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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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間里。 褚蟬衣看著齊予的樣子,心頭一動問道:齊予你知道這位姑娘的身份,但你們并不相識對不對? 齊予沒有否認:你說的沒錯,我和她不相識,也確實知道她的身份。 為今之計,只有把事情戳開來,才能盡可能地避免百鉞之禍,二皇子只要想要那皇位,就不能娶一個敵國公主為妃,所以堵不如疏。 褚蟬衣擰了擰眉:難道她的身份不同尋常,不然你為什么幫她撒謊? 齊予臉色一正道:如果我沒猜錯,她應該是西島國的二公主,所以要勞煩你把她帶回丞相府,據實稟告給褚相,他老人家應該能妥善安排。 兩國雖然關系緊張,卻還維持著表面平和,畢竟干戈一起就是常年累月的戰爭,兩國之間又隔著海,真打起來,誰都沒有必勝的把握。 書上說那位褚丞相是一代名相,若是知道了女主的身份,應該會第一時間安排把人送回西島國吧。 褚蟬衣嘆氣,沒想到自己救了個公主,雖然最近對齊予挺羨慕的,甚至做夢也想蹲個公主,可是自己救的這個也太丟公主的臉了吧。 不會游泳也就罷了,還把自己嚇哭,還裝失憶,關鍵演技這么差,騙得過誰??? 好吧,我這就帶她回去見褚伯伯,免得再出什么意外,你你慎重啊。大公主多好的人啊,對你多好啊,姐妹你醒醒,你怎么就有眼無珠了呢? 褚蟬衣動了動嘴唇,那些勸齊予留下的話到底還是沒說出來,旁觀者以為的好,對當事人來說未必就是真的好,所以她尊重小伙伴的決定。 見駙馬發了話,褚蟬衣也沒有異議,寒水對艾葉的去向不置可否,不過這件事還是要稟告公主的,該打探的還是要打探的。 對駙馬的尊重是必須的,在外人面前給足駙馬的面子也是毋庸置疑的,但她的的主子只有大公主,要始終以公主府的利益為先。 身為大公主的貼身侍女,寒水悄悄在心底稱贊著自己,她不愧是公主府一等侍女,辦事就是穩妥。 送走褚蟬衣和艾葉,齊予看著又像個小尾巴一樣跟在她身后的寒水,得,把這一茬給忘了。 眼看著太陽漸漸西去,前廳里的客人也零零散散地結伴告辭,齊予看了寒水一眼:不知我今晚要宿在哪里? 當然是公主房里,今日是你們的大喜之日,要洞房的啊。?寒水眼含八卦,公主到時候拿下面紗,一定看呆駙馬的眼,就是不知道誰上誰下。 齊予一聽嚇得睫毛亂顫,好家伙,同處一室?還洞房?當初說合作的時候可沒提這一條,她是不會出賣色1相的,所以還是先走為敬吧,這反派公主,她消受不起。 你要不要去問問公主,我本駙馬覺得此事還是確定一下為好。 寒水沉思,也對,畢竟公主還沒提自己容貌恢復的事,好像假裝斷腿的事也沒提,這樣一尋思,她才發覺自己粗心了,還是請示一下公主為妥。 目送寒水離開前廳,齊予松了一口氣,然后又借著想親自給大公主準備吃食的名義,問到了廚房的位置。 廚房外面,樓上樓的伙計們正排成一排,準備離開。 齊予眸光一亮,來的正是時候,她找了個假山,把大紅外衣一脫,露出和樓上樓伙計們一模一樣的衣服來,然后低頭涂抹一番,臉色變黑了許多,這才不慌不忙地跟上去,綴在了隊伍的后面。 樓上樓的管事在前面帶著隊,一路朝著公主府大門走去,沒有人發現這一行人什么時候多了一個。 春日的傍晚,夕陽的余暉夾著微風撲在人的臉上,送完諸位賓客,從外面請來的幫廚、雜工也陸續開始離開。 看著長長的隊伍,齊予面露不解,這么大的門,怎么走起來這么慢,前面的人是堵車了嗎,都快半個小時了,還沒輪到樓上樓的人出府。 又過了好一會,天色已經暗下來,終于輪到樓上樓的伙計了,她才知道為什么會這么慢了。 大門處,有一人拿著名冊高聲讀到:樓上樓幫廚四人,伙計十人,管事一人,共計十五人,朱管事,面白,短須,鼻有一痣,身量微胖,身高 另外一人則按照所聽到的,開始核對,甚至有人開始查起了人數。 齊予當下便急忙轉身,然后目不斜視地往后走,大意了,竟然還有這么一出,太坑爹了,不就是公主大婚嗎?有必要這么嚴格嗎? 又不是皇帝選妃,至于嗎?好像皇帝今天是來了,所以這可如何是好。 她心里慌亂,腳步卻一刻也不敢停,萬一被人看見了,多出來一個人可怎么辦,估計明天的京城頭條就是:駙馬逃婚被當場抓了個現行。 眼下穿著這套衣服在公主府也可疑,大家都在排隊離開,她這么到處一走,太引人注目了。 回到自己藏衣服的地方,看著空空如也的假山縫隙,齊予心里一慌,腦子里只有兩個字:完了完了完了完了,這下真完了 八成是被公主府的人發現了,今天誰不知道那是她的衣服,發現的人肯定會往上稟報,說不定這個時候已經傳到大公主那里去了。 大公主確實已經知道了,她看了眼滿臉焦急的寒水:吩咐下去不要聲張,暗中派人去城門盯著,再安排幾個伶俐的在府中找一找。 她還是小瞧了齊予,原以為已經談妥了合作,沒想到這個人竟然還是逃婚了,若實在找不到,就只能對外稱病拖上一拖。 大公主垂眸,眼底閃過一絲惱怒,原本只是想找個好拿捏的軟柿子,沒想到是個不省心的,若是被她找到了,一定要好好教訓一番。 寒水低頭,都怪她,竟然被駙馬支開了,嗚嗚嗚,她又失誤了,丟凈了一等侍女的臉。 駙馬最好別讓她找到,不然非得非得把人扭送到公主面前好好賠罪不可。 她們公主怎么這么慘,好不容易遇到個看順眼的,竟然還逃婚了,可惡的駙馬。 不得不說,此刻主仆二人的心思還是想通的。 而令她們想法一致的人,正躲在公主府的花園里,借著矮樹叢的遮擋,默默等著天色徹底黑下來。 夜色越來越深,齊予也沒有古人觀天色斷時辰的本事,只能估摸著大概是晚上十點多了,她悄悄躬身,朝著和大門相反的方向走。 按照常理推算一直朝著一個方向,只要遇到墻,就爬出去,肯定能出公主府,只要出了府就好辦了。 然后她遇到了一扇門,還有侍衛把守。 繞到側面看著高高的院墻,齊予默默站定,然后陷入懷疑人生的漩渦,她低頭,眼睛一亮,好在天無絕人路。 十幾分鐘后,看著被自己揭了一地的磚塊,她扶了扶腰,把磚塊又一層一層地摞在一起,然后踩上去,雙手剛好可以扒到墻頂,借力一躍勉強爬上墻頭。 用同樣的方法翻過三道墻后,齊予欲哭無淚,怎么又是一處院子,這到底是公主府內的院子,還是別人家的院子。 她摸了摸紅腫的手指,這古代的地磚怎么鋪得這么牢,太疼了,這院墻也是,一個個的整那么高,簡直就是欺負現代人不會武功啊。 歇了一會,齊予看著明顯沒有人的院子,此處應該不是公主府了吧,她心念一轉,既然在是院子里,找到門直接出去不就行了,終于不用摳磚了,她可憐的手指。 想好后,她不再遲疑,開始找出去的門。 放眼望去,按照房屋的朝向,院門應該在右側。 齊予借著月色小心往前走,因為精神過度集中,竟然覺得黑夜也沒那么可怕了。 看到院門的那一刻,她差點喜極而泣,蒼天啊,這日子太難了。 她加快腳步,一推門,緊接著尖叫一聲,一聲還沒出來,齊予就捂緊了自己的嘴巴。 門外站著一個女子,手里提著一盞燈,映著熟悉的眉眼。 蒼了個天,這不是反派大公主嗎? 齊予渾渾噩噩地站在原地,捂住嘴巴的手因為震驚或者說是因為驚嚇,遲遲沒有放下來,鼻子里隱隱聞到了泥土的味道,那是摳了一晚上的磚所沾上的泥土。 姑娘是何人?怎么會在我的院中。大公主眸中帶笑,卻不達眼底,她看著猶陷在驚嚇中沒有回神的人,眉毛微微挑了一下,有個詞很好聽,叫自投羅網。 姑娘?我?不是駙馬?也不自稱本宮?難道不是大公主。 齊予不顧胸口心跳如雷,仔細看著面前的女子,眉目如畫,只是神情冷淡了些,哪怕眼底帶著淺淺的笑意,也依然顯得有些不近人情,或者說是冷漠。 是那個反派大公主無疑了。 可現在是唱哪一出,她看著盈盈站立的人,思緒前所未有地轉的飛快,沒帶面紗,沒坐輪椅,所以是想隱瞞身份? 我說我是不小心誤闖,你信嗎?齊予嗓子發緊,聲音控制不住地發抖。 大公主嫣然一笑:我自然是信的,既然這么有緣,夜色已深,姑娘不如就在此處歇下吧。 齊予手指一顫,小腿也跟著顫了一下,美人一笑,便是絕色無雙,她卻嚇得仿佛是看到了吃人的女妖精:不了,我出來太久了,mama不,爹爹該擔心了。 mama呀,救命呀,這位女施主是妖精。 大公主靜靜地看著齊予,月色和燈光的交映下,女子的臉色蒼白如雪,一雙驚恐不安的眼睛,難得地顯出一絲柔弱來。 她嘴角一勾,道:聽說公主府丟了只小狗崽,現在外面正找得熱鬧,這么晚了,萬一被公主府的撞見,誤以為你是那偷了狗的歹人可如何是好,姑娘還是等天亮了再回吧。 齊予默默握緊拳頭,這黑了心的反派,竟然說她是狗崽子,簡直不能忍,所謂君子報仇,一刻都不能晚,應該當場就把仇報了。 她眸光閃爍,心底思索著直接把大公主打暈,然后踹幾腳就溜走的可能性。 大公主似是看透了她的心思,幽幽道:我這院里雖然沒有人護著,但好在奴家會一些拳腳,姑娘不必擔憂,我一定護你周全。 這眼神是想打人嗎?倒是沒聽說過她的好駙馬會武功,看著也是個沒力氣的,若真有膽子動手,她不介意切磋幾招。 齊予的神色瞬間變了變,雙腿也不自覺地后退了一步,會一些拳腳?一些是多少,完了,她覺得腿更軟了。 那就那就有勞姑娘了,我明早再走吧。算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先把敵人穩住,等大公主睡著了,她再悄悄離開就是。 大公主清亮的眸子眨了一下:那就委屈姑娘和我湊合擠一擠了,這院里只有一間房子可以住人呢。想走,想得美。 不委屈,不委屈。齊予雙腳像踩在云上一樣,她兩眼含淚,無語望天,只有一輪孤月,連顆星星都沒有,啊,好委屈。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支持~ 晉江幣抽獎活動:竟然沒有2000晉江幣的選項,哭哭哭,修改為1000,下個月再來一次(抽獎一個月只有一次) 只要全訂入V三天的章節就自動參與抽獎啦(也就是周五、周六,周日這三天的入V章節) 看到這里的同學都是真愛,七月九十度鞠躬,感謝一直以來的支持,我會努力的,抱緊緊~~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遠坂時臣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c 1瓶; 第22章 放下刀 兩人一前一后正要進門, 后面匆匆傳來了腳步聲。 公主,公主不好了,駙馬她搭磚頭跳墻跑了, 駙馬。 寒水提著燈, 沖過來一嗓子,瞪著院子里的兩人, 愣在當場,駙馬不是跑了嗎?怎么和公主在一塊呢。 齊予僵硬地轉頭, 完了,徹底完了,大公主的馬甲掉了,她是被迫知道的哇, 這下還怎么裝傻,天要亡我! 大公主聞言一笑,看著齊予沒什么驚訝的臉, 對著寒水道:吩咐下去,不用找了,駙馬一直在這等本宮呢? 可是,駙馬她搭了三道磚頭寒水喃喃自語, 是她忙糊涂了嗎?這是什么情況,駙馬沒逃婚?那墻邊那些摞在一起的磚塊都是什么鬼? 齊予看著寒水還想說話, 忙打岔道:對,本駙馬一直在這等公主呢, 寒水你先退下吧。 別說了,留點面子好不好,提什么搭磚頭,太丟人了。 寒水恍恍惚惚地走了。 大公主這才冷了臉色道:本宮已經坦誠, 駙馬就沒什么要說的嗎? 坦誠?這算什么坦誠?明明是被動掉了馬甲,剛才還一本正經地飆演技,這會就變坦誠了? 齊予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好渴,好像一天沒喝水了,她好想繼續裝傻:公主在說什么,我不明白?能不能配合演下去啊,誰也不拆穿誰不好嗎? 大公主笑笑:駙馬似乎對我的身份一點都不驚訝,想必方才在門前時,一眼就認出來了吧。 或許從更早的時候,她就被認出來了,如此一來,那些奇怪的感覺也就說得通了。 齊予搖頭:不不不,我很驚訝,公主的臉和腿,是已經治好了嗎?恭喜恭喜啊。 她早就知道,那是當然的,可是能承認嗎?打死也不能承認啊。 大公主端詳著面前的人,眸光漸冷:駙馬以為我和馬御史一樣好糊弄?插科打諢有些時候有用,但要看是對什么人了,很不巧,她最不吃這一套。 齊予見大公主冷了神色,她心里一緊,自知無法蒙混過關,便垂頭道:好像是之前就知道了,不過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對外人講的。 好像?不知道駙馬具體是什么時候?又是怎么知曉的?她容貌恢復,雙腿假裝摔斷的事,整個公主府只有寒水一個人知道。 平日里只有兩人單獨在一起時,她才會揭下面紗,這后院更是嚴禁任何人出入,每次被寒水推著到了這,她才會站起來行走。 所以,不可能有人知道。 大公主眼神凌厲地盯著齊予的眼睛,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 清清冷冷的聲音落在耳邊,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齊予忍著心虛笑道:或許是祖母泉下有知,讓我也有了一些先知的能力,所以才一看公主就知道你臉上的傷已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