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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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舍。 接下來半年時間,不知道是不是君臣的原因,阿玄對他很好。 有朝臣針對他,阿玄便幫他掃平一切障礙。 阿玄擔心他在其走后他不能壓住朝堂,于是便幫他組建只對他忠心的勢力,又手把手教他為君之道。 阿玄霽月清風,傅仍初難免有了不一般的心思。 只是一年時間到了,那天,任傅仍初再怎么挽留,阿玄要離開的心思始終堅定。 傅仍初內心崩潰,他大聲質問對方。 你甘心嗎?你親手建立起來的帝國就這樣平白無故送給別人?! 阿玄眼神微驚,隨后垂眸再次躬身。 陛下眼中,帝國是您先祖一點一點傳承下來,臣只是起了推動作用,并沒有您說得那么夸張,帝國終究是您的。 傅仍初向后退步,他嘴唇抖了抖,人徹底崩潰。 他倒了下來,撐著地面,聲音沙啞。 我把帝國送給你好不好? 阿玄不動。 傅仍初苦笑,他轉過頭,眼底有淚花閃爍。 你留在這里,帝國是你的。若你堅守禮義,不愿奪取我祖業,我將皇位讓給你,我坐上后位,我們的孩子將來是皇帝,他仍是我的后代,我們的皇位仍沒有斷 阿玄終于明白了他的心思,不可思議地看了他一眼,隨后毫不猶豫地離開,走得無比決絕。 傅仍初在此后的七八年,再也沒有見過阿玄。 華玄空看起來文質彬彬,實際上是個瘋子! 傅仍初不是第一個對他有依戀的人,也不是最后一個。 他每兩三年就會換一個帝國或者星球從底層爬到最高,當將一切掌控在手中的時候,他會得到從內而外的歡愉。 只是兩三年并不固定,當業務熟練后,他攻略一個帝國只需要花不到半年時間,甚至有時只需要三個月。 就是讓他懊惱的是,18歲以前他沾上他不需要的親情友情。18歲以后,他則沾上了滿身桃花,都得跑好遠才能甩掉。 華玄空不需要愛情,他對愛情無感,甚至覺得這玩意兒沒有親情友情來得實在。 后來經過檢測,他是無愛者,即本身對愛情無興趣。 因為小中帝國難度不大,他在十五六歲時攻略了一兩個以后,便失去了對小中帝國的興趣,轉而開始攻略星際頂級勢力。 后來,整個星際上層全被他攻略了一遍,漸漸地他感到無聊了,同時桃花也遍布星際各個頂級上層決策者。 華玄空倒是不怕,就是他明白這事要是爆出來,怕是會波及整個星際。 反正無聊,他也就放棄了帝國游戲,該去攻略其它行業。 他混過星盜,到最后甚至差點統一了整個星際的星盜團體,但沒想到星盜頭子對他也泛起了桃花,甚至想傾盡全部勢力將他困住,弄得華玄空連忙退出。 他又去過強人族,那里的人因體質強悍而在星際擁有相當高的地位。但他沒有想到,哪怕跨了種族,強人族首領放任自己的族人不管,愣是看上了他。 華玄空再一次放棄了自己建立了許久的勢力。 后來他劃下一片偏遠星球開始白手起家,等到他終于將星球發展成中等勢力后,他扶持的二把手竟不知道從何時起就喜歡上了他。 華玄空發現他命犯桃花,就在他罷手決定退隱的時候,東窗事發,他惹過的那些桃花互相通氣了。 星際很多上層人物都聽過華玄空這個名字。 那一年實在是太轟轟烈烈,無數頂級勢力相互碰撞,皆是因為華玄空這個人。 他們誰都不肯讓步,甚至愿意為華玄空放棄一切。 其它勢力膽顫心驚,生怕波及到自己。最后各大掌權者越吵越僵,險些動用勢力發生星際大戰時,華玄空露面了。 往日那些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大家伙在看到華玄空時一下子就乖了。 最后在無數人的挽留中,華玄空以退隱懇請各大勢力退兵,結束這場戰爭。 他在談判桌上摘下了自己拇指上佩戴的那枚戒指戴在了食指上。 拇指代表權勢,食指代表曾經輝煌,如今退隱。 為了安撫那些人,他從華家將自己的侄子過繼過來,作為自己的養子。 那些人起初歇了心思,當他們知道華玄空的養子與他相差不到十歲且已經成年時,差點又炸。 幸好那養子已經娶妻且有了個剛出生的兒子。 華玄空接過現成的孫子,明明還風華正茂,且臉上沒一點褶皺,卻被叫起了爺爺。 或許是上半輩子太過輝煌傳奇,華玄空下半輩子心倒是歇了,人也變得佛系。 他整日品茶賞花,以潔白無瑕的雙手哄著孫子,一名絕世美人卻提早過上了老年人的日子。 或許是帶孫子的日子真被他瞧出了樂子,他抹去了自己的所有信息歸隱起來。因為桃花體質,他不敢去太過顯赫的星球,所幸出生的星球即偏又弱小,他也就此居住下來。 他所謂抹去信息,其實也只是抹去了大眾視野里的信息。很多人都不知道早些年還有個華玄空的存在。 那些大人物依舊清楚,但他們樂于幫助華玄空抹去信息,甚至還抹到了別星的國防總網里。 有些上層知道華玄空的事跡,但他們并不知道華玄空如今在哪里定居。 即使有些人知道他們也假裝不知道,宛如掩耳盜鈴。 只是從那時起,星遠每年都會收到各種各樣由爺爺老朋友寄來的生日禮物。 一拆開,看起來只是個簡單的小玩意。 但實際上,所謂的奶瓶由最珍稀的材料所制,價值幾十億。 簡單的小玩具,它是由星際頂尖機甲師們花費一月所做,功能上千個,光材料的價值遠超十架頂級機甲。 小布偶其實可以變身巨型保鏢兼保姆 * 星遠聽完后,眼神逐漸茫然。 眼前樣貌四十出頭,實際上已經五十多歲的中老年男人慈愛地看著他。 或許是顧忌著星遠年齡不小了,他并沒有做摸腦袋這樣破壞對方形象的事。 他微笑著向星遠自我介紹,你好,小遠,我叫傅仍初。 他就是外面無數星際勢力統治者都拜訪不到的星際三巨頭之一。 星遠突然知道了為什么聯邦帝國只是中等勢力卻可以進入星際大會,甚至他的出席讓所有人正眼相看,沒有人對他有任何偏見。 傅仍初像是被告誡了什么,他沒有說出任何逾越的話,做出任何逾越的動作。 他像是星遠的長輩,耐心且溫柔地跟星遠閑聊,還時不時傳授他些治理帝國的經驗。 說到最后,傅仍初側過頭來,他笑了。 你放心,你爺爺讓我告訴你,你現在所做到的一切都是憑你自己努力。他叮囑我,等什么時候聯邦帝國超過我的帝國,讓我不必留情,直接下手對付你 傅仍初頓了頓,他望著遠處的天空,輕笑。 其實也不必,小遠,你是個很有能力的人,比我強不知道多少,我期待你超過我的那天。 說完,他拍了拍星遠的肩膀站了起來。 星遠下意識道:傅伯伯 傅仍初一頓,他轉過頭嘖了聲,無奈笑了。 哎,別這樣叫我,串輩了。 說完,他瞥向他處,似開玩笑道:要是你不介意,叫聲奶奶也可以。 星遠: 仿佛有人監聽般,傅仍初的智腦瞬間響了。 他面色微沉,按了接聽鍵。 因為他切換僅個人可聽較遲,星遠還是隱約聽到了第一句。 傅仍初,你個老不要臉 星遠: 第七十六章 荷花池內水波蕩漾, 微風攜清香游過亭廊,華先生身著白色錦服正躺在木制搖椅上隨其搖晃。 寧靜的環境下,星遠身著正裝筆挺地站在華先生身旁, 他眼神雖是柔和, 但臉上掛著習慣性的威嚴。 華先生抬起眼皮,雙眼瞇出一條縫, 他淡笑拍了拍旁邊的小凳子。 怎么來了不知道坐下? 星遠頓了頓, 終究還是坐下了。 華先生瞥了他一眼,似是調侃,怎么, 成了首相就和我生分了? 星遠連忙哄道:沒有, 只是這兩天事情處理多了, 還沒有緩過來。 華先生嗤笑了聲,嗯, 跟那誰就能緩過來了, 跟爺爺就不留情面了? 星遠: 是啊, 以他爺爺的經歷, 怎么會猜不出來他和艾斯利之間的事。 也不是他對爺爺與艾斯利是兩幅面孔, 只是艾斯利那廝太不要臉, 總是對他動手動腳,弄得他分分鐘破防。 華先生扶著椅背坐直了身子,他一手扯過星遠后背的衣服用力一拉,星遠直接被他拽到了椅子上。 華先生身形很穩,盡管星遠突然跌下,他仍一動不動, 仿佛星遠對他而言不過一根羽毛。 星遠的腰不小心被輕磕, 以他原本的身體受得住, 但不巧昨夜艾斯利那狗東西又使了勁弄他腰,這讓星遠不由痛呼了聲。 待他反應過來,一仰頭,他看到了華先生耐人尋味的神情。 星遠: 哎,華先生嘆了口氣,又伸出一只手將他提到外面。 提的過程中,星遠突然想起,小時候爺爺總是能一只手將他從荷花池里撈起,那時他以為爺爺的力氣只是稍大了些,但現在看來恐怕爺爺厲害的不僅是力氣。 星遠被放到了旁邊的軟榻上,待他坐起時,他突然聽爺爺說道:早知道,小時候就該把你那些游戲動漫刪掉,手辦也燒掉。 星遠: 他低頭沉思,那恐怕我小時候會哭得你都哄不了。 華先生輕哼,他悠悠道:那總比引條狗過來,讓你成天哭好。 星遠意識到什么,他低下頭,透過衣領,廣從邊緣處他便可以看到無數深深淺淺的牙印,甚至有些地方紅了一片。 星遠: 他的臉唰地一下紅了,心中不由將艾斯利連罵好幾遍。 華先生總喜歡望向天空,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他對星遠道:小遠,你是爺爺最在乎的人,爺爺會永遠陪著你。將來的路雖有些不好走,但爺爺相信你一定能走到最高。 華先生用手指撣著椅背,他淡淡道:如今星際的局面已經成型并且穩固,爺爺知道為什么你要成為首相。也是恰巧,我有預感,將來會有一場大劫難讓整個星際洗牌,災難并不是起源于你,但爺爺相信你有這個能力讓災難終結。 災難? 星遠看向華先生,華先生也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華先生輕笑,不然為什么你當初要留聯邦帝國皇帝一條命? 星遠垂眸笑了。 他們不愧是爺孫兩人。 其實當年帝國內斗期間,皇室也只是流露出一點蛛絲馬跡,甚至都不夠讓人引起注意。 原因是因為星遠從皇帝那兒發現了幾個不屬于且聯邦帝國尚不能達到的科技。 這本是不起眼,甚至可以用皇帝從其他星球買來而掩蓋過去,但星遠硬是從這件事中察覺到了不正常。 他執政了這些年,經過大量調查,也總算是從皇帝這兒發現了一些奇怪的書信,上面的符號不屬于星際任何文字。 這讓星遠內心有些不安。 如今,經過華先生開口點明,星遠總算是敢確定這件事事關重大。 往后,他怕是要派更多人去調查這件事了。 * 話說星遠當初真的是眼瞎了,他怎么會認為艾斯利內斂不重情欲? 自從那晚過后,艾斯利的一切動作都變得頻繁起來。 有時候艾斯利與下屬開完會,若是人走完了,星遠且在身邊。艾斯利十有八九興起,單手按住星遠的后腦勺對著星遠的臉啃過去。 尤其是星遠的眼睛周圍,滿是紅痕與牙印。 星遠原來的身體還不錯,奈何他有一個不知節制的男朋友,他的身體都快被男朋友掏空了。 自從他們發生關系后,星遠也不再對艾斯利百般寵溺與討好。他原以為艾斯利將來要受委屈,所以才對其各種照顧,哪知被壓的人是他。 艾斯利能感受到,他笑瞇瞇地哄著星遠。 星遠這細胳膊細腿平日又能對他照顧到哪兒去呢? 不過只可惜他見不到星遠那副明明能力不足,卻非要照顧他的模樣了。 自星遠從星際回來后,艾斯利發現他又把自己小男朋友給惹到了。 了解事情緣由后,他連忙哄著星遠說自己下次絕不親得太偏外,星遠瞥了他一眼,又獨自一人坐在樹下的涼椅上。 艾斯利嘆了口氣,他表面上浮現出懊悔,心中卻想。 就星遠那副精致樣,是人怎么能在關鍵時刻保持理智,不把星遠往死里親呢? 男朋友雖然年紀不小了,但對他而言永遠都小,無論怎樣都該哄著,至少得將毛捋順。 艾斯利乖乖去做飯,做了一大堆星遠喜歡吃的食物。 雖然當初艾斯利可以一個人將家里的所有活全做了,但那時星遠執意要為自己分些家務。 趁星遠這會兒生氣,于是他在星遠眼皮子底下也將星遠的活干完了。 星遠哼了聲,原本他想動手,但一想到他們如今的處境,也就坐享其成,放任艾斯利一個人做家務。 見艾斯利一個人干了半天,星遠有些坐不住,他偏過頭。 艾斯利總算是將家務做完了。 他將自己清理干凈,確定沒有異味后向星遠走近。 一看到星遠這幅模樣,艾斯利笑了。 他貼近星遠的脖頸,星遠沒看他卻哼唧了聲。 艾斯利笑著咬住星遠的臉,膝蓋抬起壓在星遠大腿旁邊的椅子上。 星遠一下子被壓得靠向椅背,他轉過頭,湛藍色的眼睛望了眼艾斯利,又偏了過去。 艾斯利雙手按住星遠肩膀,星遠仰了仰脖子。 星遠本想開口,但一想到這家伙的性格,怕是他讓這家伙注意些,這家伙屆時紅了眼,怕是什么都不管不顧了。 星遠閉上眼,臉上露出無奈。 算了,與其讓狗住口,還不如讓他自己買一臺私人治療儀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