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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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予閉了下眼睛,要完,腦子里都是大公主昨夜在床上泫然欲泣的樣子,她不純潔了! 不過,這御用的藥膏真的不怎么樣,沒有傳說中那么有奇效啊。 也不知道大公主背后的傷還要幾天才能好 大公主正和寒水討論著,應該怎么揭露二皇子利用戶部俸餉大肆圈錢的行為,莫名覺得周身一涼,心里生出一絲危機感,好像被什么野獸給盯上了的感覺。 她略有些僵硬地轉了下頭,就對上了齊予過分炙熱的視線,駙馬好像沒吃飽的樣子。 大公主下意識地躲開那過于直白的眼神,總覺得對方把她當成可口的點心了。 有點怕,但又忍不住隱隱期待,昨晚也是這種感覺 房間里的氛圍莫名一變。 只剩寒水恍若未覺地思考著對策,并沒有發現兩個主子都已經走神了:主子說的沒錯,你和駙馬至少還要再去探一次,找到哪個隔間里的人是畫舫安排的托,奴婢這些日子就暗中查清都是哪些人有請帖,然后想辦法都弄到手,安排上咱們的人。 回答她的是一片靜默。 寒水眨了眨眼睛,看著大公主雙目失焦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樣子,又看向一雙眼睛牢牢落在大公主身上的駙馬,心里呵呵笑。 這倆人是又把她當空氣了嗎?身為侍女沒有人權??!~ 主子?駙馬?公主?奴婢說的辦法行嗎?寒水努力刷著存在感,這是在說正事啊兩位, 嗯?就按你說的辦吧。大公主回神,面色有一瞬間的不自然。 齊予也回過神來,下意識地跟著道:沒錯,就按你說的辦。 那奴婢就先退下了?寒水無語凝噎,您二位真的有聽清我說什么了嗎? 齊予一聽,眼睛一亮忙答道:那你快退下吧。 大公主對齊予的瞬間高漲的情緒似有所覺,她手指微攏,點了點頭附和道:無事就退下吧。 寒水默默翻了個白眼,老實退了出去,走出門的時候,還體貼的把門給帶上了。 初秋的天本來涼爽宜人,午后的陽光也溫和。 房門一關,陽光透過紙糊的窗戶照進來,給房間蒙上了一層朦朧的紗。 秋風被堵在門外,不甘心地裹著落葉在地上打轉。 書房里的溫度霎時高了一些,空氣有些不安分的燥動起來。 齊予上前兩步,走到大公主背后輕輕把人抱在懷里,那被小貓的爪子撓了半天的心瞬間就受到了撫慰,癢意散去,取而代之的是讓人忍不住喟嘆的滿足。 駙馬,我后背有傷 大公主眼中閃過一絲慌亂,肩膀也不自覺地顫了一下,語氣一點點軟下來,和方才談論事情時的狀態截然不同。 齊予垂首在大公主的后頸上,鼻尖是令人沉迷的味道。 她笑了笑也放低了音量道::我知道,我還沒那么喪心病狂,難不成公主擔心我白日宣yin嗎?再說這書房也沒有床啊。 完了,她不僅不純潔了,還變奇怪了,這都是什么虎狼之詞。 齊予微微閉上眼睛,嘴角掛著笑意,腦海里莫名想起一句在網絡上看到過的話,當時沒什么感覺,現在完全就是用實際行動在證明:什么叫劃船不用槳啊。 大公主身子一僵,抿唇沉默,二十年的生活經驗都沒教過她怎么應對這種虎狼之詞,如果她在現代,一定會知道這種情況怎么形容:她的駙馬也太不要臉了點。 可惜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古代人,尤其是受過嚴苛傳統教育的大公主,只覺得齊予發言過于大膽和露骨,根本不知道該怎么接。 她試著放松身子,然后握住繞在自己身前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擺弄著齊予的手指,選擇放棄對話。 兩人靜靜抱了一會,大公主平復了一下心緒,才道:方才寒水說艾葉過幾日就要回去了,想必西島國的皇室之爭也要開始了,本宮身份特殊,不宜與她交往過密,駙馬到時候要不要去送一下。 艾葉要走了,那蟬衣呢?齊予抬頭,下意識地擔心自己的小姐妹。 駙馬方才沒聽嗎?褚姑娘并不同去,想必艾葉是想等局勢穩定以后再說,這個時候帶褚姑娘一起走,未必能護她周全,萬一不小心還有受人掣肘的風險。 大公主耐心解釋。 齊予起初還有點尷尬,因為方才確實沒注意聽寒水都講了什么,不過聽到后面,什么尷尬都沒了,因為想起自己當初的處境,不可避免的酸了。 她轉過身來和大公主面對面,幽幽道:艾葉獨自回西島是舍不得蟬衣跟去一起冒險,那么公主呢? 這個女人當初說什么來著,要想釣到魚,就要有誘餌,一個給別人假象的誘餌,讓所有人都誤以為公主很在意駙馬的假象。 本宮?大公主面露疑惑,這和她有什么關系。 齊予靠近大公主,直至兩個人之間呼吸相聞才語氣危險道:公主是否還把我當作魚餌?我記得你當初話里的意思是,只要能釣到大魚就不管魚餌的死活了。 雖說兩個人才表明心跡,這個時候提這種問題有些煞風景,但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煞煞風景也就罷了,萬一今后自己這個魚餌真被魚給吃了,那才是真的傷感情。 大公主神色一怔,顯然也是想起了最初兩個人合作時的打算。 她看著眼底跳動著危險信號的齊予,這是生氣了? 她看著齊予清秀逼人的雙眸。 猶豫了一下輕輕靠到了眼前人的肩窩,然后伸手柔柔相擁。 大公主悠悠一聲輕嘆:本宮不知道魚餌有沒有吸引到大魚,但駙馬成了我的軟肋卻不再是做給別人看的假象了。 這個人啊,未必釣到了魚,但已經成為了她離不開的餌。 齊予原本還有一絲泛酸的心莫名就被治愈了,她抬手托著大公主的下巴,語氣故意兇狠道:其實你已經釣到大魚了,還是一條恨不得馬上把你吃掉的大鯊魚。 說完便低下頭去,噙住那微微輕啟的紅唇,唇齒相依,舌尖強橫地攻城掠地。 唔 大公主一聲悶哼,身子無意識地后仰:駙馬這里是書房 作者有話要說: 齊予:本大鯊魚來了~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影 3個;Kim、lexi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回憶迷惘殺戮多 66瓶;塞且 14瓶;肖根的女兒、氯雷他定 10瓶;hahapam 5瓶;崖胖子 4瓶;紀年、飛 1瓶; 第60章 聽墻角 纏綿悱惻的一吻結束, 齊予緊緊抱著大公主,讓她在自己懷里平復著呼吸。 公主,我覺得以后可以在書房放一個小榻, 午后若是倦了,可以小憩一會。 齊予略有些遺憾地道, 視線卻不由得落在了書桌上, 這御用的藥膏真是不中用啊, 都三天了,傷口還沒好 大公主心頭微亂,在書房放一個小榻嗎? 她呼吸平穩了些,抬起頭看向抱著自己的人,輕聲道:也好,駙馬安排就是。 齊予看向大公主的眼睛,這雙清清冷冷的眸子終于如她所愿,又沾染了些淺淺霧氣,極美,也極媚。 眼看著大公主神色漸淡, 臉上的紅云也悄悄消散,又恢復了平靜的模樣。 齊予呼吸一窒,心里的那股破壞欲, 不受控制地涌上來, 喉嚨也不自覺地咽了咽。 她深吸一口氣,驟然低頭,又開始新一輪的淺噬深吮。 柔軟,清甜,令人舍不得放開,讓她沉醉不休。 駙馬 大公主齒間輕溢出兩個破碎不清的字, 就失去了張口說話的機會,耳邊只聽得見短促又guntang的呼吸交錯聲。 窗外的秋風一陣起一陣落,始終沒能潛入窗戶,吹涼房間里那灼人的空氣。 半個時辰后,寒水安排好事情回到公主府,聽下人說公主一直在書房里沒出來。 她來到房門口猶豫了半晌,沒有直接敲門進去,而是乖乖地站在了門外,等著主子忙完喚她。 寒水不由落寞地想到,以往大公主假裝雙腿不便,她從來都是寸步不離的。 可惜,她們的主仆情深就維持到公主大婚,自從駙馬住進公主府以后,她這個一等貼身侍女的地位就日益下滑,如今更是一落千丈,經常被當成空氣。 想想就心酸。 啪。 房間里傳來一道東西落地的聲音。 寒水下意識地分辨,聽著應該是書本從桌子上掉下來的聲音,主子從來都是愛惜書的,肯定是駙馬不小心弄掉的。 她嘆了口氣,正準備進去收拾一番,手還沒碰到門把手,就又聽到一片凌亂的落地聲,這次是一片,聽著像是書桌上的紙筆、硯臺都一股腦地掉在了地上。 駙馬別 是主子的聲音吧,應該是吧。 有點奇奇怪怪地,聽著像是拒絕,但又像是迎合。 寒水推門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腦子里閃過一個詞:欲拒還迎。 這時,房間里響起了駙馬一連串的聲音乖,你坐著,別壓到傷口就行,我輕輕的,不進去。 駙馬是大公主顫抖的聲音,還帶了一絲好像正在被人欺負的哭腔。 被人欺負?! 寒水登時后退幾步,一副被雷劈了的模樣,震驚地站在風中凌亂。 倏地,她臉色爆紅,捂著臉落荒而逃,啊~ 她為什么耳力要這么好,為什么聽這么清楚??! 這還是白天啊,主子身上的傷才剛結痂?。。?! 駙馬個湊不要臉的,喪心病狂啊,沒有人性啊,她還是個純潔的小姑娘啊,為什么要經受這樣的挑戰,啊~,沒臉見人了。 夕陽西下,房間里的光線逐漸昏黃不清。 齊予坐在椅子上,懷里擁著大公主,她活動了一下微酸的手指,問到:我們當時拜堂成親的時候,好像還沒喝合巹酒。 大公主側頭靠在齊予身上,垂眸歇息著,似是累極:嗯,是沒有,駙馬怎么想起這個了? 齊予輕笑一聲,親了一下大公主的耳朵道:你們這里的規矩不是,我是說咱們百鉞這邊的規矩,不是洞房之前都要喝的嗎?待你傷好了,我們就一起喝合巹酒,把洞房花燭夜補回來好不好。 兩人雖然在書房里度過了半天的美好時光,但到底是顧忌著大公主的傷口。 她幾次把大公主送進深海沉浮,卻始終沒有進去。 盡管胸堂里充斥著的情緒和沖動幾乎難以自控,齊予心底深處依舊希望第一次,能給彼此一個美好的、專注的、無法自拔的、酣暢淋漓的體驗。 大公主垂眸不語,總覺得駙馬的話里有些不對勁,你們的規矩? 就在這時,她看到齊予的手指以極小的幅度抖了抖,一時間也忘了探究什么奇怪了。 她只覺得呼吸一燙,眼神輕閃:其實合巹酒并非是為了洞房才喝的,再過幾日,我們還要陪父皇去秋獵,此事不急在一時。 大公主伸手抓住了齊予的手指,輕輕揉捏,駙馬平時似乎很少鍛煉,也沒有武藝傍身。 要不要讓寒水帶著駙馬一起早練呢? 她低頭,心思幾轉,最后耳根一熱,不敢再想下去。 齊予沒有察覺到大公主的心思,以為是懷里的人害羞,便笑了笑道:這次秋獵,公主不要騎馬了,我們就在獵場做安靜的看客,免得再牽動到傷口。 嗯,本宮聽駙馬的。大公主整理好自己的思緒,點頭應下,然后去沐浴一番又回到書房。 兩人討論了一下去送艾葉的事,待到天色暗下來,有侍女來喚該吃晚飯了。 來到前廳,大公主眉梢輕挑道:寒水還沒回來嗎?往常這丫頭應該早就回來復命了,今天怎么還不見人影。 寒水姑娘說是身子不舒服,怕給主子過了病氣,所以讓奴婢來伺候主子們用膳。嚴曲蓮想起那個腦子有點不太聰明的侍女。 方才找她的時候也是,一雙眼睛滴溜溜的亂轉,就像是做了壞事怕被捉到的小耗子,怎么看都不太聰明的樣子。 也不知道這樣的人是怎么深得大公主信任的,僅僅是因為武功高強嗎?要知道寒水在這公主府內,可以說除了兩位主子之外,她最大。 大公主聞言,拿著筷子的手一頓,忍不住擔憂道:讓御醫去瞧一瞧,然后再讓御醫直接來書房找本宮,現在就去吧。 嚴曲蓮應完退下,帶著御醫來到寒水門外,結果怎么敲門,這腦子不太聰明的侍女都不開門。 她無奈只得道:公主吩咐一定要讓御醫給您瞧一瞧,不然我沒辦法回去交差,主子那么關心你,你總不能想讓她親自來跑一趟吧。 這話果然管用,不一會,房門打開了。 嚴曲蓮看著行為舉止都不太自然的人,語重心長道:你怎么還諱疾忌醫呢?萬一把身子拖垮了可怎么辦。 寒水摸了摸鼻尖,別扭道:我又沒病,只是累了,睡一覺就好了。 話雖這樣說,但還是乖乖伸出手去,讓御醫把脈,想來主子大概會親自過問,早知道就不找這個借口了,她只是覺得在書房外聽到那些,太羞人了而已。 老御醫把完脈,看著面色有些潮紅的寒水問到:你是不是覺得有些手腳心熱,口干舌燥,心里也煩熱,還身體乏累,出虛汗? 是吧。寒水一驚,怎么自己還真病了,好像是,自打從書房回來后,自己就是這癥狀。 老御醫臉色閃過一絲不自在:出現這種癥狀沒多久吧? 寒水點頭:嗯,今天才有的。 老御醫輕咳一聲道:姑娘身體無礙,只是火氣旺盛,近來多休息,少吃一些熱性的食物就可,老夫再給你配兩幅藥煎服,調理兩日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