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屬于攝政王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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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皇的本意只是希望在他以后不在的時候,你也能好好活著,卻不成想是這樣的結果。 妍兒……你怎么這么傻?” 攝政王的聲音哽咽,泣不成聲。 一個大男人,此時抱著小公主的尸首哭成淚人。 看到這里,姜桁感覺到胸口有些悶。 明明地上躺著的不是他的妍妍,就只是長得像而已。 而他也不是攝政王。 為何,他此時竟有種感同身受,仿若失去摯愛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他有些難以接受。 他原以為,攝政王對小公主是沒有感情的。 若是沒有親眼見到這一幕,他依然相信他們之間是沒有感情。 如今這一切只能說明,攝政王掩飾得太好,同時也說明了他蠢。 保護愛人,卻用了最壞的方法。 如今這局面,也正好證實了他的愚蠢! 攝政王在這房間一待便是一夜,天剛蒙蒙亮,他才起身走出了這間房間。 離開之時交代屬下:“任何人不得靠近這里,否則格殺勿論!” 緊接著,他去了皇宮,見當朝皇帝。 攝政王從進去到出來,整個過程當中并沒有花多長時間。 回到王府,便直接去了小公主所在的地方。 當天夜里,姜桁眼睜睜地看著攝政王拿著匕首插進他自己的胸口,任由血液侵染他的衣袍。 然后抱著小公主一起躺下,他嘴角上揚。 是解脫,亦也是滿足。 姜桁眼見著這一切的發生,他除了看著,卻什么都做不了。 他現在的狀態,不能觸碰到任何的東西。 就在這時,攝政王手里的玉佩發出了一道微弱的光,微微閃了閃,最后歸于平靜。 姜桁看著這奇異的一幕,腦袋中忽地一陣刺痛傳來。 忽然一陣強烈的白光充斥著整間房間,逼得他不得不閉上眼睛。 片刻后,眼前的不適有所緩解緩解。 姜桁再次睜開眼睛,印入眼簾的是現代化的建筑。 又環視了一圈周圍,心下了然。 他已經回來,也可以說他或許從沒有離開過。 掀開被子,準備下床。 竟看到了一個讓他意外之物,那本應該在攝政王手上的玉佩,此時正安然地躺在他的身邊。 伸手拿過,再次確認了一遍,這應該就是那一枚。 這個東西,為何會出現在他的身邊? 他原以為,那番特殊的經歷就只是無意間做的一個夢。 夢醒了,也就應該翻篇了。 可是這個東西的出現,讓事情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小公主、攝政王、玉佩以及他自己,這中間是否有著別樣的聯系? “醒了不出來,看什么東西呢?”林穆本來是上來看看姜桁的情況,誰知道瞧見了難得的畫面。 姜桁竟然在拿著一個東西發呆,這可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最主要的是,以他的警覺性不應當不知道有人來了才對。 自己都已經在這里站了半天,他竟好像是沒有發現般。 林穆覺得,這不對勁,并且是很不對勁! 走過去,湊近了看,發現他手里拿著的是一塊精細雕琢的玉佩,面露訝異。 在現代社會,還有這玩意兒? 姜桁這是從哪里淘來的古董? 這東西勾起了林穆的好奇心,想要伸手去摸摸手感。 然而手剛伸出去,姜桁便手快地將東西收了起來。 林穆的手僵了一瞬,轉而落到了姜桁的肩上,十分自然地拍了拍。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心里卻在暗自嘀咕,真小氣,他就看看又不會拿走! 姜桁沒有揭穿他緩解尷尬的動作,起身向外走去。 林穆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跟了上去。 “醒了?”看到姜桁下樓,艾文起身向他走去。 姜桁:“嗯?!?/br> 還是那副淡淡的模樣,艾文從中感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她問:“你沒事吧?” 姜桁:“沒事?!?/br> 隨即將目光看向慕容邑,問道:“有消息了嗎?” 慕容邑搖頭:“暫時沒有?!?/br> 姜桁:“加派人手出去找!” 話落,則不再多說什么,去往了書房。 徒留下客廳中面面相覷的三人。 這醒來怎么感覺變了一個人? 人還是那個人,可他們卻從他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絲冷氣。 艾文和慕容邑的目光都看向了林穆。 畢竟他是姜桁醒來后接觸的第一個人,發生了什么他們不知道的事情也說不定。 林穆聳了聳肩:“你們別這樣看我,我也不知道?!?/br> “會不會是因為小丫頭一直沒有消息,他太擔心所導致的?”艾文猜測道。 高燒一場,會改變一個人的性格嗎? 她對此種情況,可是從來都沒有見過。 慕容邑搖頭,他現在也有著疑惑。 他隱隱覺得姜桁的變化,應該不只是因為司小姐。 姜桁一進書房就開始查詢各種資料,找了半天都沒有在歷史上找到這個國家存在。 安靜躺在一旁的玉佩告訴他,那些事情很有可能都是真實發生的。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的腦子此時很混亂。 拉瓦莫城,小島上 醫生看著穩定下來的數據,內心狂喜。 立即有人出去匯報情況。 他們每隔一小時便會匯報一次,而每次的結果都不盡人意。 是以,出去匯報的人運氣好的受點兒輕傷,運氣不好的可是有骨折的風險。 不過約克.杰從來不會動他們的手,因為還需要做研究。 “先生,司小姐的情況已經趨于穩定,這說明我們上一次研究的試劑是有用的?!?/br> 約克.杰端著酒杯的手一頓,很快便掩飾過去,淡淡地回應了一聲:“嗯?!?/br> 哪怕他再掩飾著自己表面的平靜,了解他的龐澤也看得出,他的心亂了。 是因為那個司妍嗎? 先生是不是對她太過于在意了? 這可不是什么好事! 醫生等了半天也沒見下文,興奮勁頭過去,他忐忑地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龐澤揮了揮手,示意他離開。 這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氣,重新回到了研究室。 他們只是壓制住了毒性的惡化,并沒有完全清除,他們的工作還得繼續。 “先生,你好像很希望這位司小姐能夠活過來?”龐澤平靜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