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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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水眼睜睜地看著她們旁若無人地勾搭著對方的手指,一張臉黑了又紅,她明明還在書房里站著,卻仿佛已經變成了透明人。 作為一個善解人意的一等侍女,這個時候就應該不聲不響的退下,然后去備好溫水和干凈的換洗衣服等等。 因為以她的經驗來判斷,一會指不定又要發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雖然現在還是白天,可是駙馬和公主好像早就沒有底線了。 寒水深吸一口氣,她好難,她也想做個善解人意的侍女,可是還有要事沒稟報呢? 主子,西島國那么傳來消息,艾葉會在一個月后發動宮變,預計平蠻州的大軍會在半月后啟程,從海上支援。 大公主手指一頓,抓住齊予不安分的手緊緊握住,而后才淡淡道:平蠻州也該變天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也該讓百姓知道,那里并不是誰世代承襲的私人領土,知州一職應該擇賢能之士,由朝廷任命。 寒水一聽,猶豫了一下道:主子,咱們吩咐的人這半年也都滲透進平蠻州了,可若是趁平蠻州兵力被借出之時有所動作,恐怕還是有些難。 缺個主事的人,也缺個能震懾住眾人的人,難不成主子還要冒險去一趟嗎? 大公主接下來的話,則證實果然被她猜中了。 本宮明日進宮與父皇商議一下,過兩日就暗中動身吧。 大公主思索了一下,又看向齊予駙馬留下坐鎮府中可好,本宮一定盡早歸來,如今正值多事之秋,平時少出府,寒水也一起留下。 她不想齊予涉險,可這件事必須要解決,平蠻州歸順許久,朝廷為了安撫才特許其自治,可是時間一久,那里卻變成了藏污納垢的三不管地帶,只要給知州好處,什么勢力都能得到庇護,包藏禍心之人也有了盤踞之地。 這不是朝廷想要看到的局面,更不是最初允許其自治的本意。若管不好,那便把管理權收回來,既然已經是百鉞的領土,平蠻州的百姓便和其他地方的子民無異,也應該給百姓們一片清明。 齊予默默聽著,有心想同去,卻也明白自己幫不上什么忙,若是出了意外落入敵人手中反而會讓大公主束手束腳。 盡管心里不舍,但為了大局著想,她還是點頭同意留下了:那我便在公主府等你凱旋,不過寒水還是跟著公主吧,不然我不放心。 大公主心頭一暖,輕笑道:本宮會保證自己的安全,寒水留下保護駙馬。 齊予不贊同,她知道寒水武藝高強,跟在大公主身邊相當于多了一份保險:寒水跟著公主一起去,我平時不會出府,不會有什么危險的。 大公主笑意盈盈,握著齊予的手輕輕晃了晃,聲音柔軟了幾分道:駙馬~~讓寒水留下,本宮才能安心些。 齊予呆了呆,這個女人現在越來越狡猾了,竟然想用撒嬌她就范,不過這樣的大公主好誘人,她一點也沒有抵抗力怎么辦。 咳寒水你先退下吧,我與公主商量一下再決定。 寒水默默翻了個白眼:奴婢這就去吩咐小廚房備好水。 她面不紅心不跳的說完,就飛快走了出去,還不忘貼心地關上房門,現在可以去做一個善解人意的一等侍女了。 駙馬寒水她此話何意? 大公主下意識的一問,隨后面色一紅,呼吸一緊,睫毛輕顫著閉上了眼睛,她想自己已經知道是何意了。 綿長又熱烈的一吻結束,齊予眼底含笑,看著大公主道:公主,我們去小榻上 大公主聞言睜開了一下眼睛,隨后又垂眸躲開那熱切的視線,低聲輕應:嗯 很多事情有了一就有了二,第一次還糾結沒有天黑的大公主,眼下已經忘了怎么思考,神思恍惚間,她明悟到了什么:難道駙馬當時提議在書房放一個可供歇息的小榻時,就是為了此刻嗎? 感受著明顯比在床上還要熱情幾分的齊予,她后知后覺地想,應該是吧 半晌過后,齊予抱著大公主,輕舔了一下嘴角道:公主,我又有點后悔了,我應該和你一起去平蠻州的。 情動的大公主很迷人,低吟淺唱又如泣如訴的樣子太絕色。 齊予眼底暗云漸起,看著滿目風情的人,忍不住再次神魂顛倒。 大公主張口欲言,話還沒說出口就又被封在了齒間,只低呼出兩個不成字的駙馬 新一輪的征程又起,金色的陽光仿佛被書房里的戰場所感染,慢慢染紅了天,悄悄往西山的方向躲去。 作者有話要說: 我回來了,嗯,你們懂得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L誰 4個;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L誰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Kim、mjmk、齊東野語、hahapam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聽海year、裴裴裴青緋 10瓶;紀年、訓wai 1瓶; 第73章 拼一下 大公主此去平蠻州和上次大張旗鼓去治腿不一樣, 這次是暗中出發的,除了老皇帝和公主府的人,沒有人知道, 大公主已經離京了。 公主府后院, 深秋的風吹落了不知多少枯黃的樹葉,駙馬也在書房中宅了一天了。 寒水端著飯菜走進書房,對沉迷玩樂的齊予翻了個白眼,若不是主子吩咐讓她不離駙馬左右, 她這會兒肯定回自己屋睡覺去了。 駙馬用飯吧,你如果實在覺得無聊, 奴婢叫幾個下人來陪你玩骰子。 所以不要自己抱著上好的玉石在那刻骰子了, 那可都是御賜的玉石啊, 上好的料子啊,簡直是暴殄天物啊。 齊予看了一眼飯菜,手里的動作不停:你不懂,我是想玩骰子嗎, 這叫寄情于物。 寒水抽了下嘴角,她是真不懂。 把飯菜放到桌上擺好,然后揭開蓋子, 香味就在書房里彌漫開。 齊予手里拿著一個剛刻好的骰子,問寒水:你說, 怎么樣才能把一粒紅豆給放進這個骰子里呢? 寒水笑道:奴婢建議駙馬去找精于此道的工匠。 齊予搖搖頭:你不懂啊,這種事情要親力親為才有意義,哎, 入骨相思知不知啊。 寒水深吸一口氣,又來了,又來了。 自從大公主走后, 駙馬就病了,而且病得不清,整天念一些酸詩,念的人頭皮發麻,她一點也不想懂。 寒水不想讓自己的耳朵受刑,早早溜了。 走出后院,她看了眼依舊亮著燈的書房,趕緊甩甩頭往前院走。 等到腳步停下來的時候,她看著屬于二等侍女的房間,眉頭一皺,怎么走到這來了? 寒水看著緊閉的房門,眼睛眨了眨,抬手敲響了門。 何事?嚴曲蓮從里面打開門,不自覺地看了眼天色,已經很晚了。 寒水輕咳一聲,視線落到一邊道:咳,你上次答應陪我喝酒的,我看今晚天氣就不錯,一起喝幾杯吧。 是個陳述句,但聽在耳朵里總覺得有點中氣不足,好像說話的人很心虛似的。 嚴曲蓮抿了抿唇,看著黑沉沉沉的天,沉默了。 喝酒?萬一醉了怎么辦,而且這個人據說武藝很高,她毫無反抗之力。 不對,什么反抗之力,想哪去了,不過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去哪喝? 我房間,你先去,我去取酒來。寒水眸光一亮,語帶欣喜地轉身去拿酒了。 嚴曲蓮: 酒還要去現拿? 合著是臨時起意? 感覺自己草率了,不應該答應的,萬一這丫頭發酒瘋怎么辦 過了一段時間。 大公主去平蠻州的消息雖然瞞得很好,但是當她接手平蠻州的事務后,消息就傳回了京城。 原來不知道什么時候,大公主竟然暗中去干了一件大事,令朝廷頭疼多年的平蠻州問題,就這么解決了。 老皇帝高興又自豪,想起還在牢里關著的二皇子,他大筆一揮,傳旨立儲君,大公主進京就聽封。 原本維持著表面平靜的京城,也因為這道圣旨打破了。 入夜,戶部尚書宋王思特意去了趟刑部大牢,打發走獄卒后,他湊近二皇子:殿下,那位被立為儲君了,不能再猶豫了。 二皇子聞言一慌,隨后便心如死灰道:早該料到的不是嗎?父皇眼里從始至終就只有她周十樂,早該料到的,本王輸了。 宋王思凝眉,沒想到二皇子才被關了幾日就失去了斗志,他長嘆一聲道:微臣不知道放手一搏會不會輸,但如果什么都不做,就一定會輸,殿下以為等大公主繼位還會留你性命嗎? 二皇子苦笑一聲:宋愛卿覺得本王還有放手一搏的本錢嗎? 有,只要殿下不認輸,皇子府的府印和這封萬民書就是你的底氣,只要殿下信得過微臣,待大事一成,臣必攜百官來迎吾皇。宋王思從袖中拿出一張檄文。 二皇子被宋王思地話挑起了一些斗志,他仿佛看到了那一天,百官相迎,跪在地上對他齊呼萬歲。 檄文上的內容很簡單,全篇都在說大公主是江牝雞司晨,女子應相夫教子,不可坐江山,更會毀了一國氣運。 二皇子眉頭深深皺起,猶豫道:百鉞史上已經出了兩代女皇,在位時皆勵精圖治,深得民心,這個借口恐怕立不住。 宋王思冷笑一聲:殿下忘了什么叫事不過三,正是前面已經有了兩位女皇,才不能再有第三位,否則會遭天譴的。再者借口之所以叫借口,有就行了,立不立得住就不是現在能斷定的了,成王敗寇,歷史向來都是由勝者來書寫。 哪有什么絕對的對錯,身為女子卻拿了本該握在男人手里的權勢,這便是錯的。 二皇子低頭看著手里的檄文,心里依舊拿不定主意,就和宋王思方才說得的一樣,若是一拼,尚有一搏的機會,若是不拼,就坐等失敗。 可是他同樣也明白,若是就此作罷,父皇肯定會留他一條命,說不定還能做個閑散王爺,可若是去拼一把又拼失敗了,那才是真的性命不保。 就算父皇讓他活著,皇姐登基后也不會留他,畢竟誰會留一個謀逆過的皇子呢? 宋王思見他猶豫不決,直接跪了下去:殿下,不賭一把就不知道輸贏,此刻猶豫不得啊。 二皇子恍惚了一下,是啊,不賭一把誰知道輸贏呢?他不再猶豫,伸手從懷里拿出王府的府印,這個玉制的府印還是當初出宮建府時,皇姐親手交給他的。 而皇姐的府印,據說是父皇親手給的,所以啊,從一開始他就比那個女人低了一頭,從來都是不公平的。 拿了此印,便如本王親臨,皇子府上下皆聽調遣,宋愛卿去吧。 明明該是令人熱血澎湃的事情,二皇子卻像是在交代后事一般,語氣頹喪,一副聽天由命的樣子。 殿下放心,臣一定竭盡所能。 宋王思眼底閃過一絲笑意,他低頭又拜了一下,才慎重地接過二皇子手中的府印,以及那一篇被當作借口的檄文。 出了刑部大牢,宋王思便秘密去見了李廣白,然后兩個人連夜去拜訪了所有暗中投靠二皇子的人馬,最后把府令和檄文送到了護城軍中。 百鉞八十一年,立冬這天。 從一早開始,天空中就灰蒙蒙的,說不清是霧氣還是風雨欲來的前兆。 公主府,齊予看著手里的書信,嘴角一點點揚起,大公主從平蠻州出發回京那天就寫了這封家書,如今信先一步到了,想必人也不遠了。 寒水,公主這幾日就要回來了,你說這個骰子是做項鏈好,還是做手鏈好??? 寒水撇嘴:駙馬不是說要往骰子里面放一粒紅豆嗎?還入骨相思,矯情。 齊予嘆氣,語氣里卻暗含炫耀:你不懂,這種東西一定要親手做的才有意義,等你哪天有了心上人才會明白這種心情。 寒水眨眨眼,誰說她不懂,她已經懂了好嗎? 再說了也不是她不想親手做點什么,而是她的月例才剛發下來就都上交了。 說起來全都是淚,全都是酒惹的禍,她有罪,她和主子一樣被沖昏頭腦了。 都怪那晚的酒太醇,月亮不該躲起來,夜空不該黑得那樣好看,可最好看的還是那個女人。 主子應該這兩天就到京城了,駙馬還是早些想好這骰子是做項鏈還是做手鏈吧,奴婢就不打擾你做決定了。 寒水說完就走出書房,她現在也是有心上人的,為什么要陪駙馬在這無病呻吟,回去抱那個女人聊聊天多快活。 齊予看著寒水快步離去的背影,這丫頭似乎和前幾日不一樣了,公主剛走的時候,恨不得一天十二個時辰都守著她。 說什么是主子吩咐的,要寸步不離駙馬身邊。 現在呢?是從什么時候開始? 這丫頭每天就來報個道,走走形式做做樣子就跑了,得虧她一直待在公主府里,若是出府也這樣,安全該怎么保障? 京城里一切如常,而寂靜了許久的二皇子府卻比往常壓抑了許多,幾百名府兵黑壓壓地聚在王府內,從前院站到后院。 王妃和側妃以及一眾奴仆都被關在房間里。 宋王思沉聲道:成敗在此一舉,待子時一到,爾等便火速趕往北城門,佯裝支援,實則暗中開城門,與城外的護城軍里應外合,今夜就是你們封王拜相的日子,你們的主子二皇子也等著你們去迎他。 府兵們不說話,只按照約定默默舉起長矛,幾百人發出唰唰唰的衣服摩擦聲,頗有一番氣勢。 宋王思滿意地點點頭,這些人沒什么戰斗力,但卻是最重要的一環,屆時攻城門的時候,外面大兵壓境,誰能想到里面還有這么一些人會倒戈相向呢? 護城軍只要攻下城門,到時候攻入皇宮就容易了。 就算御林軍可以抗衡護城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