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殘害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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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給太太打電話嗎?”張媽正一旁,謹小慎微的詢問道。 握緊報紙,宮母不停的在搖頭。她將紙張疊放在一旁,“不用了,這件事情暫時先別給亦年說?!?/br> 她們不說并不代表他不會知道。 醫院里,程韻兒手里攥著手機,站在病房門口遲遲沒有進去。她就出來一小會兒,黎果果就給了她一個驚喜。 一鼓作氣,她推門進入。宮亦年安穩的躺在那,雙眼無神的看著窗戶。 “亦年哥?”門口輕輕喚了一聲,程韻兒來到床邊。 身體擋在窗戶前,宮亦年的視線中一片紅色。抬眸,眼神漂移,轉了一圈,翻轉看向屋內的白色墻壁。 不看?那可不行。程韻兒故意嘆氣,手指在屏幕上來回滑動,“亦年哥,有句話我不知道該說不該說?!?/br> 宮亦年并未搭理她。 沒有回應又如何,她的話還依舊往下進行,“你生病,果果姐知道嗎?網絡上,她和譚總在一起。是兩家公司有合作?” 床上的人明顯有了怒意。 程韻兒將一切盡收眼底后,干咳了一聲,“我好像誤會了,果果姐和譚總肯定沒別的關系,他們在一起,說不定是在路上碰到的。對,肯定是那樣的話?!?/br> 自言自語訴說著,床上的宮亦年一開始還有反應,后面的話最后并未再讓他有一丁點的反應。 手扶著床沿,程韻兒干咳了幾聲,“亦年哥,你要看看嗎?” 就差把手機擱在他眼前,逼迫著他去看這組照片。 忍耐了到忍無可忍,宮亦年掀開被褥,從床鋪上坐起,“三秒內不要讓我再看到你!” “亦年哥,我……”程韻兒還想繼續解釋,卻被宮亦年冷漠的目光嚇到不敢開口。 想要厚著臉皮待下去,卻害怕惹怒了宮亦年,再也沒辦法進入這間病房。收拾著背包,她尋思著先躲躲風頭。 耳邊清凈下來,宮亦年拿起枕頭下的手機。剛打開,程韻兒所說的事情便暴露在眼前。 黎果果佇立在黎果果的身旁,彼此深情相望。旁邊的一切在他們眼中都只是過眼云煙,他們眼中只有對方。譚子墨舉手間都在照顧著黎果果,小心呵護。 關掉手機,照片內的景象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她所謂的學習,就是和譚子墨再一起。怪不得聯系不上,身旁有男人的存在,她會顧其他人的死活。 無法繼續忍受下去,宮亦年扯掉手臂上的針管。暴躁的扯開扣子。 還未走出門口,有事詢問的安特撞在他肩膀上。 彼此往后倒退幾步,安特倒吸一口氣,“誰??!” 揉著酸疼的肩膀,他眨著眼睛,迷茫的看著對方,“你這是要離開?” 宮亦年看誰都不爽,他用力的推開礙事的安特,抬腳繼續往前。 步子往前踏了兩步便被安特給拉扯回來,“你不能出院,你得在靜養兩天?!?/br> 胃出血可不是小事,半條命都差點沒有了。酒是和他一起喝的,處于愧疚安特可不能看著他作賤身體在留下些后遺癥。 在電梯口前,兩個人爭斗著。宮亦年今日是鐵了心要離開,任何事情都無法阻攔他的。 氣喘吁吁的大口喘氣,安特一手掐著腰,一手扶住墻壁,“行了行了,你愛怎么就怎么樣,我是管不了了?!?/br> 大好的生活還未享受,他可不想這條小命就徹底的栽倒在宮亦年這里。 幫他辦理了出院手續,又拿了一些他日常需要吃的藥后,帶著宮亦年離開了醫院。 回去的路上,安特這才想去他去醫院的目的。 對著后視鏡看了一眼身后,安特嘴巴開始喋喋不休的念叨著,“我今天去公司看了,有一件事情我有些奇怪。就鄰城的合作,有那么困難嗎?” 問出的話石沉大海,后座的宮亦年空洞的盯著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 “算了,我還是問陳特助吧?!卑蔡亻]上嘴巴,充當好一個司機的職位。 宮亦年沒有回老宅,而是回到了和黎果果新婚的房子。安特提著藥,仆人似的跟在他身后。這里,他還是第一次來。 “你可以離開了?!睂m亦年打開門,轉身將安特阻攔在外。 透過縫隙看了看里面,安特撅著嘴巴,嘟囔道:“我忙前忙后,一杯茶水都不給喝?” “想喝什么自己買!”丟去一張黑、卡,宮亦年抬腳進入屋內將門反手關上。 風撲打在臉頰上,安特倒吸一口氣,不客氣的吐槽道:“還真是大方,也不怕他拿這卡去做壞事?!?/br> 客廳地毯上,橫豎擺放著酒瓶。高腳杯內還有半杯紅酒。 顫巍巍的來到沙發前,他狼狽都跌倒在地燙上。碰倒上面的酒瓶,刺鼻的辛辣味翻涌而上。心里驟然收緊,又帶著絲絲的疼痛。 抓起面前的酒杯,飲用著剩下的酒水。冰冷刺激到液體劃落入口腔,帶走他內心的難過。爬起到酒柜前,宮亦年拿了兩三瓶來到沙發上。不顧身體是否能夠承受,他大口大口的往肚子里灌去。 幾瓶下肚,腦袋昏昏沉沉。倒在沙發上,他趴在抱枕上,傻傻的笑著,“你回來了,今天和譚子墨玩的開心嗎?” “開心啊,哈哈,我也看出來了。只有在他們身邊,你才有小女人的樣子。什么?不愿意回到這個家,你討厭我?”宮亦年對著空氣自問自大。 他說著說著,眼角流露著淚滴。他伸手抓著空氣,哭腔的叫喊道:“不要走……不要……走……” 面前空蕩,并未有人。 腦袋昏昏沉沉,他趴在沙發上,漸漸的沒有了自覺。 安特開車走到一半,又折返回來。敲打著腦袋,他自言自語道:“藥拿走了他晚上吃什么!” 停在門口,他揮著臂膀,用力的敲打著,“亦年,開門!” 四周回蕩著回應,驚鳥撲打著翅膀,便是安特的呼吸聲。 連著敲打了數次,安特跑到落地窗前。屋內的窗簾并未拉上,透過光亮,只能看到沙發上有一團身影。從口袋里拿出手機,他對著里面照了照。 視線中,宮亦年趴在那一動不動。一開始以為是睡著了,可視線往下,安特發現道落在地上的酒瓶。 “壞了!”驚呼一聲,他跑回到門口,對著門連拍帶踹。結實的門板沒有一絲的反應,反而引起一旁的警報。 烏拉烏拉的鳴叫,保安接受到信號后,拿著警棍,三五個值班人員奔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