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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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安特對這個名字并不熟悉。 程韻兒拿出手機,翻找著她一開始保存下來的圖片。 照片上,黎果果與譚子墨很親密,幾乎不在乎旁人的視線,緊密的貼合在一起。 “譚氏總裁譚子墨?”安特恍然大悟。在b市的時候,他們見過,只不過是一面之緣。 反應差不多,程韻兒快速將手機關閉。她惋惜的感慨道:“亦年哥對果果姐挺好的,果果姐對他的回報,真是太讓人寒心了?!?/br> 感情事情,旁人又如何明了的知道??吹降娜魏问挛?,安特獨自消化掉。對待程韻兒,依舊是剛剛一開始的態度。 眼看著離家的時間太久,黎果果坐在客廳沙發上,考慮著回去。 看著被遺棄在茶幾上的手機,太久未開機,手機處于低電量,已經無法開機。起身朝著樓二樓房間,黎果果莫名出現不安。腳下踩空了樓梯,雙膝跪倒在地上。手機被按壓在掌心下,屏幕四分五裂,玻璃碎片扎入在掌心。 疼痛不及心痛,黎果果無力的癱坐在臺階上,無助的看著尖銳的玻璃碎片。 吃痛的從地上站起,家里一直無人居住,吃的用的都沒有準備。她走到衛生間,掌心攤開對著洗手池。 什么時候對自己最狠,大概就是這個時候。黎果果是屏住呼吸,尖銳的指尖夾在玻璃碎片上,用力往外拔掉,血水流淌的更歡快。 大片的被拔去后,還有一些殘渣在手心上。抬頭看著鏡子照射出來的臉頰,額頭鬢角出被豆大的汗水浸透著。她手臂發抖的拿取一旁的眉夾,朝著碎片夾去。 眼神飄忽不定,在忍著劇痛下,黎果果根本無法一次成功的取出。夾子碰觸到皮膚,疼痛讓她無法承受。 顫巍巍的松開手,她渾身發抖,痛不欲生的蹲在地上。十指連心,她現在覺得有人硬生生的要將她的心臟從身體內取出。 掉落在地上的夾子已經無力取出,黎果果倚靠在水池上,渾身已經被疼出的汗水浸透。 醫院內,宮亦年被推到手術室。 正要離去的程韻兒,看著從旁邊被推走的宮亦年。 “怎么了?”程韻兒攔住追緊跟其后的安特。 手臂被掙脫,安特一臉緊張的跟隨上前。 身后的護士絮絮叨叨,訴說著宮亦年的情況。 “病情加重了?” “突然休克,不知能否闖過這一關了?!?/br> 護士們嘆息。 還處于震驚之中,程韻兒腦海無限回旋著那一句話。宮亦年要是真的去了,她未來要靠誰得到富貴? 手術室門前,安特急得捶墻。 渾渾噩噩的離開了醫院,程韻兒在回去的路上,想到了一個人。 這個時候向他靠攏,是否未來會榮華富貴享受不盡? “司機,掉頭,去商貿區?!?/br> 車極速調轉,朝著反方向行駛。 翌日,安特虛脫的站在病房外。他看著大難不死的宮亦年,唇角罵罵咧咧道:“你小子嚇死我了,等著你醒來我一定要好好載你一頓,讓你好好心疼心疼?!?/br> 訴說出去的話,對方根本沒有回應。 宮母接到安特的電話,那時宮亦年已經平安走下手術臺。她平復了心情后,準備出門。 “媽?!崩韫霈F在門口。 宮母表情有些許的牽強,她愣在原地,遲遲沒有上前。 “你這是要出去?”黎果果佯裝看不出,往前與她靠近。 “亦年生病在醫院里,我正要過去看看?!睂m母說道,停頓了下來,許久后,她小心翼翼的詢問道:“你要一起嗎?” 醫院里她去過,那里有人貼身照顧,她去了也只會礙手礙腳讓人不開心。搖頭,她回絕道:“我有點不舒服,就不去了?!?/br> 內心有太多想問的,可宮母卻問不出口。在她心里,黎果果和宮亦年一樣重要。不想去,也不能強求。只好點頭,獨自離開。 回到屋內,與張媽打了照面。沒有平日的親近,每個人的臉上都出現詭異的表情。仿佛在黎果果的臉上,有不干凈的東西。 佇立在客廳中央,黎果果叫住了要離去的張媽,“家里的還要包扎傷口的醫用品嗎?” “我這就去拿?!睆垕岊^也不回的離開了。 黎果果舉起掌心,傷口泛著烏黑的顏色,仔細看看,里面還有一些未清除掉的玻璃渣。 張媽態度惡劣的將醫藥箱放在茶幾上,離開時瞥到黎果果的傷勢,強勁的心又柔軟了下來。她轉身站在黎果果的面前,低聲詢問道:“需要幫忙嗎?” 傷的是左手,雖然右手能夠健全的行動,依舊是抵不過兩只手。黎果果想起昨夜承受的痛苦,伸出臂膀,將掌心裸露在張媽面前。 從大拇指到小拇指,整個掌心橫向一條傷口。大概是處理的不過仔細,傷口微微鼓起,rou暴露在外。 張媽拿著沾取酒精的棉簽,輕輕擦拭在傷口上。液體刺激著傷口,疼的黎果果咬住上唇瓣。 耳邊一聲低嚀,張媽的動作又溫和了許多。消過毒,張媽翻找出鑷子。她抬頭看著不停冒虛汗的黎果果,詢問道:“要去醫院嗎?” 傷口惡化的挺嚴重,處理不好的話,極有可能會留下一條很粗的傷疤。 愿意去醫院的話,黎果果剛剛在門口就會跟宮母一同前行。搖頭拒絕,她右手拽緊,渾身繃直,“沒事,你弄吧?!?/br> 張媽看出她如此堅硬,低頭小心翼翼的清理著未清除掉的碎片。傷口有一些部分已經結痂,但是為了讓里面的殘片取出,只能心狠的將其在扒開。 張媽感受著手部神經的抽動,一顆心懸浮在嗓子里,比黎果果還要緊張幾倍。 一個取出,接著又一個。時間飛逝,整個傷口包扎后,將近一兩個鐘頭。 帶血的玻璃渣上仿佛還有細小的息rou。黎果果疼得面部發白,唇瓣上下抖動。 “我扶你回房間休息吧?!睆垕屍鹕?,臂膀懸空在黎果果的面前。 此時的她已經虛脫到無法站立,汗水不停的從發林間掉落出來。她喘著粗氣,手指搭在張媽的臂膀上。 回到房間,黎果果倒在床上,很快便睡著了。昨夜她疼痛到無法合眼,一直等待清晨能夠打到車離開郊區。 宮母替換了安特,讓他回去好好休息。坐在病床前,宮母看著沒有知覺的宮亦年,有些話蘊藏在心里也有好些天了。 “亦年啊,你和果果真的是有緣無分嗎?”宮母一臉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