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 厚顏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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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著沙包似的,一路橫行霸道。眼看著要掙脫掉,宮亦年肩膀往上抖動,將人往上提起。 回到房間,宮亦年將門反鎖,大步流星的回到臥室。 面前就是床,宮亦年低頭瞥了一眼,砰的一聲將人丟下。 揉著被撞疼的屁股,黎果果茫然的看向頭頂上方的宮亦年。 宮亦年雙眼兩道火光,雙手叉腰,渾身發散著生人勿近的警示牌。 爬滾起來,黎果果提起掉落的肩帶。單薄的紗裙毫無用處,不該露出來的一點沒有遮住。 “你怎么來了?”忍著喘跳,黎果果問道。 “耽誤你艷遇了?”宮亦年冷呵一聲,欺壓坐在床尾,塌軟的被褥往下陷。 神經??!冷艷的收回目光,他的一句話讓黎果果內心好好說話的想法化為灰燼。 “如果是來吵架的,抱歉我不奉陪?!毕ドw弓起,挪動著屁股,黎果果抬起雙腿跨越床面。 腰前冒出一只健壯的胳膊,還未反應過來,抗拒的掰開手指頭,對方樂此不疲的重復著一開始的動作。 “你很無聊?”黎果果掰疼了手,忍不住發著牢sao。 宮亦年順勢爬上床,雙手禁錮在她的腰上。下巴墊在她頸窩,唇語呢喃,“和我一起,你很無聊?” 宮依清的話,魔咒般在時不時出現在腦海中。 反抗站起,黎果果使出吃奶的力氣也要離開。挺著胸脯,咬牙切齒,漂亮的五官猙獰成一團。 力氣再大,身后的宮亦年一直保持著原封不動的姿勢。 累了,黎果果不爭氣的急紅了眼。她低下頭,看著宮亦年十指相扣的掌心。 “唔!”耳邊一聲猙獰,黎果果力氣凝聚在牙齒上。 “小妮子,牙口不錯?!睂m亦年忍受著,若無其事調侃道。 剎那間,懵懂的偏頭。 也就在她發呆的瞬間,宮亦年將人撂倒,將人壓制在身下。 雙手高高掛起,抵在枕頭上。黎果果抬腿,小腿卻被對方用膝壓住。像是八爪魚,無情的暴露在外。 看著要落下的親吻,黎果果偏頭拒絕。 寬大的掌心將兩條手臂一同抓住,另一只手掰著她的下巴,讓其正臉朝上。 四目相對,黎果果感受著宮亦年的跋扈囂張,“你就這點本事?” 除了用強還是用強? 聽聞她的諷刺,宮亦年冷笑道:“我會的東西很多,看來需要一一展示給你看?!?/br> 話音一落,胸口忽然一冷,單薄的衣物被撕成兩半??罩袆澾^,極速下降掉落在地上。 “你!”黎果果感覺到羞辱,發瘋的踢打著雙腿。 宮亦年拿出三分之一的力氣,看著黎果果漸漸的疲憊,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臉龐,“我會溫柔點的?!?/br> “誰稀……” 剩余的話語被吞噬掉。 氣溫上升,一股躁動不安的情緒在屋內涌動。 床下電話響了一遍又一遍。 宮依清看著電話自動被掛斷,抬頭看向對面一無所知的陳特助。 “他什么時候離開的?” “昨天晚上?!?/br> 剛下班回去,鞋子都沒能換下來,宮亦年的電話打了過來。 宮依清看著陳特助真摯的眼眸,昂首挺胸,大步向前。 來到一樓大廳,出門碰到姍姍來遲的程韻兒。 瞥了一眼,毅然離去。 程韻兒扭頭看著消失的身影,冷哼一聲。牛什么,日后還不是要和她成為一家人。 會想到昨夜睡在宮亦年的床上,聞著屬于他身體上的味道,程韻兒忍不住露出笑容。 有人歡喜自然有人憂愁,黎果果渾身無力的躺在宮亦年的懷抱里,濕漉的頭發粘在臉上。 “我的本事如何?”宮亦年低頭看了一眼身下。 癟嘴,黎果果甩開他的手臂,毫無羞澀之意,坦然的跨過他的身體下床。 落地的瞬間,雙腿發抖。她咬著唇瓣,姿勢別扭,一瘸一拐的往前。 相交于她的不自在,宮亦年倒是一身清爽。 穿上衣服,宮亦年站在浴室門口,敲了敲門,說道:“餓了嗎?” 里面沒有聲音。 試著扭動門把,門從里面被反鎖。 思考片刻,宮亦年獨自一人離開了房間。 走廊上,譚子墨倚靠在墻壁上,低頭凝視著腳尖。 徑直的朝著他走去,宮亦年故意露出脖頸上的抓痕,“譚總,真巧!” “不巧,我就是找你的?!弊T子墨抬頭,挑起眉梢。 同樣,宮亦年對譚子墨早有不爽,既然他主動,又有何拒絕的理由。 渾身清爽,洗去屬于宮亦年的氣息。黎果果才罷手。走出浴室,她事先準備的表情,沒有任何用處。 人呢? 環顧四周,連根頭發絲都看不見。 地上的衣服有多凌亂,剛剛的畫面就有多激烈。在混亂的被褥中,黎果果雙膝跪在上面。 被褥都扒拉開了,也沒看到有手機的存在。 被宮亦年拿走了? 一想,黎果果翻了個身,連滾帶爬的跑到床頭柜前。 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飄過,感受著聲音來源的方向。 “搞半天,你在這里?!眴蜗ス蛟诘匕迳?,傾斜身體,雙手在床下摸索。 指腹碰到機身,感覺還差點。收回手臂,她干脆兩腿一并跪在地上。俯身趴在地上,泥鰍似的往里鉆。 咚! 黎果果疼的五官擰在一起,趴在地上半天沒動靜。往后退縮時,身下硬乎乎的東西硌住她的腰。 單手握緊手機,反手往下摸了摸。 戒指? 黑暗的空間里,鉆石閃閃發光。 著急站起,后腦勺再一次撞在門板上。連著兩次,怕是要撞傻了。 盤腿依靠著床沿,后背抵在上面。放下了手機,她拿著戒指,仔細觀摩。 上一個房主落下的? 還是宮亦年的? 鬼迷心竅的伸出無名指,戒指完美的戴在上面。 一定是巧合,黎果果心急往外拔掉,卻卡在了上面。 上天真是給她開了個致命的玩笑。掰紅了手指頭,戒指都沒能正常的脫落下來。 “肥皂水是不是管用?”心想,黎果果箭步沖了進去。 右眼皮抖動了一下,宮亦年看著對面悠哉品嘗咖啡的譚子墨,“果果還等著我回去,譚總慢坐?!?/br> “亦總不好奇黎小姐為何出現在這里?”譚子墨放下咖啡,說出的話,喊住了要離開的宮亦年。 起身的姿勢又落下,宮亦年靜靜等待著。 “謝畢安認識嗎?”譚子墨問道。 厭惡的名字被提起,宮亦年臉色沉重。 “聽說是黎小姐的青梅竹馬,兩人之前好過一段時間?!弊T子墨緩緩訴說,“哦對了,上次在機場,和黎小姐一同站在一起的男人好像就是謝畢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