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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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說二皇子對大公主向來不喜,今后少不得要為難一番,他現在這樣也算是在幫二皇子提前教訓一下這些附庸大公主的人。 你還知道本公子的父親是禮部尚書?怎么?搬出來你的國師爹爹我就怕了,一個無品無階連上朝資格都沒有的掛名國師,也就你還好意思拿出來講。 齊予見方海糾纏不休,甚至幼稚的拼爹,她搖了搖頭,自覺不宜再理會,便轉頭看向李mama:李mama,我們回府。 方海見她要上馬車,像打仗取勝了一樣高聲道:齊駙馬,你這樣子像極了那四條腿的東西,急著鉆殼子里躲起來,你知道是什么東西嗎?各位你們知道是什么東西嗎? 隨他一起來的人哄笑著接話:還能是什么,四條腿的蛤ma唄。 另一個人馬上提高音量道:方公子說了,可不止有四條腿,還喜歡躲殼子里,應該是縮頭烏龜才對。 齊予準備上馬車的動作停了下來,她閉了下眼睛,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呼吸,在心底勸自己,忍一時風平浪靜,她猛地回身,不行,完全忍不了。 方海,你當真要與國師府為敵? 方海見齊予神情嚴肅,心里下意識的一怵,國師府雖然破落了,但前國師的功績確實無人能抹滅的,可是想起自己背靠的是早晚要稱帝的二皇子,他仰頭不屑道:本公子倒要問,齊駙馬是要和我們尚書府為敵嗎? 齊予握緊拳頭,太憋屈了,如果她會武功就好了,不然她一定把這個討人厭的方海打成豬頭。 方海見狀逼近道:怎么,我們的齊駙馬無話可說了,這表情是要殺人嗎,本公子好怕哦。 眾人又是哄笑不止,方海嗤笑一聲轉過身:今天真是個好日子,走,本公子請你們喝酒,都記我賬啊。 一個上字還沒吐出來,嘴巴上就被人飛來一腳,方海捂著嘴巴,疼得他登時落下兩行熱淚,手掌上混合鮮血掉落兩顆牙齒。 誰嗚啊公主饒命,公主饒命。方海剛開口,寒水就又踢了一腳,她身后正是蒙面坐在輪椅上的大公主。 周圍的人一聽,呼啦啦的都跪下去,大公主看向唯獨沒有跪下去的齊予,對視的一瞬間微微一愣,那眼里似有憤怒,似有屈辱,似有不甘,好似藏了太多太多的情緒。 她突然覺得自己應該早點讓寒水出手的。 大公主收回視線,看向跪在地上的方海:你還知道叫她一聲齊駙馬,就應該知道本宮與駙馬榮辱一體,本宮的駙馬是什么,本宮就是什么,你覺得我很像王八對嗎,或者用你的話來說還是個瘸腿的。 方海顧不得捂嘴,忙磕頭口齒不清道:草民不敢,草民不敢,草民不敢 大公主又看了眼齊予的方向道:都起來吧,本宮不與你們為難。 方海一聽,懸著的心陡然放了下來,雙腿卻嚇得不敢爬起來。 齊予見此,眼底一涼,大公主和這些權貴子弟其實也沒有太大區別,她仰頭看了下天,不知道為什么心好累,隨后便不再看一眼上了馬車。 這種期待落空的感覺太不好受了,她就不該對什么人抱有期望。 大公主見她默默上了馬車,便回過頭來看向起身的眾人,看向圍觀的百姓道:我聽聞駙馬出城會友,便派人等候在此,準備一同前去,認識一下駙馬的朋友,沒想到竟會惹出這么大的誤會。 而后她又看向剛被攙扶著站起來的方海,冷聲道:你方才有句話只說對了一半,要與你尚書府作對的不是國師府,而是我公主府,回去告訴方尚書,本宮與駙馬今日所受之辱,后日早朝的時候必會找他討個說法。 國師府的馬車里,李mama剛上去就見自家小姐兩眼淚汪汪的,一聲不吭的默默流淚,她心里一酸忙把齊予摟在懷里:小姐別怕,奶娘在呢,別怕,公主已經教訓過他們了,公主她是個好的。 齊予扭過頭,擦了擦淚道:我沒事,李mama你小點聲,別讓人家聽到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在聽到那句與你為敵的不是國師府,而是我公主府,眼眶就酸得不行,然后就成這樣了。 李mama拍了拍齊予的背,笑著打趣道:小姐說的對,小點聲,公主府的馬車就在后頭跟著呢?不能被公主聽到了。 李mama,我困了,我要小睡一會。齊予眼睛一閉,干脆裝睡。心思卻還在公主身上,說的好聽,什么想陪她會友,就怕她逃婚來,專門來堵人的。 到了京郊的院子里,齊予剛下了馬車,正想著要不要去接一下大公主,可想著她的腿是假裝的,就默默收住了腳。 齊予,姐妹你發達了,以后進了公主府可別忘了我,我就說吧大公主肯定暗戀你,她圖你你怎么了,眼睛抽風瘋了,草民拜見大公主。 褚蟬衣一句話沒說完整,見齊予眼睛狂眨,后知后覺的回頭,便看到了剛從馬車上下來的大公主,嚇得她馬上跪下去。 以后再也不敢背后說人了,她剛剛沒說什么冒犯的話吧。 齊予悄悄看了一眼埋頭在地上的褚蟬衣,然后看向大公主道:她就是這個性子,說話不經大腦,還望公主不要怪罪。 起來吧,她沒有說錯什么,本宮為什么要怪罪。大公主說著看向齊予,眉間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清澈的眸子像暗夜里的星辰,引得人挪不開眼睛。 咳咳,齊駙馬,我們公主歇在哪里?寒水煞風景地打斷了她們的對視,公主果然是眼瞎了,竟然真的看齊予看順眼了。 然而卻沒有人理會她,寒水呼吸一窒息,這糟心的被無視的感覺,她深吸一口氣大喊:駙馬,我們公主今晚不走了,歇在哪里? 第11章 睡哪里 ???哦,公主快里面請,李mama你安排一下。齊予連忙側身,撇開視線不再看坐在輪椅上的大公主。 這個女人的演技太好了,怎么辦,齊予內心哀嚎:二號反派她企圖用美色迷惑我,作為頭號反派差點就被美色沖昏頭腦了。 如果不是看過原書的劇情,她甚至都要以為大公主真的暗戀自己了。 寒水撇撇嘴,推著輪椅跟在李mama身后進了院子,齊予和褚蟬衣兩個人站在院門處面面相覷。 你說大公主聽到我說的話了嗎?褚蟬衣拍著胸口一陣后怕,尤其是那句我覺得大公主暗戀你,看來以后要謹言慎行啊。 齊予悄悄看了眼已經走進院中的身影:應該聽到了吧,不然也不會配合你的話演戲了。 什么演戲,這下完了,大公主會不會因為被人道破心思,羞惱成怒之下報復我?褚蟬衣想著從小廝口中聽來的話,直接把方海打得滿地找牙,還揚言公主府要和尚書府為敵。 公主什么的果然都太可怕了,她只是個寄居在丞相伯伯府里的小透明,萬萬惹不起啊。 齊予滿頭黑線:你真的想太多了。她還想聲明一下沒有什么暗戀,什么被戳破心事,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見那個兩腳把方海踢成豬頭,一直跟在大公主身邊的侍女過來了,她們兩個對視一眼,默契的都閉上了嘴巴。 駙馬,公主請您進去商談一下留宿的問題。寒水畢恭畢敬地朝著齊予行了個禮,雖然心里覺得這個國師府小姐配不上公主,但該有的禮儀還是要有的。 齊予愣了一下,然后不確定地道:免禮,我們進去吧,別讓公主久等了。天,和這些古代人打交道太虛偽了,她說完也不管寒水什么反應,直接就快步進了院子。 馬車都在外面,仆人和隨從也守在院外,院子里只有李mama和長公主在聊著什么,見齊予進來,李mama便道:小姐,除去下人住的,咱們的客房只有三間,公主說聽你安排。 齊予一聽下意識的起了防備心,這個反派公主不會又有什么別的用意吧,和古代人打交道不僅虛偽,還很累。 她看了眼已經走過來的褚蟬衣,眼睛一亮有了主意:這樣吧,李mama你和公主還有公主的侍女一人住一間,蟬衣跟我一起住就可以了。 李mama看了眼公主,鬼使神差地道:可是咱們每間房里都只有一張床,你的臥室里也只有一張床。 沒事,我們倆睡一張床就行。 齊予隨口一答,一旁的寒水就忙出口反對。 不行。 寒水見大家都看向自己,她忙看了眼大公主,見公主眼神淡淡,便斗著膽子繼續道:駙馬很快就要和我們公主大婚了,這個時候不宜和其他人共宿一室,對吧李mama。 李mama一臉認同道:寒水姑娘說得對,這樣不妥,還是讓蟬衣小姐去老奴那里將就一下,老奴打個地鋪就行。 在這些人中,李mama雖說是齊予的奶娘,但到底是個下人,哪怕是寒水,身為大公主的貼身侍女,地位也比她這個國師府的奶娘高,所以權衡之下,她睡地上是最合適的。 齊予抿了唇,李mama已經年逾五十,平時身體還算好,但畢竟年紀大了,睡地上萬一著涼傷染了病怎么辦。 來到這里一個月,依舊不能完全習慣把仆人當作下人的她,寧愿自己睡地上,所以這樣安排并不合理。 李mama還是跟我一起吧,我房里的床大,兩個人睡綽綽有余。 似是沒想到齊予會反對,大公主眉尖輕挑:主仆有別,其實還有一個法子。 公主寒水想到什么可能,一臉的欲言又止,這還沒成親呢,她想說不妥,可這院子里的人都沒有資格反對大公主的決定,若是公主想早日與齊予同榻而眠,誰也不敢說什么。 李mama咋了咋舌,眼神一飄看向遠處,她老眼昏花了,什么都沒聽見。 一旁的褚蟬衣驚訝之下,嘴巴張得那叫一個大,她甚至還悄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太刺激了,大公主果然非等閑人,以后這件事會不會就是皇室秘辛了,她這個知情者不會被報復吧,皇室中人真是太可怕了。 同樣驚訝的還有齊予,她嘴唇微動,鼓足勇氣道:這會不會太草率了吧,雖然我與公主下月就要完婚了,可現在還沒有拜堂,萬一傳出去有礙有礙公主清名。 大公主聞言輕皺了一下眉,見她們一個個的表情都有些奇怪,這才反應過來,她忍不住輕笑一聲道:駙馬想岔了,本宮的意思是李mama年紀大了,又是長輩怎能睡地上,還是讓寒水這丫頭在我房間打個地鋪湊活一晚吧。 使不得使不得,哪能讓寒水姑娘睡地上,還是老奴睡地上吧。李mama忙搖頭,她可不敢在大公主面前賣老。 大公主星辰一般的眸子看向李mama,察覺到她的惶恐,語氣便又溫和了幾分:李mama也知道,本宮腿腳不好,平時也是寒水都在跟前侍候著,我若獨自一人,怕是多有不便,所以您踏實睡床上就好。 對啊,奴婢身子骨好著呢,再說了,我夜里還要照料公主,李mama您就安心吧。寒水看出了大公主的意思。 雖然自己從身份地位上自己要高于李mama,可李mama是齊予的奶娘,從情理上講是長輩,作為一個合格的侍女,她自然不能在這個時候自持身份,免得丟了公主府的臉。 李mama這下沒有話反對了,齊予和褚蟬衣對視一眼,大公主好像是個性情溫和又通情達理的人,想起她們剛剛會錯了意,兩人眼神交流間只想趕緊逃離現場。 大公主見她們又眼神交流,還有那一臉的窘迫,她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兩人的小心思,便開口道:本宮也乏了,寒水推我進去小憩一會吧,駙馬與褚小姐便輕便吧。 是是,草民告退,齊予告退。她們兩個齊齊躬身行禮,腳步飛快地鉆進來書房。 你看你這出息,咱們好像不是來你們國師府的院子了,倒像是大公主才是這里的主子。進了書房,褚蟬衣還謹慎地關上了門,這才長出一口氣。 和公主相處太緊張了,她總覺得有一股無形的威壓,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氣勢非凡? 齊予睨了褚蟬衣一眼,誰說不是呢?明明是在自己家,卻感覺自己像個不自在的客人。 她淺嘆一口氣道:這次邀你來是有要事拜托你,蟬衣,你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信任的人了,你一定要幫我。很多事情她沒辦法和褚蟬衣明說,所以只能真一半假一半。 什么事你直說,我們是什么關系,親如姐妹,只要我能幫得到,絕不推辭。褚蟬衣見齊予面色凝重,便也收齊了玩笑的心思。 齊予想想還是把自己要逃婚的事隱瞞了下來,她緩和了一下神色道:也沒什么大事,就是你在我大婚當天來公主府的時候,能不能偷偷給我帶些東西? 她從李mama那知道,大婚當天的喜服都是特地定做的,到時候宮里會有專門負責服侍她穿衣的嬤嬤來國師府,所以機會不可能有機會夾帶什么。 唯一的機會就是褚蟬衣的。 什么東西,你不會還想著逃婚吧?褚蟬衣問得小心翼翼,如果事發了,她會不會被當作同謀抓起來啊。不過為了自家姐妹,就算是事發也要幫啊。 她想了一下,又忍不住勸道:不如你就從了吧,我看大公主人挺好的,可能臉上有點疤,但你別取面紗就是了,公主單看眼睛還是很美的,你說對不對。 齊予:這是人話嗎?什么叫你就從了吧,什么又叫單看眼睛還是美的,她是那么膚淺的人嗎? 果然不說實話是對的,這姐妹靠不住啊。 她笑了笑,一臉溫和道:你想哪去了,我是想給公主準備個驚喜,你最近就去打聽公主府有沒有邀請什么戲班,或者是外面的廚子,總之只要是從外面請的人就行,你幫我悄悄做一套他們的衣服帶進來。 還說不是逃婚,到時候你是不是要混在他們里面離開?褚蟬衣沒好氣地道,當她是傻子呢,這明明就是逃婚的套路,哪點跟驚喜沾邊了? 齊予繼續和顏悅色,然后煞有其事地忽悠:我逃什么婚,到時候我會穿上衣服混在賓客里,然后給公主準備一個驚喜,讓京城里的人讓都知道大公主沒選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