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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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斯利: 他瞥了弗瑞德一眼,弗瑞德卻拍了拍他的肩膀,以一種你不懂的口吻道:我知道你向來不喜歡貴族,越是這種散發著貴氣的人你越不喜歡。那小貴族就和你是兩個極端,估計正觸你霉頭。你們兩個一個是天上的云彩,一個就是腳下的淤泥 話還沒說完,弗瑞德便被艾斯利一腳從椅子上踹了下去。 弗瑞德聽到了艾斯利的冷笑。 就你文采好。 弗瑞德: 他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不忘記對艾斯利嘟囔。 反正我是不想整他了,我還聽下面的士兵說這個小貴族有禮貌有涵養人又謙虛。這樣美好的一個人我對他的好感可是越來越高了。 見艾斯利對他愛搭不理,弗瑞德自顧自地說道:不過雖然我們對他有好感,但小貴族出身高貴,縱使人家表面不顯,但骨子里估計是不想和我們混的。不過說真的,如果有機會,誰不想和小貴族交個朋友呢? 艾斯利沒理他,弗瑞德也不將艾斯利當一回事。就這兩個極端,莫說小貴族能對艾斯利有什么好感,艾斯利能忍住不欺負小貴族都算是好的了。 因為趕路匆忙加上舟車勞頓,夜晚,上面下令給士兵們發放食材,士兵們自行生火做飯。 原本士官們的晚餐會有廚藝好的人幫忙做,但艾斯利拒絕了。 他自己拿了一大份食材洗得干干凈凈,切菜時薄厚均勻,待到往火上一烤,撒上適量的調料,濃郁的香味令人垂涎欲滴。 弗瑞德同樣被勾引了過來,他聞著鮮香味,又看著艾斯利精湛的手法,吞了吞口水又咦了聲。 我記得你的廚藝沒這么好???什么時候練的? 說完,他吞著口水準備取走艾斯利剛做好的食物,艾斯利用力一拍,將弗瑞德的手拍到一旁。 嘶,弗瑞德抱著手吃痛不已,這食物又不是沒熟,你擋我做什么? 艾斯利連眼皮都沒抬,語氣散漫,我不夠吃。 弗瑞德指著一大堆食物震驚道:你簡直是睜眼說瞎話,這么多食物都夠四個人吃了! 艾斯利挑眉,他故意當著弗瑞德的面將食物蓋上,弗瑞德賊心上來正欲去取,艾斯利抬眼看他,眼中含著脅迫。 弗瑞德: 你簡直夠了,你的模樣簡直像極了萬惡的土財主。 弗瑞德正咬牙切齒,空氣中突然傳來了規律的腳步聲。 弗瑞德一頓,他轉頭望去。 黑夜籠罩了那人的樣貌,但修長的身形讓人大腦清透。那人走路很穩,似乎每一個動作都經過精心的教養。 弗瑞德眉心一跳,他甚至聞到了不屬于常人的氣味,這種氣味像是上層貴族們常用的熏香。 待那人走近,暖橙色的火光映出了青年柔和的面龐。 弗瑞德從未如此近距離看過青年的面容,但哪怕他們距離很近,他仍從對方臉上看不到一點瑕疵。 他下意識避過眼神,有些無措地向后退去,甚至差一點因為后仰摔倒。 艾斯利垂眸瞥了弗瑞德一眼,意味深長地笑了聲。 星遠昨晚沒睡好,于是中午補了個覺。待到一覺醒來,他被nongnong的香味吸引,也就聞著味道過來了。 看到艾斯利后,星遠眼睛一亮,神情rou眼可見地輕松了起來。 他急忙湊近,蹲在了篝火前,也就是艾斯利的對面。 小貴族的雙眸清澈又明亮,像是兩顆價值連城的藍寶石。其雙眸的倒影正是艾斯利正在做的食物,看起來小貴族對眼前食物非常感興趣。 弗瑞德: 小祖宗,你別想了,我和艾斯利這么多年的交情,這家伙摳得都不給我吃,還能給你? 星遠吞了吞口水,渴望的雙眼讓人不由心軟。 弗瑞德嘆了口氣,他低聲用僅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對艾斯利道:要不賣我個面子,給他吃點?我知道你對這種長相不感興趣,但小貴族沒有吃過苦頭,就讓他滿足一次。他也乖,也看著順眼,給他吃幾口也缺不了什么。 艾斯利聞言,用難以言說的眼神看著他。最后抬頭,算是默許。 星遠見這兩人勾肩搭背,也是擰著眉頭。他沒有表現出來,只是看向弗瑞德的眼眸深處多了些什么。 弗瑞德掀開艾斯利存放食物的蓋子,他笑著對星遠道:您要吃嗎?艾斯利大人已經做好一些食物了。 星遠不知道方才弗瑞德與艾斯利之間發生的事,他習以為常笑著搖頭,禮貌對弗瑞德道:不用了,今天天比較冷,我想吃熱些的食物。 言外之意,他要等食物現做好。 弗瑞德: 小乖乖,您是真不知道想要從這位手中取食物宛如虎口奪食。 您真天真以為他會烤好給您吃,他不把您吃了都不錯了。 眼見艾斯利快將手中的食物烤好了,其中有一串rou質鮮美,分量也非常足,甚至還有蔬菜搭配,醬料也抹得均勻。 星遠眼睛極亮,他毫無顧忌間隔一些距離指著那串烤rou彎著眼睛聲音純凈道:我要這串,等會兒烤好可以給我嗎? 弗瑞德:? 他不把你腦袋擰了都不錯了。 弗瑞德想起那年,他與艾斯利一同遇見的城主家的小少爺。 小少爺相貌雖不敵眼前的青年,但他對于周圍人而言卻也算是美麗。 小少爺人很懶,懶到連鞋子都不愿意穿。有時候仆人為其將鞋子穿好,小少爺卻一腳踢了出去,還哈哈大笑。 那時艾斯利與城主合作關系。小少爺自持貴族,自認為自己比艾斯利高貴,于是便高傲地仰起頭,讓艾斯利給他穿鞋。 最后他的頭被艾斯利一掌按進水里,差點暈過去。 弗瑞德回憶到這兒,他原以為以艾斯利的性格和脾氣,最少也會笑著譏諷小貴族。 哪知艾斯利聽到后,倒是見不到生氣,語氣甚至輕松。 不給,我也不是瞎子,我當然能看到這串rou質最好。 星遠: 因為這個國家禁止同性戀,再加上星遠來歷不明,因而他們在出發前就說好要假裝他們互相不認識,也沒有任何關系。 但艾斯利好像裝上過了。以前莫說是最好的部分,只要他說自己想吃什么,艾斯利都會親自下廚做給他吃。 星遠抿了抿唇,他仰頭,湛藍色的眸子晃著好看的光。 他禮貌地詢問:請問您怎樣才愿意將這串烤rou給我?您可以開個價格或者提個條件。 艾斯利笑了聲,他取過容器將星遠選的那串烤rou裝了進去,同時又選了幾串品質相對較好的烤rou也放了進去,最后一同遞給星遠。 算了,先吃吧,條件以后再說。 弗瑞德:? 你逗我玩呢?你他媽脾氣什么時候這么好了? 弗瑞德雞皮疙瘩起來了。 他原以為艾斯利這廝是顧忌小貴族是國王的弟弟,因而勉強讓給對方幾串打發人。 哪知這剛才還跟他說不夠吃的家伙一烤好串就給小貴族塞,還專門挑那種質量好的。 弗瑞德有幸也吃了幾串現烤的,不過都是艾斯利烤糊了才給他的。 弗瑞德: 他怎么覺得自己像是個局外人? 小貴族看起來瘦,人可能吃了,飯量竟一點也不比艾斯利差。 兩個人合吃了能有三個半人的量,最后剩了一點,要么冷了,要么烤失敗了,這些全進了弗瑞德的肚子。 這樣一算,量仿佛剛剛好。 弗瑞德: 星遠吃完后,愜意地捂著肚子瞇了瞇眼睛。要不是他在石塊上坐著,怕是都要劃下去了。 弗瑞德看到,平時拽得二五八萬,跟個大爺似的艾斯利竟在小貴族吃完后沒說什么,甚至主動收拾了攤子。 光看那收拾的動作,還挺麻利的,像是做了千八百遍。 第六十六章 第二天, 人們收拾好了行李,整裝待發。 這兩天星遠在馬車里面悶了很久,外加路是常見的土路, 一直磕磕碰碰, 星遠全身被硌得疼。 今天天氣很好, 星遠也不想在馬車里呆了。他從馬車上下來, 聞著新鮮空氣,眼前的士兵們正在忙碌。 星遠身份尊貴,哪怕他想走, 軍官們也不敢真讓他走。 得知星遠不想再坐馬車里,因為軍隊里的馬匹有限,一名身份不低的軍官提出將自己的馬讓給星遠。 星遠連忙要求拒絕,一方面是因為自己不好意思占別人的坐騎,另一方面是他根本就不會騎馬。 馬術是以前上流社會所必備的,但星遠的時代已經到了星際, 這時的貴族都流行玩機甲。 軍官見狀一愣, 待他反應過來便熱情地邀請星遠與他同騎一匹。 星遠眨了眨眼睛,這時艾斯利騎著馬從他身邊路過。 星遠: 男朋友突然路過,這感覺就好像無意中被男朋友撞破了他和別人的jian情。 恰好這位軍官不是閑人, 手頭還有很多是需要來回奔走。星遠便以不麻煩對方為理由,拒絕了這位軍官的邀請。 那您軍官遲疑了片刻,星遠禮貌地對軍官微笑, 沒關系。 星遠假裝來回瞭望,恰巧看見了艾斯利。他做手勢請這位軍官稍等,隨后走到了艾斯利馬下仰頭問道:請問您今天忙嗎? 望見了這一幕的軍官: 您還不如找我呢。 這位說閑可以閑, 忙起來不知道要比他忙多少。 而且這位平時又混又狗, 他能好心載人? 艾斯利低頭將星遠凝視了半天, 終于點頭說了句聲可以。 軍官: 您別不是把這位小貴族騙上馬然后欺負人家吧? 艾斯利一手將星遠拉了上來,他原以為對方是想坐后面,哪知星遠卻有意坐在他前面。 艾斯利看似沒什么,眼神卻瞥向他處。若是有人細看,會發現他的神色有些不自然。 軍官注意到了星遠的坐位,他嘖了聲。 大人太壞了,竟然故意為難小貴族。把人家放在前面,該讓人家多不自在? 但軍官也只敢在心里說說,表面上他可不敢惹艾斯利大人。最終他對艾斯利行禮,然后離去。 待軍官走了以后,他們周圍便沒有什么人了,距離離他們最近的也有幾十米。 艾斯利卸下了嚴肅,無奈地笑了笑,他一低頭就看到了星遠清亮的鹿眼。 艾斯利不由心跳變快,他舔了唇角將目光移向他處,硬是忍住了對青年的渴望。 然而星遠卻不顧忌,他趁著周圍沒人看他們,于是仰頭輕咬了艾斯利的下巴。 艾斯利悶哼一聲,隨后咳了咳。 星遠這人只是看起來乖,實際上壞水可多了。 他趁著艾斯利不敢動他,于是一路向下咬去,最終輕咬住了艾斯利的喉結。 他能感受到對方手臂肌rou在繃緊,面對艾斯利垂下的目光,星遠眨了眨湛藍色的眸子,看起來很是無辜,但隨后他又吸了口。 星遠一下子被摟緊了,韁繩垂落于馬下??諝庵许懫皙毺氐姆窖栽~匯,艾斯利是咬著牙說出,但常人卻聽不懂他在說什么。 星遠以為對方在馬上不會對他做什么,下一秒腰上的觸感讓他全身顫栗。 期間星遠好幾次都快從馬上滾下去了,艾斯利將他一把撈住。最后以星遠眼角泛著淚花,不停求饒結束。 * 他們到了一座新城中,按照計劃,他們得在這里停留一個月。 于是士兵們在此安營扎寨,因為軍隊的人太多,當地無法給他們提供太多的房子。 最終,艾斯利問他們要了幾間房以作急用。 其中一間房給了星遠,所有人也無意見。 既然停了下來,訓練肯定是必須的。 星遠之前一直跟著士兵們訓練,現在再次看見了,不禁有些懷念。 他跟訓練官說了一下自己想要參加訓練,訓練官愣了愣,先委婉地勸了幾句,見星遠態度明確,也就只能勉強同意了。 不過星遠終究不是和一般士兵站在一個隊伍里,他被訓練官安排到了一個無人的地方,防止他被磕著碰著。 即使下屬認為艾斯利不會管,但還是將星遠參與訓練這件事報了上去。 艾斯利聽聞后一頓,揮手,下屬便離開了。 艾斯利提著奶糕來到了訓練場,恰好弗瑞德在這邊巡視。見此,他便與艾斯利一同坐在了附近的一個石塊上。 迎著落日,弗瑞德發現艾斯利又好像在看其它地方。 弗瑞德笑了笑,他都已經習以為常了,每次他順著對方的視線看去,那邊都是空空如也。 像是有感應般,弗瑞德再次將目光看去,卻望到了一個人的身影。 弗瑞德眉頭微皺,像是有靈光在他腦中閃過,但他很難抓住。他只能將這件事認為是湊巧。 即使跟著軍隊訓練了這么久,星遠始終學不會某個動作。 在星遠練了千百遍后,艾斯利取下了口中銜著的雜草,走了過去。 星遠見艾斯利過來,便興致勃勃地問道:您會這幾個動作嗎? 星遠在開口的時候,很多人便悄悄向這邊看來。 說實話,作為萊特耶帝國的戰神,艾斯利怎么可能不會怎么簡單的動作? 不過會又怎么樣?還能指望這位給教嗎? 想到這兒,很多人腦海里浮現當年剛入軍隊時的情景。 在剛召進新兵那會兒,那是艾斯利最嚴厲的時候,其經常三天兩頭巡查,誰動作做不標準直接被拉出去處罰。 有些人性格比較蠻橫,直接對艾斯利提出異議,人差點沒被打殘。 因而,別看現在大家對艾斯利調侃,真要到了訓練的時候,都恨不得讓艾斯利離他們遠遠的。 見星遠直接撞上去,很多人暗地里為星遠豎了個大拇指。 艾斯利輕笑俯視著星遠,會,怎么了? 星遠彎著眼睛對艾斯利道:那您能教我我嗎? 眾人: 您還真敢讓他教? 不過您是貴族,他不一定真敢動您。 艾斯利笑了聲,直接問道:也不是不行,我要是教你,你學多少遍能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