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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瞳:“噗——” 原來萬惡之源竟然是他自己嗎?! 伊瞳心虛低頭。 敦敦接著說:“因為我一直不肯答應和他切磋,所以他老是隔三岔五找上門……就很煩?!?/br> “那個……是因為你們一起演過宣傳片嗎?”伊瞳小心翼翼地探頭問。 “是啊,瞳也看過嗎?當時可火了,不過后來大家很快就遺忘得差不多了,信息時代可能都是這樣吧?” “誒?”伊瞳覺得哪里不對勁,“怎么會……” “敦!你就答應他吧!”太宰突然狠狠拍了拍敦敦的肩,語氣激昂地說。 “才不要嘞太宰先生,再說都是因為您吧?請您盡快找機會和芥川說清楚!” “不答應就會一直追著你噢~追著你噢~~” “太宰先生……您怎么這樣……” 伊瞳忽然笑道:“噗嗤!總覺得敦敦和芥川的關系實際上很好呢?!?/br> 敦敦炸了:“請不要亂講!這是不存在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 …… 出院前夕的日子很寧靜。 太宰嚴令禁止了垂耳兔再來找敦敦“切磋”,襲擊咖啡店的人也沒了—— 物理意義上的沒了。 據調查,那人實際是個男人,犯下多起綁架殺人案,那天故意扮成女人混淆視聽,得手后迅速脫離,差點就讓他給跑了。 差一點。 犯人估計也沒想到:最后擊殺他的人,居然不是偵探社—— “頭炸了?”伊瞳啃著蘋果咋舌,“真的炸了?” “是真的?!倍鼗卮?。 “怎么炸的?” “不清楚,監控正好壞了,大家都懷疑是異能力者干的?!?/br> “什么時候發生的事?” “幾天前了,瞳剛入院那時候吧?就死在醫院門口?!?/br> “嘶!”伊瞳搓了搓胳膊,“那可得嚇壞不少人吧?” “誰說不是呢?據周遭的人描述:當時誰都沒反應過來,只聽見‘砰’的一聲!人就倒下了!” “嘶!”伊瞳發出害怕的聲音,端起杯子喝口水壓壓驚。 敦和伊瞳說起了另一件事:“聽說港口黑手黨的中原干部是個拋妻棄子的男人?!?/br> “噗——” “我也是聽芥川說的,大人好像沒了?孩子應該就是中原先生的沒錯,見過的人都說特別像?!?/br> 伊瞳:“拋、拋妻棄子?” “是,那個孩子后來也沒見到了……瞳,難道這就是港口黑手黨嗎?”敦心疼那個孩子。 “……不,這只是八卦黑手黨?!币镣奶勰莻€中也,流下鱷魚的眼淚(×) “八卦?那就是假的嘍?” “額……也不算很假……”情況過于復雜,始作俑者的伊瞳開始結巴。 “首領都不管嗎?” “森先生???害,森先生自己也參與呢?!币镣芰私馍瓪W外,“他一定覺得適度的八卦能調動組織成員的干勁吧?!?/br> “適度?” “沒錯!適……??!織田作!”伊瞳驚喜地看向來人。 織田作之助站在門口,左手拎著一個果籃,右邊的咯吱窩里夾了兩本書:“瞳,晚上好?!?/br> “晚好織田作~你是來探病的嗎?” “是呀,很抱歉現在才來探望你?!?/br> “沒關系,你能來我就很開心啦~那是織田作寫的小說嗎?”伊瞳直直地盯著他帶來的兩本書。 “嗯?!笨椞镒鬟f給了他。 “哇!”伊瞳撫摸著書皮,翻開第一頁,鼻尖充斥著石墨的味道。 扉頁中這樣寫道:【“青春”二字,蒙去上部,剩下日月,日月為明。只要有青春,就有光明。但是在光明投射后的另一面,每個人都會反觀到自身的陰影?!俊?〉 “瞳可以慢慢看?!?/br> “哈哈,織田作對青春似乎深有見解???” “畢竟養了七個正處于青春期的孩子……” “七個?你后來又收養了兩個嗎?!” “嗯?!?/br> “……不愧是你啊,織田作?!?/br> 伊瞳合上書頁,將書放在枕頭旁邊,問:“孩子們都怎么樣了?” “老實說,一提起他們,我腦袋都開始疼了?!笨椞镒餍χf,“幸助還在上高中,夢想是成為一名棒球手;克己和幸助同班,夢想是和優考上同一所大學;真嗣和咲樂還在上初中,昨天晚上真嗣偷偷告訴我,有人向咲樂表白,希望我能去教訓一下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br> “哈哈哈,真嗣喜歡咲樂嗎?” “關于這個問題……”織田作只能給予“人小鬼大”的評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br> 悠揚的小提琴聲響起。 織田作偏過頭,看向旁邊的墻:“隔壁病人在拉小提琴?” 伊瞳:“是啊?!?/br> 自從搬到這個病房后,伊瞳每晚都能聽見小提琴的聲音。隔壁病房貌似住進來一位小提琴家,小提琴拉得特別好,每晚都會奏響悠揚舒緩的旋律,伊瞳經常聽著聽著就會犯起困意,在音符中沉沉睡去。 倒是不必再吃藥了。 織田作聽了一會兒,也犯起困意,便起身告辭。 出門的時候碰到太宰—— “太宰!(?)”伊瞳和織田作同時喊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