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臣的白月光前妻重生了 第7節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我不會告訴的場我喜歡他、夫人不止一柄劍[綜武俠]、西游我涇河龍王沒有開掛、有妖、[火影]帶著火影重生日本東京、逍遙山村、生命不可承受之重、女偵探童念、給總裁的生活加點甜、撒嬌小A最好命
坑底發生劇烈的晃動。 白優越過他的身體看過去,長刀已然劈到了旁邊的墻上,墻面都開始脫落起來。 白優怔了怔,發現他的虎口處因為剛才和長刀的對抗被震的開了一道極深的口子,鮮血直流,將他的月白常袍染紅了一大半。 她本來已經強忍著疼痛自斷了拇指,從機關里把手掙出來了。 可看到他用這種方式救自己,她又默默地把手塞了回去,重新接上。 宋從極瞥了一眼她的手,處理完長刀,揮劍直接把整個籠子都給拆了。 隨著籠子的分崩離析,扣住她的鎖扣也順勢解開。 “能不能走?”宋從極冷冽的聲音從身側傳了過來。 白優點了點頭。 宋從極當即走了進去,將里面那個奄奄一息的人扛到了背上。 牢籠的摧毀使得坑底更加不穩定起來,就連他們落下的位置,也被石頭堵住了。 坍塌擴散到了面前。 宋從極的臉上始終平和冷靜,環顧四周,他伸出劍柄遞到她的面前,“拉住?!?/br> 然后,趁著屋頂坍塌的瞬間,帶著白優縱身一躍,從空隙當中借力跳了出去。 白優穩穩落地。 “司主出來了!”魁斗的聲音迎面傳來。 宋從極抽回劍,眼尾從她身上一掃而過,什么也沒說,轉身朝著魁斗等人走去。 白優站在一邊,默默地看著他安排接下來的事宜。 潔凈的白衣不復之前,他的身上也落滿了塵土,可卻不見一丁點狼狽之態。 他那一身凜冽的寒意,反倒被身上的鮮血浸染出了更清絕耀眼的味道。 尤其與眼尾的那顆紅痣相映交輝,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危難時刻往往最能暴露本性。 白優本以為他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可剛才,他卻在第一時間選擇了救她。 本能的反應是刻在骨血里的東西,偽裝的再好,也總會有破綻。 如若他本性并非無情,又為何要把自己塑造成這般讓人懼怕的模樣? 白優本來打算回了,可想想還有些不放心,出了院落,看到他的馬車還停在巷子口,索性再等一會兒好了…… 魁斗看著一并坍塌的地下空間無比感慨,“不是說半時辰內就沒事嘛,怎么會爛成這樣?!?/br> 宋從極冷冷瞥了他一眼,“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什么是真什么是假都聽不出來?” “……???她騙我們的?” 宋從極不置可否。 魁斗怒了,好歹是個千金小姐,這么不講嘴德? “我找她去……”魁斗扭頭,可身后哪里還有白優的身影。 “司主,她跑了!” 宋從極:“……” 罷了,不管她了。 望著不斷往外搬運的尸骨,宋從極準備先回宮里復命。 “尸骨小心處理?!彼螐臉O交代了一句。 “是!” 天相應了一聲,死了這么多人,傳出去上京得鬧得人心惶惶了。 只不過,宋從極還沒走多遠,天相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追了過去,“那……白小姐那邊您如何打算??” 宋從極若有所思,“剛才的人確定是白優?” “是她啊?!碧煜嗫隙ǖ攸c頭,雙眼里迸發著八卦的熱情,“司主是不是覺得她還是挺不錯的?面對險境冷靜機智,面對威脅從容不迫,一點沒有那些嬌小姐的作態,真叫人刮目相看啊?!?/br> 正是如此,才越發不對勁。 “重新去查一下她?!彼螐臉O冷聲下令。 天相剛要答應,白優羞澀的聲音就從面前的馬車里傳了出來,“大人有什么想知道的,直接問我不就行了,不用查?!?/br> 宋從極:“……” 宋從極額頭的青筋跳了一下,掀開車簾,里面是已經好整以暇的白優,顯然早就等在這里了。 還真是不怕死。 “你在這做什么?”宋從極冷冷問道。 “當然是等大人?!卑變灥拿佳劾锝z毫沒有尋常人見著他的懼意,反而閑適柔和,像招呼熟人一般對他說道,“不早了,大人不如一起回?” “……” 白優在馬車里等了很久,外面的人卻還沒動靜。 再掀開車簾,只看到一個揚長而去的身影。 “大人呢?” 天相無比耐心地解釋了一句,“我們司主騎馬走了,白小姐,我安排人送你回去吧?” “……” 白優被宋從極給氣笑了。 這男人還真是不給任何人機會。 算了,看樣子應該沒事了。 “……那就有勞大人了?!卑變炥D頭沖天相客氣道。 * 夜更深了。 白優回到家的時候,整個侯府已然睡下,只有她院子里的燈還亮著。 明善看到她回來,終于松了一口氣,“小姐,你總算回來了……你上哪兒去了,怎么弄得這么狼狽?” “隨便走走?!卑變炞陆o自己倒了杯水,“沒人發現吧?” “小姐放心,我一說你不太舒服要休息,沒有人會來的?!?/br> 白優點了點頭,看來病弱也有病弱的好處,省了不少麻煩。 不過,她既沒有要偽裝成白優的打算,往后這樣的事情也就不會少。 “今天辛苦你了?!?/br> “不會……小姐愿意出去走動走動,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泵魃粕瞪档匦α诵?,只是剛一湊近,就奇怪起來,“小姐,你身上是什么味兒?” 白優吸了吸鼻子,雖然只在地下呆了一會兒,那股難以抹去的腐尸味還是留在了身上,她不想別人太過擔心,“你去幫我燒點水,我洗個澡。這衣服扔了?!?/br> 明善應了一聲出去了,雖然明顯覺得醒來后的小姐和之前不同,但小姐不愿意說的,她就絕不多問。 白優從醒來奔波了一天,除了有些疲累乏的厲害,倒也沒覺得有太多不適。 想來,原主的身體這些年安養的不錯,病發也多半出在心態上吧? 白優換了一身衣服靠在床邊休憩,望著床頂,腦海里始終在思考著倉庫的事情。 忽然,她發現床頂上有什么東西在燭火下閃爍著。 她當即起身,把床頂的布簾掀了起來,里面赫然一塊八卦鏡懸在那里。 古鏡懸床,招邪聚陰,不死也傷。 誰會把這么個東西放在床頂的? 白禮好歹編寫風水玄術大半生,這些最基礎的刑克物件不可能不知道。 以他對女兒的愛護程度,絕不可能會允許有人做傷害她的事情。 可這么個鏡子,是怎么放進來的? 白優將八卦鏡取下,雖大小有所不同,但做工材質紋路甚至就連上面鑲嵌的寶石,都和她在倉庫那看到的一模一樣。 這種級別的做工,一眼便知是特殊定制,尋常人家也不可能輕易買到。 她床上怎么會有這種東西? 白優瞬間睡意全無,明善一回來,就看到她正對著桌子上的鏡子發呆。 “小姐,你怎么把鏡子拿下來了?” 聽語氣是知道的? “哦,這鏡子有些晃眼,影響我休息了?!?/br> “夫人說不能拿下來的?!?/br> “我娘?” “對啊?!?/br> 要不是早些年從爺爺口中知道,白禮娶了個心思純良的富商之女,她都要懷疑是親娘要殺女兒了。 “我昏睡太久都有些迷糊了,我娘什么時候弄的這鏡子?”白優試探地問道。 “小姐病倒以后?!?/br> “我爹讓弄的?” “那不是,侯爺不知道呢?!?/br> “那這鏡子怎么來的?” 明善看了看她,真就當她忘了事,老老實實地解釋道,“還不是因為婚約的事情。小姐你當時聽說了之后,不是想去看宋司主嘛,結果你一出去就和那些世家小姐吵了起來,她們說我們侯府癩蛤蟆想吃天鵝rou,不自量力,配不上宋司主,把你氣病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