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要求正常師尊待遇/我就知道做師尊沒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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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時間推移,花想容左支右絀,形式突然變得兇險起來。 秦倦輕聲傳音道:阿容,停手吧。再斗下去也無益處了。 她的對手已經摸清了花想容的極限,現在只是在耍著她玩而已,用的都是先前使過的招式?;ㄏ肴菀蚕氩怀銎平庵?,再斗下去,除了多受幾回傷,連增長經驗的益處都沒有。 他沒有刻意收攏話音,這句話不止花想容,她的對手,還有一些耳目比較靈的修士也都聽見了。 花想容抿了抿嘴,她身在局中,眼光又不如秦倦,雖知不敵,卻以為還有一拼之力,便加急攻勢,想最后拼一把。 與花想容斗法之人不知是終于對她提起了興趣,想給她點顏色看看,還是有什么別的心思,劍上籠罩的的靈力一下變得濃郁了。 秦倦有點擔心。他感覺到那個男人身上傳來了明顯的殺氣。 阿容,認輸停手!秦倦喝道。 花想容聞言一怔,這才察覺到對方身上的氣勢突然變得高深莫測,而對方的劍也突然玄妙得讓她摸不到痕跡。 她想開口認輸,但對方劍勢太快,逼得她連話都說不出來。此時花想容才知道兩人之間的修為天差地別。劍光劃過,躲閃不及的花想容手臂幾乎被斬成兩段。 她急忙道:我認 而下一劍,已經來了。 難道我會命喪于此嗎?花想容心里閃過這個念頭,她并不害怕,只是覺得遺憾自己還沒有來得及報答宮主恩情,就死在此處。 錚 一聲劍鳴,花想容發現自己已經被護到了秦倦身后。 秦倦有點生氣,河灣處各派斗法有個約定俗成的規矩,哪怕正魔雙方斗法,大家也只是切磋,不傷性命。 剛才那人卻動了殺心。 她已經認輸了,你何必下殺手。秦倦皺著眉頭道。 對方沉默著,一點新鮮的血味撲面而來。 秦倦看見那人的手臂上顯出一條紅線,正是被他所傷。 其實他只打算保下花想容的性命,并不想傷人,可是對方動了真格,他若是托大,很可能來不及救下花想容,所以只得傷了對方的手。但那人對上他時明顯楞了一下,也不知是不是又是看他的臉看呆了的緣故。 秦倦伸手在懷里摸索,拿出兩枚上好的丹藥,一顆給了花想容,輕聲道:你先服下。 另一顆打算給對方,這藥是仙宮出品,品質上佳,療傷之余還能讓對方在靈力上有所精進,細說起來兩方都有理虧的地方,對方不該下殺手,他也不該插手,這樣就算打平了。 這顆丹藥是 秦倦正打算稍微解說一下丹藥的效用,以表現自己想息事寧人的誠意。對方卻一把將藥打掉了。 秦倦:? 我不要。 那人的聲音又低又啞,僅僅只是三個字,卻像在秦倦心頭重擊了三次,讓他的心震痛。 清塵秦倦心亂如麻,低聲叫出自己徒弟的名字。 對方卻沒有理他,踏上長劍飛速離開了。 剛才和你斗法的是元九霄?秦倦明明已經確認,卻還是忍不住再問一遍。 花想容道:是。她有點猶豫道:元九霄和宮主是不是認識?他剛剛的表情好奇怪 元九霄盯著她的眼神,就像恨不得把她砍成碎片,可她從來沒得罪過他啊 秦倦不禁苦笑,能不奇怪嗎? 自己的徒弟就在眼前,他卻沒有認出來。他這個師尊還真是失職。不過那么多他沒見過的神通,元九霄都是從哪兒學來的?元氏?宇珩真人教給他的? 想到此處,秦倦心里越發不是滋味。 才五年啊,在修真的世界觀里,五年根本不算什么才對,怎么自己養大的孩子就變得那么陌生了。 他帶著花想容飛回懸崖,想了想,道:元氏的元九霄是我真傳弟子,我因為眼盲沒有認出他,估計是生氣了。 玉無涯低低嗤笑道:原來是他呀!他也好意思和你生氣,沒你他早被我 秦倦頭疼,你閉嘴。他又對花想容說,阿容,你別和他計較。 花想容搖了搖頭道:和人斗法時,就算被殺了也很平常。是我技不如人,何來計較二字。 秦倦干笑兩聲,有點不好意思的說:你們知不知道元氏的修士在哪里駐扎?我去找他。 譚鳳蓮主動舉手:我知道,我帶您去。 元九霄傷了她的師姐,本來她很生氣,還把元九霄寫進了她的記仇小本子,不過現在一聽元九霄是秦倦的徒弟,那么做也只是因為誤會,她突然就消氣了。 甚至覺得可以理解,如果剛剛的事情發生在她和師姐身上,她可能比元九霄還做得過分呢。 譚鳳蓮帶著秦倦飛到元氏夸張的宮殿前,道:宮主,就是這兒了。 秦倦點點頭:你先回去吧。 譚鳳蓮有些擔心:那您回去時怎么辦? 秦倦笑道:我記得住路,只是看不清而已。 那好吧。譚鳳蓮咬了咬嘴唇,道:您也別太寵著他了,哪有師尊給徒弟低頭的。 秦倦敷衍的點了點頭。 即便在半瞎的眼睛里,元氏的臨時居所也恢弘得有點過了。就算看不清細節,但那三丈高的大門還是讓秦倦產生了一種有必要嗎的微妙感。 秦倦的拇指在手中的白瓷瓶上摸索了一下,心情略微緊張。他走到門前,對守門的修士拱手道:我是來找元九霄的,閣下能幫我通報一聲嗎? 那修士看到他,愣了片刻,才喜道:秦前輩! 秦倦聽他的聲音耳熟,他穿越后認識的人也不算多,隨便在記憶里搜索了下,就找到了對應的人:你是元慕卿? 那個本該已經死掉的炮灰,元鳳凰和李坤庭的兒子。聽他聲音中氣十足,看來是進益了。 想到自己的出現至少改寫了一個人的死亡命運,讓他的人生向著好的地方發展,秦倦心里也很高興。 兩人稍微敘舊了幾句,元慕卿才不好意思地說:抱歉啊前輩,儲主說不讓任何外人進門,還說不用通報。 儲主秦倦恍然,他當上儲主了倒是爭氣。 元慕卿這幾年機靈了許多,他已經反應過來,元九霄交代的話是刻意針對秦倦。 明明以前元九霄黏秦前輩黏得就像恨不得掛在前輩身上一樣,也不知這二人之間究竟發生了什么。以至于元九霄性情大變,比小時候狠厲了許多。就算兩人還算有點小時候的交情,他也不敢往上湊。 秦倦聽了元慕卿的話,心下通明,問:他剛交代的? 元慕卿點了點頭,不太敢看他,生怕他露出難過的表情,微微低著頭道:回來時說的,他猶豫片刻,您稍微等等,我幫您通報一聲去。 雖然可能會觸怒元九霄,但他實在不忍心看秦倦失望。 秦倦心中的確很失望,很顯然元九霄猜測他會來,而且并不想見他,所以才特意囑咐守門的元慕卿不見外人,不必通報。 原來他是外人。 好笑的是他剛剛還以為元九霄即使有了新的師尊,依然對他有獨占欲呢。 都是自作多情。 秦倦輕輕嘆氣,道:既然他不想見我,那就算了。這樣,我有一瓶傷藥,你能幫我轉交給他嗎? 元慕卿想起元九霄回來的時候袖子上有一道紅,就想答應下來,但又遲疑道:轉交是可以,但我不知道殿主會不會收。 秦倦微微一笑:若他不收,你就自己留著吧。 元慕卿頓時露出堅毅的神色,心想他一定會勸元九霄收下的。 秦倦把瓷瓶交給元慕卿,心里有些郁郁的,沒御劍也沒有用遁法,就這樣慢慢朝邀月宮所在的地方走。 宿江峽谷兩岸風景怡人,到處郁郁蔥蔥,百花齊放,只可惜秦倦看不清,在他眼里,只能看見模糊的色塊。 可就算是這樣,也是美的,讓他想起在展覽館里看過的油畫畫作。 他走著走著,瞧見了一株花樹,那樹不是凡種,其上有淡淡的靈力光暈,清風一過,花瓣紛紛飄落,在秦倦眼里,很像下了一場光雨,美得不似凡塵景象。 要是沒瞎,我也看不見這么漂亮的場景。秦倦自言自語道。 這株花樹不知是何品種,花的香氣有點像蜜香和茉莉的混合,清雅中帶著淡淡甜意。 秦倦在樹下站定,伸出手掌,去接飄落的花瓣。似乎還能聽見花樹輕輕笑著,把花瓣送到他的手中。 他從前對役使花草樹木的術法就格外擅長,自從喝了十七娘的汁液后,更是有了即使普通的花木也能通心的感覺。 可惜那種感覺十分微妙,很難讓秦倦確定其確實存在,而非他的錯覺。 元九霄追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秦倦站在樹下,神情憂郁的伸出手去接花瓣的情景。 他抿了抿嘴,不知心里是什么感覺。 秦倦感受到被注視,輕輕別過頭,那個注視著他的人走過來,跪下道:弟子元九霄拜見師尊。 冰冷生疏的語氣刺得秦倦幾乎瑟縮了一下,心里漸漸生出了怒意。他按捺住去拉元九霄起來的沖動,淡淡道:儲主不是不愿見我嗎? 怎么又追出來了? 元九霄站起身,從秦倦的視覺來看,似乎比他們分開的時候又高了幾公分。 我受的只是輕傷,這傷藥過于貴重,請師尊收回去吧。 他恭敬地伸出雙手,掌上托著一個小小瓷瓶,正是秦倦請元慕卿轉交的傷藥。 秦倦抿了抿嘴,就想一把搶回來扔了喂狗,氣急之下沒注意腳下裸露于地面的盤曲樹根,絆了一下,整個人就倒進了元九霄懷里。 他的鼻尖擦過元九霄的衣襟,聞見了自己熟悉的氣味。 只一瞬間,所有記憶都回來了,半盲的眼睛讓其他感官無限放大,氣味,手下肌膚的觸覺,被元九霄抱在懷中的暖意。 全部都如此熟悉。 作者有話要說: 我前五十三章在20201年3月11日修過文,而且是大修,如果有追過連載的寶貝覺得情節對不上,可能得倒回去看一下。為大家造成不便非常抱歉。 第54章 難怪都說,記憶和氣味緊緊相連。 秦倦幾乎想抱住元九霄,將自己的臉埋進他的頸窩,深深呼吸。但下一刻,他就被自己的想象嚇到了,只能手忙腳亂推開了元九霄,沒看見被他推開的徒弟臉上更重的慍色。 秦倦的手指掃過元九霄的袖子,觸到了一點濕意,模糊的看見了一條紅線。 秦倦不自覺皺起眉頭,有些疑惑,距離受傷已經過去很久了,怎么還在流血? 他下意識抓住元九霄的手,另一只手摸索了一瓶傷藥出來,想往元九霄的手上倒。 不用。元九霄推開了他的手。 秦倦本來抓得也不穩,傷藥瓶子掉在地上,里面的透黑色液體一下子流掉了大半。 秦倦現在連怒氣都沒有了,只有一種疲倦的傷心。他蹲下身,瓷瓶在地面上是白色的一團,他把瓶子撿了起來,伸出皙白的手掌。 既然不想要,就還我吧。 元九霄捏緊了瓷瓶。 秦倦見他站在原地沒有動作,也不知他在發什么楞,干脆自己動手,想去拿被元九霄拿在手里的傷藥瓷瓶。 一抽,沒有抽動。 再一抽,還是沒能從元九霄手里拿回來。 秦倦氣極反笑:不是說不要嗎? 元九霄仍是沒有說話,秦倦看不清人臉,自然也就不知道元九霄此時臉上的表情,他懶得去猜元九霄這說了要還又不松手是什么意思,干脆用自己的手掌握住瓷瓶的兩頭,稍一用力,瓷瓶就化作了粉末,里面的藥丸滴溜溜掉到了地上。 但凡是上好的丹藥,都有一絲靈性,只能用專門的器具保存,這一落地,就消失不見,與此同時,地上突然長出了一蓬蓬密草,草葉中抽出細莖,其上開著一串小百花。 新生的草叢恰恰把兩人擋在了兩邊。 前輩!嬌甜的女聲傳來,很快,一個黃色的人影撞進了秦倦懷里。 他下意識摸了摸懷中人的腦袋,確定的問:真真? 月真真拉著他的袖子,乖巧的在他的手掌中主動蹭了蹭腦袋,像一只乖巧可愛的小狗。 前輩,我終于見到你了,我都擔心死你了。 月真真的聲音帶著哭腔,秦倦有點心虛。 當年遇到玉無極的時候,月真真也在旁邊。他從仙宮脫困后,也沒想起來要給月真真報個平安。 說起來當年元九霄給他發了那么多傳訊符,他怕元九霄跟過來,都沒有打開看,后來進入仙宮,與外界隔絕,漸漸就把傳訊符這件事情給忘了。 如此說來,清塵生氣也是理所當然吧。秦倦在心里安慰了自己幾句,可又覺得哪怕生氣,元九霄也不該對他這么冷淡疏遠,撒嬌控訴都可以,不理人算怎么一回事呢。 還是氣不順。 當年他還擔心過月真真會把玉無極之事告訴元九霄,讓元九霄擔心。不過現在看來,元九霄也并不擔心。 不擔心就算了,反正我也不稀罕。 月真真拿袖子擦了眼淚,破涕為笑道:我聽說來了個天下罕有的絕世美人,就知道一定是前輩來了,除了前輩,誰能長那么好看! 秦倦點了點頭,假裝自己沒聽見絕世美人這樣羞恥度報表的稱呼。 月真真接著說:我跑了以后去找爹爹搬救兵,可是等我和爹爹趕到,那兒已經沒人了,我們也找不到你,急死我了。 而且那時候剛好又 月真真頓了頓,把這塊含糊過去了,秦倦情緒低落,也沒有發現不對。 后來雖然知道前輩沒事,但我還是很擔心,要是我很厲害就好了,就能幫到前輩,不用一個人逃跑,免得拖你的后腿。 秦倦聽了,安慰道:你做得很對,不必愧疚。 元九霄仍是站在旁邊,一言不發,秦倦心里別扭,不想和他呆在一處,道:我如今是邀月宮宮主,還有宮務等我回去處理,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