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臣的白月光前妻重生了 第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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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優走到他面前,“你的確不知道,因為……真正設下壯/陽局的人,不是你,是你的父親!” 所有人都懵了。 全部看向蔣國公。 就連蔣遇宸自己都難以置信地看了過去。 白優繼續說道,“我來再次大膽推測看看,蔣國公布下倉庫與避暑山莊的陣法之后,本來一切都是秘密進行的,所有人都當那是鬼屋,根本沒人敢去靠近,即便去了也會死在機關術下??梢驗榭ぶ鞯乃?,要處理她的尸體并不容易。為了掩人耳目蔣國公只好把她帶到了倉庫,并傳出她探險失蹤的消息,這樣一來,就更沒有人敢貿然進去了。拖延到足夠的時間,郡主的尸骨早已腐爛,就算真發現了,也無從調查?!?/br> “同時,蔣國公知道那天我與多喜郡主之間的事情,擔心我發現什么,所以,找人將帶著極樂散的八卦鏡送到了侯府。只要我和郡主都死了,國公府便可以高枕無憂?!?/br> 面對著白優的推測,蔣國公卻一臉平靜,“白小姐的故事編的可真精彩?!?/br> 蔣遇宸自己也無法理解,他爹都這歲數了還壯什么陽? 更何況,誰都知道蔣國公最厭惡風水玄術之事,現在居然自己布下風水局,怎么可能? “你胡說,我爹都禁欲多年了,怎么可能為了壯、陽做出這種事情!”蔣遇宸忍不住反駁道。 白優看向躲在人群里的蔣念,蔣念迎上她的目光,似是從里面看到的鼓勵,最終,咬緊牙,點了點頭。 “蔣國公是否需要壯陽,那就要問問你meimei了?!卑變炘俅握Z出驚人。 人群里丫鬟裝扮的蔣念像是鼓足了所有勇氣,走了出來對眾人道,“白小姐說的都是真的?!?/br> “蔣念,你胡說八道什么,爹怎么可能……” 沒等蔣遇宸說完,蔣念直接解開了上襟,脖頸到胸前的肌膚上,草莓印赫然在目。 “這都是他對我做的?!笔Y念伸出手指向了蔣國公。 蔣國公的臉色徹底變了。 蔣遇宸跌坐到地上,“爹,她……是我meimei??!” 面對著所有人投注而來的視線,蔣國公臉上的慌張僅片刻,就恢復了。 顯然已經清楚的知道,再掙扎和反駁沒有絲毫意義。 只是,蔣國公看向白優的目光里,有很多無法理解的疑惑,“蔣念告訴你的?” 白優搖頭,“這壯陽陣有一個弊端,就是你們在交合的時候,會自然吸取周圍人的陽氣。這世上能量是守恒的,你在陣法里越來越強,用的不僅僅是陣法,還有四周所有的陽氣滋補。所以,她身邊的人陰氣都會很重,巧的是之前把鏡子給我的那批人也是如此?!?/br> “所以,我一開始懷疑的是她。但后來發現,蔣念與家人關系惡劣,到了歲數,卻不讓她嫁人,這實在太古怪。一個不受待見的庶女身邊跟的人比嫡女還多,家中的人卻習以為常,這就說明下令監視她的在家里地位一定不低。但她今天來找我的時候,她并不怕蔣遇宸,思來想去,整個國公府除了你,應該沒有人能如此了?!?/br> 蔣遇宸像是三觀都受到了沖擊,無法理解地看向自己的父親,“可是,爹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蔣國公一眼都不想再看到他,“生了你們兩個廢物,一個只知道玩女人,一個被個丫鬟迷得團團轉,指望你們守住國公府的未來嗎?除了再生,我還能怎么辦?” 蔣國公打量著蔣遇宸,“要不是這個陣法,你以為就靠那點牛鞭酒,你真的能恢復?” “……”蔣遇宸無言以對。 “那為何是她?”蔣遇宸沉默了一會兒,依然無法接受,“她是你女兒啊。你找我娘和其他夫人也行啊?!?/br> 蔣國公義正言辭,“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我都是為了國公府?!?/br> 白優被他惡心到了,萬萬沒想到外表氣正人清的國公,內里已經濁黑成這般模樣。 白優冷笑道,“都這個時候了還往自己臉上貼金。你無非是為了滿足你的欲望罷了。你和蔣遇宸,沒什么兩樣。不,你還不如他,至少他還知道不對自己的家人下手……說你是人,都抬舉了,蔣、國、公?!?/br> 蔣國公面對白優的指責根本不為所動,“蔣念只要懷了我的孩子,我做這一切都是值得的?!?/br> 白優笑了,“給你布局的人難道沒告訴你,這陣法的副作用,就是短暫的快樂和種,不可兼得?” 蔣國公渾身一震,看向柳先生。 柳先生無辜攤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顯然一點都不想再與他扯上關系。 蔣國公臉上的鎮定再也繃不住,要沖上去找他說清楚,宋從極的人馬適時沖了上來一把按住,直接將他拖走。 蔣遇宸和蔣念也一并被帶回天玄司進行調差。 宋從極扭頭走到一旁的柳先生面前。 柳先生立馬坦白,“我只負責提供方案,做不做是他們的事情,與我無關?!?/br> 宋從極:“極樂散的解藥?!?/br> 柳先生松了一口氣,“沒有。我只有方子?!?/br> 白優卻根本不信,“你哪里來的方子?” 柳先生猶豫著。 宋從極冷冷地注視著他:“說?!?/br> 柳先生:“……時霓給我的?!?/br> 白優:??? 第16章 16 你不是白優,你到底是誰?…… 白優聽到柳先生的話,當即駁斥道,“不可能?!?/br> 她都不認識這道長。 宋從極聽到她如此篤定的反駁,扭頭看了她一眼,黑眸深了幾許。 但他沒有再給她詢問的機會,直接把柳先生也一并帶走了。 涉及到時霓,宋從極肯定不愿讓更多人的知曉,白優還是能理解的。 所以她也沒再追問,今夜的事情,足夠讓上京掀起一番波瀾了。 明善和有悔已經等在了馬車里。 白優一進來,就對他們說道,“干的不錯?!?/br> 有悔把身上白優的衣服換掉,高興的直拍大腿,“哈哈哈……蔣遇宸被嚇懵的樣子,可太有意思了。他肯定怎么都想不明白,哪里來的三個你?!?/br> 明善也高興地跟著傻笑,“我們每天跟小姐在一起,模仿她還是不難的。只是,小姐你是怎么知道他一定會發瘋的?” 白優輕輕敲了敲馬車壁,“在船里我一直發出這個聲音,這一種震動持續在耳邊出現,會讓人進入一個極端暴躁的狀態里,他越急就越容易失控,在配合這滿院子的木槿花,讓他發狂很容易?!?/br> “可是……沒有極樂散的解藥該怎么辦?”有悔忽地想到了什么問道。 早在從天玄司回來,白優就已經暗中做了準備。 以防最后沒有拿到解藥,也能保住陳必一命。 白優將一份方子遞給了他,“你先去天玄司按這個把人救醒?!?/br> 有悔看了一眼方子,“夸夸?” 白優:“極樂散摧毀了他的心智,要想重新建立并非易事,柔善積極的正氣是能擊潰一切陰氣最好的辦法。讓他老婆孩子每天按上面內容在他床邊一直夸他,能幫他在最短時間內建立希望?!?/br> 有悔驚呆了,“光夸就可以了?他體內的毒呢?” 白優拿出了一個白色的小瓷瓶,“解藥在這里?!?/br> “白小姐果然神仙,我在天玄司的時候聽說天下除了時霓,沒人能解極樂散之毒。你是第二個配置出解藥的人!” 白優搖了搖頭,嚴肅道,“無論是誰問你,就說是你研制的,記住了嘛?” 有悔愣了一下,剛要去接,白優卻把瓷瓶收了回去。 “解藥我暫時有用,你先去把人夸醒,他若不醒,這藥也就沒用了?!?/br> “……好?!?/br> * 白優一直守在天玄司門口,看到宋從極次日從皇宮回來,這才急忙又跑了過去。 “大人?!?/br> 宋從極冷淡地掃了她一眼,“何事?” “能讓我見見柳先生嗎?” 宋從極奇怪地看向她,“柳先生是本案要犯不便見人,白小姐請回吧?!?/br> 白優雖然知道這舉動會引起他的懷疑,但柳先生能拿到她的方子,她不得不在意,所以她必須要見他。 白優將一個小白瓷瓶遞了過去,“這是極樂散的解藥,換見他一面的機會,大人,換嗎?” “……” * 宋從極將白優帶到了天玄司大牢。 看著牢里灰頭土臉的人,白優開門見山直接問道,“你從哪里得到的方子?” 柳先生還是之前的說辭,“時霓傳我的?!?/br> 白優斂眉,盯著他,道,“你根本不是道士,面短色黑乃是五行屬水之人的面相。屬水之人做不了道士,你之前從事的應該是與水有關的行業,要么就是船夫,要么就是漁夫?!?/br> “鼻梁歪斜心術不正,你做一切的目的都是為了錢,不僅國公府,你之前甚至還有過為財作惡的經歷……” 聽著白優的分析,柳先生額頭的冷汗刷地就冒了下來,再聽她說下去,他怕永遠都出不了天玄司了,急忙從從懷里掏出了一個冊子遞過去。 白優看著冊子愣住了,這是她的筆錄冊,一直貼身攜帶的。 三年前,出海登船的時候,她都以為丟了,怎能會在他這里? “三年前,我還是一個船夫,當時出海來上京。時清先生和她孫女時霓就正好在我的船上?!?/br> 白優怔了怔,腦海里驀然閃過那一夜無盡的殺戮。 “據說那艘船遭遇了水匪無一幸免,你是怎么活下來的?”白優走近追問道。 柳先生:“開船之前,有人給了我一筆錢,讓我把船交給他們,我答應了?!?/br> “我雖是個船夫,但時清先生我還是知道的。離開的時候我本來想去見他一面,可惜還沒見到就被那幫人給趕下船了?!?/br> “這一包東西,是我在時先生房間里撿到的,里面有時霓寫的極樂散的方子還有各類陣法?!?/br> 宋從極走了過來,面色沉郁,“那些買你走的人長什么樣?” “不知道,感覺就像普通的商人。當時黑燈瞎火的,什么都看不清。我發誓,我真不知道他們是干什么的,我拿了錢就給趕下船了。后來聽說遇到了水匪無一生還,我就用時霓留下的這些東西當起了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