右手摟著蘇正遲,睥睨眾生的眼神冷漠地掃過那對夫妻。 你們欺負我女兒,要賠償我們精神損失費,就用你家來賠吧。 這些話,不是那對夫妻之前才說過的嗎?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原來讓對方寫名字,是想精準地找到人報仇呢。 蘇正遲快要被穆非白帥暈了。 走出教室的時候,他實在忍不住夸贊他:你好厲害,穆非白。 不要用那種崇拜的眼神看我,我建議你以身相許。 霸總輕佻地摸了摸他的臉,小美人兒,晚上來我房間玩玩? 蘇正遲很配合地嬌羞一笑,大爺,都聽你的。 兩人光顧著調情,完全忘記還有個檬檬在這里呢。 天真的檬檬用小奶音好奇地說:爸爸,你要和爹爹玩什么?檬檬也要玩! 穆非白和蘇正遲笑容同時凝固,最后對視一眼,齊齊嘆氣。 兒女都是債啊。 檬檬吶,爸爸和爹爹給你出氣了,你可不要搗亂哦。 73 第73章 怎么哄他 新的一個禮拜, 聽檬檬說,那個欺負她的小男孩已經轉學,檬檬又可以帶著好心情去上幼兒園了。 本以為這件事情到此為止, 諒對方在穆非白掌心里也不敢玩什么花樣。 可誰料到那對夫妻居然不怕死的在網絡上, 企圖用輿論給蘇正遲他們施壓。 網絡上水軍鋪天蓋地, 全都在斥責蘇正遲用明星身份逼迫素人兒子轉學,罵的有多難聽的都有。 他們倒是好笑, 是不是覺得檬檬是蘇正遲的女兒, 不是穆非白的女兒, 所以穆非白不會管呢? 不巧, 檬檬是他的親生女兒, 也是穆非白的親生女兒。 全網都是自己的黑料,蘇正遲卻還能淡定地在躺在沙發上玩手機,他甚至翻了個身, 把腳搭到正坐在沙發上處理工作的穆非白身上。 你到底做了什么讓人家這么恨我? 穆非白輕輕瞥了一眼蘇正遲擱在自己大腿上的腳,淡定地繼續工作。 只讓他們的兒子轉學, 損失一點點錢而已。 當然,那一點點錢在穆非白眼里是一點點, 在別人眼里可就不是了。 嗯?一點點錢就這樣? 你不是說要讓他們家破產嗎?一開始蘇正遲還有點無法接受,后來他都說服自己反正不過是小說里而已, 結果現在他又告訴自己,他并沒有這么做? 怎么還改主意了?雖然蘇正遲也覺得這樣的結果最好, 不是說他圣母心,只是唉, 畢竟是為了檬檬。 老父親只怕有些缺德事情會報復到檬檬身上。 穆非白薄唇輕啟,淡淡地說:積德。 在沒有女兒之前,穆非白做事可以無所顧忌;但是有了女兒以后, 就完全不一樣了。 有檬檬這樣可愛懂事的女兒,誰都會想要給她最好的吧? 蘇正遲微微一怔,隨后莞爾一笑。 穆非白挑挑眉,此刻他們彼此沒有交流,卻默契地心領神會。 他低頭輕啄蘇正遲的唇瓣,兩人自然地交換屬于對方的氣息,空氣漸漸升溫,筆記本也被穆非白隨意地合上,直到他的吻準備向下 唔。不行,我的腿關鍵時刻,蘇正遲煞風景地推開他,一本正經地說:現在不行哦,醫生說我的腿還需要好好修養。 最近蘇正遲每次都用這個借口來逃脫穆非白的索求,好用的很。 眼見穆非白沉著臉,蘇正遲訕笑道:我去拉個翔哈哈哈! 肚子疼,十萬火急,必須去廁所。 穆非白黑曜石般的眼眸沉沉盯著他,在蘇正遲討好的笑容中狠狠地吮吻,翻身讓開,自己坐著輕輕喘氣。 很難不懷疑蘇正遲是不是故意的,可他又沒有證據。 每天都饑渴的跟沒吃過rou似的,再這樣下去沒準自己就腎虛了,還好還有這個借口。 逃過一劫的蘇正遲心中松了口氣,正想溜之大吉時,身體忽然騰空,整個人失去重心。 他被穆非白公主抱了又! 喂,我早就可以自己走了! 醫生說你還需要靜養。 哪個醫生???讓他出來跟我對線!蘇正遲張牙舞爪,表示抗議。 那日去參加家長會本來以為腳已經沒事了,結果蘇正遲大半夜的腿疼,緊張地穆非白連夜送他去醫院。 最后醫生囑咐他最近絕對不要劇烈運動只是走路也叫劇烈運動嗎? 仔細想想,明明是穆非白這個家伙不知節制,而自己在不知不覺中也用到腿了,他才是罪魁禍首! 于是回家以后蘇正遲就勒令穆非白讓他不許碰自己,強制讓他禁欲。 可這時間也過去好久,早就好了??! 你剛才自己不是說,腿疼嗎? 我我什么時候理直氣壯的反問在男人深沉的眼眸中逐漸靜音。 嚶,他剛才是說過。 無論蘇正遲怎么掙扎,穆非白還是強硬地把他抱到洗手間,美其名曰:要照顧好他這個病人。 這種日子到底什么時候是個頭??? 他想回去拍戲,不想被穆非白當成巨嬰照顧了! 因為無處發泄,蘇正遲就干脆把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到那個在網絡上黑自己的人。 你說巧不巧?那天在幼兒園,他很不小心地點開了手機的錄音機,又很不小心地把當時所有的情況都錄下了。 手頭上有證據,蘇正遲根本就不怕。 他讓穆非白不要插手,自己在網絡上愉快地玩起貓抓老鼠的游戲。 之前蘇正遲沒有什么黑點,這次被人逮到,他的黑粉在網絡上開啟了一陣狂歡。 然而無論水軍黑粉怎么罵,蘇正遲好似都無動于衷。這樣的行為給了對方一種他無可奈何,走投無路的錯覺,于是變本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