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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蘿絕望的搖頭,“你們不了解她,她性子是柔和,可一旦下了決定就再也不會回頭了?!?/br> 她說著自己先哭了起來,?“我不該任性的不該和她吵架,我應該殺了那些閑言碎語的人!” 她知道自己任性,她知道自己總是拿脾氣遷怒陸星晚,但她被寵壞了,習慣了她對她的包容和忍讓,現在陸星晚一退再退再也不想要她了。 慕清雪皺眉,“外人說什么了?” 阿蘿滿臉是淚的抬頭看著自己的師尊和師姐,師尊一向不理俗事,再者說她之前就算修為受影響,能和她說話的也是大門大派的掌家,誰有膽子到她面前說閑話。 大師姐又一直沉睡,所以能直面這些閑言碎語的只有她和陸星晚,所以她才不甘,才更加對實力感到迫切。 阿蘿哭得抽抽噎噎,話說的含含糊糊,一旁的蘇靜云卻已經想明白。 她雖不是從最底層的弟子中爬上來的,但人情冷暖也經歷了,不少門派鼎盛時人多事兒也多,雖說總體算是和睦,可也有不少爭鋒。 一個弟子之間的排名賽有人從榜首落下都要挨不少奚落,更何況是一個門派。 陸星晚留下來報恩照顧她們得到的也未必全是贊譽,一定會有數不清的防備覬覦窺視。無數人企圖找出她的真面目,無數人等待她堅持不下去,無數人捧高踩低將對寒劍派的冷嘲全部投放在她和阿蘿身上。 只是這些蘇靜云都下意識忽略了,如今阿蘿說了,她才突然驚覺陸星晚付出的承受的比她們看到的要多得多。 如果是這樣,那天她說了那樣的話陸星晚生氣也是應當的。 阿蘿還在哭,對她來說陸星晚是她最重要的人,她不能想象如果對方不要她了她該怎么辦? 蘇靜云回過神連忙溫聲安撫,“你把事情想得太嚴重了,誰都有生氣發脾氣的時候,感情這東西又不是說斷就能斷?!?/br> 她不覺得陸星晚會如此決絕,尤其是對方是個聰明理智的人,這次恐怕也不是故意發脾氣而是有點欲擒故縱,希望她們注意到她。 但是基于她的付出,蘇靜云這次心甘情愿接招,她說,“我們出去找找,想來她不會走太遠?!?/br> 阿蘿心中還抱著一絲希望,聽蘇靜云這般有自信,擦了擦眼淚,“真的?那我們立刻就去找?!?/br> * 陸星晚在客棧中住了幾日,因為茱萸城是座大城,消息流通廣泛,她在城中各處藥鋪走訪將藥單上的藥給掌柜看了,嘗試尋找上面的藥。 只是這幾日林落月似乎忙碌了起來,除了用傳音玉石和她報過平安,再也沒有聊過天。 陸星晚有些失望也有些放松,她還沒有完全調整好心情,真的面對林落月怕會被她看出什么來,當下這樣卻是正好。 是夜。 陸星晚對著藥單上的藥材沉思,藥鋪那邊收獲微乎其微,她拜訪過程中幾位名醫倒是給她提供了單子上的幾味藥可能生長的地方,她查閱了《地理志》確定了大體方向打算一個一個去找。 同時她也在沉思要不要重新創立一個江湖門派,招收些人手幫她出去做事。 只是重新創立需要時間,不如打聽打聽最近哪個邪道門派風頭正盛,直接打敗了他們的老大,做他們的新主人。 燭火晃動中,陸星晚那張漂亮的透著仙氣的面孔越發朦朧,她打的主意卻是一個比一個兇殘。 窗外晚風吹進燭火忽暗忽明,陸星晚突覺不對,幽深的眸子微微一凝,同時她將桌子上的杯子擲了過去。 屋中一角空氣扭曲,杯子瞬間湮滅成粉末,那空氣蕩開的波動在粉碎了杯子后如無聲浪潮向陸星晚涌過來。 陸星晚的長劍同樣放在桌上,她已經利落起身,一手輕按劍鞘一手已經將長劍拔出。 寒刃出鞘時她身形微動,裙擺如水中搖曳的清荷綻開的一瞬殺機已起,劍氣全面爆發朝那無聲浪潮壓去。 兩方的空間發生了更加劇烈的扭曲,屋子里有尖銳的聲音似是巨獸咆哮,接著強烈勁風在屋里蕩開,窗口連帶著整面墻被轟出了一個大洞。 煙塵滾滾中陸星晚向后飄然落下,鞋底在距離墻面最后一寸時勉強停下。 她一揮衣袖,煙塵消散,可她依然沒有看到那個襲擊她的人,但她知道對方還沒有離開。 窗外有烏鴉在屋子一側低空飛過,發出不祥的鳴叫,陸星晚警惕的邁開步子在屋子里四下掃視,沒有放過任何一個死角。 就在這時空間又是一陣水波似的層層漾開,一只手從她后方伸來,眼看著就要插入她的后肩時,金色的靈力波動似耀目的陽光,照亮了剛剛打斗中熄滅燭火后暗沉的房間。 同時那只手的主人遮擋身形的偽裝也似水幕幻境般被金色靈氣沖擊了個粉碎,那人倒飛了出去。 一個身影十分靈活的從窗口飄了進來,她的速度太快,快到陸星晚還未看清她的衣角,她已經落在軟倒在地的黑衣刺客面前。 她抬掌輕輕覆在了刺 客的胸口,接著用力按下。 轟的一聲刺客睜大眼睛,嘴角鮮血緩緩溢出,他的五臟和經脈全斷了,死亡也如約而至。 第二個闖進來的人緩緩站起轉過身,看著陸星晚。 陸星晚微微皺眉,見她那張漂亮的臉蛋上寫滿了迷茫,一時間還以為闖入別人房間里殺人的是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