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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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遲阿遲是什么意思呢?他是在暗示自己應該趁機表白嗎? 顧驚羽放在桌下的拳頭握緊又放開,牙齒輕咬紅潤的唇瓣,眉頭緊皺,糾結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不,不如勇敢一點,趁這個機會跟阿遲說自己喜歡他?以后可能就沒有這樣的好時機,自己也不知道該不該說出口? 可是,想到蘇正遲和穆非白之間的親密,顧驚羽又開始膽怯。 阿遲和那個穆總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況?他見過好幾次阿遲都在和穆總視頻,聽說阿遲的meimei現在是由穆總在照顧,視頻也很正常。 但是他也知道,阿遲和穆總還住在一起就算meimei平時需要照顧,也不一定要住在一起吧? 難道是為了方便? 顧驚羽的小腦袋瓜想不明白,于是思來想去,干脆豁出去問出來:你是不是和穆總談戀愛了? 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里隱隱作痛,原來自己是這么的害怕阿遲和別人談戀愛了? 不知不覺中他早就愛上阿遲,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喜歡他。 老天爺啊,拜托拜托,拜托阿遲不要喜歡上別人,我不僅僅想和他成為好朋友,還想成為他的戀人。 為他洗手做羹湯,同他品味酸甜苦辣,與他一起白頭偕老。 愛上一個人,真的可以變得很卑微。 如果蘇正遲現在和顧驚羽對視的話,他或許會發現事情并不是如同他所想一樣。 偏偏他因為顧驚羽提起穆非白心跳漏了一拍,為了掩飾自己內心的情緒,他扭頭不去看顧驚羽,傲嬌地說:我我們才沒有呢!只是同居的朋友,朋友而已。 那一瞬間,蘇正遲差點就要承認了! 還好理智占據感情,讓他不至于在顧驚羽面前丟臉。 穆非白都沒有說過自己是他男朋友,為什么要自己先承認??? 憑什么?作為一個大猛1,這種事情難道不是他先說嗎? 他從來都沒有跟自己說過阿遲我們交往吧之類的話沒有個表白儀式,總要說兩句表白的話吧? 所以他和穆非白,沒有在談戀愛! 如果穆非白知道蘇正遲現在是這樣的想法,一定會買個喇叭向全世界宣告。 不不不,他會向全宇宙宣告。 可惜他不僅不知道,并且因為第一次愛上別人并沒有經驗以為自己和蘇正遲是水到渠成,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女兒也有了,就已經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哪里想得到,某人還傲嬌起來了呢? 我和他就是兄弟你也知道的,檬檬現在是他在幫我照顧,好兄弟之間互幫互助嘛! 是這樣啊,挺好的。 阿遲說他沒有和穆總談戀愛,就一定沒有。顧驚羽微微紅了臉,心中有些微的甜蜜。 于是兩個小0雖然雞同鴨講,但場面還挺和諧,并且雙方非常愉快。 早上這一通談話過去,蘇正遲已經搞不清楚顧驚羽的想法。 事到如今,自己只知道顧驚羽是喜歡男人,可他沒有說顧驚羽喜歡的是誰??? 看來還需要找個時間問清楚不說知道他到底喜歡誰,至少該確認一下他喜不喜歡穆非白吧? ** 抱著這樣的念頭,蘇正遲想得腦袋都大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顧驚羽連續兩天都沒有給蘇正遲做早餐,甚至都沒有在蘇正遲面前出現過。 他不給自己做早餐倒也沒有什么,畢竟那又不是顧驚羽的義務。只是早上蘇正遲還跟他發信息,到現在也沒有回復。 就算工作再忙,也不至于半天都沒有動靜吧? 蘇正遲托人打聽了一下才知道,原來顧驚羽生病了,這兩天都在酒店休息沒有出門,現在還虛弱著,估計在睡覺,沒有看到蘇正遲的信息也是正常的。 生???顧驚羽那小胳膊小腿的,拍戲又時常需要熬夜,高強度的工作之下果然受不了,病倒也正常。 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軟。好歹吃了人家那么多天的早餐,總是要關心關心一下人家。 蘇正遲尋思著,自己應該去看望一下顧驚羽。 正好今天沒有夜戲,他也有時間,那就擇日不如撞日吧! 于是下班之后,蘇正遲拉著助理小朱跑得飛快,碰到宋雨揚問他去哪里,他只來得及回答一句:去看顧驚羽,眨眼就宋雨揚就只能看到一個背影。 顧驚羽。宋雨揚在心中默念這個名字,這些時日,阿遲和顧驚羽還挺親密嘛。 是時候,該采取行動了。 那邊蘇正遲并不知道宋雨揚心中所想。才走出一段路,小朱就肚子疼,捂著肚子冷汗直冒,老板,我想去廁所。 去吧去吧我去問問那個老鄉,看他家有沒有廁所。 他們現在的拍攝地是在一個村莊,村里的公共廁所這么多天他們也摸清楚了,只是距離現在所在的位置有點距離,等他們這腿走過去,小朱這情況可能早就拉褲子里了。 要不是電動車忘記充電,也不至于現在還要用腳走路啊。 吐槽著,蘇正遲拉著小朱找到一戶外表裝修不錯的還帶庭院的人家,在不是人人家里都有廁所的情況下,一般這種裝修的,比較有可能有廁所。 他敲了敲門,沒有人應答。 鑒于一般留守農村的都是上了年紀的大媽大爺,所以蘇正遲想要再次嘗試一下。 他雙手做喇叭狀,對著房子的方向大喊:有人嗎?有人嗎?我們有急事啊啊??!江湖救急,再不來他要拉褲子了! 或許是里面的人聽見了蘇正遲的禱告,吱呀一聲,鐵門從里面拉開了。 出來一個穿著藍色沖鋒衣的餓了么騎手,哦不,大爺。 蘇正遲抓著小朱把他推到大爺跟前,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急迫地說:大爺,他肚子疼,可以借你家廁所用一下嗎? 什么?大爺抽了一口旱煙,cao著濃重的南方口音,還有點耳背,小伙計你說甚? 蘇正遲簡直要哭出來,這要怎么溝通??? 就在他急得團團轉,而小朱也要被憋的真的要拉褲子的那瞬間,蘇正遲想到了一個主意。 有一位名人曾經說過,肢體語言是最好的語言。什么?你問是哪個名人,當然是沃之基索德。 總而言之,蘇正遲靈機一動,他半蹲下來做了個脫褲子的動作,同時嘴里發出聲音:嗯嗯他想拉屎,您知道了嗎? 動作配合他便秘的表情,活靈活現到小朱差點沒笑出聲。 然后他痛苦地放了個屁,真的憋不住了! 好臭!蘇正遲嫌棄地捂住鼻子,說了讓你不要吃了地瓜又吃雞蛋還喝牛奶,你看! 小朱欲哭無淚,我也沒想到啊 大概是這個屁太臭太有威懾力,這回大爺總算懂了,領著小朱去了他家的廁所。 干干凈凈,沒有什么異味,蘇正遲沒有判斷錯誤。 小朱去廁所了,蘇正遲就在大爺的院子里等待小朱出來。 等待的時間有點無聊,然后蘇正遲扭頭一看,就在大爺院子前馬路對面的農田里,看見了一群自由奔跑,活蹦亂跳的家禽! 有雞有鴨的,伙食看上還很不錯的樣子,肥美! 眼見小朱可能一時半會出不來,蘇正遲心思開始活絡。 顧驚羽生病了,就這樣兩手空空去看人家不好吧? 他身體這么虛,買只雞給顧驚羽補補,也報答一下人家之前天天給自己送早餐的恩情。 農村這種自己養的雞鴨應該要貴一點,但是他現在有錢了,這點錢還是付得起的。 于是蘇正遲又去找仍舊在抽旱煙的大爺,他指著不遠處的雞鴨說:那是您的嗎? 也不知大爺的耳背是突然治好了還是怎么的,這次也不用他重復多少遍,就見大爺點了點頭,窩們家的。 是大爺家的就好辦了!蘇正遲喜上眉梢,忙問:大爺,那我跟您買只雞,可以嗎? 這次大爺的耳朵又不好使了。 他把耳朵靠近蘇正遲,扯著嗓子說:火機?窩著沒有火機,只有火柴。 我是說,我跟您買只雞,多少錢? 手舞足蹈比劃半天,大爺終于明白蘇正遲的需求。 他伸出一只手掌在蘇正遲面前晃了晃,一只五百,少了不賣。 這句普通話倒是標準,看來沒少說。 那雞看上去至少有十斤,自己飼養的土雞一斤五十塊左右也不算貴,何況是在這種物資匱乏的地方。 蘇正遲欣然接受。不過還有個要求,您幫我抓一只好嗎? 他沒抓過雞不知道能不能抓到,還是讓大爺幫忙吧? 大爺斜睨了他一眼,又伸出一根手指,再加一百。 ???還坐地起價? 不是,剛才還五百呢,怎么就六百了? 大爺一手舉著旱煙,另一手揉揉自己的大腿,一副虛弱的樣子說:老咯,不中用了,抓不動。 行,算你狠!看大爺這硬朗的模樣,明顯就是經常下地干活的,哪里像是抓不動的樣子? 他肯定是想偷懶呢! 本來說好五百塊他是完全可以接受的,可是變成六百塊的話,怎么就是有點不爽呢? 蘇正遲有些不甘心地問:那自己抓呢? 五百。 自己抓不用加錢,大爺抓要加一百塊,摳門的蘇正遲一咬牙,一跺腳,自己抓算了! 他就不信了,連只雞都抓不到!他要抓一只最肥美,最重的雞,虧死他丫的! 大爺露出我就知道的表情,淡定地繼續抽煙。 蘇正遲擼起衣袖氣勢洶洶地朝還在愜意散步的公雞們走去,得了,抓雞抓雞! 只是,蘇正遲沒有想到,抓雞會這么的難。 站住,給老子站??! 小公雞,咯咯咯,來哥哥的懷里啊。 咯咯噠咯咯噠,這里有只小母雞,你快來??! 從一開始信心滿滿,到后面甚至試圖采取色.誘的方法,也不過是十幾分鐘的時間而已。 抓到滿天雞毛亂飛,衣服亂糟糟的,拉到快要虛脫的小朱都從廁所扶著墻出來了,蘇正遲終于收獲了他的戰利品一只仍舊掙扎著想要逃跑的大公雞。 在大爺的幫助下把腳和翅膀捆綁好,扔到麻袋里,蘇正遲累得坐到一旁直喘氣。 老老板,我們歇會再走吧?小朱臉色蒼白,顯然這個廁所上的他元氣大傷。 蘇正遲自己也累,頷首表示同意。 然后,他余光就瞄到了,那里有幾只大鵝! 鵝rou他還沒怎么吃過呢總是看穆非白吃什么鵝肝的,他又對鵝肝不太感興趣,吃點鵝rou可以吧? 因為在偏遠地區,劇組的伙食算不上多好,每天都是那幾樣東西,蘇正遲都要吃膩了。 正好今天有機會,不如借此改善伙食,跟大爺買只大鵝嘗一嘗。 大爺,那鵝也是您的嗎?鵝怎么賣? 大爺又伸出一只手,五根手指一根不少。 得了,還是五百。 雞都抓了,還怕鵝嗎? 此刻的蘇正遲還不知道大鵝的兇殘之處,而拉翔拉到神志不清的小朱倒是知道,可他才回過神,還沒勸阻,蘇正遲已經投入了大鵝的懷抱。 結果不過五分鐘,蘇正遲的屁股就被大鵝啄了一下。 這可是穆非白平時最愛的地方之一,要好好保護的。 疼痛傳到大腦的那瞬間,他疼得嗷嗷叫。氣憤讓蘇正遲失去理智,抬腳踹了一下大鵝。 這下可不得了。 報復心極強的大鵝,開始了對蘇正遲的凌.辱和鞭撻。 好吧,其實就是追著蘇正遲到處跑。 救命啊,小朱救我! 蘇正遲來回奔跑,囂張的大鵝根本沒有放過他的意思,不停地蹦起來想要啄他的屁股。 已經受過傷的蘇正遲怎么還會讓它得逞,他護著自己的屁股用一個滑稽又怪異的姿勢奔跑,試圖甩開大鵝。 老板,你往這邊,這邊。小朱沖著他揮手給他指明逃跑的方向,可憐小朱還沒從拉翔的虛脫感完全抽離,就被另一只大鵝撞倒在地。 這下前面一只鵝,后面一只鵝,完全擋住了蘇正遲的去路。 難道要往臭水溝里跳嗎? 關鍵時刻,一個溫柔的男聲從天而降,阿遲,你怎么了? 蘇正遲余光一瞥,顧驚羽,他怎么來了? 顧驚羽本來就白,加上生病更是一片慘白,惹人憐愛。 可是此刻無人在意,唯一一個可能在意的蘇正遲,正被大鵝追殺呢。 強烈的自尊心讓蘇正遲不愿意告訴他真相,甚至還在吹牛:我在抓鵝呢,你找個地方躲起來。 啊,為什么要躲起來?顧驚羽顯然也是不知道大鵝兇險的人,他還在迷茫地問蘇正遲,試圖得到答案。 你不要管啊啊啊穆非白救命??! 當兩只大鵝同時朝自己進攻時,為了不傷害顧驚羽,蘇正遲只能往臭水溝的方向跑。 好險沒有掉到臭水溝里,但是他發現,自己還是沒有擺脫大鵝,因為大鵝,他喵的居然會飛! 同時,更可怕的事情發生了,他也不知道為什么,看似虛弱的顧驚羽,居然也跟上來了! 這下兩只大鵝,一人一只,把蘇正遲和顧驚羽追的到處亂跑。 等兩人驚魂未定地拍拍肩膀,發現自己終于擺脫大鵝時,已經迷路到不知此處是何地。 遠處落日的余暉灑盡最后一點光芒,天暗了。 怎么辦?阿遲?恐懼令顧驚羽抱住了蘇正遲的胳膊,把他當成自己的依靠。 被顧驚羽依靠著的時候,蘇正遲只想喊救命。 我真的不是1啊啊??! 不對,重點是,這里是哪里啊啊??! 兩個無1無靠的小0,在不知名的小樹林,風中凌亂。 還有,屁屁疼。 蘇正遲捂著屁屁,眼淚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