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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型不占優勢的客戶方卻掌握著絕對主動權,僵持片刻,另外兩家勉為其難遣散了同事,各留一名精兵強將。 隋然則見縫插針遞上后來準備的匯總方案,跟費女士刷了一波存在感。 費女士面色稍霽——也只是烏云密布轉多云的程度:“兆悅隋經理?” “隋小姐”到“隋經理”,是從無關人員到備選合作方的提升。隋然稍稍定心,欠身:“您好?!?/br> 一行四人進入大廈。 得知陪同客戶的三人來自三家不同中介機構,業主方招商人員微感訝異,旋即若無其事招待客方,到了樓上有意落后費女士一步,回頭提醒三方:“我們認客戶確認書的,你們自己做好準備?!?/br> 房產信息中介與具有專業門檻的其他中介機構不同,一個客戶找多家地產中介屢見不鮮,甚至一次帶多家中介也不少見。 關系到未來兩到三年過八位數的資金走向,且不提居間方虎視眈眈,客業雙方本身都是要提起百倍精神應對的。 由此可見,淮安先前的全權委托不免過于草率。 但對“被草率”的隋然來說,無疑是種天降的幸運。 尤其是比起完全不配合居間方的費女士。 費女士出場前,隋然曾做過最壞打算,她或許會偏向信任五大行的高經理。 但現下來看,費女士一視同仁,把三方中介完全當成工具。 同招商人員接觸后,費女士示意三方中介不便就近跟隨,自己同招商環視場地,不時詢問問題。 三方中介三足鼎立在門口,互相交換名片加了微信,自覺不能打擾客業雙方交流,一致保持緘默各刷手機。 隋然給淮安發信息:「費女士找了三家中介,我們都在現場?!?/br> 昨天把方案提交給費女士,對方在下班時間前公事公辦地回了次日見面時間和地點。晚上八點,淮安給隋然打了時長半小時的電話。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在淮安這里不合適,人是桑恩月招的。 不知該說淮總反射弧比較長還是有了什么新發現,又或者她對費女士抱有好奇,淮安含糊表達出對恩月姐聘請費女士制約三人的疑慮,然后提了個奇怪的請求—— 她希望隋然能把費女士一些不同尋常的舉動轉述給她。 非常強人所難。 但是,刺激。 簡而言之,隋然臨時受命當了淮總的眼線,幫她留心觀察費女士——當然默認前提是不違反公序良俗。 「其實一次性來太多中介不太好,遇到心眼多的招商,搞不好……emmm」 隋然暫時想不到怎么解釋,結尾掛了個很少用但意味深長的擬音詞。 淮安:「不太好?」 隋然:「對,會覺得客戶難搞,前期階段暗中提高條件?!?/br> 淮安:「比如?」 「錢、時間、定制,看情況?!?/br> 隋然看向費女士,她正在平板上寫寫畫畫,招商極有耐心地不時做些補充。兩人音量很小,十米左右的距離只聽到細碎不成章句的模糊話聲。 意識到后方視線,費女士回過頭看了這里一眼,同招商耳語了幾句,接著招商也看向門口的三個中介,點點頭,口型依稀在說:好的。 隋然想到什么,回到通訊錄確認她加了招商的微信。 直覺告訴她,費女士跟招商討論的內容非常重要。 隋然:「我懷疑費女士跟招商達成了什么約定[發呆]」 淮安:「哪種約定?」 隋然:「容我觀察觀察再匯報?!?/br> 跟招商在樓下分開,隋然第一時間問招商當時費女士跟他聊了什么,招商回:「客戶希望我保密[微笑]」 類似舉動在接下來的行程中都有發生。 費女士制定的行程中有兩個不是隋然報告上提到的場地,看另外兩人的反應,也有一個不是他們推薦的。 簡單地說,三個中介等同于費女士同物業招商聯系的鑰匙,一旦通過他們聯系到招商進入大樓,費女士便拋開中介,和招商直線對接。 跳單風險非常高。 跳單意味著客業雙方跳過居間方直接交易,業主方可以省去傭金開支,將其讓利給客戶——業內常態。 常見到中午吃飯時遠行地產的范經理拉了個小群,直白地問:「這客戶你們熟嗎?她是不是想跳單?」 到了午餐飯點,高經理頭一個提議他請客某西式快餐廳,費女士拒絕了。 范經理緊接著表明他已經預約了高檔餐廳的包廂,也被費女士拒絕。 四人的午餐就近在地下美食廣場解決。 人均消費不到50,各付。 費女士安靜地用餐,兩位同行業者努力制造話題,都在她的無視下偃旗息鼓。 然后便是范經理在群里的提問。 隋然和高經理對了個眼神,她回:「不知道什么情況」,高經理回了個撇嘴表情。 范經理:「客戶有點難搞啊,考不考慮合作?」 高經理:「怎么合作?」 隋然專心吃飯,偶爾瞥一眼屏幕。 兩人在群里討論得幾個來回,小群漸漸沉寂,但兩人打字的動靜不停,看來是略過她從群聊轉向私聊。 大的單子同行合作同樣不稀奇,兩家機構合作搞定一個客戶總比竹籃打水一場空來得強——當然這是理想情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