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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來是這樣,”麻呂三郎點點頭,終于從林野嘴里等來了正常的回答,饒有興趣地追問道,“我們能聽到,其實您的段子和傳統漫才也有些差別,這是怎么回事呢?” 說到專業,林野自信起來:“我自幼喜歡一種名為‘相聲’的華國藝術形式,與漫才相比,歷史更為悠久,門道也更多,都是兩人對口的語言藝術,相聲講究說學逗唱,段子之間有緩和和韻味,有些甚至充滿教育意味,而漫才更適應現代節奏,編排更緊湊,選材更貼近生活,所以我覺得可以把二者結合起來……唔,我想想,怎么說呢……” 五條悟有感而發,幫他補充道:“畢竟,我們不只想做簡簡單單的搞笑藝人,而是想像我們的組合名一樣,‘萬世之師’,請各位領會精神?!?/br> 林野也自然而然續到:“當然,我們剛起步,可能現在的表演會更貼近漫才快節奏、花樣多這方面,但慢慢,一定會讓觀眾感覺到,我們的誠意和能力?!?/br> 五條悟:“尤其是兩周后,我們會去京都營業,順便參加一個海選,到時候請各位還記得支持我們哦?!?/br> 說完,兩人相視一笑。林野心想,這才叫搭檔嘛! 麻呂三郎看氣氛正好,于是放出了直播里的最后一個環節——當然這也帶著他的私心——幫jiejie和姐夫蹭一波熱度。 他拿出一段提前錄制的視頻,當著二人面播了起來,解釋道:“兩位,還記得你們第一次登臺的大翔漫才劇院嗎,在那里你們舉行了7次表演,之前聽你們的經紀人說,接下來你們會去京都參加K1漫才電視大獎賽的海選,田中夫婦特意來給你們打氣?!?/br> 畫面里,田中大翔和侑子抱著糯團子一樣的田中太郎,給二人加著油。 具體說的什么林野一個字都沒聽進去,但看著畫面里的一家三口,尤其是田中太郎肥嘟嘟的小臉,林野的淚水突然涌了上來。 草,想家了。 接下來的時間,林野忘了自己是怎么結束的訪談,只匆匆瞥了一眼扇子,上面50000 的數字令他安心,但他的心思一直被之前失去的記憶和一種淡淡的傷感所纏繞,揮之不去。 再回過神來,他已經站在了晚香堂背面山頂的露臺上,夜風陣陣,衣衫烈烈。 這是他上一世的習慣,煩惱的時候,對著夜空安靜一會兒也就好了,可這一世老天偏不讓他如愿,派了個男人在他身邊杵著。 五條悟摘下眼罩,肆意地俯瞰著橫濱的景色,然后等到風小些的時候,才悠悠開口:“之前直播說那些其實也不太準確,這一個多月來,我幾乎不把你當學生了,反而有點像……” 林野苦笑一聲:“一起還錢的戰友?” “哈,”五條悟在試圖解讀這個詞,歪頭盯著林野,“戰友……哈,那可是快要跟摯友一樣親近的關系哦?!?/br> 滿天的星空都好像倒映在了他的眼睛里,林野一窒,本能告訴他應該開個玩笑緩解尷尬。 但他什么也沒有做。 五條悟也不再接著說,想了想,裝作不經意的轉化話題,隨口問道:“話說,我也一直有點好奇你的經歷來著,那幾年你到底……” 林野搖搖頭:“我沒撒謊,我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br> 五條悟一愣,然后用更低沉小心的聲音問道:“那關于你父親的那些事……” 林野苦笑道:“在我現在的記憶里,他就是一個火柴人?!?/br> 五條悟輕笑,然后也不再問了,二人沉默著,只聽得見背后風吹樹葉的婆娑聲。 林野看著眼前萬家的燈火一盞盞熄滅,突然覺得,既來之則安之,放眼望去,這世界上,少不了團圓的家人。 而能有別樣人生的人,只有他一個。 況且,他還能做很多事,很多別人做不到的事。 …… 林野漫無邊際的想著,時間一點點溜走,就在他想打破這份安靜跟五條悟說晚安的時候,五條悟卻率先開了口。 “林野,咱們這次去京都,有非常大的可能碰到他,”五條悟極其罕見地用了那種做了一系列心理斗爭但仍拿不定主意的語氣,嘆了口氣,才緩緩說道,“那個三年前逼你離開咒高的人,你爸爸?!?/br> 第20章 020 三天后,去往京都的車上。 為防止港口組織追殺,太宰治本著越張揚越低調的原則,租了一輛加長豪車,后面還有小冰箱,能凍香檳的那種。 然而,林野看著面前那個抱著一排草莓牛奶猛吸地白發男人,怎么也想不到這是那天跟他一起在晚風中正常交流的成熟大人。 更離譜的是,這位大人本著不劇透的原則,死活不告訴林野當年他父親逼他退學到底是因為什么。 此刻的林野已經百爪撓心,三天以來腦補的內容夠養活三十個專攻豪門恩怨的網文作者。 “難道我‘父親’原來是個克蘇魯怪物?”林野已經開始往奇幻的角度構思了。 “哈哈哈哈,”正在盡忠職守開車的經紀人太宰已經笑到頭掉,“林野君,你不覺得很有可能是五條先生把你父親吃了嗎?” “嘛,那倒不會,”五條悟吸完了最后一口草莓牛奶,然后rua著林野的臉,“他父親看上去就不是甜甜的樣子,和林野可不一樣?!?/br> 林野第N次,對自己搭檔的兩個大人感到絕望,于是他不再理睬兩個幼稚鬼,看向窗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