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惡意偷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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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么弄的!”生病后的宮亦年即使是發火,也是溫柔的。 黎果果忽略他的目光,眼神四下逃竄。事物不能只看表象,溫柔與否,都不是她的。藏匿起受傷的手,轉身依舊朝著門口走去。 打開病房的門,被關在門外的譚子墨已經離開。孤獨的水壺佇立在一旁,來來往往,卻沒有一個目光停留在它的身上。 宮亦年看向門口佇立已久的黎果果,歪歪扭扭的走到她的身后。 在掙扎中,才包扎的傷口又滲出血水來。 “護士!”宮亦年突然開口喊住迎面而來的護士。 愣了愣,護士扭頭與他對視,“請問有什么需要?” “幫她包扎一下?!睂m亦年拉起黎果果的手便裸露在護士的面前。 傷口剛剛包扎過,黎果果覺得沒有必要再來第二次。她用力的掙脫開,搖頭拒絕,“不用了,已經抱枕過了?!?/br> 一次次的不聽話,宮亦年很生氣。他強行拽起黎果果的手臂,按壓在她上端的肩膀上,“占好了,別動!” 她聽話的話,他也不會有機會再說這句話。黎果果執意推開宮亦年,強行從空余的地方往回走。 反手抓住,黎果果旋轉一圈,身體被帶入到宮亦年的懷抱里。驚呼中,手臂搭在他的胸口上。 如此曖昧的姿勢,一旁的護士都看紅了臉。她低下頭,等待他們隨后的吩咐。 腰上的手臂摟緊,宮亦年用力將人往上提起,臉頰湊近,“聽話!否則我親自給你包扎?!?/br> 他的包扎恐怕并不是簡簡單單的包扎傷口,黎果果回瞪著他,態度上極其的不情愿。扭捏的掙扎中,她明顯感受到宮亦年炙熱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這一刻,她心口驟然便的緊切,不敢聲張。 寬大的掌心在后背游走一番,宮亦年低頭,唇瓣湊近她耳畔,“我給你包扎?” 誘惑聲中帶著一絲的威脅。 最終還是在護士的幫助下,黎果果的左手傷口重新換了紗布。 傷口在露出來的那一刻,宮亦年皺起眉頭,整個掌心,一條粗壯的疤痕橫在正中間。長度有一根手指頭那么長,他不由想出惡劣的情景。 “傷口怎么弄的!”宮亦年不死心,再一次開口追問。 抬頭看著他滿腹疑惑的臉,黎果果冷笑道:“原因如何,很重要?” “重要!”宮亦年深邃的眼神透露著鑒定。 頭頂的氣氛變得凝重,護士小心翼翼收拾著醫護工具,夾起無形的尾巴,躡手躡腳,在不打擾對方的情況下離開了病房里。 四目相對,火光四射。濃烈的煙火氣息在鼻尖繚繞,黎果果想要逃竄,卻被宮亦年拿捏的死死的。 半盞茶,她語氣平靜,“劃傷的?!?/br> 劃?她真的有想不開的時候?宮亦年的胸口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用力握住。對方賣力的碾壓,拍打在上面。 他抬手落在白色紗布上,柔情似水的詢問道:“不小心?還是……” 欲言又止,逗樂了黎果果。一切真想都還未找尋到,好不容易得來的生還,她會傻到在自行了斷? 看著她滿臉譏笑,宮亦年抓住黎果果的臂膀,“你到底在做什么?” 消失一段時間,和譚子墨又不清不楚。最親近的人,卻是最陌生的。他猜不透黎果果都在想些什么,做些什么。 感受到無形的壓迫,黎果果抽開手臂,“傷口已經有了,再問那些還有意思嗎?你運動太對了,該好好休息了?!?/br> 結束話題,黎果果拿著水壺走到床頭柜前。傾斜四十五度,玻璃杯中注入熱水。掃巡房間,讓自己有事可做。 眸中只有背影,宮亦年就安靜的佇立在那,目光一直跟隨著她。 宮氏,安特在眾多文件的壓制中,無法喘息。 “陳特助?!遍T外,陳特助抱著一摞文件,再一次的走進來。 讓本就勞累的安特雪上加霜。本該是宮亦年坐在這里,處理繁雜的事物。誰成想,他一句輕飄飄的交給他負責,把他困在了醫院里。 安特丟開筆,倒在倚靠背上,“什么時候能休息?我想回家!” 陳特助無奈的搖頭,余光瞥著桌面上堆積的文件,“這些在今天之內必須要全部解決?!?/br> 文件都是關于合作方的,因為宮亦年,一直被宮氏壓制在身下的小公司不停的蠢動。為了不給對方掙扎的機會,必須在這短短的時候里,處理好文件后,快速敲定一些合作。 安特叫喊了半天,還是老老實實的坐在辦公桌前處理文件。 陳特助在一旁打下手,突然有人敲門闖入。 “什么事?” 網絡安保負責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的指著門外,“不好了,出……出事了!” 三人趕入cao作室,每臺機器上都變成黃色。內置有小紅點在移動著,還有綠色小點圍繞住紅點。 此行此景已經是第二次了,早在幾個月前,有過這么一次的攻擊。 “不惜一切都要防守住,我現在聯系亦總?!标愄刂媛秶烂C,拿著手機走出cao作室。 安特對網絡防空并不熟悉,不過上面移動的點,他略微看的懂。 醫院,宮亦年剛剛吃了藥休息。黎果果幫他查看了病房內的設施后,只留下床頭一盞微弱的燈。 正好離開,一旁的手機震耳欲聾的響起。心口被嚇的一跳,她低頭看著上面的聯系人,猶豫再三,劃過接聽。 “亦總,公司出事了!” 黎果果看了一眼身下的人,她捂著聽話筒,小聲回應,“陳特助,是我?!?/br> 拿下電話,陳特助看了一眼,許久才疑惑的反問道:“宮太太?” “嗯,他休息了?!崩韫貜偷?,“你剛剛說宮氏出什么事情了?” 大致講了一遍,黎果果眉頭微皺。白天醫生交代過,宮亦年因為昏迷了太久,身體一切功能都還未恢復。一段時間里,他都不能過多的疲憊,需要好好休息。 拿起手機,她走出病房外。倚靠在墻壁上,她深思熟慮后,開口道:“你先讓他們防守,我現在去公司?!?/br> “你?”陳特助產生了懷疑,黎果果一個做設計的,她能看懂的? 黎果果并未將他質疑的語氣放在心上,掛掉了電話,透過玻璃窗看了看屋內安詳的宮亦年。一切都不是為了他,只是不想在宮氏有特殊情況下被人偷襲。 交代了護士,黎果果驅車前往宮氏。 身后,一輛車緊密的尾隨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