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要求正常師尊待遇/我就知道做師尊沒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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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他身邊的一個姑娘忽然湊過來,扭扭捏捏的問:你們認識呀? 秦倦點了點頭。 姑娘不好意思地說:我能不能問一下,他叫什么名字? 秦倦笑了笑,溫吞吞地說:等會兒你就會知道了。 姑娘眨了眨眼睛:他能進前百? 秦倦不太清楚這場比賽的規則,不過元九霄反正要拿第一,到時候自然會成為虛靈山最耀眼的星辰,這個姑娘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名字呢? 不過秦倦也沒有說這么多,只是笑了笑。 姑娘看他不太愿意說話,也就識趣的沒再打擾。 秦倦又向場中看去,只見元九霄仍是盯著他這邊,只是臉色已經陰沉下去,似乎很不高興似的。 清塵哥哥!對面的看臺上突然響起一聲嬌喝。 秦倦定睛一看,不是月真真又是哪個。他這才想起來原著中月真真跟隨父親來到元氏,便是在這場比賽中和元九霄重逢,兩個年輕人隨即開始了一場青澀的戀愛。 那時候讀者們都以為這就是女主了,可惜劇情急轉直下,月真真慘死魔君之手,元九霄從此性情大變,從陽光圣父變成了暗黑大佬。 同樣的情節肯定不會發生了,畢竟當年元九霄還沒來得及落到崖下就被他撈了回來。他知道自己徒弟就是元九霄后也小心檢查過,元九霄身上沒有原著描寫過的龍紋戒指玉無涯便棲身于那枚龍紋戒。 玉無涯沒有和元九霄產生關聯,月真真自然不會出事,他徒兒也就不用黑化?,F在看來,元九霄該和月真真走原著的戀愛劇情了。 秦倦想到此處,心里忽然覺得不舒服。 *** 進入決賽的一共是一千人。 沒辦法,元氏的人口就是這么多。決賽的第一場和主脈選拔很像,是千人混戰,留到最后的二百人自動晉級。 在決賽中,秦倦記得有好幾個選手都是元嬰期,前十更都是元氏的頂尖天才,元九霄也不可能重現選拔賽的逆天cao作,老老實實的加入了混戰。 秦倦的眼睛一直盯在元九霄身上,看到元九霄在千人混戰中也進退自如的模樣,隱隱生出一種驕傲的感覺。 不愧是我養大的崽崽,我真棒!秦倦對系統說。 系統發送了一個貓貓疑惑的表情包,宿主大人當然很棒,可元九霄的天賦那么好,誰養都會這么厲害吧。 秦倦:我不管,我養的崽就是最棒的崽,難道我不比玉無涯強一百倍? 系統:要是從修煉的角度來說,您就沒教過元九霄什么嘛,都是靠他自學的。玉無涯和宇珩真人在原著里才算潛心教導。說到其他方面的話,元九霄還得給你做飯,你又窮,你平時穿的用的都是元九霄給你買的。嚴格來說,他做玉無涯徒弟時是玉無涯養他,做宇珩真人徒弟時也是宇珩真人養他。但他做你徒弟,是他養你嘛。 對啊,秦倦毫無羞恥之心,這不更說明了我養崽方法的優越性,你看我養的崽多棒,多乖,多聽話。 你明明氣他氣了很多天,怎么現在又夸起來了。系統嘟囔,搞不懂你們人類在想什么。 千人混戰在不到半天的時間里結束了,元九霄自然在晉級之列。月真真非常激動的給他加油,她尤其貌美,很多人都被她吸引了注意力,還在想到底是哪個叫元清塵的小混蛋能獲得此等美人的青睞。 很多男修都不看下面的比賽了,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秦倦還聽到身邊的姑娘酸溜溜的說了句:真愛出風頭。 決賽第二輪是小組賽,二百位修士分成二十個小組。家主一揮袖子,原本空曠的場地中頓時出現了山河密林,眾參賽修士頓時隱入林中。 此時觀戰臺上的大屏幕出現了各組選手的模樣,眼看遲遲沒有照到元九霄,秦倦對這個比賽興趣銳減,干脆入定修煉。 其實也不止他一個人這樣做,很多觀戰的人都有特定想看的對象,如果那人不出現,他們就會用修煉消磨時間。 要是換到現代,這就是一群上電影院還要背單詞的學習狂人。秦倦以前是沒這么刻苦的,不過到了這個隨時可能會死的世界數年,也已經習慣了利用一切碎片時間修煉。 時間一過數日,第二輪比賽也進入了白熱化階段,元九霄帶領的小組赫然已經高居第一。他在比賽中展現了智謀、修為還有領導力,儼然已經是大家的熱點討論對象,有些人認出了他就是秦倦的弟子,元清塵的名字被傳得越來越廣。 直到第二輪比賽結束才會對前一百唱名,所以現在大多數人都還不知道元清塵就是元九霄。 秦倦作為他的師尊,名字高頻率出現在修士們嘴里,雖然他的修為天賦也很高,不過別人提起他時,說的最多的還是絕世美貌,風姿卓然,讓人一見傾心之類的話。 他身邊那個女修對他說:也不知道月真真、元妙芳、秦倦三人站在一起,誰比較貌美。 秦倦:雖然他也覺得性別不重要,但他們仨不是一個賽道的呀,妹子你清醒一點! 女修又和他講了個八卦,你知道為什么擂臺賽第一名叫天下第一美人元嗎? 秦倦豎起耳朵:為什么? 那個人是鳳千醒,他喜歡咱們掌教,本來他想給自己取名天下第一美人元妙芳,但是心里害羞,說掌教名字的時候咯噔了一下,擂臺就給他記成天下第一美人元了。 那采靈芝的小男孩是誰?秦倦問,元離戾嗎? 女修點頭,掩嘴笑道:他師尊脾氣暴躁,生氣了總罰他去撿靈芝,揀不夠不能上床。咱們虛靈山不出靈芝,有人知道他們師徒倆的官司,常年備好了新鮮的,就等著賣給他呢。 秦倦頓時用詭異的目光看著她: 女修紅著臉擺手:您不要多想,我是說不能進師尊的房門。 你這個說法也沒有比上床好多少! 女修輕聲笑道:雖然我沒見過元清塵和秦倦這對師徒,不過聽別人講過他們相處時的情景,我覺得嗯嘻嘻~ 秦倦:妹子你快住腦,你別想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小臉通黃?。?! 作者有話要說: 喜歡就收藏一下吧 第42章 五天后,耗時最長的小組賽宣告結束,元九霄的小組在他的領導下,將優勢保留到了最后。 唱名的時候元九霄想到真名即將暴露,心里有些惴惴。 從前他不說真名,只是因為不喜歡自己的名字,所以才用了清塵這個族中老人給他起的字。 后來得知自己母親曾經狂熱的追求過秦倦,他又是厭惡又是羞恥,生怕秦倦會因此而不要他,越發不敢說出自己的真名。 本來只是一個小小的隱瞞,可是時間拖得越久,他就越不敢講。 他深知師尊有多溫柔,哪怕他做了過分的事情,也舍不得罰他。不過越是這樣,他就越是不敢違逆秦倦,因為秦倦只要對他露出一點點失望,都會讓他如坐針氈。 如今秦倦不知為何對他冷淡許多,他就更不敢讓秦倦生氣。外人哪里能想到,看著冷漠強大的元九霄,此刻根本沒有在想比賽的事情,反而一心一意在為秦倦的反應擔心。 早知真相的秦倦在聽到元九霄這三個字的時候心里只有驕傲,完全沒有體會到徒弟的不安。 而在場的修士們一下子炸了。 元九霄,元遇仙的哥哥,元氏著名小白菜,幾乎所有元氏的人都聽過這個名字,還用他的故事來教育族人對待兒女要不偏不倚,不能偏心,最后變成全族笑柄。 元九霄居然就是元清塵! 這個消息一時引爆了觀戰臺,大家都在討論他為什么要隱姓埋名進入元氏。還有人八卦元九霄的父母在不在觀戰臺上。 此時比賽的選手們走到了臺邊,大家才看清元九霄似乎在第二輪比賽中受了傷,側腰處有一道很長的血跡,秦倦心臟一緊,就想過去那邊,他剛想起身,就看見月真真從觀戰臺沖了過去,俏麗的臉上難言擔憂。 這一切,都和原著中描寫的情景一模一樣。 月真真拉著元九霄的衣服,像是想查看他的傷勢,元九霄面帶無奈的說了什么,月真真才轉憂為喜,倚在他身邊,臉上神采飛揚,似乎是在說元九霄剛才大顯神通的情景。 明明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發展,沒了玉無涯攪局,徒兒可以和心愛的女孩兒白頭偕老。免了元九霄一場傷心,也能改變元九霄黑化進程,從而改變那個天怒人怨的坑爹結局。他應該高興的,可他為什么越來越生氣了 看著二人之間氣氛融洽,言笑晏晏的模樣,秦倦突然覺得自己非常多余。他心里悶悶的,也不知道自己氣從而來,其實想想,元九霄畢竟是龍傲天本天,這個比賽當然難不倒他,無論自己看不看,元九霄都會拿第一。 可就這樣走了,是不是不太恰當,畢竟自己這氣生得莫名其妙,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更別說還沒來得及和他說句話的元九霄了。 秦倦正猶豫時,一陣猛烈的心悸忽然襲來,他最近已有幾次心悸不安,但都不如這次猛烈。 冥冥中,他感覺到了死兆。他自己的死兆。 秦倦臉色頓變,系統,我感覺到了死兆,這是原著里秦倦的死亡節點到了嗎? 系統:原著里根本沒有寫過秦倦是怎么死的,我也不知道。 死兆來得強烈直接,卻沒有任何指向性,秦倦咬了咬牙,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算死也不能死在元九霄面前。他當年收元九霄為徒時沒有做命牌,即便他死了,元九霄沒有命牌,就不能確定他到底是生是死。 秦倦驀地起身,最后看了一眼元九霄,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 秦倦御劍回到魚波洞府,這個洞府住的時間雖然短,卻也處處充滿和元九霄在一起的回憶,如果可以,他真想把整個洞府一起搬走。 秦倦嘆了口氣,快速收拾好東西,他要做出洞府主人從容離開的樣子,免得元九霄懷疑。 他收拾好隨身衣物,又對洞府中的花草道:我這一去不知何時回還,以后洞府就交給清塵,你們也奉他為主吧。 這些花草是從原主秦倦養到現在的,雖然還沒修煉成妖,但也初具靈智,聞言都朝他這邊靠了過來,花冠葉影無風而動,似乎是在挽留他。 秦倦心中也有些凄然,他摸了摸身旁的一朵小花,柔聲道:他會好好待你們的,你們只要好好跟著他,化形說不定也有日可期,以后也要好生修煉,存正氣,行正道,知道了嗎? 那朵小花在他手上蹭了蹭,秦倦心里感受到花上傳來的不舍,越發下定要瞞住元九霄的決心。 他收拾好東西,又把洞府的控制令牌留在門口,反正現在虛靈山的人都知道魚波洞府是他的地盤,沒人敢亂來。 秦倦本來想給元九霄留信,但想到自己寫的那□□爬實在有違師道尊嚴,為了保住徒弟心中師尊的偉岸形象,他選擇了用玉符給元九霄留一段口信。 可這口信該怎么說呢? 秦倦想了半天,怎么也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能讓自己突然離開徒兒,還一去不回。 正在他冥思苦想之際,突然聽到天上傳來急速御劍的聲音,他若有所感的抬起頭,便見元九霄從劍上一躍而下,徑直沖到他他身邊。 你不是要比賽嗎?怎么回來了?秦倦問道。 元九霄:師尊才是,明明答應去看我比賽的,為什么走了? 秦倦不擅長撒謊,他答不上來,干脆不答:你比賽還沒完,中途離開恐怕不合適。 元九霄臉色很冷,他在秦倦面前素來是乖順聽話的,眼下臉色這樣冷硬,倒讓秦倦有些心虛起來。 師尊,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好?元九霄的聲音中除了委屈,還有一些隱隱的憤怒和不安。 秦倦搖搖頭:你沒有哪里不好。是你師尊我死兆臨頭,不知道能不能挺過這一劫。 死兆像觸動了防盜竊裝置的電動車一樣狂響,只是它響徹秦倦的五臟六腑,卻是無聲的,像一種幻覺似的sao擾。秦倦心煩意亂,突然就被元九霄抱進了懷里。 元九霄把頭埋在他的頸旁,慢慢鎖緊了秦倦的腰,在他身邊低低地說:師尊,不要生我的氣,我什么都依你。 那聲音低沉醇厚,混雜著熱氣鉆進秦倦的耳道,他不由自主打了個哆嗦。 熱潮從身體內部涌了出來,秦倦下腹抽緊,心中頓時慌得無法自制,竟然忘了自己是個修士,只憑本能在元九霄懷中掙扎起來、 可他越是掙扎,元九霄就抱得越緊,熱氣混雜著復雜的馨香在兩人的身軀之間升騰。 元九霄的臉在他脖頸上蹭了蹭,深深吸了一口氣,埋在他肩上含糊不清地說:師尊好香。 清塵,你放開我。 秦倦生怕被元九霄發現自己身體的異樣,只能用以非常別扭的姿勢扭開自己的下半身。他心中已經亂的不像樣,而元九霄喟嘆一般的贊美似乎也帶著讓人迷醉的熱力,讓秦倦腰都軟了。 師尊。元九霄一只手把他牢牢鎖在懷里,一只手慢慢撫著他脊背,順著他的肌膚一寸一寸的探下去。 師尊,我不是故意騙你的,我只是太怕你不要我了。就算你只是對我皺一皺眉,我都會害怕。 清塵,你先放開,你放開我。秦倦幾乎用了懇求的語氣。 我不要,師尊,其實我一直都 秦倦下腹越來越熱,羞恥和極度的慌亂幾乎逼出了他的眼淚,他驚慌中終于想起了自己是有修為的,手掌用了五分力把元九霄推了出去。 被緊緊鎖住腰肢終于得了自由,秦倦卻生出一種空落落的虛無感,似乎還在眷戀來自元九霄地束縛。 元九霄看他眼中泛淚,也慌了神,師尊!我 快回去比賽!秦倦怕他看出什么,連忙轉過身,努力平復自己的心情。 可是我剛剛才對你說了,元九霄不甘的攥起拳頭。 他剛剛說了說了什么? 秦倦方才慌得恨不得找條地縫鉆就去,哪里知道元九霄說了什么東西。 我知道了,你快去比賽,拿不到第一就別回來見我!說到最后一句,他已經恢復了平日里教訓徒弟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