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死亡和生命、混沌與秩序?！眻D爾茲查說，“我是這個宇宙的法則?！?/br>
    “舊的法則死去，新的法則就會誕生。雖然過程可能會曲折，但總會到來的?！豹q格輕描淡寫地說，“說不準新的‘圖爾茲查’會比你可愛許多?！?/br>
    圖爾茲查幾乎要嘔吐了：“別用奈亞的語氣說話?！?/br>
    “好吧，”猶格正襟危坐，還將他的巨石基座從終極深淵拖了出來，用命令般的語氣居高臨下地說：“復活克西拉，否則你就和她一起去死?！?/br>
    綠焰再度亮起了，明明滅滅如人類思考時轉動的眼珠。圖爾茲查終于還是松口了，他說：“一命換一命，唯一的辦法?！?/br>
    猶格馬上把斯特蘭奇抓了過來，推到那個大燒火鉗面前：“這個?！?/br>
    斯特蘭奇：“無法過審的世界各國粗口?！?/br>
    “不行，”圖爾茲查審視了一般比人類略強一點的斯特蘭奇，“他太弱了——價值不對等。生命的交易可是很公平公正的，你要用同等的東西來換?！彼戳丝纯宋骼?，身上的火焰愉悅地搖擺著：“友情提醒，克西拉比普通的舊日支配者更為珍貴點，我的老朋友?！?/br>
    猶格馬上想到了幾個外□□字，廷達羅斯的主人姆西斯哈、不干人事的奈亞、得罪透了的烏波·薩斯拉，該選哪個好呢。

    “好好思考吧，我的老朋友?！眻D爾茲查突然覺得這個稱呼很有趣，“畢竟你的時間多著呢！”

    加固了困住圖爾茲查的鎖鏈，猶格一手提著斯特蘭奇，一手牽著克西拉所在的泡泡，打算去地球和莎布商量。

    第88章

    猶格·索托斯將克西拉放到布魯斯別墅的床上, 之前躺在這兒的伊波恩已經醒了，被他在土星的合租好友弄醒的。

    摩爾基乍一看到死人般躺在床上的伊波恩，還以為好友真如預言中一樣遭遇了不測, 痛哭了好久才被杰森告知只是睡著了。

    還是被自己魔法做的。

    床上的克西拉臉色和嘴唇依舊紅潤, 就是失去了呼吸聲, 看上去就像睡著了一樣。

    他們看到了她腹部的傷口, 莎布的咒語無法使它愈合, 甚至還會讓它擴大。

    弗麗嘉俯身看去, 傷口的大小和殘留在上面的世界之樹氣息告訴了她罪魁禍首是昆古尼爾, 奧丁的武器, 此刻應該好好地被安放在阿斯加德的神宮才對。

    “瞧瞧我發現了什么?！币敛ǘ饔媚Хú蹲降搅艘豢|灰色的煙霧，艾伐格也從布魯斯懷里的書上鉆出來了, 在見到周圍的外神們時身上的藍光黯淡了那么幾秒。

    “它應該屬于一位舊日支配者，”莎布在記憶里尋找著或實力強大或擁有足以完全殺死同類武器的舊日, 但想了半天也只想到了伊索格達，這個名字顯然不可能：“猶格？”

    猶格攤了攤手, 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假如外神們也會出書的話，莎布覺得自己大約可以寫一本《我和我的廢物丈夫》。

    艾伐格躥了上去, 圍著那縷煙霧轉了轉，給出了他的鑒定結果：“是伊赫烏蒂?！?/br>
    “伊赫烏蒂, 麋鹿之神，希帕波利亞的信仰之一?！豹q格從善如流地說道, “據說她還是烏波·薩斯拉的的后裔?！?/br>
    “所以這是烏波·薩斯拉干的？”莎布自動略過了伊赫烏蒂, 這個名字實在是太陌生了, 幾乎可以說是聞所未聞。

    “也不一定?！豹q格的雙眼透過無盡的時間和空間望向了遙遠的希帕波利亞大陸，金色的神殿之中，鹿首人身的女神高高端坐著, 聆聽著信徒的禱詞。

    “她看上去沒有那么簡單。而且據我所知烏波·薩斯拉的后代都是無意識的原生質，盡管它們后來變成了地球上的萬物，但并沒有成為舊日支配者的?！彼_始和希帕波利亞時代的伊赫烏蒂對話了，相當直接地問“她”是不是奈亞。

    “奈亞拉托提普？”早已被猶格看穿的奈亞還在死鴨子嘴硬，用馴鹿溫順的眼睛含情脈脈地看著他：“他是我親愛的丈夫?！?/br>
    猶格總算知道為什么圖爾茲查對奈亞這么抵觸了，他回了一個微笑，隨后就離開了這個時間點。

    “是奈亞?！豹q格一錘定音，他的手指拂過克西拉的傷口：“不過我不記得他有這種武器，它看上去更像古神的手筆?！?/br>
    床邊的兩位古神馬上就得到了莎布的怒視，“或許他和古神搞到了一起，”她沖氣沖沖地說，“反正他又不是沒干過這種事?！?/br>
    流淌著亞馬遜戰士血統的戴安娜得到了重點關注，雖然實際上是弗麗嘉比她更強一些，但這位氣質柔和的阿斯加德王后顯然沒她那么有攻擊性。

    “她當時在救助埋在廢墟下的無辜群眾，”布魯斯說道，“大概有一百雙眼睛可以證明她的清白?！?/br>
    “這是阿斯加德的武器，昆古尼爾?！备惣蔚脑捊K止了他們的爭端，“它用世界之樹造就，足以殺死一位舊日支配者。但自從戰爭結束了，奧丁就把它放到了神宮的最下面，再也沒有取出來過?！?/br>
    “奧??？北歐神話里的那個嗎？”哈爾對巴里悄悄地說，“我們是不是穿越到了什么奇怪的神話宇宙里面？”

    “其實，”超人慢吞吞地發話了，“我覺得那個人不太像奈亞，說不定是誰假扮成了他的樣子?！?/br>
    “高明的見解?！豹q格將那縷煙霧移到他和超人之間，“但外表或許可以騙人，氣息是不會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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