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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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喜大公主。 回去的馬車上,齊予一臉呆滯,一定是哪里出問題了,說不定是在做夢。 嘶,齊予你扭我做什么,我現在可經不起摧殘了。褚蟬衣揉著自己的小胳膊,報復性地扭回去了一把。 嘶,這不是在做夢!這不可能!怎么可能呢?難道真的是蝴蝶的翅膀太大了,自己改變歷史了?呸,改變野史了? 齊予揉著胳膊,依舊有點接受無能,比她剛穿越那天還要難以置信,反派駙馬不應該是方海嗎?難道她無形中踹掉反派男配,成功上位了? 褚蟬衣拍了于她一下:你這是被驚喜到了,還是被驚嚇到了,什么做夢不做夢的? 齊予面色復雜。 不然順水推舟,借此引導大公主改過向善,不再和二皇子作對了?還是說自己其實只是個跳板,今后大公主還是會和方海那個大反派一起作死,那她到時候怎么辦?按正常劇情推理,不會直接領盒飯了吧。 齊予,你別嚇我,你說話呀。 褚蟬衣見她臉色不對勁,一會疑惑一會緊張,又一會復雜難辨,忍不住又趁機報復扭了一下,誰讓齊予不仗義,也不打聲招呼就自己認輸。 齊予側身躲開,揉了揉發疼的胳膊:別動,我在思考大事,關乎人命的、很大的事。 回到國師府,齊父難得一臉溫和:為父很是欣慰,咱們齊家以后的榮寵就在你一個人身上了,賜婚的圣旨已經到了,欽天監算出下個月八號是難得的良辰節日,這些天你就不要出門了,在府里好好準備大婚吧。 他本來都已經沒報希望了,誰知道賜婚的圣旨就那么猝不及防地來了。 齊予想起書中提及的內容,反派駙馬和前朝余孽糾葛頗深,她一時沒忍住問道:爹爹,方尚書家和前朝可有什么瓜葛? 齊父的臉上劃過一絲不自然,語氣飄忽道:為父怎么會知道,你打聽這些作什么?天色已晚,快回去休息吧。 齊予心思不屬地離開,回到自己房間才反應過來,這個時候頂多算黃昏,連晚飯都沒吃呢,是哪門子的天色已晚,這個便宜爹爹不會高興得糊涂了吧。 正想著,房門被人敲響。 恭喜小姐,賀喜小姐,老奴就知道你一定可以的,若是夫人還在世,一定會喝上二兩酒慶祝慶祝的。 李mama喜極而泣,眼含熱淚的在桌子邊上倒著酒,然后又顧自坐下一飲而盡。 齊予: 得,又是一個高興糊涂的,看來這國師府里也就她還算正常了。 她突然想到什么,深呼吸兩下:李mama,我問你個問題? 小姐你說,老奴一定知無不言。李mama吸了一下鼻子,兩眼激動。 齊予咽了下口水,語氣放慢道:我們國師府跟前朝沒有什么瓜葛吧? 李mama被問的一愣:什么前朝?咱們國師府怎么會跟前朝有瓜葛? 那我就放心了。齊予長出一口氣,看來是自己多慮了,可這樣就更危險了,這是不是就意味著最后和大公主成親的不是自己,駙馬還是方海那個大反派。 那么在成親之前她是不是就一命嗚呼了!這可怎么辦? 齊予抿了抿唇,又試探道:李mama你說我們國師府能退婚嗎?我是說如果我不能娶大公主怎么辦。 李mama端著酒杯的手一晃,趕緊放下被子苦口婆心道:小姐你就別瞎尋思了,大公主雖然貌丑不假,可娶了她就是皇親國戚了,大公主雖然摔斷了腿,可娶了她 齊予:我反省,是我多嘴了。 第6章 不是吧 夜深,二皇子府。 方海想起白日里最后糊里糊涂就落選了,還是有些意難平:殿下,您當時為何不讓我向陛下進言,這比試明明不公平。 二皇子轉著右手食指上的玉扳指,沉聲道:方卿以為怎樣才算公平,只要是皇姐選的,只要父皇準可,那就是公平的。 畢竟那個女兒一直是父皇的好皇兒,而他永遠也得不到這樣的恩寵,這世間從來就沒有公平,因為人的心里總是有偏愛的。 可是我辜負了殿下的方海還想再說什么,一旁的李川連制止了他。 方兄莫要內疚,殿下此舉必有深意。 二皇子輕笑:倒也沒有什么深意,只不過本王讓你去參選駙馬也只是試一下罷了,說到底你是我的謀士,又才華出眾,不被選上也是好事,如此就能多多為本王出謀劃策了,他日大業有成必定少不了方卿的功勞。 本來方海若當選,進了公主府便是錦上添花,如今沒有當選卻也沒什么大問題,畢竟入選的那個人是國師府的小姐,一個空留國師名號的爹再加上個不學無術的女兒,不添堵就不錯了,更別提增添什么助力了,也不知皇姐這是打得什么算盤。 方海聽的一臉感動,他忙跪下去:多謝殿下厚愛,臣萬死不辭。沒有什么能比得到自己效忠的人認可更有成就感了。 二皇子忙上前兩步,親自把方海扶起來道:方卿快快起來,本王還有重要的事要交予來做。 殿下請講,臣一定竭盡所能。 今后那齊予就是皇姐的枕邊人了,你平日里多留意一下國師府的動向,有機會也探探這個人的口風,看能不能為我們所用。二皇子眼神幽暗,若是朋友便可一用,若是敵人便留不得了,哪怕是一些小魚小蝦也不能掉以輕心。 安排好方海要做的事,李川連被單獨留了下來。 不知殿下有何吩咐? 二皇子看了眼門外,然后嘆氣道:自從本王有了封號,這二皇子府的謀臣來來往往,我最信任的始終只有你一個,你自打十歲就做了我的伴讀,這么多年功勞、苦勞,我都看在眼里。 方海雖然能力有余,但性子輕率,處事還不夠細致穩妥,平時你要多看顧些,這封信你來看一下,若有朝一日能加以利用 李川連接過信仔細看過皺了皺眉:這信上所言可是屬實?若果真如此,這國師府可以算作一步好棋。 二皇子轉著右手食指上的玉扳指道:本王已經查證過,此事千真萬確,且看方海那邊進展如何,若是招攬不成,下個月八號她們的大婚之日,就是我們的發難之時,此事由誰來辦,就交給你安排了。 良辰吉日?我的好皇姐,若那齊予只是你隨便找來的擋箭牌,我就幫你揭了這個障眼法,若是果真是你心上人,那么就別怪皇弟我大義滅親了。 殿下放心,臣定安排妥當。 李川連拿著書信走后,書房的隔間里走出一個黑衣人朝著二皇子跪下道:殿下,屬下今夜就去那國師府一探,若是能取得那齊予的信任,李川連手上的信可留作大用。 二皇子點頭:小心些,雖然你武藝高強,但國師府怎么說也曾榮華幾十載,別踩了暗樁給本王惹一身腥。 他要做兩手準備,無論大公主怎么走,這盤棋最后的贏家都是他,這百鉞絕不會再有女帝臨朝的一天了。 黑衣人領了命就直奔國師府,然后熟門熟路地找到了齊予的房間,院子里的下人都歇息了,巡夜的也走遠了,里面的燈還沒有滅,他便直接敲了門。 齊予正在翻看自己所記下的那本書里的內容,還沒找到有用的信息就被敲門聲一驚,她忙把小冊子收好問到:這么晚了,何人在外面? 少主,可否進一步說話? 外面傳來一道甕聲甕氣的中年男人的聲音,齊予被他的稱呼喊的一臉茫然,少主?這府里上下都稱她小姐,這是什么劇情?難道原主還有什么別的身份? 想了想,她還是開了門,萬一是和原主有關的人,自己若不知情豈不是會惹人懷疑。 這么晚了找我何事?齊予鼓作鎮定,看清門外的人后卻嚇得差點沒尖叫起來,是個蒙著面的黑衣人,好刺激,感覺像是電視里的情節,要穩住。 黑衣人隨手帶上門便跪下去:少主如今已成功選上駙馬,屬下上次與你商議的事可有了決斷?兄弟們日盼夜盼就等您接了這令牌,帶我等重整旗鼓。 接令牌?聽著像是這黑衣人有求而來,而原主還沒答應,齊予定了定神道:若我不接呢? 少主,屬下上次所言字字肺腑,絕無半句虛言,如今只有您能接過這個重擔了。黑衣人說著抬起頭,一雙眼睛里滿是懇切。 齊予: 這下面的話該怎么接?原主不是個連姓名都沒有的小角色嗎?怎么還有這么多戲份?接下來該怎么旁敲側擊搞清楚是什么事呢? 我還是不能相信你說的話。齊予順著他的話接了一句,便不再多言,只等著這黑衣人再多透露一點信息。 黑衣人見她說不信,便又低下頭去:少主,您的祖母有預知能力,為了保護您的身份,我們才蟄伏多年沒有告訴國師,如今您的祖母已仙去,這秘密便不用擔心再被窺探到,國師這么多年都被蒙在鼓里實屬無奈。 若您覺得有必要,屬下馬上就去告知國師實情,告訴他你們父女乃前朝太子的后人,只是國師畢受您祖母教導長大,萬一與我們意見相左,到時候大事難成啊。 齊予呼吸一緊,她是前朝太子的后人,國師爹爹還不知情,那么眼前這個黑衣人的身份?前朝余孽??! 所以不是吧 書上怎么說的來著,反派駙馬與前朝余孽勾結,后來復國無望又通敵叛國,所以說和前朝余孽勾結的反派駙馬就是齊予! 她深呼吸一下,動了動嘴唇還沒從這消息中回過神來,原主并不是跑龍套的小角色,而是大反派? 這下好了,不用擔心自己會在大婚之前領盒飯了,因為能活很久,最后才落了個五馬分尸。 不行,要穩住。 你先回去吧,讓我再考慮考慮。齊予揉了揉太陽xue,這坑了爹的穿越,穿成誰不好,穿成最后要被五馬分尸的大反派,這可怎么辦,這婚還怎么結。 黑衣人見她面色發愁,心道差不多了,晚幾天再來應該就能知道結果了,便悄悄退下了。 眼見黑衣人離開了國師府,齊予房間正上面的屋頂上不知從哪又冒出來一個黑衣人,隨后也悄悄地離開了。 這個黑衣人身形要削瘦很多,速度也更快一些,一路七拐八拐徑直進了公主府。 這么快就回來了?咱們的大駙馬意下如何? 黑衣人扯下遮臉的面巾,赫然是大公主的貼身侍女:寒水。 而問話的人正是大公主。 奴婢去得不巧,沒有和她說上話。寒水想起自己方才在國師府的所見所聞,心道公主的眼光屬實不咋地。 大公主輕皺眉頭:此話怎講?被發現了? 寒水想了想,把事情一字不漏地交代了,與其引狼入室,還是讓公主直面自己所做的錯誤選擇吧。 原以為是選了各取所需又省心的小廢柴,沒想到竟然是個背景復雜又有隱患的小廢柴,真是太糟心了。 大公主默了默,只是讓寒水去送個約法三章,以防這個人在大婚前生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煩來,沒想到齊予本身就是個大麻煩。 前朝太子的后人? 大公主沉思一會道:你說她還沒有答應是嗎?那么有沒有可能那個黑衣人是在說謊,企圖借助國師府來達成什么目的? 寒水眉頭緊皺,大公主這是什么意思?不想換人? 她搖了搖頭,無情地打破了大公主的猜測:可能性極小,應該說絕無可能,國師府現在是什么地位,在朝堂上根本沒有一席之地,國師在欽天監也只是個做擺設的吉祥物,再者齊予本人也沒有什么能令人有所圖的。 就差沒直說他們父女兩個都是一無是處的廢柴,一個空殼的國師府,實在是不值得讓人企圖什么。 大公主淺嘆一聲:那本宮更要把她放在身邊了,皇弟猜疑我是一回事,這些亂黨余孽又是另一回事,是豺狼還是狐貍只有在眼皮子底下看著才能知道她會不會?;ㄕ?。 她無心皇位,處處示弱是為了避免蕭薔之亂,可外賊覬覦就是不同性質的兩回事了,身為百鉞大公主,所思所行本就該為國為民,若是能把這些人一網打盡以絕后患,對朝堂、對百姓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所以這個大駙馬非齊予莫屬。 寒水眨眨眼,怎么就勸不動了呢:公主,您不會真的瞧她瞧順眼了吧? 休要胡言,本宮的眼光有那么差嗎? 第7章 掉馬了 寒水下意識地點頭,看到大公主的滿含威脅的眼神后又瘋狂搖頭:公主您的眼光最好了,選那個齊予做駙馬再適合不過了。 大公主輕笑:你呀,快回去歇著吧,齊予那邊先隨她去,待大婚后,自然叫她翻不出我們公主府的五指山。 初春的京城已經開始變暖和,可齊予卻無暇去感受季節的變化,她徑直走進樓上了,卻見常坐的那個位子已經有人了,坐到還是個老熟人。 她輕皺了一下眉,假裝沒看見往另一側走去,國師府一早就派人去傳信,約好了午飯的時候碰面,褚蟬衣那個家伙卻到現在都沒來。 齊予心思重重地找到空位坐了下去,點了些茶點靜靜等待。 不遠處的方海撩了下衣擺站起來,若不是二皇子的吩咐,他才不屑理會這等不入流的女子,錯了,齊予以前的身份地位的確不值得他理會,但現在嘛?人家已經是準皇親了。 齊小姐別來無恙啊。 有恙。因為心情不好,齊予冷聲吐了兩個字,怪不得褚蟬衣對這個人格外討厭,現在連她都有些受不了了,大路朝天,各不相干,你玩你的,我玩我的,正愁著呢,你說你總是上趕著來討人嫌做什么。 方海: